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缠绵皆是戏(1 / 1)
谢静言唱完歌后便扶着太后回宫了。离帝不过也是少年心性,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困倦便也找了个借口回宫去了。因为有了谢静言的珠玉在前,接下来的歌舞显然都不怎么合人心意。大家闹了半宿便也自觉地各自回家了,而王清澜却是早已懒懒地趴在沈瑾予的怀中睡着了。
说起来,沈瑾予这样一个寒门出身的人能够被封为一个拥有封地实权的异姓王还是与成宗皇帝有些关系。成宗皇帝时因为大意被蛮族侵占去了江州大半的领土,偏偏成宗当时忙于与一干外戚争斗无暇顾及边关之事直到离世都不曾收复失地。江州是大夏第一大洲,虽然荒芜但就那么生生被人占了一半,成宗却是万万不甘的。所以他离世之前就曾对自己的太子说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江州之事实是我大夏之患。谁若是能收复失地为大夏剪除这个大患,朕愿以一州之地以谢,封他做我大夏的异性王。若朕不在,后世子孙当依此言为之。”然而,几代下来虽也有名将在侧跃跃欲试,但终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无法收复失地。所以当沈瑾予收复江州旧地时虽然谢太后等有心将他冷置却也只能遵照成宗之言封他作了个平江王。
所以,为沈瑾予选府邸时也格外的认真,挑挑拣拣皆不如意索性便拆了座闲置的王府重新盖了一座。富丽堂皇之余甚至还有那一份少有的*肃穆。沈瑾予下了马车也来不及看看这个新府邸,只是随手唤了个人领自己去卧室休息。
卧室早已布置妥当,两个华服侍女立在一侧朝动作端谨地沈瑾予轻声行礼:“奴婢拜见王爷。”
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清啼。
沈瑾予却不易察觉地皱皱眉,他看了眼自己怀中蹙眉浅眠的妻子,语气淡淡:“都下去吧,我与王妃要休息了。”
那两个侍女相互看了看,温声答道:“是。”然后便提着裙裾行礼离去。
沈瑾予低低叹了口气,眼神复杂晦涩。许久,他才小心地将王清澜放在床上。
真是魅惑人心的美丽啊。黑色的发,苍白的朱颜,在月色与灯光的折射下模糊的融合,黑与白的极致,美丽的极致。
沈瑾予像是受到蛊惑似地,慢慢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王清澜的额头。
“啊........”骤然醒来的女子睁大眼睛看着俯身亲吻自己的男人,黑色水晶似的瞳仁微微收缩,诡异复杂的光芒一闪而过,却还是慢慢地、从容地闭上了眼睛。
“王爷究竟还要吻到什么时候?”冰雪似的声音浇灭了沈瑾予的*,让人的头脑也涣然一清。
沈瑾予慢慢坐起身,丝毫不觉尴尬地挑挑眉,唇角的笑意亦是不曾收敛。他的声音极低,像是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般,轻佻而暧昧:“当然是要吻到门口那两个偷看的女人离开为止啦。”
王清澜睁开眼,朝着沈瑾予笑了笑,黑色的眼眸像是无底的黑洞吸引着一切的光亮。她抿了抿嘴才慢吞吞地接口问道:“可是,她们还在啊。”
“所以,我决定再做点事让她们放心..........”沈瑾予微勾嘴角,左手慢慢从王清澜脸颊滑下,划过那光滑的颈部然后又停在腰带上,“怎么样,准备好了么?我的平江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