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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回家过年之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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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伊人难得睡一个好觉,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手机响,接着就是方绮绿挣扎着起身的窸窣声,泠伊人伸出□□的手将她捞回被窝里,她无奈地摇头:“快起来吧,看看几点了?”

她不答话,只是还不肯睁眼。

方绮绿赧然,她是自然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将整张脸埋在自己两团柔软间的泠仙女,昨晚的一夜激情还历历在目,泠伊人把她榨得一滴不剩,完事了还用手在她身上游荡,撩得她□□重生,一想到这她就羞涩不已......抬头看看闹钟,快到起床时间了,轻声叫醒旁边的小仙女,谁知道泠伊人才肯微微睁开眼,扭捏了几下,映入眼帘的是方绮绿那两只雪白的大馒头,伸手揽住她的背,嘴一张,含住那颗殷红,尽情吮吸起来。

方绮绿又羞又恼,想要挣脱,“色狼,快松开!”可伊人就是不松口,翻身趴在她□□的身上,舌嘴并用畅快的吮吸着,方绮绿身上的浴火很快又被撩起来了,伊人吸够了,脸趴在绵软的大馒头上乱蹭,声音疲惫 :“我还以为是昨晚呢...”

方绮绿的身上湿意渐起,声音也放轻了许多,“你还说,我现在筋骨都要断了。”

伊人想起昨晚就想笑:“你昨晚叫的好大声,我肯定挨邻居投诉了。”其实为了保证睡眠,她的房子隔音好着呢。方绮绿却耿耿于心:“那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是你!”

手机还在响,泠伊人接了,声音立即柔了下来:“妈...”

方绮绿身子一颤,赶紧凑上去屏息静听。

泠妈妈声音清亮,还带着怒气:“你还没起来?小心赶不上飞机!”

泠伊人挠了一下头,“哪能啊,妈,现在才八点,我们是中午的飞机。”

“我不管,你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别像以前那样误了航班就行。”

汗颜,叹声道:“妈,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中学生,丢三落四是可以被原谅的...”方绮绿温热的鼻息扫在她的耳下,她凑上去想亲一下,却被推开,示意她认真接电话。

泠妈妈那边好像在厨房做菜,发出锅碗瓢盆的叮当敲打声,“你上次不是说你要带个朋友回家过年?”

方绮绿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惊了一下,她以为泠伊人根本没跟她家人提起要带她回家过年的事,毕竟实际上她根本不是伊人的什么朋友,而她们的关系也不能在父母面前公开。

挂了电话,泠伊人继续倒头睡觉,方绮绿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她的睡意继续泛滥,起身出去洗漱。

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泠伊人不在床上,走了一圈,发现她坐在院子里,正拿着手机压低了声线在说着什么,见她走过来,朝她嫣然一笑,再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陆筠已经在家里躺了一整天,周姨每隔半个小时就推门进来看她一次,给她换热毛巾继续敷着,“大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吧?”

一手扶额,脸色苍白,语气虚弱道:“一点也不好...”

周姨有些担心,“要不我叫医生过来?”

“叫什么医生,女人病他还能怎么治...”陆筠轻声道,懊恼地想把额上的热毛巾掀掉,“电话打了吗...”

周姨答:“打了,一直关机。”

在心里气得厉害,翻了个身继续躺着,小腹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把她的思绪全部打乱,“再打,你就说我要死了...”

“呸呸呸,大小姐不能说这样的话,快过年了,怪不吉利的。”周姨嘴上怪罪着,心里还是心疼她,陆筠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也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大小姐别急,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打。”

周姨一走,陆筠就不淡定了,气得鼻孔冒烟,一把将被子掀开,一直被温暖裹着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小腹的疼痛越加厉害,一抽一抽的差点把她的肚皮都抽破了,咬牙哼哼道:“好啊,看我要死了也不肯回来看我一眼是吧?!”

身子一动,牵扯到腰后,腰后的胀痛感就像上升的气球簌簌地往上窜,连带着头疼起来,鼓起腮帮子胡乱踢了几脚被子,对着空气咒骂了几句,忍不住还是扯了被子盖好,闭上眼在心里继续埋怨。

候机的时候,两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了她们面前,方绮绿一看到这种身形的男人就直冒冷汗,这让她想起了伊人被绑架那晚。伊人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

方绮绿还来不及答话,伊人便随那两个男人走了出去,她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泠伊人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还算熟悉的男人,淡声道:“今天不可能。”

男人也有些无奈,“ 泠小姐,我们也没有办法,高小姐那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高先生前几天飞多伦多还没回来,家里就高夫人一个管着小姐,小姐是什么性格您最是清楚,说一不二的,她说马上要见您就是要见。”

“我不想见她。”冷声道,转身欲离开,却被男人一手攀住肩膀。

广播里催促登记的声音像机关枪扫射在方绮绿的耳朵里,合着手机里传来的温柔女声一起将她推进冰窖里,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颤动着双唇,眼里早就水雾弥漫,失望一遍遍从心里最深处涌现。

“还坐着干什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泪水悄然落下,她不顾一切拥住她,“你去哪了?我以为等不到你了...”

“嘶...”

惊讶地松开手,“怎么了?”这才看到她的手腕处隐隐有一块红肿,心疼的又想掉泪,“你跟那两个男人动手了?”

愣愣地将她的泪眼看在眼里,浅笑道:“我只是不想做一些事罢了,你别担心。”

泠伊人习惯一上飞机就睡觉,以前晚上失眠厉害,唯独在飞机上能安安心心的补个眠,不管三万英尺的距离让人的安全感如何缺失,她的心都不会失重,毯子一盖,往往能做个像样的梦。

替身旁的女人掖好毯子,朝她柔柔一笑:“好歹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

方绮绿心里还是担心她微微肿起的手,见她似乎有意收住手不让她看见,不好再说什么。实在困得很,也顾不上害羞的嗔她几句,在她柔柔的笑意注视下,安然地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记忆中的小女孩总爱绑着两条小辫子,抱着布娃娃躲着门后低声抽泣,大厅里的两个大人还在激烈地争吵着,完全没注意到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人儿,直到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一脸的泪痕的女人才停下来,上前抱住她,“囡囡不哭... ”

哭声越来越大,男人走了上来,厉声吼道:“哭什么哭,你就只会哭,和你妈一个德性!”

放声大哭的小女孩忽然止住了哭声,定定看着她,泪眼朦胧里带着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往女人的怀里缩了缩。

小小的女孩一个人在院子里跳绳玩,在外地住了一段时间的唐婆婆回来了,见她一个人孤单单的玩耍,朝她招招手,笑眯眯地举起手中的袋子,“囡囡过来!”

她一高兴,将绳子扔了,一蹦一跳地跑过去,唐婆婆摸着她的小脸蛋笑问:“拿爸爸妈妈呢,伊拉好伐? ”

小小的红脸蛋低了低,轻声道:“伊拉蛮好...”

唐婆婆走了,她拿了糖果也高兴不起来,坐到院子里的花圃边上,拿起一颗粉色的糖果,剥了糖衣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苦涩的嘴里蔓延,嘴角扬了起来。

她夜里总是睡得不安稳,那晚下着雨,楼下发出很大的响声,她揉着眼坐起来,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拖鞋穿上,耷拉着推开门。

唐婆婆这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家?她竖起耳朵听楼下的人说话,可吵吵嚷嚷的,她听不清楚,不一会儿就看到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了担架出来,上面躺的是她的妈妈,她认真看了一下,爸爸不在。

直到后来,弥留之际,母亲断断续续地叮嘱着她:“侬啊要挂,好好叫照顾字噶...”

她只是一个劲的哭,最后大概是哭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妈妈的病床已经空了。

爸爸,这两个字对她来说仍是很陌生,直到那个男人从国外打了电话回来,说是发迹了,要接她到国外去。临走前,姥姥一直哭,对她说:“侬啊要好叫照顾好自噶”,那时的她却没有哭,只点了点头。

过了很多年,她的上海话记不大清了,独独记得姥姥常对她说的一句:“气气闷闷生毛病,嘻嘻哈哈添寿命。”

被身边的人发出的动作吵醒,她扯下眼罩,看到身旁的人还在睡着,只是看起来很不安稳,毯子滑下了一半,露出单薄的身子,□□的手腕处红肿越加明显,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凑上去想替她掖一掖毯子,却不想那人却没有熟睡,准确无误地在她的脸颊上咀了一口,她赧然回头四处看了看,才把她的眼罩掀下来,“干什么呢你?也并不怕被人看到。”

眯着眼适应了光线,花苞似的嘴唇渐渐地开放起来,两朵笑靥在两颊上浮现,“我不过是不小心罢了,何况是谁在登机前在那么人眼皮底下抱着我哭来着...”

真想狠狠的掐她一把,吃人豆腐还不承认,想想自己真是太纵着她了,“我还想看看你这张小嘴能撒多少谎!”

“我的嘴要是有你的嘴一半甜,自然连谎都说不出来了。”

嗔怪地扫了她一眼,闭上眼眯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昨晚你那么问我,我只说了些有的没的,你不怪我瞒着你吗?”

熟稔地抚在她白皙淡雅的脸颊上,柔柔的声线散开了:"怎么会?你有你的苦衷,何况我以前不是瞒了你许多?"

“伊人,他并不是一个好爸爸,从来都不是,她抛弃了我妈,也抛弃了我,他娶了别的女人,直到我妈病逝,他都没回来看一眼,就算给我提供再好条件也没用,我还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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