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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真假云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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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飘移,眼角轻颤,眉目不自然,语速太快,语气恶劣……她有么?

她不信她是这个模样的。

“你就糊‘弄’我吧。”她轻描淡写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不用说的好似自己十分了解我。”

“还不承认。”顾云凰眉梢轻挑,“瞧瞧,我一说你这态度不就改变了么?”

他说她神情不自然,她便故作淡然,她说她语速过快而恶劣,她便放慢了语速又放缓了语气。

俨然是一副心虚的模样。

“顾云凰。”瑾‘玉’磨了磨牙,“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条发带就是你的。”顾云凰看她,淡淡道,“我从你的神情间已经看出来了。”

瑾‘玉’这次不再上当,只冷哼了一声,“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不得不承认先前的确是因着心虚才会故意换了一副态度,而这样的转变在顾云凰看来恰恰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愈是想掩饰,往往会暴‘露’。

也许他自己还不确定,但他生‘性’多疑,便非要想着从她这里套话。

“懒得与你多说,紫雁在外头,总该打个招呼。”瑾‘玉’说着便再度将马车的布帐掀了起来,朝着马前的紫衣‘女’子道,“紫雁,你可还好?”

顾紫雁原本并没有对马车多注意,是她自己冲了上来,驾车之人及时勒了马,她自然不会责怪人家,但她天‘性’淡漠傲然也不会致歉,本想直接离开,却忽听得一声清朗的‘女’音在传入耳膜。

紫雁,你可还好。

如记忆般清朗若山泉叮咚,可她所熟悉的是更低沉些的少年声音,而不是今日这带上了几分柔意的‘女’子嗓音。

她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变声锁,缠在喉间能改变音调,塑造低沉喑哑的声音可谓简单。

她偏过头看唤她名字的人,‘女’子一袭黑‘色’罗裙冷‘艳’,笑容却分外明媚,还是她熟悉的眉眼与轮廓,却是她不熟悉的穿着打扮。

她眸光微微一黯。

终究不是男子啊,她又怎么能奢求再看见昔日那个被她刻在心底的六殿下。

望着马车上的人友好的笑意,顾紫雁轻摇了摇头,“无妨。”

瑾‘玉’道:“没事便好,幸而珍惜动作快。”

“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了东西,没看清路。”顾紫雁说到这儿顿了顿,继而道,“湘王殿下……”

“别这么叫,你还是与以前一样唤我名字便好。”瑾‘玉’不大喜欢被当做朋友的人这么叫她,尤其是‘女’孩,这让她总有一种好似与对方十分疏离的感觉。

“可,毕竟身份不一样了。”顾紫雁朝她这般道。

“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瑾‘玉’说的随意,“那我问你,你是希望我唤你名字还是三皇嫂?”

三皇嫂……

这个称呼实在是刺耳的很。

“瑾‘玉’。”她朝她笑了笑,这么叫算是妥协了,“你怎么会来这儿?”

听闻她的问话,瑾‘玉’眸光一沉,掩下缜密心思,“我,来办点事,听说覃州这儿风景不错,碰上你也有些意外呢。”

“原来如此。”顾紫雁点了点头,“我之所以来此是受明逍郡王邀请,齐王也与我一同来了。”

瑾‘玉’挑了挑眉,“邀请你们来看风景?”

顾紫雁摇头,“是他要过生辰,这才邀请我们来这玩,他的生辰就在明日了。”

明逍那‘混’账的生辰?

还邀请了东方荣辰前来,这二人莫非是关系很好么。

回想起先前凌杉在她耳边说的话,她心里已有了计较。

“原本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那么也该恭贺他一下。”瑾‘玉’说着,朝一旁的珍惜道,“晚些的时候,去市集上挑些好看点的菊‘花’,明逍郡王最是喜欢菊‘花’了。”

这王八造的屡屡打阿音主意,甚至于他诈死皇宫之后他还收藏着他的扇坠,每每想起来便让她想将他砍成段。这回被她逮住他,岂会轻易放过?

“喜欢菊‘花’?”顾紫雁听着瑾‘玉’的话并无什么太大的反应,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么我回头也让人买。”

瑾‘玉’险些喷笑。

“紫雁,这个……你还是换个礼物吧,咱们要是送的一样,有些不大合适。”坏事她自己做便好,还是不要拖上旁人。

“也是,是我考虑欠周到,但我不知该送什么。”她与明逍并无‘交’情,送礼不过是走走形式,对于不在意的人,她不会‘花’心思送礼,思索了片刻,她道,“这样吧,瑾‘玉’你送‘花’,我让人去‘玉’器店以‘玉’雕一朵给他好了。”

瑾‘玉’眼角微微一‘抽’,“……”

她送的菊‘花’是暗示明逍她一年多前请他菊‘花’盛宴所说的话,要他身上那朵开的比真的还灿烂。

他既是断袖,又岂会在意自己被人给爆了?

但顾紫雁不知情便理解错误,她又不好与她解释这十分猥琐的事,便只能……随她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很是期待明逍的表情。“紫雁。”说话间,忽有一道温润男音自一旁响起,这道声音瑾‘玉’并不陌生,她循声看去,马车停留的右边是一座酒楼,此时一身深蓝‘色’锦服的男子正踏出了酒楼的大‘门’,朝着前头的紫衣‘女’子而去。

东方荣辰,好久不见。

瑾‘玉’看到他的一瞬间眸底迅速划过一抹‘阴’凉。

她与东方荣辰矛盾已经不知如何才能说得清,即便顾云凰如今还活着甚至于就在她的身边,她却永远也不会忘记东方荣辰与东方珩曾带给她的痛楚。

若不是这二人,顾云凰又何必诈死,她又何必经历那么长时间的伤感。

顾云凰曾因为此事跟她自责过数次,她也怨过他,但他活着她比什么都高兴,便不想再追究,但东方珩与东方荣辰不一样。

他们真真切切伤害过她,便一定要付出代价。

“阿瑾。”忽的顾云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一刻,她被他拽到马车内。

“怎么了?”他问道。

她说要和顾紫雁打招呼,他看着她撩开了布帐与顾紫雁笑谈,可不知为何又忽然变了脸‘色’,那沉寂的侧脸与紧抿的‘唇’让他顿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什么。”瑾‘玉’摇了摇头,她不想再旧事重提。

他心里大概以为自己还在怨他,怨他明明活着却不与她联系,可她知道他的‘性’格,若非真的有原因,他不会不来找她。

他说了有一日会解释,她必然是会听的。

顾云凰见瑾‘玉’不说,便也不再问,如此的沉默,倒是能将外头的动静听得更清楚些——

“掉了什么东西,怎的不让下人去捡?”男子的声音分外温和。

“我随身携带的,不大喜欢让别人触碰。”‘女’子的语气淡漠。

“我方才听到了马的嘶鸣声,可是这匹马惊了你?”东方荣辰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眸光却渐渐冷了,偏过头望着驾马车的黑衣‘女’子,却在看清她的一瞬,微微错愕。

她是——

“珍惜见过齐王殿下,齐王妃。”黑衣‘女’子见他望了过来,朝他微微颌首。

珍惜。

东方荣辰眸‘色’一沉。

虽然不清楚那个人明里暗里培养的势力有多少,但她手下四大护卫二珍二宝却是整个皇宫都知道的。

“怎么湘王也来了么?”他将眸底的异‘色’隐去,眸光越过了珍惜望着她身后以布帐遮盖的马车。

她的地位高之于他,即便他作为兄长,也得称一声湘王。

那个他一度认为狂妄不了太久的六皇妹如今却更有狂妄的资本了,她在少年君主面前具有最高的决策权。

同一时,马车内的顾云凰朝着身侧的人低语,“怎么,不出去打个招呼么?”

“当然得出去。”瑾‘玉’说着,偏过头道,“你就暂且呆在马车上。”

顾云凰闻言,浅浅一笑,“好。”

东方荣辰的敏锐不可小觑,若是他与她一起,很难保证不被他发现什么。

二人此刻都坐在右侧,瑾‘玉’便掀开了左侧的布帐,连顾云凰的衣角都没‘露’出来,而后一个轻跃下了车,望着对面久违的男子,勾‘唇’淡笑,“三皇兄,好久不见。”

东方荣辰见她如此,眉目微动。

不过一年多的光景,他却已然看到了这个‘女’子的改变。

依旧英气勃勃,依旧随‘性’恣意,却褪去了几分年少的急躁,稳重了不少。

她好似全然忘记了与他之间的矛盾。

但是怎么可能呢。

东方荣辰道:“难得湘王还愿意称本王一声皇兄。”

“本是事实,哪有难得不难得。”瑾‘玉’状若无谓道,“听闻明日是明逍的生辰?”

东方荣辰倒是没想到她会关注这个,却还是道:“是。”

“明逍郡王也算与我有些‘交’情,他的生辰岂有不去凑热闹之礼。”瑾‘玉’说着,朝着东方荣辰浅浅一笑,“皇兄明日带本王一起去如何?先不要告知明逍郡王,本王想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

东方荣辰素来平静的眉眼难得耸动了一下,而后道:“好。”

“那便这么说定了。”瑾‘玉’说着,转身朝珍惜道,“今夜咱们就暂住这件酒楼,你去把马栓好了。”

“是。”珍惜应了一声,便下了地牵走了马儿。

“湘王只带了珍惜前来?”

“嗯,皇兄请自便,我们先去选好空房。”瑾‘玉’说着,等着珍惜将马栓好了,与她踏入了酒楼之中。

“殿下。”珍惜在她耳边低语,“方才属下拴好了马,顾御医下了马车,离开之前说夜里会来找殿下。”

“嗯,知道了。”夜‘色’深沉。

装潢雅致的客房之内,一袭紫衫坐于檀木桌旁,指尖缠绕着一条紫银‘玉’带把玩,明黄‘色’的烛火映照着她姣美的容颜,显得分外恬静。

她手上的动作随意,目光却又极为专注。

犹记得与那人初见是在济州城的街道上,也就是那一日,使得她心中那颗素来沉静的心起了悸动。

少年皇子,颜如舜华,墨发流云,他缓缓迈步之间,衣带轻跃,望着她的眸子含着淡笑,‘精’致的桃‘花’目微扬,落在她的瞳孔里,怎一个惊‘艳’可以形容。

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而梦醒之后,上天却告诉她她的意中人其实和她一样,同为‘女’子。

恨吗?恨。

怨吗?怨。

“瑾‘玉’……”将指尖‘玉’带倏然捏紧,逸出的声线冷若冰凌却又在发颤,“为何当初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何不早告诉我实情……”

愈想心中便愈发不顺畅,心底积压已久的怒意在此刻无处发泄,一个抬手便以掌风击碎了摆在桌面上的古董‘花’瓶。

“啪”

寂静的夜里,一声脆响分外清晰。

“紫雁,发生何事?”忽有敲‘门’之声响起,东方荣辰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他就住在她的隔壁,那一声响被他听了去并不奇怪。

“无事,熄火之时不小心碰着了‘花’瓶打碎了。”她定了定心神,语气一如既往地淡然而平静,“时候不早了,该安寝了。”

‘门’外头的人静默了一会儿,而后道:“那你休息罢。”

听着走远了的脚步声,顾紫雁垂下了眸子。

与东方荣辰的大婚迄今为止也有一年多了,他们却从来都是分房而睡。

原因无他,当初郎无情妾无意,一纸婚约并不能将他们绑在一起,便索‘性’只带着夫妻的名头,却各过各的日子。

平复了一下心情,顾紫雁走到了烛火跟前,启‘唇’吹熄了。皎月高悬,夜幕之下四处是一片沉静,偌大的酒楼中房屋相连,唯有二楼尽头的房屋还燃有烛火。

走廊之上,有身着绛‘色’衣衫的身影缓步行走,在这万籁寂静的夜,无边的黑映着那一袭红,月光打在那纤细的背影上显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走到了二楼尽头的那间房屋,抬手轻轻敲打着‘门’。

不多时‘门’便开了,黑衣高挑的‘女’子抬眸看他,先是怔了一怔,随即笑道:“你来了。”

“嗯,来了。”容颜‘精’致的少年笑望着她,“怎么阿瑾看见我似乎有些意外。”

“我意外的是你怎么又换了这身打扮了。”瑾‘玉’看着他‘精’致的脸庞撇了撇嘴,“我不是早说了么?死过一次的人你还敢顶着这张脸在我望月的国土上晃悠,也不怕让熟人看见了。”

对面的人听闻她的话,纤长的睫羽微微一颤,而后不温不火道:“这不是担心你看假面目看得久了,把我的真面目给忘了么?”

“哪里会。”瑾‘玉’笑了一声,“还不是替你着想,明儿换回假面目吧,话说回来,你不是与珍惜说子时才会过来的么,现在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事情这么快便办好了?”

“嗯,怕来得晚了让你白等。”他勾了勾‘唇’,伸手替她将额前有些微‘乱’的发理好。

“不打紧,都要睡了,别整理了。”瑾‘玉’笑着将他的手拿了下来。

她垂眸浅笑的模样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眸中惊‘艳’之‘色’一闪而逝,他忽的搭上了她的肩头,“阿瑾,你该多笑笑的,你笑起来好看。”

瑾‘玉’听闻此话,顿时抬眼一横,“不笑就是丑八怪了?”

她瞪他的模样又像是嗔怒,桃‘花’美目里的清亮落在他眼里,令他心念一动,“不,你怎么会丑。”

说话间,他已然俯下了头。

瑾‘玉’眸‘色’冷然如冰,却半垂着眸不让他瞧见。

她的手悄然抬起,内力蕴于掌中。

她的安静仿佛是给了他鼓励,然而就在二人快要鼻尖相抵之时,忽有一条极为细小的银丝划破了气流直击绛衣少年的肩头——

正动情之中的少年将那声响听在耳中,顿时脚步后撤一个侧身避了开来,暗夜里响起了一声冷笑,寒凉无比,那细小的银丝不依不饶,如同灵蛇一般,势如闪电般缠上了少年的手腕。

“嗯哼”一声闷哼响起,绛衣少年低下头便看见自己左肩之上一片薄如蝉翼的利刃扎在血‘肉’之间,那是他躲避之际被人‘射’上去的。

他咬了咬牙,才想抬头去看来人却忽然察觉到膝盖一疼,有人狠狠地踹了上来,手腕上缠着蚕丝,肩上扎着刀片,这么一下顿时让他站立不稳直接单膝跪地。

“你这该杀的狗日的冒牌货,还想占本王的便宜,狗娘养的,去死!去死!”

无数的靴印落在那绛衣少年的身上。

顾云凰站在‘门’口,看着那暴跳如雷的黑衣‘女’子,眉梢几不可见的一‘抽’。

该生气的应当是他好么,他倒是没想到她的反应比他还大。

“你早知道他是假冒的,为何让他碰触你?”顾云凰开口声线清凉无比。

瑾‘玉’踢够了,这才收回脚,不过一瞬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仿佛先前那个爆粗口暴跳如雷的‘女’子不是她,“我早已准备暗算他,但不清楚他的实力,故而得先让他放松警惕,这‘混’蛋学你的气质有三分像,语气有五分像。”

顾云凰道:“哪里最不像?”

“不像的地方多了去了。”瑾‘玉’道,“至少你不会三句话里有两句话夸我。”

顾云凰眸‘色’一沉,“他哪只手碰的你?”

“问这作甚?”瑾‘玉’淡淡地瞥他一眼,“好像忘了。”

“那就两只手都算上。”顾云凰淡淡道了一句,随后指间一个发狠,内力灌注于蚕丝之上,蚕丝一拉,一扯,而后控着蚕丝的手朝后一扬——

“啊——”男子痛苦的低吼之声逸出。

顾云凰仿若未闻,指间蚕丝一收,而后朝着他另一只手而去,以同样的方式对待。

不过片刻的功夫,绛衣少年双手手腕鲜血横流,经脉凸翻。

瑾‘玉’望着地上轻颤的人,他双手手筋皆被挑断,此刻已躺在地上喘息。

瑾‘玉’眸光一沉,这人让她想起了那个在岳府‘门’口同样是假扮凰音的模样伤她的人。

不知这二人会不会是同一个。

------题外话------

(⊙o⊙)…我这两天酝酿着大婚怎么写,妹子们不用催了,你们期望的真的不远了。

我相信没有人猜得到假扮黄莺的人是谁派的~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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