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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六十七, 审判—康熙四十九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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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晕眩的额头,回头望向伫立在屋内,脊背挺得笔直的四爷。我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本不厚实的背脊在我由下至上的注视角度下,显得特别魁梧。

然而等不及我细细观摩,却见他已经迅速转身,神色紧张地蹲到我面前,小心翼翼伸出手捧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暴露在烛光下,好似在辨析有否伤口。

我摸了摸额头,是干的,只是肿胀得厉害,随眼一瞧角落里那只疯子,正圈缩在阴影里大声哭泣着。

“你为何拒绝我,为何拒绝我?”来来回回一句话复读在他嘴边,神情凄凉。

“十四爷。”我的感情已经冲破了理智,更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善意扶住我的四爷猛得推向一边,顶着天旋地转的视线,扑过去。

“你……”我颤抖着摸着他的后背,希望他能清醒过来,但又害怕他再度因为醉酒失去理智。

十四爷一个反手,牢牢捏住我的手腕,接着猩红的眼眸发出散漫的视线在我身上,许久他才仿佛回过神来,愣愣地盯住我的脸,然后爆发出一句委屈到极点的呼救,“茜宁……”

等不及我有所反应,他一个熊抱,将我重重的塞进怀里,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苦楚道:“你理解我吗?你懂我吗?”

我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哀伤了,咬紧牙关,重重的点头回应。我能不理解吗?能不懂吗?我现在和他一样在感情的漩涡里煎着,熬着,痛着,苦着。他若是痛三分,我便是加倍七分。眼瞅着心爱的人,为了另一个女子而哭泣,我的心就像被利器活生生的撕开口子,淌血不止间,还能听见肌肉撕扯发出的“嘶嘶”声。

“十四爷,你还记得我吗?”我回抱着他,用手上下抚着他的宽厚的后背。这样的场景我在梦里憧憬了多少次,又在前世体会过多少回。我多想埋在我怀里的那个人能凝视着我的眼睛深情的喊:“茜凝,我的好茜凝。你终于回来了。”

“我是你的福晋,我是你前世的妻子。”我将嘴唇轻贴在他的唇边,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我来这里,就是想找你。没有你,就没有了意义。”

“呵呵,你说……什么?”十四爷晃着脑袋,歪着嘴角朝我笑笑,神情仿佛在说,你认错人了吧?

我将手放入他的手心,十指紧扣,期许能将自己的体温传导给冰冷的他。

“你记得吗?春天我们桃花源赏景,夏天我们游湖泛舟,秋天我们饮茶对诗,冬天我们踏雪寻梅。”

“你记得吗?那年你带我去别院赏桃花,还特意围了池子给我钓鱼,你还说你的垂钓功夫甘拜下风。”

……

我不管不顾地如数家珍,动情处更是泪中带笑,笑中带泪。

显然十四爷与我犹如用不能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任凭我如何努力,他都没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茜宁,我很难受。”朝思暮想的对象囫囵回答,像个受伤的孩子瘫软在面前手足无措,“牡丹为什么要……”

“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将自己手指塞进牙间,用力一咬,狠命的让指尖的痛感大于内心,可是未想到的是,从未有过的绝望,像雾霾一样,挥之不去,又不得控制。豆大豆大眼泪的染湿胸襟,裙摆,更是将十四爷浅青色的袍子晕染得黑糊糊一片。

十四爷迷茫地抬起头,努力睁开双眼仿佛要把我看穿,可是他的眼里始终是没有我的。他微眯的视线根本来不及把我的身影映入眼帘,却随手一摸,不知哪里拿到一瓶酒,朝我手心里重重一塞。我知道他以为我因为和他同病相怜而感同身受,打算一醉方休。殊不知,我连醉的资格都没有。

我僵硬的捧着酒瓶,视线模糊,眼前一脸晦暗的十四爷什么时候变了个模样。记忆中也是这般的黝黑,那样棱角分明的脸型,连微笑的唇角都如出一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明朗起来,那份发至内心的微笑深深的透进了眼底。他微嗔而轻柔的嘴唇动了动,在我耳边呢喃着:“我的好茜凝,我的乖茜凝,我的好福晋。”而我也木纳的望向自己身上,一身粉红色的侧福晋宫装让我回到了美好的当初。

仍旧是在桃花别院,我坐在溪桥上,朝着卷着裤腿,浸在清凉泉水中的十四爷挥舞着手帕。

“摸不着鱼,就不许上岸啊。”

“遵命,我的福晋。”十四爷嬉笑着挥舞着织兜。

“那里,那里。”我惊呼。

“哪里?哪里?”十四爷不明所以,“你干脆一起下来得了。”他说着掬了把汗,朝我走来。

我连忙捂住快要被他抓到的脚踝:“不要不要……”话未说完,只听扑通一声,十四爷被我飞舞的扫荡腿踢得往水里栽……

“哎,你说,咱们的桃花到底数清了没有?”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嘟着嘴问。

“大概,也许,可能,或者……”他一边用手绕着我留在额前的碎发,一边卖着关子。

我重重地拍了他臀部一掌:“你的人怎么就这么磨蹭?”

“什么叫我的人?”他一把捏住我的贼手,将其靠近自己的唇边,深吮一口反驳道,“你嫁给了我,自然他们也是你的人。”

“哦,那你的就是我的咯。”我得意地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什么?”接着某人不安分的手指开始游走在我背后,痒痒的,充满诱惑。

一段又一段前世的回忆如放映般在我面前出现,而我也渐渐的被这种虚幻的场景所醉,慢慢陷入黑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昏睡中有个人轻抚着我的后背吟诵道。接着又有人问:“罢了,我娶你如何?”

“啊?”我努力睁开双眼,却无奈上下眼皮仿佛粘了胶水般,动弹不得。

我伸手挥舞,只觉得一双冰冷的双手捏住了我的手,很紧很紧,仿佛害怕我逃掉般。

“睡吧,老老实实的。”那人在我耳边轻语,又一个柔软但无温度的吻落在我额头。

来不及分辨他是谁,我敌不过沉沉的睡意,进入无边沉寂。

“茜宁姑娘?茜宁姑娘?”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柔美的女声传入我耳畔。于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抬起。

“这位姑娘恐怕是思虑过度,心事纠结所致昏厥。”另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

“谢大夫。”女孩感激地说。接着便听见木质的屋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再下来听见一阵缓而沉的脚步声自远而近。

“回王爷的话,大夫瞧过茜宁了。”女孩在向来人禀报着。猜得不错的话,她口中的王爷应该是四爷吧。

“嗯。”待那个冷到极点的声音发出时,它证实了我的猜测。

“大夫说茜宁她……”没等女孩说完,却被四爷打断:“知道,你且下去吧。”

我知道此刻的屋子里只有四爷和我两个人,一种莫名的害怕笼罩在我心头,尽管我不知道这种害怕源自何方。

“你既然躺着,就好好休息。”许是我装睡的功力不够,四爷可能看到了我的眼皮一直抖动,毫不客气的揭穿。

我挣扎着打开双眼,勉强把站立在床头的四爷辨得七八分。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四爷的表情有些严肃,“我之前劝过你,他并不合适你。”

“他也根本不记得你。”四爷的话语特别直接,又特别伤人。尽管我躺在那里不可能招架,可是他好像根本不想放过我,直来直去。

我眯着眼睛,努力左右摇头,既不想承认事实,也意图阻止其言语上的恶意。

突然,我的手臂被猛得抓紧,一股寒意自他的手心传遍我全身:“不管你到底是谁,不管你和他到底以前是什么关系。你要知道,你们之间绝无可能!”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既然他洞察了一切,我也丝毫不用顾忌,可是我的喉咙是干涩的,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在内心大力呼喊。

“你为什么那么傻?你到底是谁?”四爷的脸放大了,他嘴里的热气直扑我脸颊。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已经能深深体会哀莫大于心死的辛酸了。

“啪”得一下,我的手臂重重地摔到僵硬床板上,手背硬砸在木制品上的痛特别明显。

“额娘已经密会牡丹,以她父母为筹,让她答应婚事了。”四爷说这句的时候斩钉截铁,似乎在向我宣告着最后的审判。

接着我又听见屋门被打开了,踱着靴子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深秋的风卷着刷刷的落叶声,贴着地面袭进屋子,那只裸/露在床板上的手顿时感觉透凉。好吧,我终是听到了四爷讲述故事的结局了,很好,算是喜剧吧。

我知道,我又开始病了。这次病得体无完肤,绝症无医。任凭管事请来的大夫来来回回看了几批,终是不能阻止我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结局。而我似乎也超脱于另一个世界,凡间的任何声响和作为都不能阻止我将双眼汇聚在头顶的天花板上。

直至某一天,喜庆的唢呐声由远至近,热热闹闹的贺喜声一阵盖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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