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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四十六,番外1九爷—康熙四十八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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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丫头,究竟去哪里了?我派了好些人出去打听,竟然没有一点消息。真是该死!

或许是我不擅掩饰的表情太过明显,连老十这个愣头青都邀我过府,说是有绝色舞姬开眼。十四弟则命人从福建挑了几只上好的画眉给我逗趣。八哥更是一绝,直接把本属于八嫂指掌的店铺丢给了我,想耗费掉我多余的精力。

可是,这些对我而言,别无它用。表面上的风花雪夜,歌舞升平,仍缓解不了心中那份怅然若失,挥散不去半夜醒来脑海里那抹清雅动人的身影。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站在窗边,睁眼瞧着斜对面的屋子一片漆黑,久违了的空虚和寂寞再次涌上心头。而这种感觉在我记忆中,唯有两次而已。

第一次,是我还青涩的时候,十四岁,是因为她。她只是个小宫女,芳名芷若。比我大一岁,听说还是德妃娘娘的远方亲戚。在当时的阿哥所,混得挺开。这么说吧,只要是未开牙建府的,除了像十四弟年龄比较小的阿哥们没有特殊接触外,其他人都喜欢找她玩笑热闹。这其中就有着八哥和我。当然,我也依稀听说四哥经常和她走动。不过我想这只是传闻罢了,而她的确也是个不寻常的宫女,性格活泼开朗,诗画才情出众,从不顾及皇子奴才身份,与我们打成一片。

她爱笑,也爱唱歌,更是会逗趣地捏着宫里特殊培植的牵牛花当喇叭,躲在御花园的草丛中朝我们大叫:“八阿哥,九阿哥吉祥。”而当我们故意逗她说听不见请安声,要请嬷嬷教教她奴才规矩时,她竟真生气了,甩了牵牛花踏在脚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承认,我很喜欢看到她生气时脸鼓鼓的样子,脸蛋红红,睫毛弯弯,所谓一笑倾城,怦然心动,那种在我心中涌起的情愫实在难以形容。八哥甚至和我开玩笑说,准备向自己额娘要了她。我立刻还嘴说,你是哥哥,只要让我,我可以连皇位都送给你,当然那只是玩笑,因为我不是太子。

说起太子,这个人渣,我立马火冒三丈!她是怎么殁的,太子就是杀人凶手!那日她受额娘吩咐,去永和宫回话,途中偶遇太子。对她早就馋涎欲滴的太子,竟然强行拖至偏僻处,糟蹋了她的清白。宫中女官本是有头有脸的来历,偏偏她的阿玛只是边境上的小文官而已,内务府对此事的处理方式也就是一般的息事宁人,奏请惠妃让太子收其为妾就好。

可是事情远不如想象的简单,因为我听额娘讲,皇阿玛早就把她赏给了同在阿哥所学习汉文的蒙古人阿罗约。

于是这件丑事牵涉到了政治,也让太子的罪行直接捅到了皇阿玛那里。

皇阿玛对太子的偏袒是出了名的,可在这件事情上他只得顾及满蒙颜面,在书房内用藤条恶狠狠地抽了顿太子。

可谁都没想到皇阿玛的一记藤条竟然误中了太子的后脑勺。这一下子,就让太子当场昏死了过去,直到第十日才醒来。

太医禀报说皇阿玛出手较重,太子身子虚亏,不加以适度调养,只怕日后会留下病根。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说法,无非是受人指使,在皇阿玛面前为太子开脱罢了。太后竟然也出面保住太子,说是江山社稷远比宫女重要。

这么一打,确实是留下了病根,不光在太子身上,也在皇阿玛心中。因为太子已经摸清了皇阿玛的门道,今后只要犯事后,装装傻,充充楞,无病呻、吟一下,就足以唤起皇阿玛对当年下重手的记忆。

心高气傲的芷若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太子受罚,更是被有心眼的嫔妃说是心机重,为了不去蒙古主动勾引太子。人言可畏,怎得受如此屈辱?半月后,她终敌不过被人戳着脊梁骨,悬梁自尽了。

芷若的自尽尽管惊动了皇阿玛,但由于太子的关系,只能草草收尸,埋在荒郊。后来也是因为皇阿玛对她的愧疚,于心不忍,提拔了她的阿玛。

当年,我也急切地卷了袖子,准备到毓庆宫替她讨个说法。可额娘一把拽住我的辫子问:“连是亲眷的德妃娘娘都忍了,你想如何?连贵为蒙古王子的阿罗约都忍了,你想如何?连她自己的阿玛都忍了丧女之痛,你想如何?”

三个如何,让我充分意识到,我不是太子,也只是芸芸众皇子中的一份而已。而身为宫女的她敌不过大清社稷的延续,敌不过皇位的继承人太子。于是在我心里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拉太子下马,不光是为了八哥,也是为了我心中的芷若。

自打她去世,每年清明,我都会独自上山替她焚香,直到某一年,我带了另一个女子一起去做这件事。

这另一个女子就是那个死丫头,茜宁。

本来茜宁到府里,我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特别。只是有几件事情让我不得不去关注她。

第一次出塞。茜宁在太子和大哥闹剧中脱口而出的诗词,让我十分惊讶。虽说会吟诗颂词的女子我看得不少,可这件事的关键是十三弟的表情犹如见了鬼般诧异。接着在夜晚,我从营帐边侧过时,竟发现十三弟扼住茜宁的脖子,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实话,我也一度想问,她究竟是何人,因为从某些角度来看,她和当年的芷若在轮廓上有些相像。所以,我也在回京的第一时间,开始出入周氏的院子,为的是能够时刻观察到她。

第二次出塞。我故意用春宫画闹她,她居然咬牙切齿地反击:“想九爷小时,必当了了。”我承认在一瞬间,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同样的话,在当年也被人说过。也是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被成功膈应到的恼羞成怒。当晚,我根本就睡不着,眯眼望着她趴在椅子上熟睡的模样,我忍不住内心的柔软,取薄毯替她盖上。一大早跑到帐外,瞅着随晨曦而放的牵牛思考:她为什么这么像芷若?

八哥似乎渐渐的也有所察觉了,只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这是他性格决定的。蒙古人阿罗约似乎也是这么认为,在宴会上还刻意朝她打探。要不是我特意掩护,和十三弟帮忙,只怕心怀忿恨的阿罗约早就染指了。

从此以后,我开始打心眼里留心起她的一举一动来。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我每一刻心情。她被如画欺负,我立马借着八哥的嘱咐,直接撵如画出府。她半夜在屋里哭泣,我不得知缘由,只好拿小妾出气。她会一点点针线,我就命令她为我缝制中衣,呵呵,这是因为当年的芷若也为我缝了一件。

我寻着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不断的试探她,接近她,了解她。她比当年的芷若低调不少,十分懂得分寸,既不和人过分亲近,也表达了十足的善意。而且越接近越发现,她眉眸间总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让人忍不住产生怜爱之情。尽管如此,她偶尔的爆发力可是有过之而不及,杭州被囚一事,足以说明。所谓扮猪吃老虎,不过如此了。

当日,我因为八哥的事在气头上,又因为是芷若的忌日无法按时上坟而焦躁,哪里听得清损毁花架的始作俑者是谁,只是顺口吩咐,嫌烦着挥手让郎氏出去。却没想到,她竟然被我亲自下令撵出了府。

后来八哥劝过我:“虽然你对她有些上心,可你要记住,她不是芷若,而且她和老四老十三颇为交好,这其中不免有些我们不明的缘由。既然如此,不如趁机来个了断,既不驳了他们的面子,也顺水推了舟。”

八哥的话细想来不无道理。在塞外,她有意无意地替四哥解围了太子的无中生有,虽然没有恶意,但足够让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四哥更是在她受责罚时,送上了一双绣鞋。再后来她大着胆子咬了四哥一口,令人惊奇的是,素来严肃的四哥并未有所不悦。我有时在想,难道四哥也看出了她像当年的芷若吗?

所以当晚,我知道茜宁出府后,挥退了想替她说情的福瑞,吩咐众人不提此事。切断了我和她之间的联系。

时间一晃而过,她彻彻底底的没了消息。因为在这之间,一桩桩事情接踵而来。张明德为八哥占卜所言,被皇阿玛当做把柄训斥。朝中大臣保举八哥继承社稷,又得罪了皇阿玛。接着太子复辟,四哥封王,众人晋升,好一片祥和景象。唯有八哥是这场闹剧中的受害者。

为帮助八哥翻身,我打听到当年在塞外我意外中箭的事情又和宫里头牵上了关系,便一门心思扑在了这些政务上,不再挂念儿女情长。

可是,我刻意的回避,终抵不过内心的牵挂。渐渐的开始想念她,真的很想。

提起狼毫,想起她为我研墨的轻柔,举起书稿,念她为我扇凉的体贴,坐车收账,笑她无聊撅嘴的模样。只要想起她,嘴角都快掩饰不住会心的喜悦。可是她终究是离府了。

本来以为可以通过此事,看清自己的心。是不是因为芷若的关系喜欢上她。可我发现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明知道她不是芷若,可我还是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的笑,她的悲。

我悄悄问过十三弟,有没有见过茜宁。可他不是左右言他,就是托词而避。他越是如此,我越是怀疑,茜宁离府后得到了他的照应。可据线报说,十三弟在茜宁离府的当日并没有在京城。而且因为当天的暴雨,街上行人稀少,除了一个妇人把伤痕累累的她送到十三府邸门口,就没了消息。

说到她伤痕累累,我的气又不打一处来。郎氏这几年被我宠着,似乎是有些过了。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我向来是不以为然的。可这次她有意识的铲除异己,实在是可恶至极。本想收了她的当家权力,可是当她眼泪汪汪杵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禁又心软了,因为她知道在我面前,她最有优势的是什么,我就吃这套。

于是乎,某人不见了,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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