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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三人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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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尧君掀开初九身上搭着的被子,把初九翻至俯卧,分开他的双腿细细查看了一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忍卒睹;又感觉自己得展雄风,可算把这一直让他恨得牙痒痒的道士给做了。梅尧君在他身上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慰,不禁眉飞色舞起来,倒也冲淡了对初九的不满,决定日行一善、替昏睡中的初九好好清理一下。

在热水中浸湿巾帕,先擦大腿上的,再掰开臀瓣拭擦……梅尧君一边擦一边思忖着,脑子里冒出《逍遥游》里的句子来:“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莫非初九当日在清微观也吃的是西北风不成?不然怎生得这般如冰似雪。出于学术上的目的,梅尧君还伸手摸了几把。

臀间的那处昨夜便被撕裂,折腾了一晚上便又红又肿,梅尧君何曾照顾过人?下手自然没轻没重。初九本来睡得甚是安稳,被梅尧君一盘弄,活像又遭受了一遍酷刑,竟然迷迷瞪瞪地醒过来。

初九转醒,隐约看到梅尧君对着他的屁股研究些什么,心想这人昨天干了一夜今天不会还想接着干吧?话说初九昨夜睡梦中尚在思考被人奸了之后应当如何自处,可惜无论是师父师兄、还是读的那一大摞经书,都没有能为他答疑解难的;转念一想,既然经书和前辈都不提,想必不是因为疏忽,而是这问题本来不值一提,因此便也豁然开朗了。然而,修道者要以清心寡欲为要,而做这事分明劳心疲神,与道背驰,纵欲过度还容易肾虚,可见得是麻烦的事,便戒备地拖着酸痛的下身往床里侧象征性地挪动了半分。

梅尧君见他如此,竟没能与方才那么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临幸”了初九道长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反倒暗自地红了脸,这份羞赧有几分来自愧疚,更多的因为昨夜与初九道长共赴云雨,清醒后再见,不觉难为情。幸而梅尧君的脸皮千锤百炼,红了也看不出来,继续做高冷状:“本公子好意为你擦身,初九道长未免不识抬举。”

初九狗腿道:“不敢不敢……”沉吟片刻,又道,“贫道只是有一言相劝。”

梅尧君把巾帕扔进水盆里,“什么?”

“阴阳相冲,以生万物;阳欲阴则吉通,遇阳则悔吝。”初九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依贫道看……我俩那啥,是大凶啊。”

梅尧君手一抖,差点想把一盆水直接扣初九头上。“胡说八道!‘凶’什么‘凶’!”他恨铁不成钢道,“不学无术,还故弄玄虚……真是毁尽清微观上百年积下的好名声!”

初九被训斥了一番,内心深以为然,倒也没有反驳,只好另起话头,恭维起梅尧君:“说起来,昨夜梅公子可真是雄姿英发!”

梅尧君被夸得飘飘然,甚感满意,示意初九躺好以便他清理。

初九顺从地趴在床上,继续道:“看来大爷的酒果真管用,梅公子的隐疾不药而愈,初九也甚是欣慰……”

“……”梅尧君两眼寒光四射,周身寒流已然要冰封万里。他决定等到平昌县城就去买一剂耗子药毒死初九得了。

因着初九的缘故,他们又在夫妇家多逗留了几日。这几日初九还娇贵地发了一次烧,被梅尧君骂了一通后,竟然很快地恢复了。待他这厢矫情完,他俩便正式向夫妇辞行。

妇人说,前两日曲断家送来了口信,说曲家人甚是思念曲断,这个冬天,说什么也要把曲断接回去过个年,年后便送过来。

“哦?”梅尧君说,他不明白妇人告诉他这些是为何意。

老汉就单刀直入:“曲家就在平昌县,两位公子这回正好也要去,你们看放不方便顺便把曲断捎到曲家去。”说得像捎一袋子大米似的。

梅尧君说:“反正是顺路,这倒没有不方便。只是你们可放心我和初九、不怕我们掳了这孩子去?”

老汉说:“嘿,这说的!两位公子的人品我自然是信的,再说了,谁敢掳曲断啊……”

梅尧君和初九本还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没想到曲断突然抄着根扁担往鸡栏子里一砸,口中喊道:“妖精休逃!”;本来好好地在啄食的鸡立即吓得鸡毛倒竖,满院子乱窜,院子里顿时乌烟瘴气。

初九回过头,郑重道:“确实如此。”

梅尧君便问:“曲家是在平昌县的何处?”

妇人说:“你们去了平昌县就不怕找不着曲家了,那可真是大户人家呢……你只管在街头那么一问,‘聚丰楼’是在哪里,自然有人就指给你们瞧了。”

初九点头微笑:“如此甚好。”

梅尧君真想给他一个爆栗,在他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说:“好什么好,记性被狗吃了?你忘记那晚我们遇到的是什么人了?”

初九细思恐极。

然而满口应承下来的差事又推脱不了,总不能告诉夫妇他们在野外滚床单的时候无意听了聚丰楼的壁脚因此不敢去见聚丰楼的人吧?只能硬着头皮先把曲断这块烫手山芋接过来再另做打算。

他们一路争吵。

初九埋怨他老说大话,“知道是聚丰楼,就应当直接拒绝。因为梅公子你说了大话,这下我们又要去自投罗网了。”

梅尧君恨恨地看着他:“本公子岂是言而无信、朝令夕改之人?况且听人壁脚的是初九道长你,倒连累我得罪聚丰楼。”

初九据理力争,“梅公子这话不对。那夜若不是梅公子突然醒来与我争执,又何尝会被聚丰楼的人发现?”

“我又不知初九道长那时竟然在听人壁脚,怎能未卜先知地与初九道长一同压低声音作贼眉鼠目状。”

“可当聚丰楼的人发现我俩之时,自报家门的可是梅公子你。”

“咳咳……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有何不敢自报家门?”梅尧君强词夺理,“总之如果初九道长不做这等苟且之事,也没有后来的误会了。”

“如果梅公子不执意宿在那处、晚上又几乎将半个身子压贫道身上,贫道又怎会半夜醒来撞见聚丰楼的人?”

他俩吵得不可开交,几乎快要打起来了。曲断坐在马上,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两个蠢货,有完没完?”这才把扭作一团的两人分开。

梅尧君只有一匹马,马又坐不下三个人。让小孩子走路说出去实在见不得人;初九不会骑马,把初九放马上行不通;若让梅尧君和曲断骑马倒是没问题,可梅尧君也不忍让初九一个人走路。遂决定和初九共患难,把曲断扔马上。

曲断高高在上地看着这两个蠢货,指着肚子说,“我饿了,要吃东西。”

不想被指摘虐待儿童,两人无奈,在溪边寻了一块平地,初九生火,道,“就地取材,今天还是吃鱼。”

半盏茶功夫,初九去而复返,手里捧着几条筷子长的鱼,叉上树枝,说要做烤鱼。

梅尧君瞪着初九手中架在火上、被火舌舔得焦黄的鱼,不禁心痒难耐,他道:“这也不难,本公子不过是没做过,若是做,自然也不会输谁。”说完也叉上两条鱼搁火上烤。

过了一会,初九好意提醒:“梅公子,你的鱼该翻身了。”

梅尧君说:“初九道长你又知道什么了?这一面明明还没烤熟。”

过了一会,初九又提醒:“梅公子,你的鱼快烤糊了。”

梅尧君说:“我就喜欢吃带糊味儿的。”

过了一会,初九又说:“梅公子,你的鱼盐巴撒得过多了。”

梅尧君说:“我口味重。”

曲断在一旁作壁上观,嘿然冷笑。初九把手里的鱼塞他手里,这才让他没再能膈应人。

而梅公子也觉得自己烤的鱼大约是烤好了,大发慈悲地给了初九一只,他自己还没动,就看见初九咬了一口,面色复杂。梅尧君心里咕咚一下,说什么也要硬抢过初九的鱼,撕下一块往嘴里塞,“我后悔了,我亲手烹制的鱼自然是本公子才能吃,初九道长你还是另烤一只吧。”

初九扶额,早就知道梅尧君是个奇葩,也不差这一条来佐证。遂提起剑去河边欲再抓几条回来。

见初九走远,梅尧君立即把嘴里含着的鱼吐出,喝了两大口清水漱口,皱眉道:“这是个什么味……”又把手中的鱼扔进火堆里埋好,在上面再加了两块木柴掩人耳目。

曲断在旁边啃鱼,啃得满嘴鱼肉末,还一边吃吃地嘲笑他。

梅尧君威胁曲断:“敢告诉初九,等去了平昌县我就把你扔南风馆里做兔儿爷。”

曲断不答,远远看到初九走回来,告状道:“臭道士,这个死没用的少爷说要把我扔南风馆。”

初九听了一愣,若有所思道:“这倒是个办法。”

曲断炸毛,把鱼骨头一扔:“可恨!你们……你们会有报应的。”

初九平静地说:“道士不信果报的,和尚才信。”

曲断眼眶一红,翻身上马,竟然扬尘而去。

两人被甩了一脸的灰,不知作何反应。初九瘫坐在地上,道:“熊孩子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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