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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以死相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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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慕容郎七来了,姜宜从看到那马车起便心神晃惚,脸色苍白不已。

“过河船只何时来?”长袖之下姜宜五指紧紧握住剑柄,过河,若可以立马过去便过躲过他了。

“船只每早一班,今日船只已走了,我们明日便可过河。”亚山粗心大意自然是不能发现姜宜心理变化。

“明日么?”姜宜声音苦涩不已,右手轻轻摸着腹部。

“此处风盛,我们下去吧。”如何是好?姜宜两眼茫然浑浑噩噩,连走了多久才下了长堤都不知。

“公主,公主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出驿站出来的小桃对上姜宜那脸色,瞬间惊声叫了。

“我无碍。娑在何处。”

“在马车之内,不曾出来。”小桃指着停在一处的多辆马车之地,娑除了桃为她送去几次腾食之外,再无人靠近,有的不知,二是不敢。谁敢打扰了神巫的清修?再者神巫已是他们眼中的救命恩人了,若非娑打开了城门,他们早已被困其中,或许如今已亡了。

“然。”姜宜朝着马车走去,站到了马车之外,细听着里面久久都不曾传来的动静。

“慕容郎七来了。”良久之后,姜宜声音轻轻传出,尔可是他所派之人?此话却哽在她喉中无法问出,不管如何此人已经拼尽全力去保护她了。

“一柱香之后,他便到了。”没有得到回应,姜宜又浅浅的说了一句,隔着车帘,见不着里面之人如此表情,里面的也见不着外面姜宜是如此神情,之后,两人酣默不语,直听到了马嘶啼之声,姜宜才缓缓的起步走开了。

她想这娑定然是慕容郎七之人吧,否则她腹中孩儿又怎么会是她日后之主?她不求别的,亦不想要她性命,只希望如若接下来她与慕容郎七打了起来,她可以不出手助那慕容郎七,这样会让她还留有一丝胜算。

“田公,田公来也。”与亚山他们一道前来的剑客对田叟已经含着无比的敬意了,一个矩子高手,墨家大家,这是所有习武者所仰慕的对象,何况田在曲沃已用武者的精神将他们折服了。

“咦后面是何人。”有人眼利已看到了后来还跟着马车了。

“那可是慕容家的马车?”走南闯北的剑客里,会有一些见识广泛的。

“难首是慕容郎七亲自前来接齐姬?”有人讶异。

“师尊。”所有的话姜宜通通忽略不计,轻甩红袖走向田叟的马车。

“弟子见过师尊。”目光落到田叟那风桑的脸颊之上,姜宜身形一顿便朝着他行礼。

“日后不可如此,尔腹中孩儿乃慕容郎七长子,带他向我行礼,于礼不合。”田叟欣慰点头,目光落在那凸起腹中,却开口提醒她了。

若是后世面对救命恩人如父的师尊,哪里会于礼不合?便是三拜九叩亦是理所当然了,这里却不一见,姜宜点头应知道了,目光落在那越来越近的慕容马车之上,心疾如狂。

“慕容郎七的马车来了。”不知谁喝了一声,跟在田叟后面的马车通通为其让道了。

慕容郎七世间大丈夫也,无数的人对他心生仰慕,想要拜倒在其门下,为其尽忠至死,这些忠义剑客自然更是如此,一时间打量姜宜的目光纷纷转移了出去,落在最前方那辆马车之上,人人渴举世盛誉的慕容郎七可以出来一见,只有那暂时被人所遗忘的姜宜手脚冰凉的站在哪里,腰间挺直长袖之下五指摸剑,目光更是如此将要面对刑场一般的谨慎。

“慕容郎七不远千里而来,齐姬应上前迎接。”不知谁责怪的喝了一声,竟连田纳他们招募而来的剑客都以一种责怪的眼神望向她,慕容郎七的属下责怪于她情有可源,可是连这些不知内情的剑客亦责怪于她。

不管她如此抛弃夫主,便是不容于世的吧!在世人眼中有错之人是她吧!不,不能去,不能认错,不能服软,不能与其回去,姜宜全身僵硬,心里从最初的惶然惊弓,慢慢的平静,大海般深沉平静,无人可知那站着不动的模样,心里已经天人交织又被她丝丝理清了。

“主公,驿站已到。”马车外之人对着车内道,目光却是落在了姜宜身上,满满的责怪之意。这些人都是他做了慕容家主之后为家主所用之人,他所信任的袁飞、翁公他们怕是留在燕国为他处理各种事务了吧。

然而这些人对她不理解,也不曾真正见过她,日日面对着落寞的主公,对她的意见早已日盛于一日,恨不得亲自杀之,让主公绝了那可怕的相思之病。

“嗯。”冷漠又熟悉的声音传出,不消片刻,慕容郎七便从马车之内出来了,他身穿着姜宜所熟悉的蓝袍,发丝一丝不苟的束着,如墨黑眸依然让人看不清摸不着那深如汪海的心绪,威如君王的气势瞬间放出,全场静默不语,恭敬之极的等着他往前走向驿站,路过姜宜身侧之时顿都不曾顿一下。

然而那气势都是瞬息之间变了变,姜宜全身鸡皮疙瘩便起来了,整个人处于一种战斗中的状态,等他走过姜宜之后步伐便慢了下来,姜宜不自觉的跟了上去,整个人气息收敛如空气一般跟在其后。

果然是最了解他的齐姬,哪怕没有任何交流,她也可以明白他心念所想;慕容郎七多日来的寂寞之感一扫而空,那骇人的怒意便直直的生出,越是发现她如此的好,便越是怒她的无情而去。

“碰。”驿站大门紧紧合上,里面除了姜宜与慕容郎七,便空无一人了。

“过来。”慕容郎七威压随着声音扑面而来。

靠门处的姜宜微微颤了颤,却死死不动;无人会帮她,无人会且她,甚至连她师尊都会认为堂堂慕容郎七亲自前来,她应与他回燕国的,她不过是慕容郎七一姬而已,若是他强行要将她带回去,不会有人助她的。

“齐姬,休若怒于我。”慕容郎七声音微压低,不怒而威。

“明日清晨,我便过河。”结果在慕容郎七开口之前,姜宜便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将慕容郎七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甚?再说一次?”慕容郎七夹着雷霆之威走了过来,温热的手掌捏住她光洁的下巴,目光如鹰般凌利,特属于他的气势紧紧的将她笼罩其中。

“我明日便去楚。”从此之后恩断义绝,生死不往来。极怕之后便不惧了,姜宜目光竟带着几分平静。

“为何?为他?”捏住下巴的手徒然紧了,力道大的惊人,如墨眸子更是刮着疯狂的旋涡,另一只大手覆盖上她凸起的腹部。

更着肚皮竟感觉到了里面的胎动,那小儿惊用脚踢他……所有为人父喜悦之情还来不及升起,便被姜宜那惊慌粗鲁的推开他的动作若怒了。

目光紧紧盯着,姜宜眼中有着熟悉无比的惊慌,为何推开他的手?如若说姜宜又多了解慕容郎七,相等的慕容郎七便如何清楚此妇心中所想,竟是惧他对这孩儿下手?她如此千方百计的逃离,便是怕他对他的长子下手?

怒,涛天的怒之中又夹着无比的酸楚。

他在这妇人眼中便是如此之人?

“想带我慕容郎七大子去何去?”生生的将怒气压抑住,慕容郎七咬牙彻齿道。

姜宜不语,如同孤狼一般紧紧的盯着他,每一处肌肉都僵硬不已。

“与我回去。”不是问不是试探,而是命令。

自然在时人眼中慕容郎七能作到如此已是尽心尽力之举了,在情在理她姜宜都应与他归去。想三国时期那曹操原配丁夫人,曹操要去迎回而不得,如此之举便赢得了重情重义,礼仪对男子的定论从来都是薄而轻的,仿佛他们只要如此做了,便有情有义了,无人会再问前因。

“齐姬。”大手滑落她脸颊之上,眸子深处藏着相思。

姜宜微愣,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落泪了。

“与我回去。”声音含着几不可见的肯求与轻柔。

“回去?回不去了。”姜宜泪水越发的肆意而下,妩媚的眸子含糊不清。

“去哪呢?天下之大我该去哪呢?尔知晓我的,尔懂我的,我怎会容许自己与哪些妇人一般?我怎会容忍再有妇人卧于君怀?”声音凉寒之极,得不到的便挖了心而舍弃。

“齐姬。”慕容郎七心脏被揉成一团,刚想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却被姜宜极快的甩掉了,对他的防备已经是尖锐。

“想说慕容府是不是?想说燕国是不是?回去继续软禁着?住在那院子里不可出入?日夜防着哪些刺客将自己杀了?”

“如此情况不会再发现,怀着我大子务必要随我回去。”他慕容郎七之子怎能流浪在外?

“休想。”姜宜几乎是尖叫。

“这不是慕容家的孩儿,他是我的,是我姜宜的。”长袖狠狠的抹去脸上泪水,小脸倔强的抑起望着他。

“慕容郎七,尔正妻在家,姬妾无数,日后会有无数孩子的,无须来与我相争我的孩子。”

“胡闹。”慕容郎七脸色铁青,他从未想过让妇人孕有他的孩儿。

“过来。”两人皆无比执拗。

“不,我不会与尔回去的,慕容郎七,我不会让我的孩儿沦为庶子,我不会让我的孩儿唤那杨氏为母,我不会让我的孩儿永远背着那庶出之名,差他人一等的。慕容郎七,我不会与尔回去。”姜宜声声血啼,泪水倾泄而下,她会尽全力给她的孩儿最好的,她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儿是庶子?

女人可以为了男人忍耐忍受,却更可以为了孩子抛弃一切,包括男人。

慕容郎七浑身一震,尖锐无比的话如数刺如他胸口,从知晓她有孕以来,他潜意识里便认为此儿是他大子,他长子,更是他的嫡子。

姜宜一翻话便如此一巴掌将他扇醒,是呀,她不过一齐姬,她所怀之子不过是庶子而已,她如此清楚的与他划清界线,如此冷漠无情的对待他,便是从他娶正妻之日开始的。

错了,原来真的错了,一直以为不过娶一妇,原来给她感觉便是已将她弃了吧!她认为自己将她抛弃了吧!

“为了这小儿,便要将我弃之?”原来却不能容忍她的离去,为了那还没出生的小儿,竟然选择离他而去,若是她想他可将此子立为长子嫡出,娶她为妻,这有何难?

“与我回去,我许尔正妻之位。”

“谁稀罕?”姜宜声音再高了几分,几乎是打断了他的话同时响起。

“不过是欺我无人可依罢,尔欺人太甚,好是拥有怀中,坏时睡于地上,禽兽不如之日我不稀罕,我不稀罕那所谓正妻之位,我不稀罕这世人称赞的慕容郎七。”如同一团火堵在心口处,姜宜每一句话都极为困难的吐出,世人称道又如何?比那田间汉子亦不如,即不知温柔亦不知怜惜,更不知冷热痛爱,她真的不稀罕了。

“与我回去,我都依尔。”眉头微皱,要打要闹亦应在慕容府后院之中发生。

“不,我不回去。”忽地,姜宜腹部剧烈疼痛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由不得尔!”慕容郎七态度强硬,他已无法忍受那满屋清冷寂寞。

“我死亦不会与尔走。”伸手一摸,竟是满满的鲜血,整个人靠着墙上骇人之极,她流血了……

“齐姬!”刚想着哪怕是死亦要在他身侧,转眼便看到她满手是似,艳红的袍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染湿着,那是血!

“不要过来。”姜宜惊慌失惜尖叫,一把拿出匕首放到脖子上。

“再过来我便死在这里。”目光带着死的决意。

“齐姬。”慕容郎七如同孤狼般怒吼,全身怒气骇人却僵硬的站住了,紧紧的望着那匕首,极恨的眼神。

“要么尔就此离去,要么便带上我母子俩的尸首。”姜宜声音越来越虚弱,却依外死死的望着他,寸步不让。

为了这孩儿竟要弃他?为了这还未生出的东西,她竟以死相逼?

好、好、好的很。

“来人。”慕容郎七低喝道,蓝袍之下双手紧握成拳,几要将手骨握碎。

“主公。”门吱一声打开,那人惊骇的望着两人的模样。

“传令下去,整理马车马上离去。”说罢慕容郎七狠狠的望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那背景如同孤雁般凉清死寂,然而姜宜所能注意到的便是他终于走了。

“娑,快来。”姜宜声音轻易,手指一松匕首碰的一声落到地上,整个人随即晕倒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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