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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易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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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青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抽走,是这样吗?她想起会鑫曾跟她说过的话,只要跳完这舞,头朝向被祭祀的人,那么精力就开始会移到她身上,成为她灵魂和身体结合的粘着剂,至此,起死回生就彻底完成了。

烟青越来越感到疲惫,这跟会鑫说得不一样啊,为什么现在就开始精力转移呢?是哪个地方出了错?还是——会鑫骗了自己?可是失去知觉的烟青已经无法再思考了,她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昏过去前,模模糊糊听到了一声惊呼“烟青——”

红安站在烟青床边,看着师弟为她治疗,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方蝶远检查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烟青实际上受到的伤害比她看起来要小得多,没有任何损伤,只是精力亏损的厉害,还好没有透支,不过考虑到精力是精怪最重要的一部分,而且精力不好靠外力来补,烟青得花上一定的时间来修补。只要烟青肯好好休息一年,应该能够恢复一大半左右。

唉,一年对于精怪来说不算长,可是目前情况来说,红安和红豆还等的了那么长么?尸体可以一直靠还魂香保存新鲜,可是还魂香一旦有一点中断,就不可以再续,尸体就会在一个月内腐败。也就是说,如果红豆不在一个月内起死回生,那她就彻底不可能生还了。但是以现在烟青的精力,根本不可能再一次实行祭祀。

师兄的期望,烟青的初衷不全都辜负了么?

方蝶远自知有错,尤其是对师兄,便专挑了些好的消息告诉红安。

“所以说只要她好好休息便可以了?!”

方蝶远看着师兄面无表情的脸,还带着刚刚回过神来的呆滞,顿感不对劲儿。这句话明明是个疑问句,怎么这么像是威胁呢,假如自己回答不是,不知道师兄会不会砍了我。方蝶远心里呵呵一笑,面上还是正紧回答道:“理论上说是这样。”

“?”

“如果师兄接下来的行程中没有她的话。”

“恢复很难吗?”

“精力对于精怪,就像灵魂之于身体,虚弱的时期,只能静待,不能强求。”

“是吗?”

“……”

“师弟还记得我原本来的目的吧。”

“记得。”

“其实我原本打算,三天之后走的,现在——也不打算再改变时间了。”

“那么师兄好好照顾烟青,我去准备化妆的材料。”

红安点了点头,他不希望再有什么事情来打扰自己了。就这样,按照预定的轨迹来吧。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林莲名整整休息了三天,才再次回到宫中,按理说她的伤势起码得休息一个月才能完全好,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不过芊芊世界就是有这么奇妙,她又的确在三天之内好得差不多了。林莲名进入宫中毫不受阻挡,弯弯拐拐来到了那个人的特定房间,那是他为了一个女人特意空出来的房间,每天都会打扫,每年都会重新更换,只为了在她醒来之后迎接她入住。

她现在即使是那个人的心腹,也没有资格进入那个女人的房间,只能在外间随时听候他的指令。跟随了他这么长时间,也只能做到跟他说话时,不用自称“属下“了,虽然自己一直都没忘了高低尊卑之分。不过连这一点也是沾了那个女人的关系了吧。

“他们已经逃进菱花谷3天了,我觉得烟青可能已经进行祭祀仪式了。”

“不用担心,那个人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她不会成功的。”

“我们不应该这么信任他。”

“所以我才叫你去试探的,结果呢,说吧?”

林莲名便将自己与烟青打斗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最后说道:“一切基本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过还是有个疑点。她的攻击很强,但是与她自身的精力却并不一致,应该有个人在暗中帮她,我当时已经探查过了,周围没有任何人。频率相差如此细微的攻击,要么是那个人已经强到天神地位,能够远距离助人;要么就是那个人离烟青很近很近,或许——就是在烟青身体里。而我推测,烟青并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可不可能是会鑫?”

林莲名想了想,最终摇头,“不是。”

“那我们现在只要等待猎物送上们来就好了。”

林莲名原本是个惯于沉默的人,但是此时也忍不住问:“红安知道红豆已经死了,他还会来吗?“

“当然。“男人疲惫的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不一会儿,男人紧闭的双眼一下子又睁开,“你不去看看今年的秀女吗?有个小家伙可是为了你来进入我这狼穴呢?”

林莲名眸光一闪,又很快恢复平静,恭敬道:”属下告退。”

红安在菱花谷休息了2天,方蝶远便拿着些他看起来杂七杂八的东西来了,“师兄要准备好哦。”红安露出现在难得的笑容,端出师兄的架子来: “别搞得紧张兮兮的。又不是没画过,快点!”

方蝶远也不像往常一样跟红安争论了,脸顿时端正起来,红安看着师弟一旦严肃起来就特别像高人一样,眉头同时不自觉的皱起,红安闭上眼睛任师弟在他脸上图画,打趣道:“你要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现在菱花谷早就成为人们趋之若鹜的地方了。你在江湖上也能进个名人排行榜了。”

“那多累啊,自由自在的多好,也不必受那么多的束缚。师兄你就应该跟我留在这儿,何必去搅这趟浑水。”

红安好半天才道:“身不由己。”

“我倒觉得是你困在网中而不自知。“方蝶远把脸大概的轮廓画完之后,远距离的看着有什么不对称或不对劲的地方,发现左脸有点偏,便走近开始修整,“师兄,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了,没有人要求你要这样做。”

红安深吸一口气,手握成拳,道:“所以我才更要这样,不然都不会有人记得了。”

“记得又怎样,他都不会知道;不记得又怎样,没有任何人会为此困扰。”

紧握的手松开,汗湿湿的,红安才发现自己太紧张了:“你不应该说这句话。”

“师兄,我是为你好。“

“你专心化吧,可不要砸了你这个易容神手的招牌。“

方蝶远无奈,但又不止一次遭遇到这种情况了,只好放轻松道:“我接下来要细着了,乖乖的不要动哦。”

方蝶远不断重复检查,直到自觉的完美了,才开始专心的慢慢从细节开始描绘,方蝶远道:“画完之后给你介绍个人。“便不再说话了。

师兄,被命运的枷锁紧紧锁住的你,何时才能挣脱;这个玩笑一般的人生,你能不能看透;周围都带着面具的人在慢慢蚕食你的心和肉体,你到底会不会辨别。天神的祝愿啊,烟青,会是师兄命中的那个引导者吗?

过了3个时辰左右,一直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的红豆,即使身体素质优于常人,此刻也感到万分僵硬,而下身的饱胀之感一直再刺激着自己,偏偏还不能动,以免影响到师弟。红安正在思考如何在全身至少头部不能动的情况下,告知师弟这一点,师弟仿佛有感应似的,手最终离开红安的脸,说道:“完成了!“红安此时直想感天谢地,刷的一下站起来,往茅厕跑去。

红安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肌肉也在一瞬间恢复往常的灵活,尤其是在解裤头这一点。慢吞吞洗好手好,往回走。

红安感慨,原来人生最幸福的事情是蹲茅厕啊,特别是在尿急的时候旁边就有一个厕所。

方蝶远看着师兄一脸粉红泡泡的回来,脸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英俊潇洒的脸了,平平凡凡,整体显得老实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简直多一笔和少一笔都没有区别,方蝶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的同时又对这张脸露出的傻里吧唧的表情感到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那个——师兄啊,我还是给你再改改。”红安一脸不情愿,使劲摇头。方蝶远只好放弃。

真是的,出去影响市容可不是我的错啊。

红安最后照了镜子还是挺满意的,当然师弟也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他总是这么优秀。红安伤感了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都说“以人为镜,可以正衣冠”,红安摸了摸下巴,那位说这话的仁兄一定没想到以后又新发明了一个词,叫“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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