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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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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歌是一个听起来声音嗲嗲腻

腻、故作甜美的女人唱的,最让普克觉得不能忍受的是它的歌词,而此刻,那歌词

正从项兰嘴里飘出来。项兰的声音倒是清脆甜美,可她不知是有意夸大,还是刻意

模仿,把那首歌的味道唱得比原唱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叫人爱,姐妹们,跳出来

……”项兰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洗手,整幢房于因为空旷,有着很好的混响效果,

她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歌喉,将这句歌词反反复复重复着,简直令普克想哭出来。

项青看到普克终于没有克制住的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俊不禁,悄声对普克说:

“这鬼丫头,她故意的,也不知为什么,自从这首歌出来以后,每认识一个陌生男

性,她就喜欢这样捉弄人家。”

普克笑着说:“她的声音倒真是不错,像经过训练似的。”

项青说:“你真有几分耳力。阿兰从小喜欢唱歌,我们专门送她去学过几年声

乐,老师都说她有潜力,但阿兰总是这样,做什么事都不专心,练了一阵子又……”

正说着,项兰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大而明亮的眼睛带着点怀疑,看看项青,

又看看普克,用肯定的语气说:“我就知道,你们俩一定在悄悄议论我,对不对?”

普克暗想,项兰其实远比她表现出的样子聪明,也许,她只是想用一种凡事占

领主动地位、对一切都表现得满不在乎来掩饰她内心潜藏的某种情绪。这种情绪是

什么,普克暂时不得而知,但他有种预感,早晚他会知道,那个更真实的项兰是什

么样子。

项青没有理睬项兰的话,说:“快去准备一下碗筷,我去厨房端菜了。”又对

普克道,“你可以去厨房洗手,如果想去卫生间,就在那边儿。”

普克洗过手来到饭厅,听见项兰正笑嘻嘻地跟项青说:“……是就是呗,有什

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又不会告诉章辉。”

项青拿筷子敲了一下项兰的手背,项兰笑着往手上吹气,又夸张地用另一只手

不住地揉。

吃饭时,项青用公筷给普克夹了几次菜,也给项兰夹了一些。而项兰显得很没

食欲,用筷子懒洋洋地拨着碗里的米粒,偶尔才吃上一小口。

项青关心地说:“阿兰,怎么吃那么少?不舒服吗?”

项兰笑着说:“没有啊,减肥嘛。”

项青说:“你够瘦的了,还减什么肥?再减就成干儿了。”

项兰说:“唉呀,现在时装店就流行一个瘦字,多长一点肉,那些好看的衣服

就硬是穿不进去,活活把人急死!”

项青说:“你们这些女孩儿,真是……”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项兰干脆放下碗筷,说:“瞧你这语气,好像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似的。哎,对

了。”项兰的脸转向普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普克,“你今年有多大年纪?”

项青叫了一声:“阿兰!”

普克一直没怎么说话,这时笑着说:“我大你很多呀。”不知怎么搞的,和项

兰一起说话,好像就是没法太正经。

项兰眼睛一转,说:“看你这样子,也不过三十出头吧。那,你结婚了吗?”

普克笑容可掬地说:“还没有。不过,我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年轻。”

项兰两手轻轻一拍,说:“好。”

项青板起脸说:“阿兰,今天你是怎么了?”

项兰却毫不在乎地说:“没怎么呀,听说他没结婚,为他高兴呗。”

说完,似乎等着两人问她为什么。可项青和普克都忍不住地笑,却谁也不顺着

项兰的意问为什么。

等了一会儿,项兰看他们没反应,仍然很有兴致地说:“我知道你们虽然嘴上

不问,心里却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还是我主动告诉你们吧。第一,结婚多不

自由呀,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天天就得对着那么一张同样的脸,总有一天会看厌

吧。第二,要是一不小心结了婚,过不多久彼此看厌了,为了打发时间,就得生个

孩子,那可就烦死了……”说到这里,项兰脸上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

子没了兴致,草草收场,“第三,就算要结婚,也得找我姐这样的。唉,算啦算啦,

知道你们不喜欢听,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忽然之间,项兰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坐在桌前,双手撑着下巴,一语不发

地愣神。

项青看了普克一眼,又看着项兰,柔声问:“阿兰,有什么事么?”

项兰抬眼看了看普克,她的大眼睛黑白分明,这时没有了捉弄人的表情,显出

几分楚楚可怜来。

“没什么。”项兰无精打采地说,低落的情绪与刚才简直不像一个人。说完,

她站起身,对普克勉强笑了笑,说:“对不起,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去了。”

项青看着项兰离开,脸上罩了一层愁云。沉默了一会儿,说:“恐怕是有什么

事,对不起,普克,我去看看,你先吃好吗?‘普克温和地对她笑笑,说:”没关

系,你去吧。我想她可能是有什么事,刚才还说找了你一下午。“项青看看普克,

温柔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感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转身出了饭厅上楼去了。

普克慢慢吃着饭,暗暗猜着项兰究竟有什么心事。

从刚才项兰的反应来看,说不定事情会比较严重。普克回想着项兰说的话,心

里已隐约猜到了是哪一类事情。

正想着,项青慢慢走了进来,普克一眼看出,项青的脸色变得很苍白。

项青在普克对面坐下,眼睛望着桌面,长而密的睫毛低低垂着。好一会儿,才

抬起眼睛,目光里有一丝悲哀,看着普克说:“阿兰怀孕了。”

普克沉默了一会儿,这个结果与他刚才暗中的猜测是一致的。他问项青:“多

久了?”

“她也不大清楚,大概一个多月吧。”

普克想了想,平静地说:“别着急,看看医院有没有熟人,带她去处理一下。”

普克想,凭项青这种家庭及项兰这样的性格,估计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项青克制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用手掩住面孔,声音显得很挣扎:“她不该这

样的,她不该这样的……”

普克看着项青,心里忽然隐隐感觉到一丝怜惜。这种怜惜不同于普通的同情,

而是让人出自内心地想给对方以帮助,为对方分担忧愁与痛苦的那种感觉。在短暂

的时间里,普克极力控制自己的这种情绪,他很清楚目前自己所处的位置与身负的

责任。即使能够为项青做些什么,也仅只限于行动本身,而不能带有情感上的因素。

否则的话,很难在下面即将进行的工作中保持完全的客观。而侦破案件,才是普克

生活的中心。

普克低声说:“其他的问题慢慢考虑,还是先想办法,解决最要紧的事吧。”

项青长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从脸上拿下来,说:“也只有这样了。我就担心她

会出这样的事,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很多次,你也看到了,她……怎么办,我又不大

懂这些事,又不可能告诉我妈。”

普克说:“现在医院里做这种手术应该很方便,不过,要找安全可靠的。我想,

你陪着她去比较好。”

项青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看着普克,脸上露出恳求的表情,小声

说:“普克,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请求可能有些过分,可是我实在……”

普克温和地打断了项青的话:“别害怕,我可以陪你们一起去。只是A 市我不

太熟,你先找好医院,我们尽快就去吧。”

项青默默地看着普克,有一种很复杂的光芒从黑不见底的眼眸深处浮起来。那

种光芒是如此奇异,普克辨不清其中真正的内容,却仍然被它所吸引,使他既想沉

浸于其中,又有一丝丝的惧意。而这种复杂矛盾的感觉,是普克以前从未体会过的。

项青没有对普克说谢谢,只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告诉普克明天她会给普克

打电话。然后她要送普克回宾馆,普克坚持谢绝,说他想在外面慢慢走走,要考虑

些问题。项青也没有勉强普克,只将普克送到了门口。

普克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了看,正好见到项青轻轻地掩上她们家的院门。他在

原地略微站了几秒钟,转身走开了。

第七节

普克从项青家出来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宾馆,而是在街头找了部公用电话,拨

通了马维民家的号码。

“喂,请问马维民马副局长在吗?”听到是一位女性接的电话,普克客气地问

道。

“哦,请问你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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