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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一生的谜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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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就以此为中心,在半径5km的范围内搜索。”

站在屋顶上,卡卡西双手结印,毫不犹豫用出通灵之术:

“为了保险起见,每人带两只忍犬随时联络;考虑到鸣人是人柱力,有随时会被袭击的可能,你和大和还有感知系的雏田同行,还要带上布鲁;而我这个忍犬召唤者和牙各带一只……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我说……”

瞥了眼蹲在自己身边如牛犊一般大小的黑犬,又看看卡卡西肩膀上的帕克。鸣人眨眨眼,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卡卡西身后正微笑看着他的银发女子身上:

“天涯姐姐没有带忍犬,难道她要自己一个人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鸣人。”咧咧嘴,卡卡西还没答话,他贴心的后辈大和就已经替他做了回答:“带忍犬是为了在遇到危险时提前躲避或者求援。天涯前辈也有和卡卡西前辈一样的通灵契约,所以用不着……再说凭天涯前辈的实力,遇到晓谁有危险还不一定呢……”

“……喂喂,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可怕……”

扭头扫了眼几个孩子震惊敬畏的眼神,天涯无奈笑笑。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

按了按天涯的脑袋,卡卡西叹口气,随即严肃了脸色:

“记住我说的话:大家最优先追踪的是鼬和佐助的气味;还有无论发现的是谁,都要记住地点,然后回到搜索中心……特别是你,鸣人,可别冲得太猛啊!”

“我知道!”

“那么,现在开始执行任务,散!”

认准方向快速离开,凭借风中散落的查克拉扩大感知范围。天涯轻盈穿梭在茂密的树木间。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才为这寂静森林增添几分活力。

……没有痕迹吗?

——也好。

眼神深沉看不到底,她忽然停住脚步。右手在胸前结了个谁都没有见过的印。

与此同时,火之国边境某处。

懒懒斜靠在木屋门口,男子微眯着眼,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沉默。似乎正静静等待着什么。

漫不经心摆弄手中的瓷瓶。那里面本该是他为宇智波鼬制作的最后一颗药丸,此时却以空无一物。

“鼬啊……”

似是怅然叹了口气,他仰起头凝望灰蒙蒙的天空,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想要将责任全部自己背负,后果,只会是什么都无法保护。”

“天涯果然了解你……但是这次,就算你不想让我们插手,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有些教训,一次就够了。”

掌心用力,瞬间就将瓷瓶化为灰烬。男子眼中有丝怀念与心痛一闪而逝,随即埋没入波澜不兴的淡然中。他伸了伸曲起的腿,正想闭眼睡去,却仿佛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浑身一震。

“终于……”

缓缓扬起温柔的笑意,他毫不犹豫开始结印。思绪在风中流转,刹那间与千里之外那个银发女子连接。

“问海。”

维持着结印姿势沉默半晌,天涯对着面前空荡的树林蓦然开口。似是听到了回答,她弯了弯眼睛,语气中显而易见都是愉悦:

“我已经离开木叶,一天后将会到达你所在之处。在那之前,请密切注意宇智波鼬的行踪。”

“好。”

笑着回答,荒川问海从门栏上起身,走进屋中拿出了一个卷轴:

“放心吧。等你到达,我就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

“拜托了!”

…………………………………………

……………………

放下手,有一缕微风拂过脸颊,送来远处隐隐约约的爆炸声。银发女子眯起眼,仔细侧耳倾听。

半晌,她有些复杂地向十点钟方向投去目光。

“果然,命运的惯性还是强大的。”

——显然是怕她插手,鼬故意提前了和佐助的邀约。本来是四处搜寻宇智波鼬的蛇小队,现在已经改变方向,朝宇智波秘密族地赶去。

只不过……

“佐助还是对上了迪达拉。”

轻笑着摇了摇头,天涯无奈扒拉两下头发,颇有些幸灾乐祸:

“鼬精心选好的时间和地点,结果还不是要按原先的计划办……这下两人的对决要拖上一些时候了。”

“嘛,这样也正好。”

“反正只要过了这一次。你们宇智波家的破事我就再也不会介入。”

——“不然,早晚会被气死。”

摇摇头,重新迈开步子,她收回所有用来感知的查克拉,一心一意开始赶路。

一天后,旗木天涯与荒川问海汇合。

就在她到达边境线的同时,宇智波佐助也踏上了一族的秘密基地。黑暗中,缓缓睁开两双鲜红的眼睛。眸光如血,仿佛流转着的既定宿命,走向最后终结。

………………………………

いつまでも追いかけているあなたの残像を 【我总是追赶着你的残影】

思い出す記憶をかきわけ後追うぼくは 【铺平回忆追逐在你身后】

——好远い【好遥远】

木叶48年。

“呦,天涯。”

伤痕累累靠着身后大树,黑发少年眨眨眼,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

“这次又是我赢了!”

“啰嗦!!”

趴在地上显然比他更加狼狈,银发少女咬牙摸上身边斜扎在地的忍刀: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那两只写轮眼踩在脚下!”

“啊咧……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混蛋!”

那时第三次忍界大战刚刚消停,即便村外还是乱成一团遭,却已不会再有那样大规模惨烈的混战。再加上有新任四代火影坐镇,木叶村里仍是一副安宁和平的模样,除了那些长眠于战场再也回不来的人。

曾经满目疮痍的创伤,在缓慢而坚决地愈合。无数镌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雨后也总会在晴空下闪闪发着光。

“喂,止水。”

打够了也吼够了。天涯仰面躺在南贺河新生的柔软草地上,扭头瞥向身边正看夕阳看得出神的某人:

“你说,忍者是什么?”

那些数不清的鲜血;被硝烟尘埃遮蔽的蓝天;空旷荒芜的旷野;只剩残肢断臂的尸体;挣扎呼号的人们;渴望平静的眼神……

那些苦无刺进血肉的破碎声;忍术轰鸣交错出巨响;镜花水月般一闪而逝的安眠……

那些痛苦历历在目,那些不甘撕心裂肺,那些伤口深可见骨,那些同伴随风远逝。

你说,如果世界都是这样充满仇恨和死亡。

——我们又为什么要成为忍者?

“忍者啊……”

黑发少年歪头想了想。偏过头,在夕阳的余晖中弯起眼睛:

“忍者应该是懂得背负的人吧。”

背负意志,背负信仰,背负责任。

——然后,成为开阔未来的基石。

木叶54年。

“还是不行啊。”

放下苦无摇摇头,止水收起眼中艳丽如血的鲜红。快步上前想要拉起地上被他一脚踹倒的某人。

“你明明没有战斗的障碍,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瞥了眼不远处树干上斜插的忍刀,他眼神复杂。

“不知道……”

拒绝了止水的搀扶,天涯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一脸颓唐。

这年旗木天涯十七岁,继白牙疾舞之后,她又失去了相携多年的同伴。

“真的没办法,就算了吧。”

有些痛苦的捂住脸,她眼底大雾弥漫,渐渐浮现出一层氤氲水光:

“九曜死了,问海也离开了。就算我还能拿得起刀,又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

黑发少年一把握住面前这人的肩膀,手下不断用力,气急败坏大吼:

“你的梦想呢?你的责任呢?你要继承白牙意志的决心呢?!就因为直面了一次同伴的死亡,你就心甘情愿放弃你曾经努力的一切吗!!”

“我没有办法,止水、”

苦笑着按住止水的胳膊,天涯再也没有当年信心满满意气风发的模样。取而代之,是一刻都无法止息的悔恨与痛苦:

“我当然不甘心。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没入衣领,转眼就再无迹可寻。

再也控制不住哽咽。银发女子迷茫地看着面前仅剩的依靠,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十七年都未曾感受过的黑暗,第一次席卷了她的一切。

“止水。”

她曾经一直坚信,她所苦修的刀法,能够让她保护重要的同伴。

但是,如果承诺过却无法守护,如果守护着却终究还要痛苦,是不是一开始,就不要站在他们身前的好?

“你说,忍者到底是什么?”

默默叹口气,想起她刚在医院醒来时眼中深埋的惊煌和无助。止水终究还是松开手,替天涯扫去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忍者,大概是懂得失去的人吧。”

失去亲人,失去同伴,失去挚爱。

——然后,才更明白要去珍惜。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也会一直帮你。我们慢慢来……只要你自己不放弃,一切阻碍都可以克服。”

专注凝视着银发少女,止水神色坚定:

“还有我,天涯。你身边还有我。”

——“我绝对不会让你孤独一人。”

木叶55年。

那天晚上,血月映红了天空,黑色渡鸦纷飞,割裂出人世与黄泉的距离。

风中隐隐飘来血腥味。旗木天涯站在黑暗的树林中,望了眼远方一片漆黑的宇智波族地,眼神淡漠凉薄。

“你来了。”

静默半晌,她忽然转身,对着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宇智波鼬淡淡开口:

“暗部的通缉令马上就会发布,你自己路上小心。”

点点头,少年将眼角泪痕隐入夜色。接过银发女子递来的项链和忍具。转身踏出木叶结界,再无一丝留恋。

“鼬。”

目送他的身影即将消失于月色,天涯暗了暗眼眸,还是沉声开口:

“你知道,忍者是什么?”

远去的身影顿了顿,随即又重新迈开脚步。她也不管鼬究竟能不能听到,只是孤独站在原地,嘴角弯起一丝冰冷至极的微笑。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做一个无名之忍。

“忍者,是善于忍耐的人。”

忍耐痛苦,忍耐罪孽。忍耐离别。

——然后为了所珍视的人,在黄泉中沉沦。

………………………………

“天涯,天涯!”

在一声声模糊而遥远的呼唤中睁开眼。银发女子靠坐在门槛上,恍然惊醒;竟不知何时在潮湿的空气中睡去。

“真是……让我在这里忙活,自己却舒舒服服睡着了么?”

有些怨念地开口,问海画好最后一笔阵界,直起身无奈笑着。

“抱歉,有点累了。”

征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天涯甩甩脑袋,撑着膝盖起身。略显沉闷的风刮过脸颊,扬起梦中失去的所有探求。回眸瞬间,与过往岁月擦肩而过,转眼就再也无迹可寻。

“你没事吧?”

皱起眉头,问海看着慢慢走近的女子,脸色似乎有点苍白透明:

“赶了很久的路,又失了那么多血……你要不再休息会儿吧?”

“不用。”

摇摇头,天涯微微笑了笑,踏进用鲜血画出的结界内:

“只是做了些很久以前的梦而已。”

望一眼远处天边开始聚集的雷云,她眼神平静无波。缓缓解开掌心缠绕着的绷带,周身一点点激荡起璀璨细小的电光。

识相退到一边,伸手结印。问海闭上眼,感受风里无处不在的水汽,不放过其中包含的任何一点讯息:

“佐助的最后一招,快结束了。”

重新撕裂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银发女子眼中红芒流转,查克拉瞬间暴涨:

“需要两分钟。”

一掌拍在脚下,血红阵界立刻燃烧起鲜红的光芒,缓缓将这个隐蔽在山林中的木屋吞没。

——何为忍者?

——忍者,是善于忍耐的人;忍耐起舞者。

懂得背负,懂得失去,懂得死亡……

却从来不肯屈服。

我用七年时间完成一个似乎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忍术,遵守一个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口的承诺,去救一个可能根本不想让我去救的人。

这并不是什么一时的兴起。

或许,我也只不过是想看一看——

那个流失于时光夹缝中,从少年时代绵延而来的谜底。

血红光芒夹杂着青蓝雷光直冲天际,刹那消散了一大片乌云,却借由问海的广域幻术被完全遮掩。天涯慢慢在红光中抬起手,神色肃穆。阵界中央已影影绰绰勾勒出一个消瘦的人影。

忍者是不该铭记过去的。

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流离。

但我却清楚记得。八年前的今天,他从山崖坠入冰冷的南贺河底,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宇智波止水。

然后……

巨大轰鸣声响彻天际,暴涨的查克拉渐渐平息。红芒消散,取而代之,是阵界中伤痕累累的黑发男子。

心跳停止,胸口毫无起伏。

——整整八年过去,我没能救他,却在他的祭日救下了你。

——鼬,你说这到底是不是天意?

…………………………………………

“你的药挺管用啊。”

试了试宇智波大公子的呼吸,天涯嘴角不自觉抽了下:

“怎么看都是一个死人嘛……你该不会直接毒死他了吧?”

“你怀疑我的医术?”

闻言挑眉,问海走上前翻翻眼皮:

“谁让他那么爱逞强……假死只是暂时保护他身体机能的方法而已,顺便骗骗对手……给我半分钟,我立马就让他睁开眼。”

“别别……好不容易哄他吃下你做的药,让鼬休息一阵吧。”

举手投降,制止住某人恼怒地想掏解药的动作,银发女子苦笑着摇摇头:

“等他身体好转一些再让他醒过来好了……你不也说了么,这玩意儿副作用挺大的。”

“不过,鼬的病你有几成把握?”

“没什么把握,只能这么拖着,还得他愿意好好养。”

冷哼一声,显然是对于病患不愿意配合不满由来已久。问海没什么好气背起鼬,转身往屋内走去:

“先提醒你一句,一个月内他醒不过来……还有,你把佐助丢在那里不管,小心人家哥哥回头找你算账。”

“……不劳您费心。”

撇撇嘴,天涯重新给右手缠上绷带。想到自己已经离队很久,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结印瞬身不见了。

——反正,她不用说问海也都把一切会做好。

………………………………

“宇智波鼬居然不见了……”

站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秘密族地,带着面具的男人冷笑。他身后,绝缓缓从地面浮起,盯着正在昏迷中的佐助皱眉:

“怎么回事,明明我去给你报信时还在的。”

俯身从脚下捡起一条碎成几半的项链,那人微微征愣:

“你确定当时宇智波鼬已经死亡吗?”

“确定。他呼吸心跳都没有了,查克拉也停止了流动。”

十分肯定地开口,黑绝毫不犹豫。

“是吗。”

手一握,残片瞬间就在掌心化成灰烬,阿飞俯身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眼中颇有几分兴味:

“那事情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这个旗木天涯的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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