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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千钧一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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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可谓快马加鞭,然而眼见马上就要到山下的津宁镇,任我行却突然下达了休整的命令,虽然随行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却是无人敢质疑教主的决定。

盘膝坐在一块山石上的黑袍男人,约莫四十来岁,面目清和端方,眉宇间带着几分儒雅闲逸,膝上正横着一把形貌古朴的七弦琴,琴声泠泠入耳,曲调柔和之至,宛如美人轻叹,又似朝露润花,晓风拂柳,杨昭立在男人身后十步远处静静聆听,一曲终了,曲洋朗声笑道:“杨掌事,好定力。”

杨昭面上有一丝困惑,上前几步由衷赞道,“曲长老的琴艺果然名不虚传。”

曲洋挟着古琴站起身来,带着几许探究的神色,看着身后的少年,认真地道:“杨掌事,你可知,我刚才这一曲,用了至少九成的内力。”

杨昭微微一愣,“长老恕罪,属下并不精于此道,不知长老之意。”

曲洋凝眉道:“蕴有我九成内力的《清心普善咒》,能够如杨掌事这般,从头到尾听完且丝毫不受其影响的只有两种人,一种心底明净,能够不受凡尘世俗之扰,保持本心,一种内力深厚,能抗住我曲中之力而心念不摇,不知杨掌事属于哪一种?”

明白其话中深意,杨昭不由反问道:“不知长老以为,在下是哪种人?”

曲洋坦白地摇头道:“我不知,若说杨掌事是第一种,但凭杨掌事平日的为人,恕曲洋不敢恭维,若说是第二种,我也试不出你的深浅,如果是第二种,那倒还好,如果杨掌事当真是第一种,我只能说日月神教危矣。”

杨昭挑眉笑道:“长老何出此言?”

曲洋将少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很是慎重地道:“杨掌事平日里手段毒辣,面寒心冷,你都做过什么,恐怕不必我来提醒,如果杨掌事是那第一种人,名利自非你所求,而你此番作为,必定是有另外的目的。”

杨昭将目光移向前方的山路,神色淡然却笃定地道:“长老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目的?人在江湖,不过某个活路,混口饭吃,只是有一点长老大可放心,我杨昭虽会害人,却绝不会害教。”

曲洋点点头,“杨掌事如此说,那我便放心了。”说罢,带着自己的爱琴,径自从他身边走开,这么些年,日月神教的明争暗斗他已有些烦腻了,谁输谁赢他也无力关心,只要神教百年基业安稳,其他的,恐怕便不由人了。

回到落脚的客栈,杨昭刚进里院,却正见院中的梨树上扑棱棱落下一只受伤的鸽子,扫了圈四下无人的院落,他警觉地扯下鸽腿上绑着的竹筒,紧走几步,转弯径直将鸽子丢进了厨房。

回得院中,见着严英领着几个紫衫卫一脸焦虑地四下里找着什么,杨昭微微笑着上前道:“严大哥,你们这是找什么?”

严英皱眉道:“不瞒掌事,找只鸽子。”

杨昭故作吃惊地道:“怎么?教主想吃鸽子吗?交代客栈叫厨房做不就是了吗,严大哥怎么还亲自带人找?”

严英愣了一瞬,恍然道:“难怪找不到,莫不是真被厨房的人捉去了!”他言罢,看着杨昭,拱手道,“杨掌事,事关重大,紫衫卫······唉!严英有命在身,就不跟掌事多言了。”他说着,忙带人向厨房赶去。

关上房门,杨昭摸出身上的东西,纸条上的内容却让他从头到脚瞬间升起一片彻骨的寒意。

“崖下,死。”他看得出,这是张允的笔迹,让谁死?很显然,只会是任我行,杨昭没想到,东方玉好手段,教主亲自训练的紫衫卫中都有他的暗探,如今,鸽子被人发现,那人恐怕已是凶多吉少,而这张字条又是什么意思?他从没想过东方玉在这种时刻,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他的记忆中,东方不败明明是在任我行闭关练功之时,突然发难,夺得教主之位,而杨昭自己从头到尾促成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任我行意识到吸星大法已经到了不得不完善的关键阶段,将他的注意力从教务上转移开来,从而使东方玉有独揽大权的机会,而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远在他的意料之外,杨昭承认,对方的事情,他过问的很少,但是他当真已经有了夺位的绝对实力了吗?

他不敢再多想,看着手中的字条化为灰烬之后,忙转出了房门,正见着似乎同样要去面见教主的向问天,杨昭收敛心思,上前道:“右使,属下正说去找你喝酒呢!”

向问天摆摆手,“喝什么酒?教中怕是出了大事。”

杨昭故作惊疑地道:“怎么了?属下刚见着严护卫带着紫衫卫在院子里找只鸽子,这······”

向问天面色阴沉地摇头道:“有人胆大包天,教主身边竟都有他的人,此番现形,可见,有大事要发生了。”

杨昭冷哼一声,“除了那东方玉,谁人还有如此险恶的用心?那人可招了吗?这一次,我们绝对不能让他轻易过关。”

向问天叹息一声,“招甚么,那是受过训练的死士,身份一暴露,便服毒自尽了,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的人。”

杨昭面上有一瞬的怅然,遗憾地道:“可惜了。”而可惜的到底是什么,却又不是旁人所能知晓的了。

向问天点点头,“我正欲去找教主商议对策,杨掌事不若一道。”

“属下遵命。”杨昭忙低声应下,自觉地跟在了他身后。

听得传唤,二人进得房中,然杨昭看到的任我行,却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震怒狂放之态,反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室内燃着暖炉,几上煮着香茶,榻边放着棋盘,盘上并无一子,任我行盘膝坐在榻上,双目微闭,一脸的闲逸自在,如此情状落在杨昭眼中,却是一种稳操胜券的胜利者的姿态,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们都不知道的······

曲洋神色恭谨地立在一旁,似乎已经先于二人而至,听得向问天,杨昭二人前来,任我行缓缓睁开眼睛,“向兄弟,来得正好,不如陪本教下上一盘。”

向问天愣了一瞬,忙垂首道:“是,教主。”说着,便坐到棋盘的另一边。

任我行看了眼剩下二人,微微笑道:“那就劳烦曲长老抚琴,杨掌事点茶了。”

两人亦不敢多言,忙点头称是。

行了数十子后,任我行笑看着执子对棋之人,“向兄弟,你今日可是有些心不在焉哪。”

向问天赔笑道:“让教主见笑了,属下确有些心神不定。”

“呵,连曲长老的琴声都不能让你心静,怕是这烦心事还不小。”

向问天点头道:“教主运筹帷幄,属下定力不及,一知教中出事,心中忧虑,便再难平定。”

任我行嗤笑一声,“为了下好这盘棋,本教看来还得先给你吃颗定心丸才行哪!”

向问天深思熟虑后落下一子,“教主言重了,未曾来之前,确是有些忧虑,然见教主已是成竹在胸,行棋泰然自若,步步为营,属下此心焉有不定?”

任我行捋捋颌下长须,面上颇有些得色,“成竹在胸,这话倒不假,本教面前,任何人都莫想翻起什么大浪,向兄弟不必忧心,本教早有安排,江浙两淮十二堂正副香主已经率领座下教众秘密潜入津宁镇,谁敢铤而走险,本教便叫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向问天心中寒了一瞬,低声恭维道:“教主神机妙算,属下佩服。”

任我行不以为然地道:“神机妙算谈不上,不过身为教主,任何事都要做好万全准备,一旦稍有疏忽,后果不堪设想,此中真意,向兄弟可慢慢领会。”

向问天忙应声称是,杨昭提着紫砂壶的手稳稳当当,茶斟得也是恰到好处,然而心中已是惊涛一片,很显然,那个暗探走露了任我行受伤的消息,让东方玉决定把握机会放手一搏,而任我行从离开黑木崖的一刻起,就已经布下了这一张惊天大网,只等着那些有不臣之心的手下自投死路,他不是针对东方玉,他防备的是黑木崖上的所有人,杨昭不着痕迹地抹掉手心里的细汗,东方玉啊东方玉,你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可怕的敌人······

一行人再次上路已是第二天,离津宁镇不足五十里,杨昭却是越发的忧虑,那日从任我行的房中出来之后,他便已经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死死盯住,不同于他的焦虑,同样处境的向问天和曲洋却显得平静很多,至少表面如此,从字条上显示的意思,动手的地点应该是在黑木崖下,杨昭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机会通知他,但是扫了眼周围阴魂不散的几双眼睛,他却又强迫自己不得不冷静下来。

抵达镇上时,已是正午时分,任我行车架未停,自是急着去见那十二堂堂主,一众人自然也不敢放慢速度。

而此刻心急火燎的杨昭,看见街心的两人顿时眼前一亮,高大魁梧侧脸一道长疤的秦九正带着徐容在街上闲逛,自从那日郑横三人闹了一心居之后,杨昭便开始给徐德和容儿找些保镖,正好无意中碰到了落难的秦氏兄弟,确定其无甚歹心,便将人交给了徐德,后来发现这几个汉子确实忠厚可靠,杨昭也就放心下来。

眼见一群江湖人纵马而来,秦九正欲带着徐容往街边躲避,而本就行在人前的杨昭抬起握鞭的手,不着痕迹地打出一道劲力,秦九顿时膝上一软,跌在地上,徐容连忙蹲下去扶,眼见二人已是在对方马蹄之下,秦九忙侧身掩住身边的少年,杨昭提起马缰,马儿一声长嘶,避开两人,重重踏在了两人偏侧的地面上,杨昭面上恶狠狠地一鞭子甩在少年身旁,“挡爷的路,不想活了吗!”

秦九面上有些茫然,徐容愣了一瞬,看见杨昭口中虽未出声,但已是非常明显的一个“哭”字,少年忙会意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秦九虽然长相憨厚,却也是颇为机敏之人,见徐容使劲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忙一脸气愤地拽住杨昭的马缰,高声喝骂开来,“你这狂徒,险些伤了我家少爷,还胆敢口出狂言,下来赔礼!”

杨昭自是分毫不让,已然行至近前的任我行掀开车帘不耐地道:“怎么回事!”

边上的紫衫卫上前低语了几句,任我行闻言,脸上更是黑得厉害,“杨掌事,你这威风还是到黑木崖再耍比较有意思!”

他说罢,杨昭忙一脸惶恐地翻身下马,退到一边,秦九也带着徐容让开了路,任我行的车架仍旧不停,杨昭扫了眼跟他一起慢下来的紫衫卫,上前揉揉徐容的发,微微笑道:“小弟弟,哥哥刚才吓着你了。”他说着扯下脖子上的鱼坠子,递给仍旧红着眼睛的少年,“这个小玩意儿,就当是哥哥给你赔罪了,下次出门,路上危险,避着人。”

说罢,冲着一旁的秦九抱了抱拳,与他侧身而过,忙跟着紫衫卫紧追上去。

秦九听见耳边飘进来的极轻的一句话,一把拉着身旁的少年,急忙往铺子赶去。

柜台上的徐德,见回来的二人一身是土,很是狼狈,紧走几步迎了上来,“这是怎么了?”

秦九摇头道:“德叔,您先别问了,爷有没有交代,这黑木崖怎么上去?”

徐德沉吟一瞬,“爷给了我一面令牌,说是有事可以直接去找他。”

秦九忙道:“德叔,爷怕是遇到大麻烦了,我必须得上黑木崖给他传个话儿!”

秦九言罢,徐容也忙跟着点了点头,徐德细问一番,思索片刻摇头道:“不行,令牌我不能给你,爷既不能名言,那便是大事,一旦你拿着令牌去了山上,若是有人查起来,必定会查到我们,到时我们会有麻烦不说,恐怕还会连累了爷。”

徐容看着手里的白玉坠子,顿时恍然道:“是的是的,大哥临走说路上危险,避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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