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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此心如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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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摇头道:“主子,不是我说丧气话,原先的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主子根基不稳,贸然行动,本来就胜算渺茫,而今又少了童长老的支援,这一场赌得太大,太冒险了。”

东方玉苦笑一番:“我何尝不知,这些年,说到底我就个亡命之徒,哪一次不是赌?不赌我不会有今天,本来就两手空空,所以就算输了,那也没什么,可是现在······”

“现在,主子可是舍不得眼前的权位了吗?”

东方玉只是微微笑了笑,却并未开口,他以前是爱权位,那是因为除了权位他一无所有,现在仍然爱,因为有了权位,他才能去保护重要的人,不会让当年的悲剧有第二次发生的可能,但是······

他更爱他的小鲢子······

那个臭小子猜得没错,他是没失忆,也是故意不认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牺牲他来换取任何东西,这些年的打磨,让他更加狭隘尖刻,初上黑木崖,那小子的无礼确实让他心中恼火,他也确实没想让他活,后来因为看出他身上的诸多疑点,他才勉强将人放在自己身边,但是慢慢的,他发现这个少年坚毅,倔强,平和,善良,还有着一些些可笑的天真,让他一点一点地回忆起那个他曾经最疼爱的傻孩子,他甚至也曾不止一次地将那个少年当成一种莫名的慰藉,所以无论他如何无礼,却总能得到他最大限度的宽容。

王笑乾的出现与少年当时的反应,确实让他怀疑过,可是当年他亲手从乱葬岗里刨出来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和所有人言之凿凿的回话,让他如何去相信那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近乎渺茫的猜测?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已经被他略显粗糙的掌心磨得光洁无比的丑鱼,如果不是当真出了事,小鲢子怎么可能丢下这个他面上嫌弃心里却金贵无比的烂东西?更何况,同村的孩子那么多······

拒绝给自己希望,是害怕一旦希望变成绝望,他也许就再变不回那个无坚不摧的东方玉了,更何况,那个小子身上确实有太多可疑的地方,所以,出任务那晚,他是真的想让他彻底消失,他不愿意在一个替身身上找补偿,也不想再屡屡因为一个少年而扰乱自己的视听,但却没想到,这会成为令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少年能够回来,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更加疑心与好奇,所以,那晚他鬼使神差地进了那间死气沉沉的屋子,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与不堪,也没有他意料中的奄奄一息和脆弱无助,少年睡得平静安和,似乎只有那蹙起的眉头才能让人看出那些极力隐忍的痛苦,平一指虽然来看过,但是没有他的命令,少年的生死仍旧是一个未知数,是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或者说一切都已成定数,如果少年不在他起身离去时唤出他的名字。

那是一声极低极浅的呼唤,被化尸粉灼烧得破败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很是嘶哑难听,但是那两个字还是清清楚楚地飘进了他的耳中,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只有和儿时一般淡淡的依恋,他知道的,那种临近死亡时的平静,让他不止一次感到心惊,八年前,孩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寿合堂的矮塌上,也是这样轻轻地唤着“婆婆”,带着一丝丝的不舍,担忧,牵挂,遗憾,却也是这般平和安详······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救赎,让他似乎在一瞬间看到了未来和希望,看到了他生存下来除了复仇和毁灭之外新的意义和光明,他夜夜守在少年床边,却再听不见少年的梦呓,那个傻孩子睡熟了,只会偶尔拿脸颊蹭蹭他的掌心,重复着这些儿时便有的,没能改掉的小动作。

看着少年渐渐好转,他不动声色,却默默对自己说,总有一天,他会把整个江湖捧到他的面前,哪怕他真的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小鲢子,他也要他化身成龙,纵横天下!

黄龙寨里,那个意外他始料未及,然而对他来说却不失一个扭转杨昭被动处境的绝好时机,于是他将计就计,借机请王展枭将他留下,希望他从此远离黑木崖,远离危险,而他自己也下定了决心,放手一搏,将一切尽早了断,却没想到,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会回来,虽然目的没能达到,他却知道自己心中是怎样的雀跃开怀,那个笨小子永远那么傻,无论他做了什么,他还是一样会担心他,牵挂他,一样对他不离不弃,真好,不是吗?

不该带他上太行山的,可是将他放在阿彪身边,他会更不放心,为了求援,不知道那个傻孩子受了怎样的对待,回来了还是一句话不说,这其中多少辛酸和委屈他岂会不知?知道阿彪借机对他用刑,看到少年被吊在横梁上,浑身是血的样子,那些被他极力隐藏的暴虐还是难以抑制地爆发出来,如果不是紧张少年的伤势,那时他是真想剐了那个仇人。

坦诚相见的那个晚上,尽管知道自己的沉默会伤害他,他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先开口,那些层层叠叠的伤害,他百口莫辩,少年的讽刺,他也无从解释,他从不觉得自己应该被原谅,他是拿走了少年的木雕,可是早就在争权夺利之中迷失了心智的东方玉,哪里还能记得自己曾经的样子?他是记得自家孩子所有的小习惯,但那时,少年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可笑的替代品,当然,他也不需要解释,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是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他的小鲢子却还是小鲢子。

他想过他会伤心,会失望,但是他没料到他会以如此惨烈而彻底的方式来摆脱他,他到了任我行身边,将自己完全拖入了这一盘生死之局,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明白那个傻小子想帮他,可是这样不顾一切的方式,那个笨蛋可知道代价有多大,而在他心里,高高在上的教主之位从来都不如他最最疼爱的小鲢子重要,只可惜,这句话就算说出来,也不再有任何意义,他已是难以抽身,更何况,他唯一在乎的人已经走到了敌人的身边,包围在无数难以预知的危险之中。

······

李严见他沉思,也并不打扰,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东方玉才缓缓地开口道:“如果放弃原计划,该怎么做?”

李严露出一个怪异的神情:“主子,你这是要改变主意?我真吃惊。”

东方玉冷声道:“我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开玩笑,从现在开始,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保证他的安全。”

李严愣了愣,忙正色道:“好吧,不扯其他的了,如果放弃原计划,那么主子如今最好借助杨昭,先除掉身边的两颗绊脚石,当然如果你有自信他会帮你的话。”

东方玉皱眉道:“他还是个孩子,难道真的要把他卷进来,太危险了。”

“现在危险的可是你,主子,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一个人一旦有弱点,便随时都有致命的可能,我可没有主子这般的自信,我始终相信人心难测,更何况,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还相信对方会对你死心塌地,这不是太荒谬了吗?目前的困境,如果没有第三股力量介入,要不了多久恐怕就会变成绝境,况且如果他真的有意帮我们,他的单独行动会更加危险,我会试着跟他接触,但是下一步该如何进行,还需要主子三思。”李严慎重地道。

嵩山,古时名“外方”,“嵩高”,五代以后方有中岳嵩山之名。南依颍水,北临黄河,太室,少室二山东西相连,坐卧中原。

杨昭看着夜色中的崇山峻岭和坐落在山间的阁室楼宇,足尖轻点,向山中掠去。

内堂中,左冷禅看着堂下几个亲信弟子,意味深长地道:“我令你们去查探其他四派的虚实,说说吧,都有什么收获?”

站在他侧首的黄衫汉子垂首道:“师父,根据我与师弟们了解的情况,四派之中,泰山派的前辈这些年,年岁渐长,而有望接任掌门的几个弟子却少有人能习得泰山派的武功精髓,比之师辈相去甚远,不足为虑;恒山派都是些吃斋念佛的尼姑,师父无须忧心;衡山派莫大先生虽做了掌门,然他的师弟刘正风看似却更有势力,这两人少不得一番较量,如此一来,衡山力量也会大为削弱;倒是那华山派······”

“华山派如何?”

“师父,岳不群虽新任掌门不久,但早有‘君子剑’之称,江湖上已是有些威名,剑术精妙,加上一身紫霞神功炉火纯青,不可小觑。”

左冷禅点点头,目光扫过几个弟子,笑道:“既如此,师父想派你们其中一人,潜入华山派,去为为师监视岳不群的一举一动,你们可愿前去?”

几人对视一番,有些不明所以地沉默了下来,左冷禅并不心急,温声道:“你们放心,为嵩山派效力,为师必不会亏待于他,过些日子,我这套寒冰神掌,也是时候该找传人了,为师希望你们能以华山弟子的身份进入华山派,一来能够方便查探情况,二来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和华山剑法对你们想来也会有些益处。”

听他言罢,几个徒弟脸上都不由有些意动,片刻,他左手侧一人上前道:“徒儿愿为师父分忧!”只见他年逾四旬,胡子修剪得颇为齐整,面上一脸忠厚诚恳。

左冷禅看着自己的三弟子,满意地点头道:“很好,那么从现在开始,为师令你化名劳德诺,择日上华山拜师吧!他日我嵩山派成为五岳正主,到时你身兼二派神功,为师相信,你定能将我嵩山派发扬光大。”

听得他话中含义,劳德诺眼中一喜,面上却更加慎重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愿我嵩山早日定鼎五岳!”

一路放倒十余嵩山弟子,少年的背影径直向掌门内堂而去。

刚入门厅,杨昭直觉一道寒气透骨的掌风袭来,忙侧身避开,“师父切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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