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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这大概也叫强强联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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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端坐主位神色凝重地看着跪在堂前双目赤红,一脸憔悴的少年,摇头叹息道:“贤侄,你不必再说了,我受你父亲郝老英雄之托,答应了定要护你周全,此番除魔甚为凶险,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下山的。”

少年神色决然,以头触地,连连扣首,哽咽道:“左盟主一片好心,晚辈感激不尽,血海深仇,不可不报,魔教杀我娘亲,害我兄嫂,如今老父更是危在旦夕,身为人子,我岂能龟缩于后,苟且偷生,还请左盟主成全!”

左冷禅眼中露出两分悲悯之色,“贤侄,此番计划周全,老英雄定然能够平安归来,你还是好生留在嵩山,人死不能复生,莫要过于悲伤了,魔教手段毒辣,若是你有什么闪失,叫我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左冷禅说罢,摆摆手起身向内堂走去。

少年灰白的脸上一片惨然,死死抠住地上青砖的手暴出手背上形容狰狞的经络。

是夜,岭上风起,山间松涛阵阵,月色幽谧,流云舒卷,钟楼上迎风而立的人,望着山道上一路狂奔的人影,眼中浮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去,跟着那小子,别让他乱来,到时候还有用处。”

听他言罢,左冷禅身后的一名黄衫弟子,忙出声应下,亦步亦趋躬身退去。

此间夏日炎炎,艳阳似火,黑木崖上却是一派云深雾重之景,山石上盘膝而坐之人,眉宇之间宁静安和,指下琴声泠泠仿佛与这山间流水相和,一曲奏罢,随着琴曲消弭的却是一声不自觉的叹息。

他身后举步走来之人,微微笑道:“曲老弟这曲子本是极好,却叫你这一叹给毁了个干净。”

曲洋挟着手中的爱琴起身站立,向着来人略一颔首道:“向右使。”

“你我共事多年,何须这般见外,听说老弟要外出游历,不知可有此事?”

曲洋点头道:“不瞒右使,确有这般打算,前些日子言于教主,蒙教主恩遇获准,曲洋打算择日便下山去。”

向问天皱眉道:“曲长老可知,置身事外却不一定能明哲保身。”

曲洋面无异色道:“向右使言重了,我曲洋对日月神教虽无功绩,却也绝无二心,这‘置身事外’……恕我不明白右使言下之意。”

面前之人长叹一声却并不言语。

曲洋面上有一时的怅惘继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和淡然,“教中之事,教主心中自有计较,我等只须谨守本分效忠教主便好。”他说罢,径直从来人身边走过。

“若是有人要谋夺教主之位呢!”向问天不由神色冷然道。

闻言,曲洋脚下一顿,却并未回头,只是神色复杂地望了眼远山上的迷雾,又低头抚摸了一番手中的爱琴,无比平静地道:“神教如日中天,右使何来此言?曲洋还是那句话,此生定会谨守本分,效忠‘教主’。”

向问天望着前方大步离去的身影,回味着那似乎刻意加了重音的“教主”二字,眼中瞬息万变。

眼望着一身黑袍的人消失在山间的树影中,罗全义若有所思地从山道上走来,望着似乎正在沉思的人,低声道:“右使,这曲洋平日里便故作清高,如今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向问天抬手止住他口中未完的话,“曲洋的性子,我清楚,此人向来离经叛道,不易相与,不好驾驭,两不相帮那是最好。”

闻言,罗全义捋着胡子,神色不屑地低哼一声,思虑片刻接着道:“右使,教主对杨昭的安排又是何用意?”

向问天沉默一瞬,皱眉道:“教主如今将心放在东方玉那边,这无疑是在警告我,如果我再不识趣,分权的人不是没有。”

罗全义忧虑道:“右使觉得这杨昭是否真心站在我们这边?”

向问天冷声一笑:“那是头狼崽子,心机手段不可小觑,将来羽翼丰满终成祸患。”

罗全义犹豫道,“既然如此,不如趁着郝家寿宴……”

“不可。”向问天出声制止道,“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教主正欲削弱我等的实力,郝家寿宴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一旦失手,难保那小子不会调转枪头对付我们,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之要务是集中力量对付东方玉,东方玉心机深沉,那些伪君子办事实在让人放心不下,烦请罗老弟派一心腹前去,一定要确保东方玉进入郝家!”

……

茶楼里人满为患,抑扬顿挫的说书声里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唏嘘叫好声,窗前一脸淡然不动如山的少年,瞥眼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又将目光移至他处,男人见状,很是郁闷地从他对座挪到少年身边,“我说爷,你把我姓秦的当什么了?这些个家当,哪一样不是你的,有事您尽管吩咐便是,虽然嘴上抱怨,可我秦三是什么人,您不是不知道,您叫那些人带去那几箱子金银财宝不是打我的脸吗?这下好了,不仅老九那个死人不给我好脸色,连容少爷都有事儿没事儿地埋汰我,你叫我怎么搁庄子上待下去?”

杨昭拿起杯子,倒了一杯茶推到对方面前,微微笑道:“三哥消消气,你们想太多了,我这里银子没处放,自然是要送回家,交给那群人,只是顺道而已。”

秦三闻言,心中好受了不少,端起面前的茶水灌了两口,“爷,如今明玉山庄虽然还算不上有权有势,但是好歹也衣食无忧,我虽不知爷为何委屈自己留在日月神教,还拼命与我等撇清关系,只想告诉爷,家里都不是怕连累的人,只盼爷别把我们当外人。”

杨昭眼中诧异了一瞬,一路走来,他心知九死一生,所以总是极力避免与人有太多牵扯,德叔父子也好,秦氏兄弟也好,他们想做什么,他除了出钱,除了他们有事开口,其余几乎不曾过问过,他自以为做得很好,这其间的疏离却还是被人一眼看穿,“三哥,我知道了。”

秦三忍不住白他一眼,闷声道:“明明年纪差不多,怎么个性就差那么远,还是容少爷比较可爱。”

杨昭听他抱怨,微微笑道:“三哥今日前来,不光是为了数落我的吧?”

秦三抬手拍拍脑门,“差点忘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递给对方。

杨昭伸手接下,看着袋子里那张软嗒嗒的皮子,皱眉道:“这是什么?”

“□□。”

杨昭怔愣一瞬:“当真有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秦三不以为意地道:“容儿从郝家公子哪里要来的,觉得好玩儿就让我给爷稍来一个,不过这玩意儿远非上品,倒是那郝家二公子是个人才,小小年纪就精通奇门之术,听他大哥说,这小子对易容可是颇有研究,模仿起来就是亲生父母也辨识不出……”

秦三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却未发现身边人紧攥着手里的面具,眼中已是一片凝重之色,或许郝家二公子的作用并不只是威胁郝应天那么简单,寿宴上一旦出事,左冷禅定然会通通推给日月神教,更甚者,还会顺水推舟,想方设法让他相信他失踪的兄嫂和母亲,已经死在魔教手上,那么这样一个身负血海深仇,又精通易容之术的人,恰巧可以变成一个不容忽视的强大杀器,即便寿宴上出现什么闪失,这个危险人物也完全可以成为他出其不意的后招,而现在离寿宴只剩两天……

惊诧过后,杨昭收起其他的心思,“三哥,时辰不早了,我不宜久留,这便回去了。”

秦三难得正色道:“江湖险恶,爷万事小心,若是有事,但请明言,莫要一个人扛。”

杨昭沉默一瞬,神色平静地点点头,起身走开,秦三看着少年坚毅的背影,眼中一片复杂之色,他虽少时落魄,但也是恃才不羁,心高气傲之辈,如今难得想替人出生入死,可正主却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样子,尽管知道对方是一片好意,可仍旧是让人挫败不已,或许也正是这如何都掩饰不了的一番好意,让人忍不住更加地死心塌地,皱眉瞥眼桌上的劣质茶水,秦三低头苦笑一声,自嘲道,“难道自个儿身上的,就是传说中的贱人特质?”

走出茶楼,天色已经暗下来,只剩两天,做好万全准备的必然不只东方玉一人,他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阻止那个受人蒙蔽的郝家二公子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可是如今那人必定处在严密监视之下,莫说现在尚不知晓对方身在何处,即便知道,想要接近他,阻止他,也并不容易,或许郝家人出面是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两天时间也根本来不及,而背后之人更加不会给他们见面的机会……

或许他不应该想太多,东方玉身边高手如云,什么阵仗不曾见过,但若是真有人精通易容之术,扮作亲近之人,那也是防不胜防,此刻,他能够做些什么?他又应该做些什么呢?抬手扯下脸上的半张面具,摸出怀里的九龙玉佩,是的,应该到他身边去,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必须亲眼看着他平安无事才能安心,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对他有越多的自信越是无法控制自己那些也许多余的担心……

“头儿,上头要找的人有眉目了!”一身短衣,头戴网巾,一副仆役装扮的年轻男人面上有些兴奋地对着面前的汉子低声道。

闻言,那汉子神色一震,当即起身近前道:“可当真吗?”

“千真万确,我们兄弟亲眼看见,那人身上的定是九龙玉佩无疑!”

汉子皱眉道:“如何确定就是上头所查之人?”

来人答道:“头儿,我等追查此人已有数月,线索模糊,头绪全无,况且那人也不是傻子,假传懿旨,骗开襄阳城门,这是诛九族的大罪,那玉佩再好,也定然不会留在身上,上头下了死命令叫我等追查,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追回玉佩,至于是不是那人,比起东西,恐怕就无关紧要了。”

那小旗模样的汉子点头道:“有理,你叫些好手,给我盯死了,我这便禀报上头!”

夜色渐深,坐在主位上的少年,放下手中的账册,抬头望向侍立一旁的小厮,“去告诉严大人,明日集合紫衫卫随我走一趟汝州。”

小厮听罢,忙点头应下,退出房门前去禀报。

杨昭望着桌前摇曳的烛火,面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大明锦衣卫,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仲夏的天变得让人始料不及,前半晌还是酷暑难耐,行到半路,头顶已是飘起了阵阵阴云,严英神色疑惑地望向身边并骑而行的少年,自认为两人也算熟稔,他毫不避讳地直言道:“杨兄弟,为何突然决定要去汝州?”

杨昭状似思索般地沉默一瞬,面上有些复杂道:“不瞒大哥,只是账面上有些东西需要确定一番。”

严英察言观色,当下也不再多问,心思活络地转移话题道:“这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我等不若加快脚程,雨下下来之前,说不准还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正当他话音落下之时,林中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径直将边上一个毫无防备的紫衫卫射下马去,严英望向那人背上的箭支,只见箭支虽短,却劲力十足,入肉极深,威力远非寻常弓箭所及,显然是机弩所发,背上不由僵了一瞬,忙拔出兵器做好应战之态。

未及喘息,又是一阵箭雨袭来,“是锦衣卫!”看见凭空出现的官军阵势,边上人大惊道。

严英面上发白地看着身边的少年,“朝廷的人,怎会突然找上我们,杨兄弟,现在怎么办?”

杨昭面无表情地道:“个中原因,恐怕一时半会弄不清楚,对方出手不留情面,显然是要将我等一网打尽,如今也只能叫弟兄们尽力突围再究因果了。”

严英知他所言不假,当下也只有苦叹一声,挥剑挡开迎面飞来的箭支,上前与人战在一起。

来人早有准备,装备精良,武功更是不弱,杨昭一行多有不敌,一众人等边战边退,零零散散已是所剩寥寥,细密的雨丝飘下来,向来看不上朝廷走狗的江湖人,此番算是吃了大亏,严英大喝一声架开袭向自己的两柄绣春刀,手中长剑上已经满是缺口,未及反应,他却被人从身侧一把攥住了胳膊,杨昭抹把脸上的雨水,肃然道:“严大哥,这里我挡着,你带弟兄们走!”

严英心下一震,虽有怯意,面上却大义凛然道:“这怎么能行!我等奉命护送杨掌事,危急时刻,怎可独自逃去?”

杨昭斜劈一刀震开涌上前来的数个卫士,沉声道:“严大哥莫要多说了,紫衫卫皆是教主心腹臂膀,若是今日全因我之故折在这里,即便回了黑木崖,教主也饶不得我的性命,若是大哥当真为小弟好,便快些带人离去!”

严英面上变了变,咬牙道:“兄弟今日这番情谊,严某必将铭记于心!”说罢,一马当先朝林中撤去,余下紫衫卫接到讯号,看眼刀光剑影雷电交加中与朝廷鹰犬苦苦周旋的杨昭,也相继蹑踪而退,往林中撤去,杨昭摸了把怀中玉佩,仰身避开迎面飞来的血雨刀光,挥刀震开蜂拥而来的锦衣卫,反身凌空一跃,径直朝林外逃将开去。

死死盯着对街那一页菱花窗内背坐窗前的黑衫人,少年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焦躁的神色,他虽知晓魔头必是极难对付,却没料到他身边亦是高手环侍,午时将近,迫在眉睫,容不得他伺机而动,但贸然接近也定然得不偿失,依着他所知晓的计划,魔头一旦进入郝家必会被围而歼之,可对方至今没半点出手的举动,少年咬咬牙,父亲那边有何动作他不清楚,但是杀母弑兄之仇不能不报!

正待他打算潜入客栈,放手一搏时,忽得被身后走来的男人按住了肩膀。

少年背上一僵,回头看清背后的黄衣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狄师兄,你怎在此地?”

狄修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郝二兄弟,你私自下山,师父放心不下,特命我来寻你。”

闻言,少年感激地冲他点点头:“自作主张,还劳狄师兄代我向左盟主告罪。”

狄修瞥了眼他掌中的匕首,故作惊疑道:“郝二兄弟,你这是?”

“这魔头狡猾得很,想必不会亲自去到郝家了!”

狄修皱皱眉,凑到人前劝慰道:“郝二兄弟,莫冲动,你这般岂不是要白白送死?”

“男子汉大丈夫何畏一死,我一定要为娘和大哥报仇!狄师兄你莫拦我!”少年两眼赤红神色决然。

狄修故作不忍地哀叹一声,沉吟道:“二兄弟,你为母兄报仇,是尽人子之孝,全兄弟之义,师兄本不该拦你,可师父有言要我将你带回嵩山,你父亦不愿你舍身犯险,不若这般,你我二人想想法子,可否引那魔头前去郝家,郝家英雄众多,且早已布下落网,只要那魔头一去,必定有死无生!”

少年焦急地拧紧了眉头,“狄师兄,要引那魔头前去似乎不太容易,而且那魔头身边高手如云,除非有几支霹雳火,还能起到些威逼作用······”

狄修眼中精光一闪,“若是有霹雳火,你要如何接近那人?”

少年微微一愣,“不瞒师兄,我知晓一点易容之术,可以扮作店中小二。”

“郝二兄弟既然有此本事,为何不扮作他贴身侍卫,如此不是可以大大降低那魔头的防备?”狄修诧异道。

少年摇摇头:“形貌上装扮无碍,可是他身边侍卫个个武功高强,严守在侧,时间紧急实在很难找到机会,倒是那些寻常人或许能更让人降低防备。”

狄修与身后人交代一瞬,不多时,少年已将对方寻来之物,结结实实捆在胸腹之间,狄修神色慎重地交代道:“郝二兄弟,霹雳火一时寻不得,只能如此充充样子,这些只有前两支填了些许硝石,不会伤了你,全做唬人,你执意如此,师兄也只有帮你到这里了!”

少年神色恳切地冲他抱拳一揖:“狄师兄,大恩不言谢!”

老英雄声名在外,寿期未至,拜帖纷来,于今寿宴大开,更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只可惜寿星与众寒暄中,却少了几分该有的喜气。

郝应天强笑着饮下客人敬上的一碗水酒,却因着忐忑心焦之故,动作过猛,竟有大半碗洒到了胸前的衣袍与长须之上,众人未知其心中所虑,只纷纷赞了一声豪爽,便又痛饮开去。

午时已过,众皆酒酣耳热之际,门外童仆忽得惨叫一声,众人未及反应,只见一颗头颅径直从门内飞入堂中,狠狠砸在宴席的酒桌上,堂中一时陷入沉寂,不少人醉意也不由消得几分,再回神,只听门外一声暴喝,无数黑衫人一路从府外冲杀而来,数路由院中房脊之上凌空跃下,直入堂中,二话不说,已是持刀便砍。

“是魔教妖人!”庭中一片呼和之声后,两方厮杀开来,片刻,厅中已是遍地横尸。

抬手止住四周剑拔弩张的护卫,东方玉若有所思地望向面前俨然一副同归于尽姿态的少年,冷冷一笑,“离得远些,本使倒要看看,这群伪君子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紧跟在二十步外,齐武神色冷凝地看向身边人:“拿下那小子,你有把握吗?”

李玄浓眉紧缩,缓缓摇摇头:“霹雳火威力巨大,如果不能一次击杀,对方铤而走险,难保主子无恙。”

闻言,齐武也不由得心下一沉,李玄这般说,想必四周的暗卫同样不敢轻举妄动,所有情况都被主子计算在内,那么这郝家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隐在对街茶楼中的人,望着灰衣少年挟着眉眼锋利的黑衫人步入正门,心中大定,对着身侧精瘦的黄衣男人低声道:“费大侠,可以动手了。”

费彬捋捋唇上的两撇鼠须,将信将疑道:“确乎是光明左使吗?”

“千真万确。”

东方玉立在郝家大宅内,面无表情地听着耳边的刀剑相击声,看着顺着地上的青石缝淌到脚下的鲜血,饶有兴味地瞥了眼身边将他挟来此地的少年,“费尽心机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瞧瞧这些伪君子如何不堪一击吗?”

少年不可思议地望着被那群黑衣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正派人士,捻着火烛的手狠狠颤了颤,滚烫的蜡油一滴接一滴地滚到手臂上,他却似全无所觉一般。

未及反应,庭内忽而传来一声大喝:“永儿!”竟是瞧见儿子的郝老爷子,挥掌拍开横刀拦阻在面前的黑衫人,扑冲而来,待看见捆缚了一身雷火的幼子,神情一滞,气血攻心之下,吐出两口鲜血,继而大吼一声,“左冷禅欺我!”

少年见状,哪里还顾得其他,忙上前扶住一身是血的父亲:“爹!你怎么样了?莫吓孩儿!”

东方玉抬手打打襟前的浮尘,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却在此时,耳边一声轰隆巨响,脚下之地顿时如山崩地裂般晃动起来,嗅到空气中浓烈的火药味,东方玉面上也不由神色大变,方欲撤离,谁料脚下之地转瞬之间也炸裂开来,爆破的巨大威力挟裹着崩开的土木碎石漫天飞来,肆燃的烈火与仍在不停炸裂的地面一时也阻住了面前的去路。

看着远处那个漫天火焰与碎瓦乱石中同样狼狈不堪的黑衫男人,双眼赤红的少年一把推开护在身前的父亲,大步朝那人扑将过去,“魔头!我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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