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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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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依这是要去哪呢?”南崇公子道出心中所想。

婉依露出淡淡的笑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今夜就离开,此时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我此生怕是再也无法进宫了.....”她望向前方,若有所思道,“当年,安王府被绞后,哥哥不久就阵亡于战场上,嫂嫂为了追随哥哥,曾送信求我帮忙照顾仅五个月大的女儿,但我当年一心寻安王,终究是没有回来,而如今那孩子已成了太后,若是你们有机会进宫,一定要找到那孩子,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此时她的脸漾着痛苦的异样,泪水不住落下去,说话开始僵硬,“告诉她,姑姑.......实在是无能为力,作为她唯一的亲人,最后也没能去见见自己的亲侄女,甚至......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她的泪水恍若静夜水止般缓缓滑落,继而激动地紧紧抓住南崇公子的袖子,“南崇公子,你人缘那么广,一定能帮我的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南崇公子心中泛起不忍,怕她伤心忙说,“嗯,我会帮你!”

听到南崇公子的回答后,她才微微放宽心,僵微笑道,“谢谢,那我先回房了。”

她不做多逗留,在两人凝视下她整理下装容便回房了。

这夜恐怕是无法彻眠的了,媛宓打开窗户倚窗而坐,静谧的夜总是透露着暗淡的光,叫人摸不清深夜的神秘。姑姑把当年的事看得如此重要,离开前也不曾一刻忘记的,想必她心里是无限内疚的,在爱人与亲人之间的抉择永远都是矛盾的,而她的心里,又隐藏着多深的痛苦?

这夜里,她想了好多事情,虽然她不希望别人知晓她太后的身份,但是她可以偷偷去告诉姑姑的,她不想姑姑离开,这是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要守住姑姑,赐予她清白之身和无限荣华富贵,把她这些年受的苦都补回来!

于是,天还没亮,她便悄悄地跑到婉依的房去,透过窗户,红烛的亮光偷偷渗出来,照得她的脸影日生辉,姑姑为何这么早就起床了,她是打算要走了吗?这么早,难道招呼也不打一声吗?

念此,她心里微微翻滚过一热浪潮,似乎还微微触痛她的双眸,迫得她的眼帘扇动几下。

不知不觉到了门口,她抬起手敲了一下门,房内没有回应。微弱的红烛亮光晃动几下,她再敲了敲门,深夜传来暗暗的回应般,如同一个年迈的老者咳嗽。

姑姑难道不在里面吗?或是她离开了——不,姑姑!你先不要走,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就是宓儿呢?

媛宓欲用力推开真相的大门,门却被风吹开了,荡漾着芦苇般的萧条,她心中恐惧与悲痛蔓延,冲进房去。

迎来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在暗淡的黑夜之中泛着血色般,森严恐怖。

“南崇公子——你.....怎么在.....这?”

南崇公子跪在床前得地板上,只见他佝偻般不动也不动,倒影黑夜的色彩,显得更加狰狞。许久,南崇公子才微微转身,他挤满创伤的额头像是罗刹的杰作,在微弱的亮光下显得瘦骨嶙峋,他微微地张口,似乎在诉说时间的悲剧,“婉依.......没了!”声音轻到似鹅毛轻扑地般。

媛宓手一抖,呆在远处久久不能回神。

风,吹乱她满头青丝!门被灌上了灵魂,在空洞的悲痛中噼啪地打响,响声的节奏奏乐了空气里弥漫的沉重,声声韵律,颤抖她炽热的心。她缓步上前,身体摇摇欲坠,在床边停下来。婉依的脸色苍白,倒影着红烛,如鬼魅,却是一丝生气也没有,平静的身体没有起伏,连往日里忧伤的气息也荡然无存。

对于这个姑姑,她来得太突然,却也走得太突然了。

南崇公子转过头替她拂去两行清泪,安慰道,“妙然.....别伤心了,祝福他们吧!”

姑姑,为什么你不等等我?我还有好多东西要跟你说,我想把这十五年的事都全部告诉你,可是.....你却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姑姑,你为什么走得那么急,连告别一声都懒得说,或是你的心太痛了,痛到无法呼吸,所以情急之下你才选择这条路。感谢上苍,黄泉路上安王不会孤单了,因为他有你陪着。可是你走得太急了,还有许多东西没带走你知不知道。你带走了对我所有的疑团与愧疚,可我就是宓儿,而你却不知道。

“妙然.....你怎么了?”

“妙然.....你说说话,别吓唬我啊。”

南崇公子的呼唤恍若青烟,飘飘散落,若有若无。

媛宓心中某一深处狠狠一触动,沉浸在忧郁悲痛至失控,仅觉得身体微微一凉,抚过冰冷的尸体,默默回到自己的房中,压低的头异常沉重,两肩黑发直垂而下,犹如一倾而泄的瀑布跃到腰间,恰好盖住那不经意中倾倒的泪花,整个身子倚在紧闭的房门处,低眉信首。

风似乎从窗户偷偷跑进来一样,有些冷!

她不怪她!只愿她能在另一天堂处与她的安王携手相守,就是她莫大的安慰了。

这夜里,南崇公子忙于定购棺木深夜才回来,看着灯火通明的窗户也不敢打扰,就那样站在门外等到天明。

毫无睡意的媛宓竟也不知不觉中小憩一会儿,睁眼见到南崇公子正一身白色长袍羽化登仙,恍若好多年以前,那个挂满温柔的阳光少年缓缓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爱妾受苦了

明知那是错觉,仍甘愿被欺骗,待他走近,她跌在他怀中,微微转头,那左眼眶里竟然泛着血色。

一只浑厚的大手轻拍她的后背,充满男人气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或许,这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呢,两人都不用再痛了,对不对?”从这一真实又虚幻的噩梦中醒过来,媛宓轻点头,从他的怀里出来,只觉背后风飕飕。

“嗯,还有杜兄也睡了好些天了,应该快要醒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南崇公子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她抬起头,几根凌乱地发丝散布在头顶上。

南崇公子替她整理了一下头上几根凌乱的发丝,两人便默契地出了房。

可是,坏事却是一桩桩一件件接着来。

俯视下,楼下居然来了大批官兵,把门口围个水泄不通,南崇公子以平日里的经验感觉事情不妙,马上把她往回推,藏身床底下,再三瞩咐她,“不管谁进来都别出来!”

“嗯!”

毕竟她身份特殊,想的事情也多了,难不成是皇上派人来接她?也好,回宫把所有谜底都掀开吧,待南崇公子一出去,她也跟着偷偷跑出去,想着与人接应。

半爬着身子从床底下出来,打开门一瞬间,正好迎面撞上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留着山羊胡子,两粗眉黑得跟烧过一般,见了她就对官兵大吼,“就是她,跟乱臣贼子勾当。”

媛宓向后退了几步,不是皇上的人!

“昨日我正看到她随安王妃匆匆跑出去,就是她!”

昨日......哦,原来是他!难怪昨日她一出门就见到一个留有山羊胡子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几位官兵过来架住她,媛宓大惊,“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看着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她被人连推带踢地架出去,领头的大喝一声,“给我搜!”官兵立即冲进她的房门里,她即刻也被带到楼下,房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客栈出了事,一窝蜂涌出来,她被带到客厅,官兵把她团团围住,四周的人都被挡再外面,对着她指指点点,“真是可怜了,这么俊俏的女儿居然跟乱臣贼子一伙。”

“而且啊,还好死不死的跟安王搭上了。”

“安王这一案都十年了,她怎么就不会警醒呢?”

遥言满天飞,媛宓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来就该听南崇公子的话不出来才对。南崇公子仅是一富商,跟官兵哪能说得过话呢?这下她是插翅难飞了!

“祖大人——”

人群中忽然散发出一阵熟悉的淡淡清香,一阵熟悉的声音划破半空,犹如一片清风徐来,回首,那人却在门口柔色微笑中,领头的挥挥袖子,一身白袍倾似暗香来,俯首行礼,领头的立即跑过去恭恭敬敬地扶起他,“南崇公子快快请起!”

南崇公子四处打量一下,再注视着媛宓,祖大人似乎看出他的意思,立即道,“哦,这是听闻安王一案又有了新的进展,本官便过来看看。“呃.....这女人,难道公子认识?”

南崇公子轻笑着走过去,淡淡的香气又是扑过来,闻得她一阵眩晕,他笑道,“呵呵,大人想必搞错了,此女......乃是我的爱妾。我与爱妾相识已久,她决非勾结乱臣贼子之人。”祖大人一听立即大惊,呆了好一会儿向南崇公子作了个抱歉的手势,“那.....那一定是本官搞错了,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量!”

尔后对几个架着她的人一声令下,“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放人?”那几个人立即松开她,退到一旁去,南崇公子上前,把她拥入怀中,到底是演戏,她也乖乖配合,只是不懂,南崇公子在官场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能审理安王一案的,可不会是什么庸官,而他竟能叫一位朝庭命官这样迫退!

他拥她入怀,“爱妾,叫你受苦了!”

淫贼!!!

南崇公子揽她腰间,对祖大人道,“那大人便继续查案吧,或许乱党是另有其人,爱妾有孕在身,不宜久站,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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