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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飞来横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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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到十日,在大火中毁于一旦的村庄就又重新活了过来。

新建的屋子比以前的更高大好看,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有一种想就此住下的冲动。

可惜以前庭院里种的花花草草,果树庄稼什么的也被大火烧光了。这些都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再造出来的,不管你有多少钱,多少人。所以,本该温馨宜人的新村庄就美中不足了,到处光的有些凄凉。

我将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拖沓个步子到处晃。边看边酝酿感想,好回去说与小薄听。

突然眼前有道白影飘过,我脚步一顿,以为遇到鬼了。但转念一想,剑庄的人不都穿白色吗?只有女鬼才穿红色。

真是多虑!我重新迈开步子,懒洋洋地往前走,不料肩上却多出了一只爪子。

“啊!青天白日的真有鬼!”我猛地转过身,和身后的小鬼四目相对,半响,才咂咂嘴道:“原来是你,怎么不吭声,吓人好玩吗?”

小鬼眨了眨眼睛,略带委屈地申辩,“我没有吓你,是你自己突然大叫了起来,还说有鬼,把我吓了一跳到是真的。”

清清亮亮的嗓音,正是不久前与我在高台上比武的少年,我记得封渊唤他“灵子”。

想起那日他替我说话解围,我的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不好意思哈,看到有白影飘过,下意识以为有鬼,不是故意吓你的。”

他点点头,“我知道。”

“哦”

我也点点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大概就是爹娘从小不许我出门留下的弊端,我不太会跟别人交流。如果现下站在这里的是小

薄,他肯定会嘻嘻哈哈哈地同他瞎扯,“今儿个天气真不错啊,你看这太阳红的,像猴子屁股。”。如果是女鬼在,她肯定会冷冷瞟他一眼,“有事吗?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可我只会傻傻地站在原地发呆,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

“那个,你额上的伤好了吗?上次比武是我不好,不该出手那么重。”

原来是为那事,我伸手摸了摸额头,这几日忙着到处晃,早忘了额上还有伤。不过小薄对处理伤口似乎特别有一套,额上哪儿都很光滑,想来是全好了。

他见我不回答,便自顾自凑了过来,看了会后点点头道:“幸好没留疤,不然我会自责死。”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容貌对女孩来说很重要啊!”他眯起眼睛笑了,神情很温和,带着少年特有的活力。

我拍拍额头,非常豪爽地说:“没事!有小薄在,受再多的伤都不怕!”

“现在才知道我好呀,晚了!”

身后传来小薄轻佻的声音。

我忙转过身,喜笑颜开地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说:“小薄,小薄,你终于来了,我刚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艳丽的桃花眼微微挑起,他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什么有趣的东西呀!”

“嗯。。。。。。”我正酝酿着,他却突然拉起我的手说:“先回去吧,封大人他们已经上山了,有什么好玩的事我们边走边说。”

“现在就要回去啦?”

我有些不舍得,虽然这个地方比较穷,比较破,可是很热闹,还有很多在山上看不到的风景。

“他们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我伸手指了指灵子。

“嗯,他们晚点,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要做。”

“好的吧”我闷闷不乐地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灵子说:“再见”。

他冲我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神采飞扬的笑,高高束起的黑发迎风飘啊飘,到真有些翩翩少年郎的味道。

上山的路上心情欠佳,所以我一直没吭声。

好在小薄向来话多,唧唧歪歪讲了半天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快到剑庄的时候他突然对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明日你就要跟剑庄弟子一起在三思堂上课了,还有晚上也不用大老远跑到寂园去睡了,封渊给你在女弟子的住舍里安排了一个床铺。”

“哦”随口应了一声,我心情更差了。

过了会,又恹恹地问他:“这个上课是上一整日还是上一小会?都教些什么?我很笨的,怕是学不会,又要挨罚了,唉。。。。。”

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小的时候娘就说我不够聪明,是个笨小孩。还好爹比较有耐心,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我。可教书先生肯定不会像爹这般耐心,我八成又要遭殃了。

小薄伸出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轻笑道:“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既然知道自己笨,就说明还有救。上课的内容不会太难,都是一些花时间记记就能学会的死东西。”

“是么?”我不大相信,总觉得他是为了安慰我才故意这么说的。

回到寂园后,我在门口坐了很久,边感伤边思索要不要把东西提前收拾一下,省的明日因为这件事再被女鬼训。

打定主意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却在踏进屋的那一刻幡然醒悟,自己根本没有东西需要收拾,除了一把细雨,这间屋里没有任何东西属于我。尽管,已经在这住了将近两个月。

以前我总是不懂,家和住所的区别,不都是用来吃饭睡觉的地方吗?为何叫法会不同。

现在,我懂了。

莫失谷的小庭院才是我的家。

那里,屋里屋外都是我的东西。我的花、我的狐狸、我的小苏玉枕头,还有娘亲手为我绣的肚兜小鞋。一针一线,绣得那样好看。那些,都是我的,别人不能碰。

可它们却被大火烧光了,烧成了一堆灰,风轻轻吹过,就都散了。

思羽那时候一岁都不到,娘还说要等他长大了,帮他寻个漂亮媳妇,生一窝小崽给我天天抱着玩。

这些话,他们同我说的时候都是那么认真,认真到我从未去怀疑是否能实现。因为我坚定它们一定会实现,事实却是它们永远都实现不了。

也许很久以后,我还会再养一只狐狸,给它取名思羽,再告诉别人,这只就是我从小在莫失谷养的那只。

别人也许会信,但我自己却不会信。

毕竟,自欺欺人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垂头丧气地走到床边,我准备好好睡一觉,有些事情想多了头疼。

早起走的匆忙,床上的被子乱成一团也未曾理一理,我边叹气边拎起一个被角抖了抖。

这不抖还好,一抖就抖出了一团黑不隆冬的东西。

屋子里光线不足,我凑上去看了好一会也没分辨出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正准备伸脚踹两下,它却自己动了起来。

由原来圆圆的一团,慢慢伸展成了长长的一条。

一端细细尖尖,在地上不断扭来扭去,另一端微扁。

我稍一晃神,它就窜到了我跟前。

两颗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清清冷冷地瞪着我,猩红的信子扫过锋利的牙齿,发出“嘶嘶”的声音。

居然是蛇!

心咯噔一下不跳了,我清楚听到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凄厉得竟不像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还好我不是那种受到惊吓就动不了的人,两条腿还能勉强迈开,支撑着我跌跌撞撞朝门口奔去。

刚进门的时候太过失魂落魄,以致门没关紧,真是祸兮福之所倚。一个大跨步,顺利冲了出去,却看见门口站着一抹白色,来不及细想,人已经撞了上去。

“出什么事了?”

冷冷清清的嗓音,是封渊,我顿时觉得有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手脚并用地攀到他身上,嘴里胡乱说着,“有蛇,有蛇。。。。。”

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肩头,和屋子正中央那条斗志轩昂的蛇静静对视片刻后,又收了回来,冷冷看着我。

我原以为他会杀了这条蛇,保护我。不曾想,他却伸手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扔了回去。

而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那条蛇旁边。

蛇受惊,掉头咬了我一口。

咬在腕上,锋利的牙齿深深嵌进肉里,很疼、很疼。

但比起疼痛,我更害怕蛇那冰凉滑腻的身体。它扭曲着,游动着,慢慢缠上我的手和腿,鳞甲分泌出粘液粘在我的皮肤上,说不出的恶心。

我像条狗一样往前爬着,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怕一叫,它会再给我一口。

可祸不单行,慌乱中我的腿不小心压到了它,它二话不说就昂起脑袋,朝我的脖子冲了过来。

我想,这回不死也残了,可蛇却在进攻到一半的时候掉了下去,砸在我□□的脚踝上,一片冰冷。

它死了,身子还挂在我的脚上,却是一动不动,软绵绵的。

我茫然地看着小薄冲到我面前,翻看我手腕上的伤,感觉整个人像坠入了一场永不会醒来的梦。

“幸好没毒。”检查完伤口,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却在看到我的脸时,皱起了眉。

“快松开,嘴唇都被你咬出血了!”他伸手来拨我的嘴唇,可我就是咬得死死的不松口,他急了,“小鬼,你不会被吓傻了吧?小鬼,你说说话,别吓我!”

“连条蛇都打不过,细雨在你手里就是一堆废铁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似乎永远都不会有起伏,单调清冷地让人颤栗。

我一哆嗦,唇上的伤口便又深了两分,温热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它流得那样缓慢,漫过下巴,滑过脖颈,最后没入衣领。

小薄弯腰将我抱起,挂在脚上的蛇顺势掉了下去。

但,那种黏腻的感觉,却刻进了我的心里。

终生未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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