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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信任无言(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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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洋躲在自己房间里,那种陌生压抑的气氛,让她控制不住泪水。爱情为上,她忍耐不住煎熬,像是凌迟一般。

断断续续,摸着手机给侯景南发了好多条短信,一整晚,却没得到丝毫回应。

哭了累了。但爱还在。伊洋不知道她该怎么办。侯景南教会了她如何爱,却没教会她如何说不爱就不爱了。

窗外死亡般沉寂。伊洋爬起来,静悄悄地挪到主卧门口,想唤她哥。

却是听到了那暧昧的□□。

那明明是爱到极致才会有的声音,却不属于她和她哥。

伊洋瘫坐在门口,耳边一声声隐忍的低吟。

她第一次听见她哥那种沙哑而充满□□的嗓音。

“舒服吗,别忍,叫出声。”

磁性而摄人心神,从说过宠她护她的嘴里吐出来,却撕裂了她的世界。

“别……会被听见……”

细若蚊蚋,在黑夜里刺耳而灼烧。同样是女人声音,却被浇灌出她不曾有的妩媚。

“……不怕。”

有肉体撞击的声音,撞疼她的耳膜。

还有一声声,充盈了爱意的“小然”。

不是“洋洋”。

从来,洋洋和景南,就不是并肩而存的两个名字。

单纯的伊洋,泪如雨下,心肠绞痛。

入了魔,彻底幻灭。

原来痛得承受不住,会让人懂得了什么叫恨。一开始因为血缘而求不得,她只是哀伤痛苦。因为求不得而彻底失去和他结合的可能,伊洋恨。

恨命运,恨爱的限制。

恨得手掌都咬出血。

恨不得把心都咬碎。

原来她所有甜蜜,都是偷来的,都是虚假的。

她瞒着家里人,瞒着整个世界,卑微地挤进这对夫妻的世界。

如果暴露,她会被骂得多不堪,多低贱。

可她付出她的名声与贱爱,偷回来的,只是海市蜃楼,只是妄想,只是别人不屑的耻笑。

伊洋不记得那晚她怎么活着的。手臂上的伤痕如何得来,她都不记得。

吃早餐的时候,她幽魂般在侯景南面前坐下,眼瞳麻木空洞。侯景南抬头看她一眼,扫过她手上的伤口,又低下头吃早餐。

眼神淡漠。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如常。

对伊洋来说,却是什么都变了。

至少,心变了。

空了,冷了。

早餐后,伊洋坐在餐桌边,没有动。侯景南等了会,拿了车钥匙独自下楼。

夏然收拾碗筷的手心还留有侯景南今早的亲吻,此刻烫得发疼。

伊洋抬头飘忽而又深幽地看了夏然许久。她的视线那般犀利而哀伤,夏然只当感受不到,入了卧室,取了手袋,也准备去医院。

临出门,伊洋终于开口。

“等你们下班,我有话和你们说。”

夏然回头,应了声。

伊洋又说:“你叫我哥今天不加班,好不?”

夏然想说,若是伊洋自己去叫,侯景南必定会应承。可终究什么都没再说,夏然点了头,出门。

回到科室,夏然给侯景南发了短信,让他今晚若是可以,早点回家。

小婷拿了张纸进来,嚷道:“院里的羽毛球比赛又开始了,谁要报名呀?”

护士长探头,感叹道:“又羽毛球比赛啦?去年的好像才在昨天呀,这么快就一年啦。”

“嘿,护士长,你不过就想时间走慢点,好年轻一岁嘛!”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你们年轻的,不懂我们这些年老的苦。”护士长啐道。

小婷凑到夏然身旁,神秘兮兮道:“夏医师,别不做声呀,你可是众望所归,我已经帮你报名了。”

夏然无语,小婷这孩子,就是被他们宠过头了。

“没关系吧?”小婷扯她白袍撒娇,“夏医师去年羽毛球打得好,众人折服呀。可不是我硬要给你报名的,我去到,确认名单已经有你的名字了。”

夏然嗔她:“没事。我本来就打算报名。”

“好嘞,你和成医师组队呗,来个混双冠军。”

“美得你。”另一个护士噗笑,问:“今年又是在哪个场比赛呀?别去去年那个呀,设备又差,还透风,冷得我第二天感冒了。”

小婷耍宝从身后抽出通知。“嘿,具体信息,都在我这。今年去哪,我看看啊,看官莫急。今年在……嗯,这儿,体校耶,今年租了体校的场耶。”

话音未落,夏然手中的笔,啪一声落地。

“好耶,体校那儿我去过,设施好。夏医师,今年夺冠有望哦。”小护士揶揄。

小婷啄米般点头:“那是那是,夺冠了,我们就可以宰一餐了。”

夏然微笑默许,弯腰捡起那只笔,落在本上,写出的字扭扭歪歪,和上方的字迹相差甚大。

侯景南在繁忙中按开收信箱,昨夜铺天盖地的短信早已被清除,余下一条,来自“小然”。熄了屏幕,又埋头在那一堆数据当中。

老张苦着脸抬起头,小声嘘了一下,喊:“侯科,今晚还加不加班呀?”

闻言,趴着的人都抬起头,眼巴巴望向科长。

侯景南挑眉,顿了下,才笑道:“不加了。早点回去吧。”

“耶,侯科最好了。”

喊叫的小伙子被老张敲头。“好什么好,咱侯科是为了赶回去陪老婆吧,你以为就我们能有这么大福利?”

小伙子抱头嗷呜一声:“真的吗,侯科?”

侯科不搭腔,唇角似笑非笑。

临下班时,神经内科送来了几个病人,从另外一个医院转进来,以求更好的技术与设备。夏然被绊住,给侯景南发了条短信,便被焦急地叫去病房。

那条短信来不及发送出去。

侯景南抛下工作回到家时,只见到抱腿坐在沙发上的伊洋。

伊洋抬起头,眼眶哭得红肿。

侯景南进卧室换了衣服,出来时夏然依旧未归,伊洋依旧蜷在沙发一角。

“没去上班?”侯景南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拿过桌上的橘子掰开。

清甜的橘子香气四散,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伊洋摇头,嗓子喑哑。“是我让你早点回来的。”

桌子上的手机安安静静,侯景南说:“你嫂子给我发的短信。”

“是我让她叫你回来的。”我怕若是自己唤你早回,你不搭理,我会承受不住。

侯景南顿了顿,将剥好的一半橘子递给她。

伊洋看着那拿着橘子的手,每一寸手指骨节她都摸过,包括那挺拔健实的身体下方,最隐秘昂扬的地方,她都摸过。

可是,可是……即使她摸过,她触碰过,她亲吻过,都没有用啊。

红肿的眼睛微疼,可是眼泪止不住。

伊洋心里的苦层层叠叠几乎压垮了她,拍开那半个橘子扑了过去,倒在侯景南身上,哭得一颤一颤。

侯景南敛下眼,任她疯狂地嘶嚎落泪,一动不动。

谁比谁心疼,谁若是冷静,谁便心狠。你却不知道,谁爱得更深。

伊洋一直哭得再发不出声音,侯景南才缓缓抬起手,抚摸她脑后的黑发。

丝滑如绸缎,他曾经的至爱。

“伊洋,忘了我吧。”

伊洋发抖,死命地抓住他的下摆,埋在他胸膛猛烈摇头。

忘不了,如何忘得了。这是她,一生唯一,倾尽一生的爱恋。

一个恨不得哭干身心,一个满眼哀痛沉默。

这样的气氛,心碎了多少有情人。

门铃响起,打破了一室愈加下沉的哀伤。

“别哭了。你……夏然回来了。”侯景南偎开她,去给夏然开门。

骤失的温度,就如那爱情,突然失去。伊洋总是这般,措手不及。

伊洋如空壳半跪在沙发上,来不及回神,便听一声尖锐的质问:“这是谁?”

侯景南一愣,没想到来的人,竟是陆萍。

“这是我堂妹,伊洋。”侯景南侧身让陆萍进屋。陆萍连开场白都没说,晃眼朝内,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微微凌乱的伊洋,心直口快便直接厉声质问。

侯景南说:“喜宴上见过的,妈。这是我三叔家的女儿。”

“哦?”陆萍皱眉看她,半倚在沙发上,眼睛哭得像核桃,此时还一抽一抽吸鼻子。“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怎么在这?”

陆萍机关枪一个一个问题直射,侯景南烦躁而克制:“小孩子遇上点事,哭成这样,让妈见笑了。”

陆萍狐疑地看两人,那目光让侯景南很是反感。

“小然呢?”

“她还没下班。”

“哦,那我给你们煮饭吧。”陆萍说完,往厨房走去。“我刚经过这,顺便买了菜。你们俩又不常回去见见我和小然她爸,我便只好来看你们了。”

侯景南给伊洋塞了纸巾,对陆萍说:“妈,不好意思,最近单位太忙。过了这阵我便常带夏然回去。您也别麻烦,爸还在家呢,这边我来煮就好。”

“哎呀,小然她爸煮饭比我厉害,一餐不吃他乐意得很。”陆萍摆摆手,冲伊洋道:“小姑娘,你在这吃晚饭吗?要煮你的份吗?”

伊洋怯生生地看她哥,闭紧嘴不应。

陆萍看她这一眼,便有火气。

“妈,伊洋她,今晚在这吃。”

“也好,我菜也买多了。就留下来吃吧。”陆萍进了厨房,又探头出来。“景南,你来帮我打下手,淘米焖饭会吧?”

“嗯,好。”侯景南最后看眼伊洋,进了厨房。

伊洋被冷清清抛在客厅,唇一咬,眼泪又下来。挪了挪脚,踱回客房猫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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