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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七十一,迁怒—康熙四十九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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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崖?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如遭恶梦。

四爷肃着脸,缓缓点头,脸上表情复杂。

“分别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一句话从我嘴里脱口而出,可我又突然想到了安琪的事情四爷未必参与,便连忙掩住了嘴巴。

四爷的眼睛沉如黑墨,抿着嘴盯着我看,好似在继续等我主动坦白。

突然我有种郁闷到极点,又忿恨到极点的心情。四爷是知道些什么的,可究竟知道多少,我不得而知。可我明白的是,至少昨天早上开始,我逃婚,被九爷带走去和安琪见面,再到荒野里露宿一晚,直至今天回府,我身后仿佛有一双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我,使得我毛骨悚然,冷汗直冒。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脸不改色,阴晴未定的四爷。他侯在那里,就是挖了个坑让我主动往下跳。

正想着,只见屋门被人大力推开,十三爷一张惨白的脸冒了出来。他先扫了一眼我,然后径直走向四爷急促道:“四哥,马车在崖底粉粉碎,只找到襁褓里的小孩。”

他的话犹如五雷轰顶,我光速赶两步,抓住十三爷的袖子问:“马车怎么坠崖的?安琪呢?鼎鼎呢?”

十三爷面露难色,眼里透着绝望。刚想张口,却欲言又止的瞧了一眼四爷。我知道,应该是有些话当着四爷的面不方便说。

果然四爷尴尬了,他瞪了一眼十三爷,直白讲:“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有话不妨直说。”

十三爷用力拍了下大腿:“大人都不见,小孩被抱回九哥府了。年羹尧那小子,真是个疯子,往绝处逼马车。”

他的话不说还好,一说,顿时有种巨大的气息从我胸口升起,一股脑的堵在了嗓子里。我知道年羹尧是四爷的人,更是帮助四爷以后夺取皇位的关键人物。现在无论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历史不改变,年羹尧一定没事,就算有事,四爷一定拼命替他顶着,沆瀣一气。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年羹尧是罪魁祸首。于情于理,四爷都该出面给个交代,要是他不给个合情理的解释,只怕九爷甚至于十三爷都不会放过他。

我一边盘算,一边拼命憋住,期望自己的理智能占上风。可是为什么我的拳头已经紧紧握起,指甲已经嵌在掌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明知结果,却盼望出现奇迹。

“四哥,年羹尧疯了不成?”十三爷显然也弄不明白缘由,追问。

四爷不语,转过头,瞅了我一眼,又转头回去,直视十三爷,说:“现在重要的是找到安琪,不管是死是活……”

“活又如何?死又如何?”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我,他的口吻是那么的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更有着故意回避问题的嫌疑。

在场的两人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到,均转过身来,以惊讶的目光打量我。

我毫不示弱地迎面对上四爷冰冷的目光,既然本能让自己放弃小白兔的伪装,那么就彻彻底底的释放一次真实感情吧。

四爷将停留在我脸上的目光收了回去,用眼睛凝视忽闪忽闪的红烛,自顾自说道:“年羹尧只是尽心办差。他哪里知道事情始末。”

“此话差已。”我咬着牙,忿恨地讲,“如果用尽心办差这等理由来搪塞,四爷不免偏袒了些。本来年羹尧一发现安琪踪迹,或者有所怀疑,鉴于皇家体面,也应当先禀报四爷,择机而动。怎么就私自动用了官兵,擅自追捕呢?这恐怕不是尽心办差的缘故吧?”

我刚说完话,只见十三爷以一种十分担心的神色朝我眨了眨眼,仿佛在告诫我千万不要去惹四爷。

四爷抿了嘴,朝我走了一步,肃脸问道:“那你说是何缘故?”

“当年年羹尧是护送安琪去蒙古的官兵之一,因为安琪被虏,一干人等均受到万岁爷的责罚。后来因为四爷力保,年羹尧才免于撤职。今日所行,不是公报私仇,又是什么?”我扬着头,努力平视四爷的眼睛,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他。

“还有呢?”四爷立在那里,辨不出喜怒,只是保持语调平缓的问话。

“年羹尧急切想出风头,希望以此助其仕途,故穷追不舍。”我一点也不客气地回答。

“继续。”四爷点点头,若有所思,又抬起眼,继续问。

“比如他和郭络罗府素来有仇,或者和九爷不对盘。”我想了想又讲。

四爷轻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表情一览无遗:“你能再加一条吗?”

“没有了。”被他这么一问,我倒是一时语塞,说实话,我能想到的最简单最直接的两个理由也不过如此了。

“好一个公报私仇。”四爷认真的表情显得特别严肃,“既然当年年羹尧是护送之人,未办妥差事,今日发现蛛丝马迹,自当全力追查?何错之有?”

“你刚才说,他未曾禀报于我。我昨日一天都在南书房谈论边疆要事,根本不能交会,如何禀报?”

“况且,当时在城门口除了年羹尧以外,还有兵部侍郎。你知道他是吏部尚书的近亲。若非当时安琪曾被指婚尚书之子,何苦今有官兵急促追捕?”

“年羹尧既然想出风头,一鸣惊人,如何赶尽杀绝,将人往绝处逼?活捉安琪,岂不是立大功一件?”

“如果此次安琪确实遇难,年羹尧和郭络罗府的仇会加深一层。以郭络罗氏在朝中势力而言,此举会助其仕途?”

他一连几个问句,将我逼近哑口无言,更是忿恨地上前一把捏住我的手腕紧紧拽着,好像十分生气我的错误判断。

“另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故意包庇年羹尧?”四爷的眼神散发出阵阵寒意,声音嗡嗡的,和平时不一样,嘴唇微颤,仿佛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得出他很生气。

我承认这副模样的四爷是我记忆中绝无仅有的。本已经习惯了对我柔声细气或者清高到神秘莫测的四爷。可现在的他浑身因我对他毫不掩饰的误会而散发出的戾气,足以将屋内的气氛降到零点以下。

他用力捏着我的手,忽轻忽重。重的时候仿佛稍稍用力,足以将我的骨头掐断。轻的时候又因我疼痛的颤抖而微微松手。看得出,他十分矛盾。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心里盘算着,到底是将我因忤逆犯上就地正法,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

我盯着他的眼睛,也保持相互角力的姿势。既然他不松手,我也不喊疼。现在的我明知他有一百个理由多过我去解释安琪的事,但对于这种叙述事件的态度是一百二十分的不满。毕竟,我是感性的,出事的是我的朋友。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许久四爷憋出一句,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

突然我开始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因为我开始感受到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威压。尽管害怕,我的嘴巴还是倔强:“我不知该怎么想,也不敢想,更不知道明天的我会在哪里?”

其实我的话暗有所指,毕竟四爷将我许配给海德子的事还在我心里耿耿于怀。

当然,我的话瞬间被屋子的人都听懂了。十三爷更是脸色焦灼地切近我,劝说:“四哥根本没打算把你嫁出去。他已经做主把另一个丫头赏给海德子了。”

我耳朵里听着,头顶直冒火,极不客气地冲着主动送上门来的十三爷骂道:“不管我嫁不嫁海德子,可你们有问过我的感受吗?有问过那个丫头的感受吗?我们不是人吗?要像物件一样,被主子赏来赏去的吗?”

十三爷闻声,一脸无措加无辜,尽管我内心觉得不该迁怒于他,可心中的那口气还是上不上来,又下不下去。

“十三弟,你先出去。”出乎意料的是,四爷缓缓的放下了手,阴着脸朝十三爷命令说。

“四哥。”十三爷好似知道什么似的,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又朝着施令者商榷。

“出去。”四爷的语气变得更强硬了,容不得商量。结果只剩因紧张而心砰砰跳的我单独留在屋中与其对持。

四爷高过我一个头,不费吹灰之力,微笑着捏住我的下颚,将我的嘴唇近距离的靠近他。

“我承认,我一直宠着你,一直护着你。可你却毫不知情,无动于衷。在我心里,你从未是一个物件,也不是什么奴婢。有的是独立特行的个性和瑕不掩瑜的光芒。”四爷以一种低沉但充满力量的声音在我耳边阐述。

“我第一次注意你时,你替我解了太子的围,当时的我只是觉得,你或许是个有心的奴才罢了。可你接二连三的错认我为十四弟时,我惊讶你的嘴里冒出的诗句,甚至把我手腕咬出了牙印,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动了感情。”

“于是我开始注意你,几乎到目不转睛的地步。四十七年元宵,你打扮得光彩照人,让我不禁赞叹之余又恐惧连连。那样的你太过炫目,我比谁都害怕你被阿罗约看中。”

“七夕日,在十四弟别院,你哭得妆都花了,我却不知道从何劝起。只可惜那时的你从不懂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含义。”

“我故意试探你是否喜欢十四弟,你默认了,犹如把我摔进万丈深渊。”

“你到我府里,告诉我你从未替九弟宽过衣,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多感激老天爷把你从天而降,又呵护周全。”

“四十八年,你骑了疯马快要坠崖。当时的我一心想着要救你回来,就算和你一起粉身碎骨也绝不退怯。”

“烟火下,你见到玉颖和我站在一起,迷茫又伤心的表情竟让我小小欣喜。”

“今年我从河南办差回来,见你被欺负,身形消瘦,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那日你因牡丹抗婚晕厥在十四弟府邸,我终日坐在你身旁,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认为我又会把你当做谁?”

四爷冷笑着摇摇头,表情凄厉:“你告诉我,我所有做的这一切,难道是把你当做物件,被爷赏来赏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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