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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美人还是变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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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剑庄的第五年,封渊说要带我去参加武林大会。

我欢呼雀跃了很久。

不是因为那场名动天下的大会,而是终于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总算有了一点长进。

那就是能单手拎起细雨,而不是用裤腰带拖着到处跑。

为此,小薄特地熬了一碗十全大补汤给我作为贺礼.....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定在次年三月举行,而我们将在今年十一月份左右出发。

从剑庄到举行大会的漠北大概需要三个月的行程。

现下是七月,距出发还有整整四个月的时间。

我每天都掰着指头算日子,等得很是辛苦。

同样等得辛苦的还有小薄。

这些日子他总是蹲在小竹林里望月憧憬他那些阔别五年的美人们。

好不容易盼到只剩三天,我欢喜得恨不得飞起来。

小薄也从小竹林里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枯竹叶对我说:“去吃饭吧。”

剑庄所有人都在炊饮堂吃饭,中间需要穿过宽广的武场。

那天我和小薄正好赶上饭点,满武场都是前去吃饭的剑庄弟子,我混在人群里,一跳一跳往前走着,眼前突然掠过一道蓝色,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却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体砸了下来。

未等我做出反应,小薄就从我身边窜了出去,脚尖轻点,凌空接住了它。

这时我才看清,砸下来的居然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我认得,叫苏倾月,是剑庄的第二把手。听小薄说她功夫十分了得,连女鬼都不是她的对手。

整个剑庄,能赢她的人只有封渊。

可眼下,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满身都是血,眼睛闭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小薄替她把了把脉,又伸手在她身上一通乱点,继而十分严肃地对我说:“你自己去吃饭吧,我得替她治伤。”

我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当时在武场上的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显然他们对这件事的好奇比我多,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讨论。

我平日里一直和封渊、小薄、女鬼他们一桌吃饭,现下他们一个都没来,我一个人吃的也没意思,就一直支着耳朵听他们讨论。

就在他们讨论到最激烈的时候,女鬼阴沉着一张脸出现了。我赶紧低下头,装出一心吃饭的样子。

她重重往椅子上一坐,整个炊饮堂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

我叼着一根青菜,对她谄媚地笑了笑,“嘿,来吃饭啦!”

“吃吃吃!你一天到晚除了吃还会什么!”她没好气地伸手拍了我一巴掌,力气很大,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突然,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挨打的地方,接着是小薄一惯轻佻的声音。

“染女妖,不要总是打她头,本来就不聪明,再打下去就要笨死了。”

“你不是在帮倾月治伤吗?来这做什么?”女鬼的语气依旧不善。

小薄却难得没有计较,而是掀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对着盘子一通乱敲,末了幽幽一笑,“来炊饮堂当然是吃饭啦,难不成方便?”

女鬼瞪着他的眸子一暗,典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我悄悄挪了挪屁股,充分做好他们一开打我就溜的准备。

岂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薄居然敛了笑容,非常严肃地说:“我都处理好了,伤口虽深,却偏了心脏那么一点点,死不了。”

女鬼这才收了满身怒气。

我抬头,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好几番,终于鼓起勇气把我以为不为人知的秘密告诉了他们。

“其实,那个,我在看到倾月姐姐掉下来之前,还看到了一道蓝色的影子,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非常快。”

“嗯~~不错!小鬼的观察力变敏锐了。”

小薄边往嘴里塞一个肉圆,边点头,桃花眼翘得高高的,满是笑意。

我甚是得意地扭了扭屁股。

“你得意个屁!”

女鬼又想伸手敲我头,幸好被小薄及时拦住了。我顺势往他身后躲了躲,确保人身安全后,才问:“你们知道那蓝影是什么吗?”

小薄正夹菜的手顿了顿,嘴角微微弯起,“当然知道,你看到的那个蓝影应该是个穿着蓝衫的人,你又说他动作极快,一闪而过,武林中有这两种特征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九天阁的拥白。”

“拥白?”我愣了愣,“什么人?”

“美人!”

“变态!”

小薄、女鬼一同答道。

我又愣了愣,“那到底是美人还是变态?”

“美人!”

“变态!”

跟上一次一样的回答,不过这次两个人不是看着我说的,而是互相瞪着吼的。

女鬼“啪”得摔下筷子,怒道:“我说变态就变态,薄纵凌你皮痒啊?”

小薄挑着盘子里的菜,笑得不阴不阳,“你说变态就变态?你当你谁呀,玉皇大帝,还是王母娘娘?金口玉言哪?你有证据吗?就说人家变态。”

“当然有!他屠了自家一门三百多口人,这种人还不变态?我看你,一口一个美人的,怕是鬼迷了心窍吧。”

“我鬼迷心窍?”小薄抖着筷子,冷笑,“我再怎么鬼迷心窍,男女还是分的清的。他闻人拥白的美貌武林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就嫉妒得不肯承认啊。”

女鬼气急,偏偏我又很不适宜地插了一句,“小薄,你把拥白说得这样好看,难道比封渊还好看吗?”

她便顺理成章地把所有怒气都撒到了我身上,一手捏碎饭碗,无比彪悍地朝我吼:“你个死小孩居然拿封大人跟这种变态比,你还有没有脑子?有没有??”

“很明显....她没有。”小薄坏笑着瞥了我一眼,继而又无比认真地看着女鬼,“但这并不是你拿她出气的理由。”

“要你管!!!”女鬼一甩红袖,锋利的碎片“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我瞅着本来还有一大群人在这看热闹的,经她这么一吼一摔后,不出片刻就溜了个干净。

“别乱发火了,倾月虽是闻人拥白送回来的,但她胸口的伤却是刀伤。你应该清楚,闻人拥白从不用刀。用刀的,功夫极好的,又能伤的了倾月的,只有,那个人。”

“是他?”女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谁?”求知欲瞬间爆满的我从小薄身后探出了脑袋,不料却被他顺手塞了一个香菇。

“小鬼要多吃少问,才讨喜。”

看他那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当真像只狐狸,老狐狸!

吃完饭后,女鬼以要照顾苏倾月为由,大手一挥,放了我的假。

这是五年来的第一次,我可以拥有整个下午的空闲时间。

短暂的兴奋过后,我陷入了长长的思考,思考该如何既有意义又充实地过完这个下午。

我曾听人说过,夜里做的梦有时候会成真,不曾想,白日说的话有时候也会成真。

午饭时小薄跟我说了美人,下午我居然就真的看见了一个美人。

美人躺在寂园的梨树上打盹。

午后的阳光,不偏不倚、不疏不漏全部倾泻在了他身上,照的那从枝桠间落下的青丝,流水一般漂亮。

我站在树下,不动声色地仰视了半天,直到脖子僵硬,眼角抽搐,才悻悻地说:“剑庄居然有这样好看的人,我以前居然没发现!”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

剑庄除了女鬼,其余人一律穿白色,而树上这位穿得应该是粉桃色,如果我没看花眼的话。

脑中一热,我踮起脚尖,对他挥挥手道:“喂!你是小偷吗?”

喊完方觉惊心,如果他真是小偷,肯定不希望被人发现,我这么喊岂不是很危险?会不会被杀了灭口啊?

惜命的我立马转过身子,打算开溜。

“妄自扰了我的清梦,却要偷偷摸摸溜走,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规矩?”

温柔似水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脚步一顿,身子突然轻了起来,整个人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树上,准确来说是美人的身旁。

美人秀目含笑,清隽的脸上一派清明,丝毫看不出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

我有些害怕,想往后挪两步,屁股却被什么东西搁到了。掏出一看,居然是把剑。

一把非常奇怪,却又非常漂亮的剑。

剑鞘不是常见的黑,灰,而是粉丽的桃色,和美人着的衣服是同个颜色。

最让人叫绝的是,这剑从剑柄开始,直至剑尾皆刻满了栩栩如生的桃花,我伸手欲数清一共有几朵,美人却先我一步把答案报了出来。

“九十九朵。”

“连最上面那朵大的,一朵不多,一朵不少。”

九十九....真是好数字。

我细细摩挲着那些花,半响,抬起头来对他说:“你这剑真好看,我能跟你换吗?”

“换?”他垂眸“咯咯”笑了起来,“如何换?”

“当然是用我的剑跟你的换,你等着,我拿剑去。”

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与否,就从树上滑了下来。

一路狂奔到我现在住的地方,拿上细雨后又马上赶了回去。

只是回时的路总不如来时那么轻松,毕竟手上多了一把沉甸甸的东西。

我想人生大体也是如此,一路向前容易,若想回头便是万难,因为前方已经有了你放不下的东西。

我把细雨往草地上一抛,双手叉腰喘气道:“剑,剑来,了....”

“细雨?”

美人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双手往后一撑,从树上轻飘飘地飞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走到剑跟前,伸出手指把它翻了个身。

“你要用天下第一的细雨跟我换?”他边打量剑边问。

我一个劲点头,“没错,没错,是不是觉得很合算?”

其实真正的想法是,细雨虽天下第一,但我到现在都拔不出它。一把不能用的剑,再厉害,于我也无丝毫用处。

他轻笑一声,拎起剑翻来覆去地看,似在检验真假。

我豪气地拍了拍胸脯,“你别看我这样,但这剑绝对是真的,天下只此一把,绝无分号!”

“呵呵.....”

他依旧笑笑,既没表示信,也没表示不信。

过了会,他举起剑问我:“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拔动过它?”

虽然觉得挺丢脸,但我还是秉承一贯的诚实,点了点头。

美眸中的笑意更甚,他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剑柄,在我惊诧的眼神中,慢慢拉开了这把五年不曾出过鞘的剑。

一时间,恍若置身于清秋的雨巷。

寒冬的凉意消失不见,泠泠淙淙的雨声铺天盖地而来。

这雨,该是细密的,雨势却舒缓,落在地上能惊起尘土的芳香。

只有这样的雨,才能谱出如此妙曼且独一无二的乐章。

我微微缩了缩身子,似真切感受到了深秋细雨中那丝丝入骨的凉意。

美人手一紧,剑完全出鞘,雨声骤断,我却仍未从那意境中走出来,直到被他单手拎着扔到河边,才恍然惊醒。

美人的轻功似乎很好,只见他双脚一点,倾身向湖中飞去,在湖面画了个漂亮的圈后停住,左手成掌,朝湖面一劈,瞬间掀起三尺多高的巨浪。

我正疑惑着他到底想干啥?就看见他举起细雨,从河对面,沿着巨浪中心一路劈了过来。

锋利的剑刃划过水波,发出高山流水一般的嘶鸣,飞溅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上呈现出七彩的颜色,绚烂夺目。

在剑身下断成两段的水没能再合二为一,而是一前一后落回了湖面,惊起浪花点点。

这把剑居然可以断水!

我瞬间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下好几个蛋。

“如何?还想不想跟我换?”一个翻越,他稳稳落到我面前,带着冰凉清新的潮气。

我一把从他手中夺下剑,死死抱在怀里说:“不换,不换,打死我也不换!”

他挑挑眉,伸手弹去衣上的水珠,继而转身,以正常人所不能企及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唯余一股空山雨后的清新,似夹杂着桃花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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