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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扯下婚姻的遮羞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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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先生她妈躺在床上,喉咙上还插着管子。两只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两眼紧紧盯着我,跟要喷火一样。

他小姨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你怎么这么讲话?你妈刚动完手术,怎么能再推进去,你是存心不让她好受是不是?”

我说:“我没有存心不让她好受。我是顺着你们的意思说的,既然你们觉得妈不舒服喉咙疼都是医生开的不好,那我现在重新塞红包,再推进去重开有什么不对?”

墨先生赶紧拉开我,和他小姨解释:“琳琳说话心直口快,她的意思是妈的手术动的很成功,不需要再塞红包了。”

小姨冷哼一声,翘起二郎腿,“哼。这手术又不是她动的,疼也不是她疼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看到他小姨跟我翻白眼跷二郎腿的样子就来火,你自己愚昧无知就算了,你还拉着别人跟你一起犯二百五。自己一个人心理阴暗疑神疑鬼,还得拉着我们一起跟你去讨伐医生护士吗?现在医患关系为什么那么差?虽说有医德败坏的分子这点儿不可否认,但我觉得大部分就是因为有他小姨这样的被害妄想症的人存在。

我看看他妈躺在床上一副开热闹的样子就更气,推开墨先生的手就说:“动完手术麻药过了,喉咙疼有什么不正常?手术动的效果有好有差,用药有差别有什么不理解的?你塞个红包买心安我能理解,但凭什么我忘记塞了红包你就把所有责任都推我身上了?你去问问天底下的病患,有哪一个动过手术没点儿疼的?我爸开个痔疮还撅个屁股疼几天。她开个甲状腺从喉咙里取两个那么大的淋巴结为什么就不能疼?”

他姨被我这么一长串话问的没话接,想了半天冒出来一句:“你到底是哪儿边人?你是医院的?还是你妈媳妇?怎么说话像炮仗一样帮着外人呢?”

说完还凑墨先生跟前叫,“你看看你媳妇,大学生了,出过国了了不得了。说个话夹枪带棍的,什么意思?”

我也隔着墨先生对着她嚷嚷:“那是因为你先不讲道理在前面的。”

他姨隔着墨先生对着我吼:“你说谁不讲道理了?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哎~我代你照顾你妈还变成不讲道理的了!”

我说:“你是来照顾的吗?你刚一来就说人闲话,嫌东嫌西说小话。有你这么做姨的吗?”

她喊:“我说什么了?我说你了吗?你听到我说你了吗?我怎么做姨的要你管,有你这么做人媳妇的吗?”

我们拉着墨先生在中间,各个剑拔弩张,怒目相对。

我心里明堂堂的,我没做错。他妈来做手术,墨先生垫的医药费,我妈找的人托的关系,我有什么底气不足的。我凭什么不能和她据理力争?我凭什么因为没塞红包的事儿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这种委屈!凭什么我嫁了人就这么被人说?

就这样,墨先生被我和他姨扯来扯去的工夫,突然墨先生......放了一个很响亮的屁。

这屁不仅响亮,还很臭,那种气味一下子把我从激动的情绪中拉出来,赶紧松开了墨先生。他姨也被这个屁打的措手不及,瞬间弹开,捂着鼻子看着自家侄子问:“你中午吃的啥?不得命了!怎么这么臭。”

墨先生皱着眉毛,无比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被你们吵的头晕,想放屁。”说完,还捂着屁股又放了一个。

一种更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妈本来是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模样看我们吵架的,被这屁一轰,赶紧从床上爬出来,用手扇着鼻子。

墨先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可能想拉屎了。”

他姨一跺脚:“赶紧去啊~”

墨先生迅速跑病房厕所去,进去没一会儿,听见冲马桶的声音。

然后墨先生从里面一脸纠结的出来,“马桶堵住了。”

他姨娘赶紧挥着手:“喊人来修。”

我刚准备出去喊个护士,墨先生拉着我,眉毛挤成一团儿,“老婆,我憋不住了。你再不带我走,我怕我要上头条了。”

他妈急的笑出来,坐在床上挥舞着手臂,向门口指着。

我说:“那你赶紧去上吧。楼下应该有。”

墨先生拉着我说:“不行不行,我没有你不行。”说完,连拉带拽的把我拉出病房,边走还边回头喊:“今天就这样吧,妈,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喊姨娘打给我。”

我被他这么一路连拖带拽的拉着,越走越明白墨先生是怎么回事儿。

等出了病房,进了电梯里,我一定:“行了啊~别演戏了。该干嘛干嘛吧。好好走路。”

墨先生站直了身子,对我嘿嘿一笑:“看出来了啊?老婆英明。”

我拍着他的胸脯:“行啊你,这么损的招你怎么想出来的。放屁说放就能放,马桶说堵就能堵。”

墨先生看我一眼,又看着电梯上的数字说:“你以为呢。马桶是我捡着厕纸篓里的卫生巾塞进去的,屁是我憋了半天才酝酿出来的。”

墨先生为我脱身的方法让我有些恶心,墨先生话里的无奈和心酸让我有些惭愧,我意识到刚才我又没控制住自己,凑过去蹭了蹭:“老公,我是不是又没做好?”

墨先生搂着我的腰,捏捏腰上的肉:“是没做好。”

我瞪过去,他又补充:“可是我能理解。因为我也觉得我姨看待事情的方法有问题。”

墨先生话里的理智和冷静让我受宠若惊。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坚定的站在我这边,以前都是要我撒娇卖萌耍手段,他在含含糊糊应和我一声。

我想感动的靠靠他的肩膀,他说:“老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我觉得他这个要求肯定是不利于我的,下意识的就要反驳,但是看到他一脸祈求,我决定听听也是好的。

他说:“以后任何人找你吵架,或者和你发表了不一样的看法。就算他们说的再可笑,再让你不屑。你能不能都保持沉默?”

我说为什么?你这不是在剥夺我的话语权吗?

他说:“不是。是你的思想境界比较高,看待问题的方式方法比较独特。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别人把他们的想法强加给你,你不开心。同样的,你和人唱反调,别人也不乐意。与其这样花时间在这些无聊的争辩上,你不如把你的想法都沉淀下来,整理整理,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我盯着一脸真诚的墨先生看了半晌,我问他:“你的话换句话说,是不是说我说话很不上路子,经常惹人生气,不如少说话,把话搁肚子里烂掉?”

墨先生也专注地盯着我看,“你看你,为什么我说的这么好听,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道让人生气呢?”

我刚想辩驳,墨先生就接着说:“因为你说话太直白。一句话正过来说是一个味道,反过来说是另一个感觉。比如刚才你说的这话,我就不爱听。但是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件事儿,你是不是听着就没那么气?”

我觉得他这话里透着一股浓浓的自恋自得的气息,可是在脑袋里过了一下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情。墨先生的人缘比我好很多,我的朋友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这是铮铮铁证。

但是我觉得朋友的多少并不能衡量一件事情的对错。墨先生平时逢人就笑,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看法。做人随大流,得过且过。

当然,这是他的方式方法,这让他倍受朋友欢迎。我没有任何不屑和反对,相反,我很尊重他的处世之道。

而我不一样,我说话直白,我不会动不动就退步跟随别人的意见看法。看待一个问题我有我自己的看法。所以从小到大,我朋友不多,但基本能维系上的都是知己的哥们儿。

我们能谈天说地,能说些私密话题。我就算招人恨,可也有人爱我。我不觉得这么一个我有什么不好。

因为我的潇洒自在,让我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活的轻松自如。

但是现在和墨先生结婚以后,我那个小世界仿佛是一个鸡蛋壳被打碎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成群结队扛着大旗往里面涌,我不仅得和他们有思想上的碰撞,我还得牺牲我的时间去陪他们一起闲聊做些我讨厌的事儿。

这让我不适应,让我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不舒服。

可是我还是会忍让,会去磨合。因为我不断提醒自己,这就是婚姻。作为婚姻的一份子,忍让是必修科目。

但是现在墨先生告诉我,我不需要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不需要和他们交流。这种感觉就是我过去做的努力都被他否决了。

虽然我如释重负,可是......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老婆挺失败的?老是跟人吵架?老是没事儿就较真?”

正好这时候,电梯到了,他拉我走出去,对我说:“你不失败。是我比较特别。我娶了个不一样的老婆。”

我说哪儿不一样。

他说:“我的老婆不适合在人堆里扎堆,不适合跟家里亲戚闲谈应酬。她就适合坐在书桌前静下心来读一本书,学一门外语。她有她自己的看法,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爱听,所以她适合把这些话都写下来写进一本书里。今天没有人懂,今天没有人理解,但是那本书是铅字,会躺在那儿等着懂的人来看。时间过去了,总会有人发觉你的好。”

我被墨先生精湛的语言艺术感动的都快泪流满面了,果然是做销售的,我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以后我做经理太太指日可待。

我说:“你这么说,就是在让我让你妈,让你姨,让你们一家人是不是?”

他说:“其实你可以换个思路,你这是在节约时间,扬长避短。”

我觉得他说的对。他们一大家子的事儿确实让我心力交瘁,可是如果我不管,我妈也得管,我妈管不上她还会气我缺脑子,没主见。

墨先生听后说:“你觉得你把主见说出来,你妈我妈,还有我家七大姑八大姨会听吗?”

我想了一下今天那种剑拔弩张的场景,摇摇头。

墨先生耸耸肩,搂着我走,接下来的让我自己去思考。

我一个人无法独立思考这整件事情的全部,我得有个人跟我参谋给意见。但这个人必须足够冷静,我相信如果我跟我妈说,她肯定是张牙舞爪地说我这是被骗了被坑了,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云云总总。

这些不是我想听的。我需要问一个我羡慕的人。

问意见很重要。我问一个我羡慕的人,这样我就会用她的方式思考,至少是向她的方向靠拢。

所以我问了日子丰富多彩,正要从港大拿到研究生文凭的猫力。

猫力听后,评语:“墨先生的精明,你拍马莫及。”

我问她接下来我该怎么走,是顺从还是反抗。

她想了下,问我:“那要看你怎么看。皇后和将军,都不轻松。”

我说:“你觉得哪个更适合我?”

她笑:“你该问你现在最大的矛盾是什么?”

我想了下,觉得猫力不愧是商人的女儿,看问题直接看中关键。

我爸妈不满墨先生,从来不是因为墨先生本身不够好,是因为墨先生和我都不能独立自主。我们吃他们的喝他们的,什么都得依赖他们。远亲近臭,所以我和墨先生成了自己亲娘老子眼里的心灵鸡屎。

我们抚慰他们的临老孤寂的心,却膈应的他们为我们的将来担心不安。

我不满墨先生的爸妈,但他们只是对钱财太过看重,又热爱打肿脸充胖子。

穷,是我和墨先生目前最大的难题。

经济难题,成为我们幸福道上的阻碍。

自我和墨先生结婚以后,我们都努力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问题。我们尝试着对每一个注视我们的家长前辈笑脸相迎,说我们活得很自在很幸福。

可是没有人相信,因为我们每个月工资卡上的钱是透明的。他们不相信我们的精神世界有足够的物质基础去支撑。

事实证明,我和墨先生要想扭转这种婆婆妈妈的窘境,得从改变自我开始。

攘外必先安内是屁话,因为内部矛盾是永远存在的。

诚如我姥姥的那句话:“现在有妈在,有婆婆在,孩子还小,能拼就赶紧拼,大好的时光不要浪费在婆婆妈妈上”。

嗯。

我正风华正茂时,请不要提前带我曾经沧海。

所以......

我要是再和婆婆妈妈三姑六婆争辩一句,我就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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