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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 西山寺巧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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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月色清朗,月下人如玉;今夜月晕朦胧,似藏绵绵情思。

萧墨一连打发走了几拔宫妃,见天色已黑,吩咐宛庆丰闭了院门,换了衣裳又带了初九几人悄然出了皇庄。

自己锅里那几个千娇百媚的不吃,却要偷偷出来幽会走旱道,皇上这是腻歪了,想换个口味?不过这调调也蛮新的,难怪引得皇上成天晚上过来。

初八一边在肚子里腹诽,一边轻巧地跟在初十身边,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不过在心里白嘀咕几句而已。再英明神武的皇帝,他也会有点短脚啊。

初十手肘轻轻撞了撞还在闷头往前走的初八,给他做了个手势,初八猛然醒神,他跟初十就守外围的,也只能跟到这里了;两人各找了个地形隐蔽起来。

萧墨翻墙进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寒池,有些坐立难安,玉池南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么?怎么还没来?

初九的身形轻轻晃了出来:“皇上,玉侍读还在正房里。”一家三口,在正房里没事儿下着某种奇怪的跳棋玩来着。初九不着痕迹地瞄了皇上一眼,玉侍读该不会是忘记了吧,按理说,不应该啊?

想着玉池南跟她父母的感情,萧墨强自按捺住性子,寻了旁边的石凳,坐下来耐心地等待。

玉侍读倒是厉害,居然能让皇上在这儿等!初九将心思闷在肚子里,又出去了几趟盯人,最后一趟回来,却是有些脸色怪异:“玉侍读叫水回房了,好像是……打算安寝了……”

萧墨腾地站起身来,玉池南这是摆明了不想来见自己?昨夜她明明……这是怎么了?

玉池南心中有事,匆匆洗漱好了就吹了灯,才躺下半刻,窗户已轻轻传来一声响动,有人在外面想掀窗子。

门窗她已经都闩上了,那人见掀不开,已轻轻敲了敲窗户,压低了声音唤她:“玉池南。”

萧墨……玉池南半坐起来,想了想趿鞋走到了窗边,并不打算开窗,只撩开帘子,隔着窗纱看向外面轻声应了:“我睡了,皇上请回吧。”

“玉池南,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玉池南的声音有丝隔阂的冷,萧墨看着窗纱那边朦胧的身影,心里有些惊疑。

“没有,就是累了。”玉池南努力压抑住胸口的酸涩,尽量让声音如常。

“你先开了窗,让我进来。”萧墨敏锐地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是发生了什么事么?让我进来再说啊。”

“我说了没有!”玉池南的声音陡然带了些隐怒,“皇上深夜在这儿扒窗是什么样子,何必白费力气!你那后宫有的是美人等着你呢。”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萧墨胸口一噎,琢磨着玉池南的话,突然就想到今天上午赶到避暑山庄的几位宫妃来!难怪要说后宫有的是美人等着,敢情玉池南这是吃醋了?

萧墨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放软了声音来哄:“自从我心里有了你,我都好久没去找过她们了,宝宝,你先让我进来……”

“你喜欢找谁就找谁,关我什么事!”玉池南的语气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心里只觉得蕴了一团火,烧灼得难受,既恨自己守不住心,又不由自主地有一丝委屈,说到后面半句,声音已带出了一丝哽咽。

萧墨耳尖,早听出了不同,心头闷闷一痛:“宝宝,你听我说……”

玉池南的房门已被轻轻叩响,小汤圆的声音传了进来:“爷,可是你在叫我?”

“没有,我起来喝杯水,你睡去罢。”玉池南默了片刻,才平静了心绪,佯作无事地向门外吩咐了;听着小汤圆走回去的脚步声,隔着窗子的两人一时都静默无言。

“你走罢。”良久,玉池南幽幽出了声,赶在萧墨的话说出口之前,又急急地加了一句,“我不想见你!”话毕重新放下窗帘,躺回了床上。

听着玉池南那句惶急说出口的“我不想见你”,萧墨半张着的嘴还是慢慢合紧了,盯着眼前的窗纱,片刻后猛然转身离去。

玉池南不出一声地躺在床上,怔怔睁着眼,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进鬓发里。心所爱乐者,却乖违而爱不得,原来是这般苦,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自己偏偏就爱上了他……

天光大亮,玉池南命小汤圆打了寒池的水,浸了帕子敷在眼睛冰了又冰,这才收拾好了,草草用过早食,跟爹娘说了声,也不用马车,一人径往西山寺而来。

她心里乱得很,不敢在家里久呆,怕父母看出端倪来,想着佛门清静地,出来宁心静气也好。满怀着心事进了西山寺,正要先进大殿焚香祈祝,在殿门外已经被一个知客僧客气拦住:“施主还请稍侯,殿内还有女客,还请施主回避片刻。”

那就是不知哪家勋贵的家眷在里面进香了?玉池南点点头,随意顺着右边手的回廊而走,才拐过廊角,就见廊下一株树下的石制条凳上,一个灰衣胖和尚睡得正香。

树冠浓密伸展,树下正好阴凉蔽日,这胖和尚轻轻扯着小呼噜,睡得安逸自在,倒是很好地诠释了体胖心宽的意思。玉池南不由有几分羡慕起来。

正要蹑足轻轻走过,玉池南眼光忽然一凝,石凳下不知何处游来一只三寸来长的蜈蚣,正要沿凳脚往上爬。秋日毒物孳长更甚,若被咬一口可不是玩的!

玉池南伸手一撑廊下栏杆直接跳了过来,顺手折了廊下一枝花枝,刷地将那条蜈蚣拂开弹到了几尺外的地上,正要上前用花枝摁死,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切莫在寺中杀生。”

玉池南回头一看,那胖和尚已经坐起身来,单手立了个掌礼。入得寺来自然听寺里的规矩,何况这蜈蚣要咬的人也不是她,玉池南点点头揖手回了个礼,扔了手中的花枝,任那蜈蚣惶惶然游走了,转身打算继续顺着廊下漫步而行。

“施主心有善念,老衲可为施主解一签文。施主请。”灰衣胖和尚一脸笑容如弥勒佛一般,不知从哪里摸出只签筒递向玉池南。

左右不过是布施几个钱的事,玉池南见灰衣胖和尚主动邀自己抽签,淡淡一笑:“大和尚不老。”随手从签筒里抽了一支竹签出来,却不想还带了一支掉了下来。

玉池南忙弯腰捡了起来,想要塞回签筒里,胖和尚已经笑眯眯地与她手上那只签一起都接了过来:“既是天意,今日老衲便为你解这两签罢。”拿在手中已经念了起来:“贝在宝山内,玳瑁共珍珠,禄马门庭和气暧,少安老福庆满堂。”顿了顿看向玉池南:“施主这是所求为何?”

玉池南见那签是自己抽出来的,答道:“是为家慈所求。”

胖和尚一笑:“添丁进口,合家安康。”

她只说了为家慈所求,胖和尚这句话却直接中的,玉池南不由心头大喜,浑身一轻,还未开口,胖和尚已经又念了她自地上拾起来的那签:“情为两者钟,观心自认之,云有天梯水有路,枯木春来长嫩枝。这签是求什么?”

玉池南微微一怔,萦萦于心的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口来;胖和尚呵呵笑了起来:“少年人脸皮忒薄了些,是求的姻缘罢。顺心而为就是,平生伴你营随意,莫怕千里路迢迢。”

玉池南不由苦笑,顺心而为,她现在却是心里乱腾腾的一团糟,当下还是忍住了心绪,从荷包里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来双手奉上:“谢过大和尚。”不管如何,这胖和尚解说了阿娘会母子平安,就是个大大的吉兆。

“痴大师?”廊角的拐弯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称呼。

玉池南抬头一看,不由怔了一怔,来的正是凌国公府的老国公夫人,在凌铮、凌烟儿和一众下人的陪伴下,款款行过这边来,看过来的眼光却带了些惊疑;玉池南忙略低了头行礼:“老夫人好。”又向她身后招呼了:“大将军,凌小姐。”

陈月琴也认出了玉池南,向她微微颔首,转向胖和尚含笑客气相问:“不知痴大师今日可有空闲,老身想向大师这里求支签……”

胖和尚连连摆手:“没空了没空了,刚刚才给这位施主解签了。”边说着边将玉池南抽出来的那两只签重新塞回签筒,毫不客气地自玉池南手中取过了那张银票往自己怀里一揣,拔脚就走,还不忘扔下一句:“下月我也没空了!”

陈月琴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痴大师溜也似地走了个没影,没奈何地叹了口气,眼光看向玉池南:“玉侍读方才得痴大师解签了?解了两签?”她看见痴大师是塞了两支签回签筒,故此一问。

原来以为是就是个普通的大和尚,听老国公夫人这语气,原来还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亏得他还不嫌弃和忘记自己那张百两银票!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倒跟那莫道长有得一比。

玉池南心里暗忖,面上已经客气应答:“是,无意得大师垂顾,为我解了两签。”

先前为国公府这行人引路的监院不由对玉池南注目了片刻,痴大师是他师叔,向来一月只解一签,却不想为这少年破了例,听这少年语气,似乎还是师叔主动贴上的,却不知是何因由;监院不由在心里暗呼了一声佛号。

陈月琴已经满面笑容:“玉侍读也是个福运亨通的人,才得痴大师这般青眼;既是铮儿的好友,不如……”

“母亲……”

“不用!”玉池南急忙开口,见自己倒是打断了凌铮的话,不由有些讪讪,“老夫人阖宅求佛进香,池南不便打扰,还是自便为好。”

陈月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闭上了嘴脸色有些不好的儿子,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生了龃龉,于是顺坡滚驴转了话:“既然如此,那玉侍读且自便吧。”

凌铮垂了眼帘勉力不去看玉池南,淡淡儿地与她道了告辞。

凌烟儿瞥了眼二哥半藏在袖子里攥得紧紧的拳头,又偷偷扫了半低着头的玉池南一眼,摸了摸腰上佩的一只精巧的红鲤戏莲的荷包,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昨天还想着的事,今日上天就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来,幸好她想着如何改良那个方子,所以带了配料的香药来,如今倒好,可以直接用上,不用改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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