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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除夕守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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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报复一个曾为了国而抛弃我的人,还有什么比将他手中珍之爱之的国狠狠捏碎在他眼前来得更好的呢?”

报复,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你的报复吗?静女,那你为什么仍旧眉眼深沉,不见丝毫喜色?

头疼,疼得不行,像是有什么人在拿着锤子对着我的脑袋一直敲啊敲,钻心;胸闷,闷得发慌,像是跌进了深渊拼命挣扎却浮不出水面,刻骨。

远处,一个女子,半掩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眉眼,看不懂神情,却让我从心底带着一股深深的熟悉之感。

“静女?”我疑惑。

“不,不是静女。”一阵头疼袭来,我模糊了视线,却清晰了思路。

“你,是谁?”我忍着疼,问她,她却不答话。

“你是谁呢?我这是在哪里?”我接着问,尽管她仍旧不答。我一着急,伸手便去抓她,急切地想将她带到身边,瞧个清楚。

疼痛却铺天盖地而来。

我在梦中惊呼,睁了眼,却感觉四肢百骸都那么虚软无力,喉咙干涸沙哑的不行,视线虽然慢慢好转,却仍旧模模糊糊,虚弱的看着四周,檀木的桌椅,清简的风格,还有熟悉的味道和温暖的怀抱,是水无涯。

我抬头,想看看他的脸,却发现连抬头都是如此困难。

“念念?”身后的人似有所觉,轻轻叫了声,然后,温暖了眉眼,像是重获至宝般抱着我,他的手臂竟然微微颤抖,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听清他的声音,却最终只能对其抱歉一笑。

将头靠在水无涯身上,微微想起了那日后听到静女淡淡的说出那句要报复的话,却忽然一阵心痛,眼前一片暗黑的时候,看到的是西皇略显惊慌的脸。

有好多事情想要知道,有好多人想去问,张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看着水无涯的嘴角,突然委屈,撇嘴,掉了泪。

眼角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划过,我知道,是水无涯的手指,温润如玉,却总是凉凉的,没有温暖,却仍旧是我最大的温暖。

看不清他,我只能朝他笑,却听见他也在笑,带足了宠溺和柔情,还有一丝清庆幸,听见他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的念念怎么这么笨这么傻,一离开我就把自己弄成这样,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说出去,叫人笑话。”

这话要搁平常,我绝对会一跳三尺高,冲上去,扯着他好看的脸颊,往他干净的衣服上摸满鼻涕眼泪,再趴在他怀里等着他哄我开心。

可这次,同样的字,落在耳中,效果却全然不同,眼泪不知为何又忽悠忽悠往下掉,滴在谁的手背上,落在谁的心窝里。迷迷糊糊间我摸上他的手腕,觉得似乎是被包裹着的。

一连三天,好吃好喝好修养,不知道水无涯从哪里弄来的灵丹妙药,小小的丹药,晶莹剔透的红,一日三次,每次三粒,转眼间本魔尊就恢复到活蹦乱跳的时候。

听水无涯说,可能是那日在和赤炎蛟斗法的时候,还是不经意间受了伤,却因为是伤了魂魄,所以发作的晚了,幸好并无大概,稍做休息便好了。

我虽然疑惑那畜生何时伤了我,却也因想问的事实在太多,便先将这个搁置一旁了。

没办法,自己大病一场还未痊愈,自然也没什么功夫再去考虑其他,要知道,本魔尊再善良,也只是个魔,不是仙女不是圣母,更不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虽然还是有些关心,但也只能先养自己的伤,让别人先一边歇着去吧,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本是凡人,与我也无甚交集,我不出手,也算是维护了天道。

但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一想到静女和梦中的女子,便只好将希望都投放到了水无涯身上,至于西皇,我也曾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却在看到水无涯眼眸变冷之前笑着转移了话题。

于是,这几天我便缠着水无涯让给我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懒懒的,很是嗜睡,终究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碍于伤病,又不得出去打探,实在有点憋人。

养伤的第三天,算算日子,已经是腊月三十,这场病洋洋洒洒昏迷了五天,休养了三日。

一转眼便到了人间所谓的除夕,据说西陵和禹城将军的大婚便是明日,正月初一。

晚上,三生茶楼后山庄的庭院里,我靠在藤椅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着不久以前和水无涯在一十三天往生海畔看月亮,谈美人的情景,嗤嗤地笑出了声。

却不料一只手竟然掐上了我的腮,那只手手指修长,白皙,质地温润,我抬起脸可怜兮兮地问他,“你这只手是不是玉做的啊,是不是啊!不然怎么会连掐脸都这么舒服!”

水无涯笑,山明水秀,“受了伤就是不一样,嘴这么甜,来,赏你颗杏仁糖,”说着便塞了一大块到我嘴里,嘴角弯弯,“甜吗?”

我瞪着他,翻白眼,腮帮鼓鼓,嘟囔,“甜~”

杏仁糖,味甘涩,硬硬的。其实并没有多大甜味,只是,我吃惯了。

吃惯了,从三万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他便固执的认为我爱吃杏仁糖,每次送我,都笑得那么明媚,闪了我的眼,夺了我的胃。

每次他问我,甜吗?我回答,甜。

甜。你送的,怎能不甜?

我含着涩涩的糖,抬头问他,“话说今天是凡间的除夕呢,我看话本里说这是凡间最重视的节日,有很多礼节的,但是我都记不大清了。”

他坐在一旁宽宽长长的白玉石桌上,看着我,笑,“嗯,倒是有这么一说,怎么?”他探过身子来,我望着他乌黑的眸子,听他道,“念念也想过这除夕节吗?”

我朝他点点头,开口道,“什么礼节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要一家人一起吃饭,对了,俗称年夜饭,还要接神,祭祖,饮屠苏酒什么的。”

水无涯笑,眸子亮亮的,挑眉,“接神?”

我知道他指我们都本是神魔之体,如若接神就显得有些可笑,我不搭理这茬,看着他,定定开口,“还有就是,①守岁。”

他看着我,皱眉,重复,“守岁?”

我笑,回忆着秦朗当初告诉我的,“大概就是不睡觉,一起等到天亮,谁守的时间长,就会活得久。”

水无涯愣,憋了好久,扑哧笑出了声,我眯着眼,对着他吼,“笑什么!笑什么!我说守岁就守岁!”

水无涯盘腿坐在石桌上,歪着脑袋,一只手支了头,看着我笑,好久,温柔道,“好吧好吧,念念说守岁就守岁。”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

......

“念念?”水无涯叫。

“嗯?”我答。

......

“念念?”某人又问。

“嗯?”我又答。

......

“念念?”某人再次发问。

“干什么!”我气急败坏!

......

“念念?”某人很无良的再次发问!

“......”我无语。

“念念!”某美人喊。

“喂!到底干什么,你说不说!”我怒!

我转头,看见水无涯躺在宽大的石桌上,看着我,眼睛亮亮,我一时间没了火气,就这么静静的静静的回望着他。

忽然,他笑,依旧是一片明媚,山明水秀,我听到他说,“我只是怕你睡着。”

我一时间嗤笑,抬手摸了摸鼻子,呐呐道,“睡着就睡着呗。”

他却敛了眉眼,转过头,望着漆黑的夜幕,缓缓开口,“我是怕你睡着了,我没睡着;你没睡着,我却睡着了;你故意睡着了,我却没能睡得着;你故意不睡了,而我,却睡着了。”

我愣,咬牙切齿,爬起来,冲到他跟前,坏笑,“说什么睡着不睡着,就是想欺负我,以为我佛经不好,就可以随便打个禅语糊弄我么!”

我伸手拽他的脸,拽拽拽,他却笑,温柔了眉眼,笑淡了风尘,我趴在他怀里,想着,什么睡着不睡着,听得我心里发慌。

然而,却没有人告诉我,这个晚上,我犯了两个错。

一、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却独独没有秦朗那厮说的那条。

那个一直被我称为是个笑话的禅语,并不只是个笑话那么简单。如果当时有谁能告诉我,那,该有多好,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宝贝去交换,当然,除了水无涯。

自从昏迷之后,我一到夜晚,变精神涣散,困得不行,水无涯说,大概是修养得还不够吧。

临睡前,模模糊糊间,我还抓着水无涯的袖子,问他东临湛到底死没死,西陵呢?她在干什么。

良久,我听到水无涯低声缓缓道,“那天,其实在你和西皇进去之前,我已经给东临湛疗伤痊愈,只是封住了他的肉体,让他好好休息一天罢了。”

迷糊之间,我嘟囔,“那东临湛应该是听见了的,嗯,静女,的话......水无涯,不要伤害静女,不要伤害她,否则......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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