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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乱起襄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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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坐起身来,看着凭空出现在屋子里的七八个黑衣人,他现在没有任何兴趣知道这些家伙是谁派来的,扫了眼桌边的刀,却未打算伸手去拿,大半夜的刀光剑影,似乎并没有必要。

黑衣人倒也默契,二话不说便举剑上前,杨昭虽未动作,却已将内力提高到他从未用过的程度,将交手范围牢牢锁在床前七步之外,从李严那里学来的杀招,第一次觉得用着如此顺手,他掌力透骨,出手一击必杀,杀手往往来不及出声便被捏断脖子,或是震断心脉,不消片刻便死了个干净,少年扛起尸体,径直从窗户仍了出去。

回到床边,看着仍在睡梦中的人,不由好笑地道:“你是猪吗?这样还不醒?”随即摇摇头,翻身上床,径自睡下。

迷迷糊糊第二天,杨昭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正上方正捏着他鼻子的人,顿时崩溃地挥开那只恶作剧的手,“东方玉,你多大了!还玩儿这种幼稚的游戏!”

那人只是闲闲地指了指窗外已经爬到头顶的太阳,“小鲢子,我就知道你起不来,你哪回跟我睡,不得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

繁华富庶的襄阳府,一座富丽幽深的大宅内,一身黑袍的男人站在锦鲤池边的回廊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水中争食的鱼儿,听着身后下属的回报。

“你确定?”待那人言罢,他有些吃惊地道。

“不敢欺瞒堂主,属下派去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么说,东方玉身边除了李严,竟还有高手,可知他是谁?”他放下手中的鱼食,转过身来,沉声问道。

下属忙躬身道:“属下不知,派去的十几个兄弟,只有八个能够接近左使,但是这八人全部惨死,左使身边的李严,属下了解过,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出手远不如这般狠辣,堂主还须谨慎行事。”

吴钦挥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暂时就不要有其他动作了。”

那人应声而退,吴钦忍不住冷笑一声,高手又怎样,他想要东方玉的命,谁能阻拦?千刀万剐?东方玉啊东方玉,我兄弟为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既然你绝情绝意,我又何必再手下留情?

黑木崖上,深深的云雾散开,一个容貌娇美的红衣女子,一脸忧愁地看向身边志得意满的男人,“哥,主人已经死了,你怎么还非要牵扯进来?我们兄妹离开黑木崖,继续卖艺也好,回乡种田也好,总好过再这样勾心斗角?”

男人皱眉道:“红绡,你忘了,主人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你是要我们忘恩负义吗?”

女子惨笑道:“哥,你如此做,难道当真是为了给主人报仇吗?”

男人并不答话,女子有些不甘地道:“哥,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参合的,主人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你难道还看不透吗?”

男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红绡,我们以往只是没有跟对主子,你看,杨昭那个臭小子,如今不也飞黄腾达了吗?”

“所以你现在也想用同样的方式?”

“没错,主人那么笃定杨昭不会背叛东方左使,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如此,这其中就一定有问题。”

女子摇头道:“那又如何?你也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就向教主进言哪!教主是什么人?如果杨掌事不那么做的话,哥,你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他不可能不那么做,你就放心吧,这次教主既然肯听我言,试探于他,就说明教主对他也并不信任。”

东方玉看着身旁有些心神不安的人,低声道:“小鲢子,别紧张。”

杨昭沉默了一瞬,轻轻地摇摇头,襄阳府近在眼前,很快就要见到的那位故人,总是让他觉得难以捉摸,这么些年的恩怨再加上阿彪的死,曾经的伙伴,如今已经成了生死仇敌,他不是心软,当然也不需要心软,只是对那些未知的未来感到茫然。

东方玉抓住少年的手,揽住他的肩,“莫怕,一切有我。”

杨昭郁闷地白了他一眼,拿手肘撞开他,“谁怕了?”

东方玉揉着胸口,不以为然地笑道:“不怕?不知道谁的眉头这些天都快拧成麻花了,叫我猜猜,我家小子在怕什么,在怕保护不了我对不对?”

被猜中心事的人懊恼了一瞬,闭了闭眼睛,一言不发,东方玉再次一把揽住他,豪气万分地道:“放心,我这条命可金贵得很,你没看我连睡觉都不离你半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我还有好些事情没干呢,要坐上教主之位,成为天下第一,玩遍世间美人,让整个江湖对我俯首称臣······”他语塞了一瞬,撞了撞身边的人,“哎,小鲢子,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

杨昭强忍住想踹人的冲动,一把推开他,“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说罢,崩溃至极地走出了茶楼。

东方玉忙放下茶钱,起身追上。

杨昭也不清楚,东方玉是不是跟李玄他们吩咐了什么,自从那夜,窗户下面多出八具尸体以后,那三人似乎就默认了杨昭这个“贴身保镖”的身份,就连如今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竟然也不派其他人跟着。

回到住处,杨昭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忧虑,“阿玉,你觉得他到底会如何对付你?你有把握赢下这一局吗?”

东方玉难得神色认真了一次,“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不会给我准备的机会,恐怕会采取直接行动,输赢我不知道,我只能说,在两湖,我二人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不管他有没有动作,我打算先动手,你看如何?”杨昭询问道。

东方玉愣了一瞬,沉吟道:“只怕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先不说了,给你这个。”

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拉开封口,倒出一个系着红绳的白玉坠子,径直套在他脖子上,杨昭看着胸前雕得活灵活现的小鱼,皱眉道:“给我这个做什么?”

东方玉点点他的额头,“别不识好歹啊,你看谁家孩子没个护身符什么的?”

“刚买来的?”

东方玉有些怅然道:“好些年了,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给你了,以前你不在,都是这条小鲢子陪着我,以后要是我没了,就叫它继续陪着你,也是个念想。”

闻言,杨昭不由一阵气闷,“你胡说什么!”

东方玉仰躺在床上,“当我没说。”

杨昭攥住他的前襟,一把将人从床上拽起来,咬牙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先剁了你,你信不信?”

东方玉面上有一瞬的忧虑,“小鲢子,如果这一次我占不得先机,吴钦,向问天,童百熊,加上那些趁火打劫的老仇人,很可能面临的就是至少四路人马的追杀。”

“你怕死?”杨昭面无表情地道。

东方玉愣了愣,笑骂道:“奶奶的,你不怕死?”以前他是不怕,活着死了可能一点区别都没有,可是现在不同了啊,这傻小子已经回到他的身边,他就再不是一个人了,这么些年来,他从没像这些日子一般,活得如此轻松自在,不需要任何遮掩与防备,那么的踏实和安心,他还想着好好看着这小子慢慢长大,哪里舍得现在就死?

杨昭想了想,认真地道:“我以为你这个左使干得挺风光的,原来是个空壳子。”

言罢,他二话不说兀自上床睡觉去了。

东方玉顿感无比受挫,这个臭小子,这种时候,不安慰他竟然还挖苦他!想想也无甚可抱怨,便知趣地躺在他身边。

杨昭抓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人丢到了床里,东方玉捂着被床板撞疼的膝盖,崩溃地道:“小鲢子,你温柔一点儿会死啊!”

杨昭拿起胸前的“小鲢子”,闷闷地道:“护身符给了我,你怎么办?”

东方玉微微一笑,拿出那个他同样从不离身的丑鱼,“不妨事,我还有这个。”

杨昭神色有一瞬的恍然,伸手接过那快圆不圆扁不扁一头尖尖,连眼睛也歪歪的木头鱼,颤声道:“它······”

东方玉从他手中拿回来:“早说了让你藏好,当年我在乱坟岗刨了三天三夜,刨出一个跟你一般大的小孩儿,怀里揣着它,奶奶的,坑死老子了······”

杨昭心头一颤,“在东阁······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东方玉将人按进怀里:“你杀莫豪风的第二天晚上。”

杨昭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真的是你!”

东方玉揉揉少年的发:“是啊,想不到我这混蛋也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吧。”

杨昭没有再说话,当然什么也不需要再说,不过这家伙没他想得那么渣,大略也算是件好事吧!

汉水穿城而过,南北两岸,襄阳樊城两座重镇,隔江相望,汉江中游的襄阳更是贯通南北,承启东西,自古便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的美誉。

杨昭看着面前高大的城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襄阳城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易守难攻,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城防守备甚严,夜间城门一旦封锁,想要出去,恐怕不那么容易。

进得城中,城内商贾连樯,列肆殷盛,客至如林的胜景,让杨昭不由默默点头,果然是个好地方,那个家伙倒还有几分眼光。

行得片刻,一干教众,已然恭候在分堂之外,见得来人,忙屈身见礼:“属下恭迎左使。”

东方玉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立于众人之前的男人,面上复杂地上前一步,“玉哥,好久不见。”

东方玉神色平静地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不再是以往那般虚假的热络,两人心中比谁都要明白,该到了断的时刻了。

吴钦侧身让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东方玉也不客气,径直跨进了大门,一干堂主香主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杨昭落在后面,吴钦看着少年和儿时一般深邃平和的眉眼,微微笑道:“小鲢子,有出息。”

杨昭面无表情地道:“六哥过奖了,杨昭有今天,说到底恐怕还要谢谢六哥。”

吴钦讽刺地笑了笑:“当年阿玉要我去接你,可真是找对了人,记得吗,你在里面受刑,我就在外面,我给牢头拿了银子,还交代了,这小子又犟又能忍,那些酷刑得往死里用,不然可撬不开你的嘴。”

“那真叫六哥失望了。”杨昭低声笑道。

吴钦点头道:“是啊,要说这世上谁能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恐怕也只有你小鲢子了,当年,一坑臭水叫你养出一塘活蹦乱跳的鲜鱼,一个奶娃娃有办法让那个尖酸刻薄的赵管事给你一个摊位,从没进过学堂,能写得一手好字,就连旁人的笔迹也模仿得分毫不差,阿玉父母那件事,我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叫你一眼看穿。”

杨昭苦笑一番:“生活所迫,岂能不学聪明一点。”

“只可惜,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让我猜猜你这次的目的,阿彪已经解决了,这回该轮到我了是吗?”

杨昭并不说话,吴钦似乎也不介意,只是看似随意地正了正衣襟,“没关系,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若是你死了,六哥定让阿玉给你陪葬,也省得他再到乱葬岗子去刨死人,干些吓死人不偿命的荒唐事儿!”

他辅一转身却又顿住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过身来,冲他拱手一揖,“差点忘了,小鲢子如今已是教中新贵,手握重权,六哥还真是逾矩了。”

东方玉的例行公事,杨昭没有兴趣,有些喧嚷的大厅里,他也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旁当个看客,这里的人名义上也好,实际上也罢,都称得上是东方玉的人,所以作为主子的死对头再加上教中传出的那些或真或假的流言,他这个面冷心冷的活阎王,倒也没什么人敢来打扰。

两湖地区有实力的人物恐怕都在此地了,东方玉说得不假,看样子,两人已成分庭抗礼之势,两方势力都在,吴钦最好的打算,是在其他各堂离开之后再动手,可是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东方玉怕是也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就走,两人如今面上和谐,底下已是心照不宣地撕破了脸,看来,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在所难免了。

是夜,一通晚宴过后,李玄扶着看起来醉得七七八八的东方玉回了房,杨昭仍旧坐在座上,面无表情地灌着酒,吴钦冲着对面的少年,举了举杯,“小鲢子,让我看看,你今晚又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他说罢,堂中立时凭空出现数十黑衣高手,吴钦冷冷一笑:“叫你背后的高手出来吧,这房间里点了软骨香,任他内力绝顶,现在也只能是只软脚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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