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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小二来糖一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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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喜欢顾有才。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朋友之间的纯欣赏。当然,我也欣赏他老婆。

我一直以为我和墨先生就是那种标准的屌丝,我们靠着拿固定工资的父母,按揭付着房贷,我们的孩子有了,可是奶粉钱保姆费都要全家一起承担。外人看我们过的潇洒,但我和墨先生心里清楚,我们都是直不起腰杆子的80屌丝中的一员。

我妈经常说我们过得已经够幸福了,我一点都不信。因为我有个白富美的好闺蜜猫力和大佬K,她们和我一样的年纪,穿着香奈儿跟我数落着有多少土鳖错把LV当大牌。

说实话,当我穿着HM,ZARA的衣服听她们和我把各个名牌的品牌故事和设计师风格如数家珍的时候,我的自卑都可以论斤卖了。

我妈说我虚荣,说我爱和白富美做好朋友。我其实也很忧伤,为什么我总会不小心扎堆到白富美的圈子里。

还是猫力一句话让我顿悟,她说她喜欢小众品牌,我在她眼里很特别。

我不懂后面有没有掩藏字眼。比如说我特别美,还是说我特别二。

言归正传,当自诩资深屌丝的我跑到顾有才和李娇住的出租屋里的时候,我觉得惭愧了。她们小两口住在靠近火车站的一个旧大楼里,和别人合租。春夏秋冬的衣服塞在那种临时搭的衣柜子里。一张老旧的床占去了三分之二的活动空间。

我记得我当时在那件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是,我舍不得走。因为顾有才和李娇的热情,还有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甜蜜幸福让我心驰神往。

顾有才李娇和墨先生是一个高中的,他们从高中开始认识,大学开始恋爱,一直到毕业后两个人一起在南京这个城市闯荡。我知道其实像她们这样的小两口肯定很多,但是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接触。

当初我以为我和墨先生一起,是伟大的裸婚时代。当我遇见他们,我才发觉他们是更高级别的有情饮水饱。

比如此刻,我看到李娇同志两手空空,悠闲自在地在前面走,顾有才拿着他的卡片机在后面一个劲的拍。我感动的神经细胞又开始作威作福了。

凑上前去一听,听到顾有才说:“不行,你能把腿收细点吗?我相机屏幕都要给你撑大了。”

李娇嘟着嘴巴转过脸来,说:“那你拍脸吧。”

顾有才说:“哎呀,你饶了我吧。你也就远看的时候能有点朦胧美。”

我一头黑线的退回墨先生身边,差点忘记了,这男人对自己媳妇有颗豆腐心,刀子嘴。

墨先生拿着单反相机一个劲的摆弄,我凑过去:“你调好了吗?今天天气这么好,给我拍照啊。”

墨先生说:“你这相机不行啊。全是黑的。屏幕上写着光线太暗了。”

我无语,好心提醒他:“那是因为你没有开相机盖子。”

墨先生有些尴尬,把相机盖子拿开,拍了几张,然后说:“哎,到底没有有才那相机好,人家那相机都不需要拿盖子,直接自动出相机头的。你这个一点儿不人性化。”

我差点没摔一跤,单反就因为这个被卡片机比下去了?你要专业摄像师听见这话会迎风哭泣的。

墨先生拍了几次以后,眉开眼笑,“会了。看我墨大摄像师为你拍摄美轮美奂专业艺术大片。”

好吧,夫妻之间首要前提是信任。我得学着努力去信任你,尽管我觉得你拿相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顾有才一看我们这里拿出专业器具,也来了兴致,“媳妇!我们用那个大砖头拍,那个拍的肯定比咱的好。”

说完还哥俩好的拍拍我,“行啊,嫂子。出来还带这么一个神秘武器。啥时候买的?多少钱?”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这是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打工赚钱买来的。至今自己还不会摆弄。

厦大的景色很美,李娇对着景色叹息:“当初早知道厦大这么漂亮,我从高一开始就努力学习往这考了。”

顾有才摇摇头:“瞧你这智商,从娘胎开始读书都上不了厦大。”

我看李娇又一脸受气小媳妇的样子,赶紧想办法堵上顾有才这张贱嘴,“来来来,拍照拍照。”

于是几个人又兴致勃勃地在厦大拍了一堆照片。

玩了一天,实在太辛苦。我们回去连告别都没说就各自回房,到房间了泡了个澡以后,我打开相机显示屏一看,懵了。

虽然我没指望墨先生能拍出好莱坞大片的效果,可是至少你得拍出个人脸啊。我一路回放,看着他今天拍了一整天的劳动成果,艾玛,为什么青天白日,这家伙拍的我们连脸都黑的看不清楚?

还有一张,我摆出了自以为很女神的表情,他却因为站的角度,把我的双下巴拍的一清二楚。还有合照,为什么天的位置要占满整张画面,而我们只能被挤在可怜的屏幕下方只露了个脑袋?

墨先生从浴室出来看到我在看照片,带点得意的问我:“怎么样,拍的很好吧?”

我摇头叹息:“老墨,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应该让你给我拍照的。”

墨先生以为我夸他,笑的更欢了。

我说:“我早知道你拍照技术这么烂,说什么我都不会嫁给你了。”

可怜我们辛苦了一整天,摆了一天的笑脸,原来拍出来的都是这种效果。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没有好好提高老公的拍照技术,浪费了国家的资源,我应该忏悔。

墨先生看着相机的成果说:“真不行?”

“不行!你看看哪张人能看的?”

他嘴硬:“我觉得还挺好的啊。你看这张,把你拍的多美。”把相机往我面前一塞,我一看,那张的我的身子只有一半进了相机。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相机里的每张照片给他讲解,拍东西要有重点,要拍人就要选取角度,不能拍的这么支离破碎。

等到讲完的时候,墨先生一脸茫然,显然是云里雾里。

我叹气,不是说男人天生有摄影的天分吗?说这个话的人应该拖出来给墨先生拍照!

我想了下,认真的说:“其实摄影很简单,就是把你觉得最美的拍进去。你觉得美,别人也会觉得美。换位思考,感同身受。会吗?”

墨先生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看这个方法行,问他:“你觉得什么最美?”

他看着我说:“我最美。”

自恋狂的神经系统我不打算纠正,我问:“除了你自己呢?”

他笑:“我老婆。”

我点点头。嗯,这句话说得有道理,我也赞同。

我一点点诱导他,“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最美?”我把双下巴挤出来,露出自己的牙花,抠着鼻屎,问他:“你觉得我这么美吗?”

墨先生被我精湛的扮丑惊呆了,赶紧摇头。

我恢复正常,笑着说:“对啊。所以这样的镜头你要避免。你得把你觉得最美的我拍出来。”

墨先生眉梢一挑,有股说不出的俊俏:“懂了。但是比较难。”

我奇怪了,这有什么难的。

他的手一把拉过我,然后把我按倒在床上狂亲一番,这力度这狂野劲,辣的我差点招架不住。我还被亲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墨先生突然坐起来,拿着相机对我猛的一拍,然后把相机递给我,说:“我媳妇儿一般是床上才最美。”

一看那张照片,自己媚眼如丝,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张刚刚被□□过的嘴水色红润。我一头黑线,敢情在我相公那儿,我一定要在这种放荡春意里才能显出漂亮?

我拿着相机组织了下语言:“这个这个这个......拍照啊~”

谁知道,墨先生的手很轻巧的滑在我的胸前,开始动作。我把他的手拿开护住上方位置,准备继续讲解。

墨先生的吻又细细碎碎落在锁骨上,我忍住身体里那种哆嗦的劲头继续维持冷静地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下方位置又被敌人侵入。

我觉得拍照是件至关重要的大事,他必须得好好听我经验总结,所以我夹紧了下方位置保持抗拒状态。

但是敌人太强大,我方的掩体被地方全部掀开。任我如何躲闪,我方上围也彻底被沦陷,最后......我被侵占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开荤,我有种体验人生第一次的感觉。除了没流血,还是痛到我差点叫出声音。墨先生搂着我,汗滴在我的皮肤上,我又忍不住一阵战栗。

我忍住疼,龇牙咧嘴地说:“那啥,我觉得吧,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你能不能先下来下。”

墨先生保持着动作,手指也不停,跟弹钢琴一样在我身上四处点火:“跟你说,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终。任何大计划,你等结束后再说不迟。”

好吧,我忍。我等你结束。

只是.......终于等到结束后,我已经被折腾的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墨先生吃饱喝足一脸满足样地把腿搁我腿上,被我一脚踢开。

他笑笑,抱我抱的紧紧的,跟我说:“老婆,你很明智哇。”

我眯着眼睛问:“哪方面?”

墨先生说:“一点都不松。紧到停不下来。”

尼玛!我脚一伸,使劲一踹把他往床边上一踢。我也知道你根本停不下来!差点没让我折腾昏过去!

谁知道这一踢,力道太大,把他踢下床了。

墨先生发出两声惨叫,“啊啊。”

我赶紧伸头过去看,墨先生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一脸的悲惨神情。

拉他起来,“我没踢到你那儿啊,你捂着那儿干嘛?”

他苦着脸:“我刚刚撞到床边子了。怎么办,好疼,会不会不能用了?”

活该!我一边骂着一边给他检查,“给我看看,来。”

墨先生把手拿开,我一看,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

墨先生委屈地说:“好疼的。你给我揉揉。”

我伸手过去搓了搓,不会吧?有这么严重?

墨先生说:“我怀疑擦着皮了,疼的很。”

啊?那怎么办?我有点着急了。“要不要消毒?”

墨先生点点头,颇为为难的说:“有的话最好。”

可是现在我到哪里去找消毒的东西给你消毒呢?我一边搓着揉着,一边想的时候,墨先生眼睛里闪过一种贼光。

他说:“我听说,口水可以消毒。老婆,不然......你看呢?啊?”

我看到他那猥琐的笑容,我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他一把拉过被子盖住我们俩人,说:“老婆老婆,我要私人治疗。”

感受到他那处的变化,我泫然欲泣,“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老实交代,你是谁!”

墨先生提枪上阵,直接进入主题,眼神里是数不尽的风骚样:“老子姓墨,绰号莫停。”

好吧。

久旱逢甘露,也算是大事一桩。我迷迷糊糊地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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