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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贰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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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还在碗里夹着肉片,沈赞听闻江安王的话,蓦地不敢动弹了,直愣愣看着对方。

“五王爷,怕是您认错人了吧?”贺玄却在这时挺身而出,“这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眼熟总是对的。”

沈赞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身旁的贺玄,话语间可听出他在护着自己,一声“五王爷”无非是无形中暗暗施压。

江安王一愣,旋即挪开视线,轻笑道:“唐突了,或许是新太傅的容貌过于出众,像极了我的一位旧友,难免认错。”

沈赞扯扯嘴角,露出一丝假笑,“王爷谬赞了,皮囊乃是爹娘所赐,怕是改不了的。”

“敢问令尊何人?”

“已故去多年,不值一提。”沈赞淡淡道,轻描淡写略过了自己的身世,在场的人都不好再深问。

贺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心道沈赞撒谎确实面不改色,他分明是娼|妓之子,不知生父何人。但若此时他可轻而易举地扯谎,难保对自己坦白的不也是个谎话罢了。

思及此,贺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身后的侍女体贴地为他再斟满,宫中的佳酿自然是有几分烈性,贺玄几杯下肚,已然晕晕然。

“少喝点。”沈赞不动声色地用手扯了扯贺玄的衣袖,压低声音道,“贺相大人,你莫非想不醉不归?”

贺玄见他鬼鬼祟祟,心中暗笑,“那又何妨。”

“欢喜今日不跟着,你若是醉倒,最后受苦的还不是我?”沈赞怒目而视,极不满意地翻了个白眼。

贺玄一怔,轻声道:“若我醉倒,你驮我回去?”

沈赞品出他话语中几分戏谑的味道,气得牙痒痒,一把甩开了他的衣袖,“恕我没这么大力气背你!让陛下差人送你吧!”

贺玄端起酒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白止心中郁结,自然是无视整桌人,一个人默默地喝酒,吃菜,几位王爷轮番敬酒,白止提不起劲儿地摆手:“诸位皇叔,朕不胜酒力,就少喝几杯了。”

“皇上随意,我等干了!”安庆王和永乐王起身引颈而尽,豪气干云,惹得另外几桌官员拍手称赞,伺机拍马溜须一番。

明显的,孝成王与江安王属同类性格,温文尔雅,不疾不徐,安庆王和永乐王带兵出身,自然是大大荦荦。

沈赞在席间接到江安王多次别有意味的眼神打量,心中颇为紧张,为了掩饰,他只好多饮几杯酒了。贺玄看看他,又扭回头去,沈赞嫌弃地皱皱鼻子,什么表情,这个木头脸。

酒酣耳热过后,喜宴散了,白止醉醺醺地被宫女扶回了御乾宫,大臣们都晕乎乎地被送上各自的马车,运出了皇宫。几位王爷暂住在宫内,因此不急于走。

贺玄虽身体燥热,但好歹意识清醒,他拉着沈赞与众人别过,两人晃晃悠悠地并肩走了。

沈赞自然是没醉,不过微风熏陶,惹得他心醉,走到宫门口,他道:“贺相,山长水阔,咱就此别过。”说完调头就走。

贺玄拉着他:“你去哪儿?”

沈赞美美地颠了颠肩膀,媚眼如丝,笑道:“皇上大婚,京城内连办三日花灯会,我去凑凑热闹啊。”

“时辰不早了,你该回澜风楼歇息。”贺玄道。

沈赞瞥他一眼,“你管我?”

管……自是没理由管,贺玄瞧他乐颠颠的模样,白皙的面颊上透出淡淡的粉色,双眸晶亮,嘴角微翘,心下生出一股担忧,怕他被人看上,“我同你一道去。”

沈赞裂开嘴笑了:“贺玄你是不是想去街上看姑娘?”

“不是。”

“那便是与我一样凑热闹?”

贺玄隐约觉得沈赞是醉了,他无奈地拉过他的手,牵走,“走吧,醒醒酒。”

他在前走着,拉着他,沈赞任由他曳着,迷离的双眸忽的清醒了一会儿,瞬间又掩下别样的情绪。

京城最热闹的街区果然是人山人海,叫卖声不绝,两个大男人走在一块儿,常常被挤来挤去。沈赞记起他不牵着白止的手就把白止给弄丢的事,简直心有余悸。

“诶,手拉手。”沈赞碰了碰贺玄的胳膊。

贺玄看了看他,后者满面笑容,桃花眼眯着,摄人心魄的眸盯着他,“嗯。”

修长分明的指节轻轻一弯,扣住了沈赞的手,沈赞醉意微醺,飘飘然也,“其实京城……也不错。”

“是么,那为何你不愿留下?”

“因为亲人都在江南啊,孤身一人在京城,多寂寞。”沈赞摇摇头,道,“京城虽好,令人纸醉金迷,但久居江南,你便会发觉那种慢悠悠的格调远比繁华来得舒适,白墙黛瓦,小桥流水,易趣远胜京城呢。”

江南是怎样的画面?贺玄只从书中读到过它的美,却从未亲临过,他想白啸之便是江南养出来的人,性情温润,举手投足皆是风雅;沈赞也是,虽说他这性子古里古怪,但这副皮囊却是江南的雨水滋润出来的,肤如凝脂,眉目含笑,水一般的人。

“贺玄?”沈赞扯扯紧握的手,“怎么就跑神了?贺相这是在想哪家姑娘?”

贺玄回神,自知失态,“没有,我只是在想,依你之言,看来你是不会在京城久住了。”

似被揭穿心事,沈赞一僵,露出尴尬的笑,“呵,久住自然是……待皇上懂事之际,我便要告老还乡了。”

“你未老,却告老。”贺玄想起一月前他百般截留沈赞,最后倒是沈赞自愿留了下来,“那你为何当初应下太傅一职?”

“那是……!”沈赞脸色一白,心里嘀咕那还不是被你刺激的,真是。

两个人聊着聊着,走入死胡同,都没了话。

沈赞不能将实情相告,只好装作无事般地东张西望,摸摸摊上的面具,碰碰街边的花灯。猜灯谜自然是灯会重头戏,沈赞站在花灯前,一只一只猜过来,全数猜对,引得四周文人墨客啧啧赞叹。

贺玄站在一旁,看着橘色灯火映衬下的沈赞,美如画,令人移不开视线。这人特立独行,与贺玄之前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与众不同,就是码头上的第一面,已经令他别有异想。

“猜对一个给一盏花灯?”沈赞一扫,满排都是他的花灯了,“我只要一只,足矣。”他摘下莲花形状的灯,提着就走。

贺玄的手被他理所当然地拽过,带走。

“啧,忘了问贺相,喜欢花灯吗?方才应让你也挑一只的。”沈赞遗憾道。

“不必,你提着就好。”

“灯谜颇有趣味,贺相不参与一下?”

“不了,看你猜就好。”

“……”

沈赞停下了脚步,狐疑地扭头去看贺玄,那人英俊的面庞上丝毫不泄露半点情绪,冰冷却又有礼,让人挑不出刺却又难受万分。

“贺玄,你这么由着我,我会认为你是对我有意思。”沈赞忽的笑眯眯。

“……”贺玄沉默,抿了抿唇,“别说笑。”

沈赞绽开的笑容微微冻住了,他知道自己的调戏对贺玄来说毫无意义,可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喜欢上和贺玄抬杠了。

身边人来人往,沈赞眼一瞟,忽然看见了一张暌违已久的脸,只是一闪而过,但却震惊了沈赞!

那人?!

沈赞把花灯一把塞进贺玄的手中,推开层层叠叠的人群,冲了过去。或许是个相似之人,但心中仍是想确信!

明明害怕相见,此时却吃惊得只想探究真相。沈赞抛下贺玄,融入茫茫人海中,他依稀瞧见了那人的背影,匆匆忙忙地追上去。

那人步伐矫健,只一瞬便上了拱桥,沈赞提起自己的长摆,憋着一口气冲了上去。那人好似预感到有人在窥视他,谨慎地回首一扫——

沈赞吓得冷汗都淌了下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看清了那张脸,已经确认了,不必再追过去。

“呼……呼……”

只听得身旁有人急喘,沈赞侧脸一看,叫道:“梦澜?!”

徐梦澜此时一改往日的清冷,气喘吁吁,颇为狼狈,他拿袖子拭着汗,听到有人唤他,侧首一看,惊诧道:“阿赞?!”

“你……为何在此处?”沈赞心中百转千回,小心思拐了好几个弯。

徐梦澜故作镇定,“随意逛逛,怎么,你又为何在此处?”

“我……”沈赞本想找借口,猛地一回想,“糟了,贺玄呢?!”

徐梦澜冷笑:“原来是小情人在约会,我便不打搅了。”

沈赞道:“胡说什么,什么小情人?我与贺玄清清白白。”

“都滚到一张床上,还清清白白?你这清白的定义,太宽泛了吧?”徐梦澜努力地引开原先的话题。

沈赞果然被他激将,“这、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不明白。”

“难得见你窘迫,我家的头牌是春心萌动了?”

“你真是恶心,徐老板。这话讲得我都想吐。”沈赞拿白眼斜他,“皇上大婚,我与他吃完酒宴,出来逛逛而已。”

“沈赞!”

贺玄拨开人群,追了过来,“何事如此仓皇?”

徐梦澜这是继绮莲坊后第一次见到贺玄,不由得想起他对沈赞的吻,压下心中的不自在道:“贺相多日不见了。”

“徐老板?”贺玄这才注意到徐梦澜,“徐老板也逛花灯会?”

“正是呢,只许你与我家锦筠嬉耍,不许我随意走走?”徐梦澜嘴角一扯,不客气道。

贺玄不喜他喊沈赞锦筠,好像沈赞还是澜风楼的倌儿似的,“徐老板不要误会,我并无此意。”

徐梦澜不想与他们两个纠缠,摆摆手,道:“随你们,人都被你拐跑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转过身离开。

沈赞心里就是痒痒的,觉得不吐不快,于是冲徐梦澜的背影喊道:“梦澜,你也瞧见他了,是么!”

几步开外的徐梦澜,倏地绷紧了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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