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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结局 (终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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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静夜时分。

月亮高高挂在院落里的桂花树上,淡淡的桂花香弥漫了整个院子,二楼的落地窗打开着,雪白的窗帘轻轻的晃动,窗台上歪倒着一个玻璃酒杯,风一吹轻轻的滚动,猩红的酒液拖曳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宽大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发出微弱的黄光,却也足以照亮卧室里的一切。一个女人抱蜷的缩在床上,长发披落下来,覆盖住纤细的身子。旁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把外套扔到沙发上,迳自走向女人。

看到桌上摆放的碗筷,皱皱眉头。

“为什么不吃饭?”

陆承佑的声音淡漠疏离,夹杂着隐忍愤恨。

何蔚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似是一个无意识的娃娃。

陆承佑的脸逐渐阴沉,眼光锋利,大掌一伸,何蔚蓝已被他提起。绝美的脸蛋有着病态的苍白,纤细白净的脖颈隐隐可见细细的血管。

“说话,我要你说话!饭也不吃,话也不说,一天就呆在房间里,你在闹什么别扭?”

何蔚蓝抬起眼睛看向他,嘴角一扯,一抹虚弱的笑意苍白,飘渺。

“放我走。”

久未说话的嗓音沙哑,干涩。

陆承佑的眼睛忽的变色,一把丢下女人,任其跌在床上,迳自走到窗前拿起歪倒的酒杯,眼神微变。

“你喝酒?”

何蔚蓝看也不看他。

陆承佑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冷笑,“长出息了,都学会喝酒了。”

“孩子都没了,为什么不能放我走?”她兀自喃喃着。

“是你欠我的还是孩子欠我的,放你走?休想!”

夜风传送着他冷冷的话语。

良久,何蔚蓝缓缓站起来,抹了抹腮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不复刚才的痛苦,却是带着魅惑的笑。

那笑突然让他觉得很火大,他靠近她,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我有话问你。”

她只是笑,反而抚上他的肩膀,俨然一副魅惑的姿态。

“孩子真的是你打掉的吗?为什么打掉孩子?”

她吐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轻的笑。

“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没有就没有了,还总挂念着干什么。”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细细的摸索着,“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今天晚上你要留这里吗?留在这里好不好?让我好好伺候你!”

陆承佑终究抵挡不住她散发的魅力,将她压倒下去,却在情动时,感到眼角一闪,眼疾手快的,他抓住她的手腕,一使劲,她手里的刀片就落地了,明晃晃的漾着光。

他的眼眸立即变得冷沉,她却笑得凄残。

“既然我不能死,那你去死。陆承佑,和你多呆一分钟,我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慢慢的,慢镜头一般,男人嘴角嘴角勾起一抹残笑。

“我会让你更疯狂的。”

#已屏蔽#

何蔚蓝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开,接着抓起床上的任何可用的东西奋力的扔了过去,泪水肆意的在脸上奔流,嘶声力竭的大喊着。

“你这个恶魔混蛋,我诅咒你去死,去死,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陆承佑捂着被打中的额头,温热湿濡的血液沾上了手指,而地上一本大部头精装版的书正随风一页一页的翻着。男人站着不动,阴鸷的眼睛看着女人逐渐冰冷残酷,忽然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响,血红的酒液顺着雪白的墙壁流了下来。

何蔚蓝一愣,一阵头晕乱转依然被狠狠压在身下。

“为什么?因为你间接害死了我父母,你说这个理由足不足够?这个答案满不满意?”

何蔚蓝脸色一骇,狂乱的摆头,汹涌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出。

“不,不,不是我害死他们的,不是我,不是我……”

他们是她心底的伤,他比谁都清楚,所以总是被他拿来利用来刺伤她,他刺得那么深,不管她有多痛。

陆承佑握住她的下巴,残笑道:“还有你那卑鄙的父亲。”

陷入悲痛中的何蔚蓝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动作,当觉得胸前一阵凉意时,惊恐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拿开你的脏手。。。。”

“脏手?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这双脏手是怎么抚遍你全身的。”

陆承佑用腿压住她狂乱摆动的身子,一接触到她馨软的身子,一bobo的热流几乎将他毁灭。已经三个月了,他等不及了,他想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 不,我不要,求你放开我……”

“刚才不还想着怎么勾引我的吗?之前不是说,要好好做好情妇的角色吗?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难道就因为我杀了你爸吗?你不觉得他也该死吗?”

陆承佑重重的封住她的唇,挺身/进入她,继而是一阵狂野的摆动。

一声闷哼痛呼从女人的喉咙溢出,豆大的汗珠由额际滚落。

“说,你是我的!”

陆承佑紧咬着下唇摆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迸出。

“那我只好以行动来提醒你,你是谁的,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

男人如一头野兽毫不留情在她身上驰骋,起伏的脊背紧绷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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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静止下来,陆承佑翻身下床,迳自来到窗前,点起一支烟。清凉的夜风让他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看着床上蜷缩的人儿,他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块感,反而一股深沉的痛在他心里蔓延。

好久,何蔚蓝缓缓醒来,撑起酸痛的身子望向沙发上的男人。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陆承佑沉默好久,久到她以为她再也等不到答案了。

“除非,你死,或者我亡,否则你别想逃离我!”

何蔚蓝忽然笑了,一身雪白睡衣的她在昏暗的房里有种飘忽迷离的美,那唇角漾起的笑意,凄美决绝,却是他最想捕获的眷恋。

何蔚蓝转身跳下床,快速的跳上窗台,推开窗户。

“陆承佑,就算是死,我也要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陆承佑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却还是迟了一步,只感到那柔软的丝绸睡衣轻柔的划过他的手心。只余男人凄厉暗哑的嘶吼荡涤着夜的寂静。

“蓝!”

她终于又找到自由的感觉了,清新的空气,芬芳的花香,仿佛是很久也或许只是瞬间,一阵黑暗袭来,她又看到了那个十三岁冰冷淡漠的男孩儿站在楼梯口……

如果他们不相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他们相遇了,就注定了这世彼此的纠缠,只希望,在下一世,他们不要遇到,如果他们还这么痛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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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周围都是虚无的白色,那种白色更像是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她害怕起来,开始大叫,可是她只感觉到肺里的空气在大口大口的往外冲,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更惊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天堂吗?她死了吗?

她蹲下来,想仔细的想一下,想起来了,她跳楼了,难道她真的死了?!

“孩子。”

一道温柔清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熟悉得令她心惊。她蓦地抬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妈,是您吗?妈,我知道是您,一定是您,我记得您的声音。”

“孩子。”

近在耳边,却又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声音里含着欣慰和快乐。

“妈,我好想您,您是来带我走的吗?”

一声绵长的叹息,婉转迂回着在她的耳边绕来绕去,一时间,她竟辛酸眼涩起来。

“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让你这么辛苦,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我。。。您带我走吧,我想和您在一起。”

她几乎是哭着哀求的。

像是一阵温柔的风抚在她的脸颊,冰凉的,她伸手就去转,却只摸到自己同样冰凉的脸。

“孩子,你要坚强,妈妈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撑下去的,你一定会幸福的。”

“不,不,我坚强不起来,我撑不下去了,我好难受,太痛哭了,妈,求求您,您带我走吧!”

“你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子,你的人生相当于还没有开始,我怎么忍心带您走呢?”

何蔚蓝打断她的话,疯狂的摇头,眼泪狂飙。

“我不会再有孩子,也没有人愿意要我,现在我只想和妈妈走。”

“蓝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逃不掉,躲不开,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相信妈妈,老天爷会善待你的。”

声音越来越远,颊边像是一阵风过,熟悉的气息也渐渐的消散开去。

“好好的活下去,妈妈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不,妈妈,不要走,不要走。。。妈。。。带我走。。。”

她疯狂的跑起来,手胡乱的摆着。

“蓝蓝,蓝蓝。”

耳边有人在叫她,她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的也是雪白,想到妈妈已经走了,她心里难受,眼泪就从那睁大的迷茫的眼睛里流出来。

“妈妈。。。”

“蓝蓝,你终于醒了!”声音充满惊喜。

转转眼珠子,她看到有张脸俯在她的脸上,很明媚的一张脸,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陌笙。”

久未开口说话的声音像是生了锈的发条一般,沙哑难听得很。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否则咱俩就绝交。”陌笙气恼的瞪了她一眼。

何蔚蓝跳下楼后,撞击到了脑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经过医院的抢救,脱离了危险期,一声的预料是第二天

就应该可以醒来的,可是,她却是在三天后才醒来。

何蔚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又呆愣了几十秒后,像是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不死?”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低,陌笙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她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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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来医院的那天,外面下着雨,夏末秋初,又被着雨浸润着,空气里都是潮湿的凉。

她似乎没看到他,或许,她知道是他,却不想转过头来,盯着窗户外的雨。

她还穿着病护服,更显得那身子瘦弱,下巴更尖更细了,苍白的脸透明一般,脆弱单薄的样子好像只需要轻轻吹一口气,她就会不见了。

陆承佑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他是胆怯的,害怕的,所以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绕过床,单膝跪在她面前,仰头看她。

他的眼依然幽亮,此刻却蒙上的厚厚的一层痛苦和悲伤。

他那么虔诚而痛苦的望着她,她却始终没有吝啬给他哪怕是淡淡的一瞥。

他心如刀绞。

他曾经也心如刀绞过,却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让他疼得呼吸都难以微继。

“谢谢你醒过来。”

好久之后,他说出这句话。

其实他有很多话说,但是她未必想听。

如果她不想听,他就不说,这次他不再强迫她,不,以后他也不会强迫她了。

何蔚蓝依旧望着外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低下头,放在她青白的手背上‘

她感觉到手背上的温热,身子却越来越冷。

“我放你走。”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黯淡无神的眼睛里才略微有些许光芒闪现。

他打开她手腕上的手镯时,一声咔嚓的清脆声,响在彼此的心里,她的心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抖。

她的手腕蓦地一轻,那道丑陋的疤痕便以嘲笑的姿态呈现于世。

他把那吊坠项链套回她的脖子里,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一颤。

他想要触摸那疤痕,她却轻轻移开,他的手就落空了,心里也空了,他觉得整个人都是空的。

轻轻一口气,不仅可以吹走单薄似纸的她,也可以吹倒身体里空空如也的他。

他离开,走得很慢,比来时还慢,他是有奢望的,他希望她开口说句话,哪怕是骂他一句话也行。

可是,奢望总归是奢望。

怪不得她经常说,奢望很难求,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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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何蔚蓝没有答应陌笙的苦苦哀求,又回到了孤儿院。冷妃,称霸武林

日子虽平淡,却正是她想要的。

他们还是会经常过来看她,她也不拒绝,其实,她也想让它们知道,现在,她过得很好。

她还是会每天去看姜明,他说着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凌叔桂姨做的好吃的点心,他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脸红的可爱模样,他对她说过的话,他给她的用粉红色信封的装着的情书。。。

她期盼着他会在她正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笑着对他说:“嗨,何蔚蓝,好久不见。”

她是个不受老天待见得人,知道奇迹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可是她相信奇迹会发生再姜明身上。

而,奇迹也真的发生再姜明身上,他醒了,却不是在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时候。

何蔚蓝进去的时候,姜明正看着窗外,听到声音回头看,他的眼眶带泪。

“好久不见,朋友。”

不是她预想的场景,却是她是预想的话。

何蔚蓝笑笑:“好久不见,姜医生。”

姜明康复很快,半个月后,便可以下床四处走动。

走累了,他们在草坪上停下。

何蔚蓝深吸一口气,虽然免不了有消毒水的味道,但依然清新。她扭头朝他笑:“躺了那么久,出来透透气,是不是舒服多了?”

姜明也学她深呼吸一口,“真的舒服多了。”

何蔚蓝看着他明亮的笑容,心里酸涩,眼眶禁不住就热了。

“我就这么好看啊,只得你目不转睛的盯着。”

姜明打趣,却没有转过头来。

“对不起。”

姜明转过头,她却将头转过去,苦涩的一笑。

“这句话我早该说的,硬是拖到现在。”

姜明笑,笑得很苦涩。

“不,你不欠我什么,倒是我,”他停顿,闭了闭眼睛,才道:“欠了陆承佑一条命,如果那天不是陆承佑发现我,我想我早就没命了。”

身边的人不说,他扭头看。

此刻有夕阳,刚才她的来拿还有着淡淡的粉色,此刻全部苍白,垂下的睫毛,颤抖得很厉害,放在膝上的手紧紧的绞在一起,可以看到手背上轻轻的血管。

他感觉不到她的颤抖,但是他肯定她正在抑制自己不要颤抖,就像她其实是想看着他,问一切是怎么回事,却怎么也不愿抬起眼睛。就像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她一直在让自己将那个人,那个名字淡出她的人生。

“对不起,早就该告诉你的,却瞒了你这么久。”

醒来后,在未见她之前,陌笙就将一切告诉他了。

陌笙说的时候是愤怒的,义愤填膺的,这不能怪她,因为陌笙相信她口里说出的就是全部的事实真相。

陌笙还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很平静。

他听了这句话竟然想笑,不是因为高兴,不是因为好笑,而是心里酸得想笑。

之前在孤儿院待过的那段时间,她也说自己过得很好,很平静,可是,她好吗?不好。

她平静吗?不平静。

这就是何蔚蓝,总是不想让别人担心,欺骗别人的时候,也欺骗着自己。

他是最知根知底的一个人,却在何蔚蓝的刹那,满腔的话说不出口了。

她曾经是她心中的女神,他心中曾经卑劣想过她断了双翼掉在地上,这样他就可以接近她,可是,当她真的掉在地上时,他却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没有开口,无法开口,他宁愿看着她欺骗自己假装快乐的活着,也不想看她痛苦的哭。

可是,真相就是真相,就应该见诸阳光。

“早没说,那就是没必要说,现在也别说了。”

说完,何蔚蓝转过去就要离开,姜明伸手拉住她。

“放开。”

姜明不理她,自顾自的说着:“那天我不放心你,就跟了过去,绑架你的人是方智杰,开枪打死孔先生的人也是他。”

何蔚蓝像是没听到他说些什么,一心只想离开,越挣越厉害。

“我被他发现,他就命人打我,打到奄奄一息,朦胧中我听到方智杰说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陆承佑。蓝蓝,不是陆承佑,你被利用了,被方智杰利用了。”

何蔚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安静下来了,此刻,他抬起头,凌乱发丝间,苍白的脸色异常平静。

“你说完了,可以放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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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佑结婚当天缺席,让叶大小姐,乃至叶家的面子丧尽,叶家长老勃然大怒,但是叶芷青却执意为陆承佑辩解。

一夜之间,如雨后春笋般,市的媒体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突然间就活跃起来。

大家赞叹叶芷青的情深,无奈陆承佑的风流,同时也唾弃那个所谓的“不齿插足者。”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大家都还意犹未尽的沉浸在这场盛宴里时,一记重型炸弹轰的一声在头顶响起,大家呆愣半刻,然后擦擦嘴角的残羹剩饭,接着更加卖力的的用力的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一顿的满汉全席里。

几封匿名信于某天的某个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落到了警察局里,法院,各大媒体报社。

原来市藏匿的那个大毒贩子就是陆承佑!

这是每个人在看到信之后,心里的第一句感叹。

于是,警察审讯,法院传票,记者的追问,媒体的猜测,如天际陡然翻起的滚滚云雾,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个曾经被誉为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慈善家,一下子就被人们狠狠的踩在脚下。

那种感觉真他妈爽,有种农奴翻身的感觉,真想仰天长笑几声!

比起这场飨宴,亨晋董事方智杰突然死亡的消息也显得平淡得多了,他们想,不就是死了个人吗?中国一秒钟有多少人死去,如果每一个都去分心在意的话,那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了,累死的!而且,人死了,也没什么好玩得了。

连续几天的审讯,陆承佑依然疲乏至极。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的记者堵着,陆承佑微微蹙眉。

“陆先生,要不绕道离开吧?”秦炀回头问。

“不用,走吧!”

果然,车刚开出门口,蜂拥的记者立即将车堵了个严实。

。。。

“陆先生,你一方面做慈善,另一方面又贩/毒,请问,你自己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问话的是个女记者,很年轻,清清脆脆的声音,像拨算盘一样。

“我只能说我不是个好人。”

这是这么多天,陆承佑回答的唯一一句话。

他不是个好人,这是事实。

陆承佑靠在椅子上假寐的时候,门响了,叶芷青走进来。不同于媒体上的温柔大方,此刻她是冷着脸的,带着讽刺的笑,看着椅子上假寐的人。

“都穷途末路了,还是不肯答应我的条件?”

陆承佑淡淡扯嘴,并未睁开眼睛。

“是我令你们叶家失了面子的,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可以让你挽回一点颜面,我不介意。”

叶芷青愤怒,喊道:“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除了这些,别的我给不了。”

“就愿意给那个女人?可是人家不稀罕,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她有来看过一眼吗?”叶芷青尖利的说着,目光冷中带狠,“亏你差点为他断了条腿,结果呢,人家不还是将你当做杀父仇人,一脚踢开了。”

陆承佑不说话,一时间,略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只听得见叶芷青急促的呼吸声。

“如果你答应娶我,我立刻让法院,警察局停止一切审讯,而且还会归还那百分之三十的陆氏股票,你不是一直想打倒孔道贤吗?找上我不也就是这个目的吗?那我把我手里亨晋所有的股票都给你。”

叶芷青说得很快,然后静静的等着,屏息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恨意却慢慢浮上来。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好久,陆承佑开口说话,声音疲惫沙哑。

“什么问题?”

“那场绑架案是不是你和方智杰联手策划的?”

叶芷青愣住,直觉的反口:“不是。”

离得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叶芷青心下发凉。

“我不会和你结婚,你别妄想了。”

他的语气冰冷,字字尖锐,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叶芷青握着手,平复着怒气,咬牙切齿:“我是妄想,难道你就没有妄想吗?你们之间隔着滔天的深仇,是绝对不可能的。”

陆承佑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清哑的嗓子听不出悲喜。

“你心里知道,你做的这些,我不是没能力反抗。”

“叶小姐,无论是陆氏,还是天明,拿去就是了,但是,别想着去动她,否则,就别怪我真的手下不留情了。”

叶芷青背脊一顿,却只能恨恨的掐着指尖,什么也做不了。

她当然知道他的能力以及他身后的势力,让他们叶家消失,就像捏死只蚂蚁一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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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罪证确凿,陆承佑被判入狱,,按理说如此大的一宗交易,理当判死刑的,但是他只是三年有期徒刑。

陆氏因为陆承佑的离开,内部开始蠢蠢欲动,最终,陆氏被马来西亚叶家成功收购。

陆承佑的入狱除了让牧晟的伤感变得有些显露外,大家都很平静,就像是送一个朋友去远方,不久,他就会回来。

陆承佑入狱的那天晚上,何蔚蓝趴在桌上读≤席慕容诗集≥,不知道是太入迷了还是在发呆了,身后有人来了

都不知道,直到秦嫂端着茶水进来,她才发现。

“绛姑娘。”她有些惊慌,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忙让座。

绛姑娘淡淡的笑了笑,接过秦嫂的茶,喝了一口,道:

“是方智杰逼迫佑在毒/品交易的合同上签字的,为了救你,他不得不得答应。”

何蔚蓝沉默着不吭声,绛姑娘的视线瞄了一眼桌上摊开的诗集:

【抉择】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麽 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吧

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 再缓缓地老去

绛姑娘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又坐了一会儿,便站起来要走。

“抽空去看看他吧,他一直在等你。”

她一直都很空闲,却没有去看过他。

她离开的前一天,拨通了号码。

他喂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知道是她。细耳聆听着对方轻轻浅浅却略显压抑的呼吸声。

好久,她说话,她说:

“我们之前约定过,我要比你早死,现在似乎是你要比我早死了。”

他没说话。

她挂断。

第二天,她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

那天,正值深秋,树叶凋零,风一吹便簌簌的往下落。

信的内容无非就是不要去找她,帮她把好好照顾小蕃,好好照顾孤儿院。

她离开了,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剩下的人怎么可能不去找呢?

他们发了疯一样的去找,和每次的遍寻结果一样,徒劳无功。

当杜宴枫把这个消息告诉陆承佑的时候,陆承佑闭上眼睛两三秒,唇角勾出一抹哀伤的笑,然后慢慢的走回牢房。

那孤寂落寞悲痛绝望的背影,看得杜宴枫眼睛发酸,胸口发疼。

陆承佑靠墙而坐,仰起头,可以看到由窗户外投下的阳光,明媚刺眼。

闭上眼睛,他看到了那个拿着布娃娃躲在爸爸身后的小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受惊小鹿一般怯生生的望着他。

“蓝。”

他喃喃出声,泪由眼角慢慢滑落。

“佑,你最喜欢看我笑,那我以后就对你笑。”

你没有经常对我笑,但是我不怪你,是我的错。

谁让我总是让你哭呢?

离开了我,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你哭起来的时候像个丑八怪,但你笑起来的时候像个仙女。

他缓缓扬起手,手里的那个银色手镯,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几个字像是镀金一般的闪烁:我爱你,至死不渝。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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