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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偶解万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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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炊了。可是我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连喜欢都说不上。

阿玛和老头儿亲自陪着他吃饭,我也出席,只张嘴吃东西决不多说一句话。

吃完了饭,我就被派去陪胤禟逛园子,没心情就对他说:“你自己去逛吧,累了就走。”气得他够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心说‘知足吧,这还是赶上我不想惹事的时候。’

远远看老头儿在期待的看着我们。让他们知道了,又是一番操心。就带他去我常待的水阁休息,柳儿上了茶就退出去。

他倒是很自来熟,拿了我放在桌上的书,就斜靠在榻上看去了。

我撇嘴把头侧开看外面绿水嫩柳,随口问他:“你已经有两个老婆了,还打算再娶几个?”他皱眉看我:“老婆?”

“就是妻子。”我用文雅点儿的词汇解释给他听。他把头低下继续看书平淡的很:“不过就是两个妾。”我倒觉得好笑了:“妾,不也是妻子。”

“她们不配。”依然若无其事的平淡口气,我却好好的打量面前这个男人,原来那高傲不光是眉眼间的,简直就是灵魂里的。他认为没有女人配做他的妻子吗?修眉长目秀色可餐的大好美男子一个,可惜是头歧视女性‘沙猪’。

我笑了,类似于冷笑,跟他那个妈还真是一个德行。“那我必定也是不配的,真是委屈您了。”

“你知道就好。”他把书一合扔在一旁,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去了。

我手执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掷,哗啦一声响,胤禟惊坐起来,我若无其事把手一伸:“您请吧,恕不远送。”

“你……”他恨得牙痒。我直瞪着他,抱着手臂上下三路打量他一圈儿,他怒问:“你看什么?”

我一脸冷笑:“我上了街,看乞丐的时间更久。”从身旁掏出碎银子扔给他,转身前嘱咐他:“好好收着,我向来只舍制钱,给银子还是头一遭儿。”说完扬长而去。

我才不管你脸色呈猪肝色还是绛紫色,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惹我的。

荣泰三月才回来,好好一个大少爷,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回来了。过了两天才有空来找我发感慨:“险些交待在外面,多亏有人帮着才逃出来。”这帮忙的大约不是胤禛,就是胤禩的人。

我早遣散了人,就剩我们兄妹俩,我给他倒茶惊异的问:“逃?这么夸张的字眼儿?”

荣泰点头,端了杯子:“这还说轻了呢,整个湖广铁桶一般,苍蝇都飞不进。”我皱眉:“又要控边又要平反,怪不得越闹越厉害。”

开始有小股人抢掠,那提督是想先解决了,就当没这会事儿。哪知那些作乱的纠集了民众,竟是一呼百应声势壮起来。再加上官府不能让消息走漏了,还得分神设卡不准人进出湖广境内,现在已经一团乱局。

荣泰无奈的摇头,又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听金玺说他也上过折子,九成是让索大人给压下来了。”

我冷笑:“他也快到头儿了,这种事儿也敢做。”

荣泰无奈的靠在椅子里,烦恼的挠头:“这次我回来,带了金玺的密折。”说着便感慨:“这折子,烫手啊!递上去要得罪东宫,不递咱们家要受牵连的。”

现在是古代亲戚之间骨肉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出了事儿,有累我阿玛的官声,和董鄂家的面子。

我也愁住了,现在真是半点主意也没有了。胤禛隐藏的很深,是绝不会当这个椽子出这个头的;胤禩……他是会借这个机会打击太子,却也不会把自己漏出去。

想来就更不会帮我们脱罪,提醒一下已是他二人的极限。我们自家的事只能靠自己解决。

荣泰见我愁眉不展,便叹气:“阿玛,不让和你说,说女孩子别知道那么多不相干的事儿,省得操心。我也是想多个人多份主意,倒让你不高兴了。”

我赶紧收了愁容对他微笑:“别跟阿玛说我知道,不然又要训你。”他答应着,陪我吃了饭才走的。

一连几天,我始终在思忖这事儿到底如何了局?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备受折磨。

偶解万难

我手托细碟在水边喂鱼,柳儿带着前面的人捧来了一个礼盒,指那礼物说:“小姐,这是年羹尧大人送来的,还说要当面向您道贺。

我手中盛鱼食的碟子应声而落,砸在石头上哗啦一声碎了。柳儿就连声的哎呀,叫一边的小丫环和她一起收拾。

我赶紧拉柳儿:“他人还在吗?”柳儿莫名其妙:“在啊,少爷正陪着呢。说见了老爷见了您再走。”我兴奋的笑起来

道贺?我该跟他道谢才对。让人把荣泰找出来,把那份密折给他放进礼盒里,让荣泰回去应承着他。

我亲自托着礼物来到前厅,年羹尧起身毕恭毕敬的给我行礼,我把礼物往他跟前儿一放,开门见山:“年大人,上次济南府已经受了您天大的礼,得了这么一桩人人称羡的姻缘。如今怎么还敢收您其他的礼。”

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镇定自若,好!好功力!果然名不虚传。他慢慢一拱手:“小姐,不必感谢年某,您跟九爷是老天成就的大好姻缘。”

我微微的笑:“老天那里,我已经谢过了,现在来谢您。”

说完不等他说什么就吩咐:“来人,送客。把年大人的礼物,和本小姐回的礼一并给年大人带上。”

说着伺候的人已经很有效率的把他赶出去了。可是到了这一步,我真的不得不佩服年羹尧这个人了。

没有任何异色,就这样出了门。我看这他的背影对荣泰说:“以后千万别学他,咱们老老实实也是一辈子。”荣泰一脸不解。

回了屋荣泰仍然不放心:“他能把这折子递上去?”我笑了只管给他倒茶递水:“不必多虑,反正那折子在咱们手里也是一样无用,不如拿去赌一赌。”

又嘱咐他别跟阿玛说这主意是我出的:“我是想若这主意好,阿玛夸了你,你也必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若主意不好,你这做哥哥的就去顶缸认栽护着我岂不好。”

荣泰气得戳我额头:“世上好事,全让你一个人算计光了。”

我微笑:“虽然我这个人胃口好,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当然要算计。”

在这方面我十分看好年羹尧这个人,其人会察言观色且胆大,上次那件事就足以证明。胤禛出了名的难相处,他也敢明着得罪一番,可见这个人是好赌一赌运气的。

正在说笑我们老头儿就哈哈笑着进来:“你们兄妹俩,又瞒着你阿玛干什么了?”

我暗中给荣泰使眼色,两个人便一起哄着老头儿坐下,老头儿很了然的笑:“不用这么讨好,不会把你们的谋划说出去的。”

老头儿指指我:“末儿,给你带了两个人来瞧瞧。”说着一拍手,从外面进来两个青衣布裙的丫鬟打扮得女孩子,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清秀干净。规规矩矩的给我请安见礼。

“我用不着这么多人啊。”我看老头儿,老头一仰头捋胡子慢慢的说:“怎么用不着,等你出了嫁自然就用到了。”

出嫁?这个迫在眉睫,却无可奈何的字眼。我只好转头问那两个丫鬟:“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佳期”“奴婢叫良辰。”回答的清脆爽利,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回头问一旁和荣泰低声私语的老头儿:“您从那儿找来这么两个好丫头。”

老头咳嗽一声:“嗯……也是巧了,正好郊外有个庄子上遣人,我同他们主人认识,看着这两个不错,就给你带回来看看。”我看看老头儿,再看看那两个女孩儿。算了,管他真假,人我喜欢就行了。

荣泰就笑话我:“听听,连名字都这么吉庆,这可是天赐的姻缘福气呢。”倒是天赐的,福不福的这要以后再说。

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过了不到十天,荣泰就兴高采烈的回来给我报告:“湖广的总督提督统统获罪革职了。”

我和柳儿,佳期,良辰四个人在水边钓鱼,钓上来再扔回去,玩得正开心听了这个消息,把她们三个人支走后,就问他:“那咱家那个亲戚呢?”

荣泰帮我提竿拿桶,庆幸的说:“只是降官。年羹尧果然递了折子。不过皇上没赏他什么也没说。”

那些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了。我随口问他:“那这会儿,湖广谁说了算?”荣泰逗弄桶里我留下的鱼:“一个叫于成龙的当了巡抚。”

我噗的笑出来,哈哈的笑,杆子也扔了,鱼也不钓了。于成龙?不就是电视剧里那个每次都专门等着皇上的戏份结束了,才带着兵丁姗姗来迟的那个名人?原来小人物是给历史上名人让路的。

荣泰来试我额头一脸莫名:“这又是笑什么?”我笑得停不住,靠在栏杆上,远处有个人背手站定了看我。

我的阿玛远远的赶来喝止我:“太不像话了,女孩子家哪有这样笑的。”一面对胤禩行礼问安。

胤禩,他又来了。我今天心情大好,给他请了安,就要回去。他微微的笑,对我阿玛说:“老九让我给令千金带句话儿。”于是我阿玛和荣泰就识相的退走了。

我低头看自己,没什么很不妥当之处。除了袖子卷着,放下来就是了。一边放袖子,一边打量他,青蓝压金的袍子配着温和有加的气质。不错,胤禟没他沉稳,胤禛没他和善。

“八贝勒请讲。”我一面说,一面镇定自若的整理我的衣角袍袖,当他透明。

他转过身,不看我,好像略皱了眉,不过瞬间就恢复本来态度:“过几日,四爷府设宴。”就说了这么句话就停住了。我看他,就这么几个字?

“八爷是想让我去?还是不去?”我不耻下问。

他回头来看我,仍然是万年不变的笑脸:“你肯听我的?”

我哼一声:“您睡醒了再来吧,没的大白天说梦话。”我转回身要走,让我听他的?做梦。

他在身后说:“去不去,随你。”不用他说,我也不会去的。他来提前递消息就是让我要称病就趁早,别等帖子来了再推。

我回过头来:“麻烦您派个太医来,壮壮声势。”然后无视他径直走人。

于是宫里的太医就来我这里走过场,开了十斤燕窝走了,临走还笑容可掬:“小姐一定要安心调养。”我也笑容可掬:“多谢您了。”

梦过无迹

晴婉来看我,见我面色红润,在家满院子追猫打狗。很是惊异:“姐姐,我听说您病了。”我笑着拉她进屋:“早好了,只是不能出门罢了,还得再养两天。”

她放心的出口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平日里也不能常见,来了消息就说病了,真让人担心。”

我亲自给她倒茶,问她:“乌代近来可去你那里走动?”她已经久不来我这儿了,晴婉接了茶杯无奈的笑:“姐姐最近躲得严实,没有听说,这事也不怨她,她家里的那个额娘……一门心思只走四贝勒爷的门子。”我只得默默喝茶。

祝她好运吧,胤禛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久已不出门,这次晴婉来,借口送她出去走一圈。我们在车上说笑,经过闹市,车夫勒了缰回报:“小姐,前面好像是索大人的车驾。”我不以为意:“那就让他先过。”

车夫刚拉了缰绳准备避让,只觉得我的车一阵剧晃,然后就好似天翻地覆一般,我本来正在和晴婉拉扯,车子一晃她便撞进我怀里来,我完全本能的赶紧抱住她。

轰的一声巨响,车子已然翻倒,我的头被狠狠地撞在车棚上,瞬间便迷糊了。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嘈杂的人声那么嘈乱却听不明白都在说什么。

马车的门现在成了天窗,我视线模糊只能看见白光,哭声忽远忽近,好像是晴婉的声音。她好像在喊来人,我想对她说‘不必喊我没事’却发现已经没法控制舌头了。我慢慢闭上了眼。

那样刺目的一方天空,好像在什么地时候看过。也是这么的湛蓝。我还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某种熏衣香,令人神安。还有被他紧攥着的手……

我做了梦,依然在那幽暗的车里,只记得他紧紧地抱着我,像是不会再分开。

可是耳边却有他的冰凉的轻笑声,仿佛在说‘我们早已毫无瓜葛’他那只空无一物的手腕就在眼前。轻轻的抬起,又平静的落下。京润阁前一个转步,他已经脱身。

我没有想念过那个人,没有眷恋过那个怀抱,我可以忘记一切。因为,我即将成为他弟弟的女人。

我睁开眼,不自禁拿手挡了眼,然后是乱乱的庆幸欢喜的声音:“醒了,终于醒了。”

有人来拉我的手给我诊脉,我尽力看他,是给我开燕窝的太医,我就笑了:“大人,燕窝还没吃完,不用再开了。”

那位太医慈和的笑了:“看来下官的燕窝开对了。”又回头对于在床边的我的亲人们说:“鄂大人,放心,没什么大碍了。下官再开几副药就可大好了。”

大家都忙乱的道谢,把太医送出去。老头儿拉着我的手坐在一旁,须发凌乱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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