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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衣食父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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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尧君下榻的这家客店只管客人来住,一日三餐都不管的,因此梅尧君免不了抛头露面去街上买饭食。

向客店讨来盘碟碗筷,将买来的饭食盛入其中,在客房内便如此将就一顿。

梅尧君惯常是要抱怨乡野村店的粗茶淡饭,挑挑拣拣。

他指着炒河虾对初九道:“这虾的沙线都没拆掉,吃起来满口泥腥味。”

初九附和道:“这厨子也太过马虎。”

梅尧君用竹筷拨开松果肉红亮绵软的表皮,道:“这松果肉也太肥。”

初九说:“肥好,入口即化。”

“还有这蹄筋。”梅尧君夹起一块亮晶晶黄灿灿的蹄筋,送入口中,皱眉道,“蹄筋烧得不够烂,好在味香。”

初九从面前的粗瓷碗舀起一勺白粥,露出个皱巴巴的苦笑,道:“比不得在洛阳,梅公子你就委屈一下。”

梅尧君眉毛都要挤作一团,竹筷过处却是蝗虫过境也不及;初九坐的老远,捧一碗稀稀的白粥,差点要委屈得落下泪来。

太上老君有言,五味令人口爽,意思是做了道士最好就吃一辈子白水煮青菜,初九本想默念几句经文好让自己体会安贫乐道的道中之境,翻了翻白眼却一句也没想起来,更是对在清微观的虚掷光阴后悔不迭。

即便如此,初九还要强打精神,履行基友的本分,劝梅尧君要细嚼慢咽,惜福养生。

梅尧君一边埋头苦吃,一边挑三拣四道:“这教人如何细嚼慢咽?”他正好夹起一筷子虾仁,丝丝淡粉深红里透出浓郁的白,白里又显出透明,应当是极鲜香可口的。

初九端庄地喝了一口白粥。

梅尧君继续说:“你看这虾,沙线没拆净,作料也搁得少了。”

“梅公子刚吃过松果肉和蹄筋,都是味重的,觉得河虾清淡也不足为怪。”

梅公子说:“胡说八道,初九道长是说,本公子连虾的好坏都吃不出来么?”

初九吓得一缩,连声说:“不敢不敢。”

梅尧君却夹着那只虾仁遥遥递到初九面前,道:“你尝过便知。”

初九鼻子一酸,又差点哭出来,这回完全是被梅公子深不可测的基友爱打动,对人生再次燃起了希望,对社会再次竖起了信心。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只虾仁。

梅尧君感受到筷子那头传来的微弱的动静,沿着手臂一直痒进了心里。他问:“好吃么?”

初九点头如捣蒜,他嘴里含着虾仁,只能含糊道:“好吃。”

梅尧君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扣,“胡说,明明淡了!”

初九顿时作醍醐灌顶状,道:“确实如此,淡了,淡了。”

梅尧君觉得好笑,但为了维护自己冰山傲娇的属性,却非要憋住不笑,板起一张扑克脸,问:“初九道长怎么一会儿说好吃,一会儿说不好吃?”

初九只好说:“呃,吃得太快,还没尝个明白。”

于是梅尧君又给他夹了一只过去。

正在两人别出心裁、独辟蹊径地秀恩爱之际,却有不速之客排闼而入,原来是小二端来一盆热水。

梅尧君正待要发作,突然想起这热水是他吩咐的,只好作罢。

小二撞见这昏天黑地的狗男男之情,何其无辜,几乎石化当场,直到梅尧君第二次要他放下水离开才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客……客官,问句不该问的,您二位真是……兄弟?”

“知道不该问还问?”

小二只好赔笑说:“无礼了无礼了,二位多担待。”

梅尧君却不依不饶:“怎么?我们不像兄弟?”

小二目光在两人身上打秋千似的过了一个来回,结合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差点脱口而出“哪里像了”。这世上的确没哪个弟弟手脚健全还要哥哥来喂饭的,恐怕他是撞破了□□;既然是撞破了□□,那就更不能说实话。小二眼一闭心一横,昧着良心道:“像!怎么不像?”

梅尧君这才放他离开。

小二和梅尧君说话的时候,初九已经伸筷子自力更生了好几只虾仁,梅尧君视若无睹;初九得寸进尺,正打算在松果肉上有所作为,却被梅尧君拦住。

初九道貌岸然地解释道:“贫道看这盘菜似乎凉了,一拨,果然没热气了。”

梅尧君往他碗里拨了一堆虾仁,面无表情道:“松果肉托我带一句话,它说,不劳初九道长挂心。”

所以天大的事在前头,都没有吃饭的事大。

时序快要走到秋天,热气却还淤积在地上久久不散。夜里,两人脱得精光。初九抱着他的衣食父母,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梅尧君摸到他腹部的剑伤,长出的嫩肉像一条软软的毛毛虫卧在光滑细致的皮肤上。他想起自己曾经称赞过初九这身皮肉如冰似雪,不到一年时间却添了不少疤痕。

指腹划过刚愈合的伤口,带来些微的痒,初九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梅尧君叹了口气,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这句话说的天真:任谁也不愿没事往自己身上扎刀子,真到了要往身上扎刀子的时候估计也没别的路可走。

两人抱着抱着果然就出了事。

先是梅尧君动手摸初九伤口,觉得长出来的新肉软软的很好玩。

初九抗拒说:“这哪是用来玩的?”

梅尧君觉得他的抗拒不同以往,往身下一看,果然初九的那东西有点抬头,忍不住伸手拨了一下。

初九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战。

梅尧君见天色尚早,不妨做点快乐的事。于是干脆伸进初九裤裆,捉住了那只半硬的小雀儿,虚虚握在手掌之中,感受它时不时轻微的颤动和渐渐胀大的尺寸。

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揉捏起来,初九靠在他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声音很小,像飞鸟扑棱的翅膀扑打在树叶上。仿佛一场淡烟薄雾似的春雨不为人知地潜入心间,俄而听新笋拔节声、蛰虫破土声。

梅尧君轻轻掐了一下初九分|身顶端,初九一震,忍不住射了梅尧君一手。

梅尧君给他喂了一点他射出的□□,问他:“甜么?”

初九的把柄在梅尧君手中,也不敢说不甜,模棱两可地点点头。

梅尧君低头吻他,他就爱这样凡事都顺着他的初九。初九像一片湖水,无论对他做什么,都能得他温柔以待;梅尧君是虚有其表的坚冰,渐渐融化在这片湖水中,泄露出冰壳里包裹的甜美的糖液。

亵裤上在方才的高|潮中也沾染了一些白|浊,黏黏糊糊贴在腿上,格外不适。初九索性脱下亵裤,背对梅尧君,翘起了屁股。

梅尧君呆若木鸡,等回过神来,在他臀上狠狠掐了一把,“初九道长又要玩什么花样?”

初九回头问:“你不做么?”

梅尧君也背过身,道:“做什么做?初九道长真有精力,也该攒着给明日赶路用?”

“赶路?去哪里?”

“去找你师父,把前因后果都向他说明。若你师父不愿为你脱罪,那也无妨,我会请求我父亲为我们找一处安静的去处,再没有旁人找得到我们。”

初九虽不知梅昀风为何在众人面前一口咬定自己是杀人凶手,但能笃定梅昀风肯定指望不上。他不说破,点头算是同意。毕竟世间有一万条路,上天总会为他留出一条,可是绝路是坦途都不是凡人能插手的,人一生无非都是在静观其变或者坐以待毙。

梅尧君四更天便起来,把初九推搡着弄醒。

初九自打离开清微观便很少这个时候起床,尚半梦半醒,问:“怎么起这么早?”

梅尧君也是个习惯睡到日上三竿的,勉强爬起来,沾到枕头就能立刻睡过去。他斜了一眼初九,道:“初九道长,你可别忘记我们正在逃命。”

初九没有回应,又抱着枕头睡着了。

换做以前,梅尧君此时就该火冒三丈了。然而,破天荒的,他眼里堆满柔情蜜意,把汗湿在初九脖颈上的黑发拨开,轻声道:“那你再多睡一刻。”因初九听不见,这句话也成了自言自语。

他去楼下找厨子要一盆热水以供洗漱之用。

厨子生得肥头大耳,原本趴在桌上瞌睡,被叫醒去烧水,嘴里免不了骂骂咧咧。

梅尧君听着了一两句,几乎要被气死,差点张口就骂回去。但念在要隐匿形迹不能多生是非的份上,只好由着他嘴巴不干净。

厨子从黑乎乎的大铁锅里舀出热水,盛进灶边搁着的木盆里,要梅尧君自行端走,他自己则摇摇晃晃要去继续睡。

那些骂骂咧咧还可理解为厨子嘴碎说惯了,但已经是梅尧君忍耐的极限;让他在厨子面前弯腰端水,着实太过折辱他。所以他如前立在原地抱臂不动。

厨子回头轻蔑地笑了一声,说:“啧,你爱端走不端走。老子又不靠你小子赏饭吃。”客店不供一日三餐,厨子在此只是帮衬着烧些热水,实际上是给客栈老板一家做饭的。

梅尧君此时竟没如想象中那般暴怒,这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违逆父亲,在外游历数年,在家时的傲慢自矜和不可一世都慢慢变作虚张声势,遇到初九后,他连虚张声势都一日日渐少。

等厨子远离,梅尧君才弯腰端起那盆热水往楼上客房走。

初九还在睡,面目安宁,如果他此时在做梦,应该是个美梦。

梅尧君慢腾腾地梳洗,盘算再过半盏茶工夫叫醒初九。若他方才的作为有什么意义,也无非是守护他多做了一个美梦。仔细想想,这片刻的欢愉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很。

梅尧君又突然感到一阵难过,他想起之前自己连这片刻的柔情都很少名正言顺地展露给初九,他总是冷言冷语甚至恶言相向,来维持他不堪一击的矜持。

而以后不会了。

他轻扯初九耳朵,叫他:“初九道长,起床了。”

初九转醒,双眼迷迷瞪瞪地往他脸上看了一眼,又看看窗外的天色,然后重重扑到他身上,梅尧君没站住,往后退了几步。问:“你这是要作甚?速去洗漱,早早离开。”

初九说:“贫道这不是在做梦吧?”

梅尧君不明所以,“是梦你也该醒了。”

初九说:“梅公子,贫道观你今日之气色很是不同往日,眉眼带笑,莫非是有喜事?”

“哟,初九道长还做起看相的营生了?”梅尧君眉梢一挑。

初九谦虚道:“略通一二罢了。”

梅尧君自己都没发觉他方才是带着笑的。

梅尧君脾气古怪刁钻,犟得像头牛,一句好话都舍不得说,身上的缺点能数一天一夜;遇到初九后,也不知是谁的功劳,两人总是越来越倒霉……而以后不会了,梅尧君想。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开始好起来,他们要启程去找李启玄,或者去找梅昀风,两者都很好,都是天衣无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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