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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叁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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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白止留宿相府,贺玄也是派人去宫里打了招呼,生怕小六子找不到皇上,闹翻了天。不过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宫中确实差些翻了天。

白止睡在贺玄房内,贺玄便与沈赞一起去住厢房。入睡前,沈赞不放心白止的情况,特意一个人披衣过去看了看。

推开门进去,发现白止正坐在桌子前猛吃点心,沈赞讶异道:“陛下这是饿坏了?”

白止鼻青脸肿,唯有一双大眼亮晶晶地眨巴着看向沈赞,嘴中的食物才吞下了一半便急忙开口道:“老师……唔,朕,不,我只吃了早点。”

沈赞无奈地摇摇头,笑了,想这小皇帝空着肚子在外跌宕了一日,还被人打得凄惨无比,真是又心疼又逗乐,“那便多吃些,别急,喝口水再吃。”

白止不住地点着头,嘴里塞满了糕点,可吃着吃着,却慢了下来,眼中竟积蓄起了泪花,“老师……我、我想见见蒋冰……”

蒋冰?

沈赞道:“他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方才蒋老丞相来过,他道蒋冰已能下床,不碍事了。陛下大可不必再去探望。”

白止似乎呆愣住了,麻木地嚼了两口点心,碎屑落了一桌。他那失望至极的神情全都被沈赞看在眼里,一瞬间,沈赞便懂得了他的心思。

妥协成婚,找了个早已有孕的皇后,勤奋地向沈赞讨教治国之道,努力做个好皇帝,偷溜出宫遭人围殴……他干了这么多事,只是为了一个人,蒋冰。小皇帝学会了忍耐,耐住相思,耐住孤独,只是想能够保护好自己所爱的人,能够在自己强大之日,与心爱的人携手相聚。

一瞬间,沈赞便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藏得好像很深,却坦白得那么露骨。

“陛下,你真想见蒋冰吗?”

白止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拼命地点头,“想!”

“呵呵……”小孩子脾性,沈赞这么想着,却是由衷钦佩白止的无畏,“那我带你去,只是,得瞒着贺相了。”

白止激动地嚼着糕点,嘴角上沾满粉末,沈赞帮他擦了擦,对待他,好像对待自己家中的弟弟,既严厉又溺爱。他是一国之君,却也敢爱敢做,这份胆量,放眼全天下也是稀少。

沈赞看望过白止,又扯着轻飘飘的罩衫回了厢房,贺玄在烛灯下批阅着什么,沈赞阖上门走过去搭住他的肩,轻声道:“那么晚了,赶紧歇息吧。”

贺玄停笔,拍拍他的手道:“你先睡,我再看会儿。”

“嚯,看来这些白纸黑字是长得比我好看了?”沈赞哼了哼,白眼乱飞,不解气地捶了一下贺玄的背,“既然如此为何还与我同床睡,贺相应该去书房才对。”

贺玄抬眼看他:“你在生气?”

“并没有,贺相想多了。”

“果然是在生气,那我便不看了。”贺玄站起来,推着沈赞往床边走,“睡吧,今日淋了雨,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沈赞见他一板一眼,却多了几分温柔,便被气笑了,“贺相这么体贴入微,那就由我伺候一下喽。”说着旋即转身,利落地宽起了贺玄的外衣。

没几下,衣服落了一地,贺玄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里衣也要脱?”

沈赞眯着桃花眼,道:“几日不亲热,贺相受得了?”

说得好似贺玄是禽兽一般,不过沈赞没等贺玄反驳,立即抱着他滚进了被褥之中,两人免不了一番颠鸾倒凤。自贺玄认定他这人之后,动作便更加肆意妄为,折腾得沈赞四体发软,连声求饶,眼角硬是泛出了泪花。

说是早早歇息,却是胡闹到了后半夜。贺玄汗水淋漓,倒在沈赞身边睡去。沈赞勉强支起腰杆子,替他擦拭干净沾染在身上的污秽。见他睡得颇为香熟,便悄悄地挪下了床。

这腰背皆是酸疼不已,但舍不得身子睡不死贺玄,为了顺利带着白止溜出相府探望蒋冰,沈赞豁出了老命呐。

白止听见细微的敲门声,立即伺机而动,打开房门窜了出来。

“老师,为何这么久才来?”

沈赞捂着腰,心道我可是为了你供出了自己的身子呐,你说为何这么晚?

“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

两人摸到了偏门,拔开门栓,十分顺利地溜出了相府。黑夜中只能隐约可见两道影子鬼鬼祟祟地穿梭着。

半夜宵禁,自是无人上街。沈赞带着白止一路奔走,很快便摸到了蒋府门口。躲在一旁远望,发现蒋府今夜门口灯火通明,竟有四人把守,看管十分严密。

“老师,我们如何进去呀?”白止扯扯沈赞的衣袖。

“莫急。”沈赞安慰他,心道不能从正门进,偏门八成也不开,那怎么办呢,哦,有了,“我们翻墙啊。”

白止眨眨眼:“翻墙?”

一个重伤患者,一个腰背酸疼,谁踩谁肩上都不合适。翻墙哪有这么容易?

两人偷偷溜进偏巷,发现墙边堆着几个麻袋,里头似乎装了些石子,沈赞道:“我们将这些叠在一处,再踩着爬上去,到时候其中一人托一把力就翻过去了。”

白止懵懂地看着他,“好。”

于是两人哼哧哼哧将几袋石子拖到了一起,沈赞表示君为上臣为下,还是白止先翻吧。白止思念心切,等不及爬了上去,“老师,好高啊……”

沈赞叹气道:“陛下抓紧瓦片,我要托你一把了!”

被折腾得腰酸背痛还要半夜干体力活,沈赞鞠一把辛酸泪,他咬着牙将白止托了上去,勉强使白止够到了墙沿。

“快……快翻……”

白止也是挣扎着努力扒拉着瓦片想翻过去,他已经露出了脑袋,可以瞧见里头的情况,只见蒋府内灯笼四游,来来去去全是人,也不知在搜些什么。

“陛下……快……”沈赞明显要断气了。

白止也急,几番捣腾,没将自己甩进墙内去,倒是推下许多瓦片,稀里哗啦,应声而碎。

“谁!有人在那边!快追!”府内的家丁听见动静,大喝一声,连忙赶来。

白止吓得赶紧蹲了下去,哪知下面还有个沈赞,两个人一块儿滚到了地上,唉哟唉哟叫成一片。

流年不利……沈赞凄凉地想,不过当他听见不远处的叫喊声时,精神头立马足了,“陛下,赶紧跑啊!”

白止疼得龇牙咧嘴,但也害怕被抓住,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冲进黑暗当中。

慌乱之中奔逃到了何方他们也是毫无所知,两人你拽着我,我拖着你,渐渐逃离了身后嘈杂的追捕声。

“呼……呼……”白止摇着头艰难道,“我……跑不动了……”

沈赞扶着自己的腰,叉腰喘气,“那就……歇会儿,似乎没人……没人追了……”

听罢白止瘫软在地上,他本就瘀伤满身,行动不便,这下更是雪上加霜,骨子里的疼痛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见他如此,沈赞也快要断气般坐在了地上,夜空浩瀚,黑夜寂静,两人惨兮兮地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只是过了一会儿,地面上似乎响起隆隆的马蹄声,嘚吧嘚吧一阵一阵,沈赞心下纳闷,这时怎会有马蹄声?

扭头一看,不远处竟闪现几朵火光,在半空中剧烈地晃动着,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清晰的马蹄声,原是一群骑马举着火把的人!

“不好!”

沈赞意识到不对,牵起白止的手想爬起来逃跑,只是还未迈出一步,就已经被震耳的勒马声包围。

“何人三更半夜在街上瞎逛?”一名骑在马上的男人叫道。

沈赞压着白止的脖子,尽量使他不抬起头来,自己怪声怪气道:“我们……我们只是随便走走……”

“城中宵禁,你们难道不知?鬼鬼祟祟,给我捉起来!”

“是!”

沈赞还未辩驳半句,已经被翻下马的几个士兵钳住了胳膊,“你们!”

白止被他们粗野地扣着,弄疼了伤口,不禁唉哟了一声,沈赞心惊道:“你没事儿吧?”

“我……疼……”

“带走!关大牢里!”

于是两人莫名其妙被扔进了衙门大牢,自然也明白了那些人是夜巡的禁卫军,宵禁后若是随意出门溜达,只会被当做是偷鸡摸狗之人。沈赞对宵禁不甚熟悉,只是缘于他住在花街柳巷,那处地方禁卫军是不管的,但是出了那地,进了民宅区域,便是不同了。

白止倒在潮湿的稻草上,苦闷地看着沈赞,道:“老师,我们该如何出去呀?”

沈赞抱着胳膊,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道:“自求多福吧陛下。”

真要放他们走,估计也得明日了,可到了那时,贺玄定会发现他们不见了,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如何是好?更何况是他擅作主张带着白止出府,拐带皇帝的罪名可是不轻呀。

再看白止疼得小脸惨白,心下更是焦虑,沈赞说什么也得赶紧把他俩弄出去。要不找找禁卫军上头的官?

“喂,那个牢头大哥,劳烦过来一下!”

沈赞扒着半锈的铁栏,不顾斯文地大喊大叫起来。

“吵什么吵,大半夜不睡觉想干什么啊?”狱卒瞌睡连连,硬是被沈赞喊醒,气急败坏地走了过来。

沈赞笑眯眯道:“这位大哥,我们是良民,被误关进来的,能否通融一下放我们出去?”

“刚进来就想出去,想得美!”狱卒不客气道,“谁不说自己无辜啊!看你们大半夜都被关进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狱中灯火幽暗,狱卒愣是看不清沈赞的全貌,只能瞧见小半张脸露在铁栏间,沈赞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道:“我有一样物件想劳烦大哥递给你们的长官,他见了一定会放了我们。”

“哦?”狱卒狐疑道,“什么东西?拿出来瞧瞧。”

那物件……沈赞一咬牙,从贴身的衣服内掏出了一块温润的玉坠,正是贺玄送与他的那块,他百般推辞后收下,便片刻不离地戴在身上。

“便是这物件,若是大哥你呈给上头看,必定会得赏。”沈赞笃定道。

狱卒接过一看,不过是一块精致的玉坠,道:“你肯定?”

“自然不会骗大哥你啦,这物件意义非同寻常,见了玉坠,你们长官定会放了我们。”

被沈赞这么一唬,那狱卒还以为错关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也不敢怠慢,半信半疑地拿着玉坠出去了。

白止病怏怏地看着沈赞,“老师……那是何物?”

“呃,那是,那是我的传家之宝。”沈赞随口胡诌,总不能挑明那是他和贺玄的定情之物吧。

白止显然比他想得机灵得多,“那为何这物能说动那些人?”

本来,只要将白止的身份抖出去,他们一定能顺利出去,但一旦这么做了,说不定打草惊蛇,倒是遂了那些躲在后头抓把柄的人的愿。

沈赞蹲下来拍拍白止的肩,歉疚道:“陛下,是臣无能,不仅没能带你去见蒋冰,还拖累你进了大牢。”

白止摇摇头道:“本来就是我任性,偷溜出宫,如今闹到这般地步,也是自作孽。”

沈赞叹了口气,席地而坐,陪着白止静等消息。

两个人等着等着竟迷迷糊糊靠在一起睡着了。

“喂,你们俩醒醒!快点醒过来!”

有人踢了一脚铁栏,震得沈赞陡然睁眼,一阵迷糊,狱卒道:“府丞大人来了!”

“府丞……?”

沈赞揉揉眼,一手揽住白止的背,抬眼望去,站在狱卒身边的人一身长袍,面相消瘦,隐隐透着尖刻。

这人真是……眼熟呀……

“哟,这不是沈大状元么?拿着贺相的玉坠,是想充令箭呐?”

脱口就是尖酸之言,沈赞算是想起来他是谁了。

“王抟则……竟是你……”

数月不见,那个总是在高升客栈讽刺沈赞的穷书生居然成了府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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