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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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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暄父子很快被召回京城,合情褫革,因靖国公重伤圣上怜悯历代靖国公忠勇,特保留国公的爵位,对于煊赫几朝的靖国公府来说,完全失去军中的职位是很重的惩罚了。

陈玉容一直盼望严暄会做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挽回局面,可是什么都没发生。时间距婚期越来越近,唯一的变化就是陈玉容小院的伙食越来越差。看着眼前只有一人份的米汤和馒头,陈玉容不禁想这是想把我饿死还是弄病。三个人待在小院里不让出去已经十天了,陈玉容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她们活活困死。

不知道陈府有多少人知道她们的遭遇,陈玉容以为府里的人比如陈玉筝、陈玉笙对她是有真感情的,难道这感情容不得对他们丝毫哪怕无意的忤逆?不,肯定不是的,他们只是不知道。陈玉容安慰自己,在自己家里被饿死,也太不寻常了。

“姑娘,你吃。”喜枝把馒头和米汤放在陈玉容面前。

陈玉容看着同样几天没好好吃饭的喜枝和宝枝,都是一脸菜色,“我们把饭分开罢,都吃一点。我听说花也能吃,我们总会熬过去的。给,都吃吧”

三人都饿得狠了,但是馒头就一点,都小口小口地吃着再小心咽下。

“小姐,小姐你不能来这,我们回去吧,回去吧。”

“你别管我,姐姐。”

陈玉容转过头就看见陈玉筝由丫环扶着站在门口,几天没见,她好像更瘦了,瘦得弱不胜衣。陈玉容连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他走去:“你怎么变得这么瘦,怎么不好好吃饭。”

“哇。姐姐。”陈玉筝猛然推开丫环抱着陈玉容哭出声来,“姐姐,我好难受,你知不知道我好难受。我一想到暄哥哥心里就好难受。我该怎么办,我们明明都说好的,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只要他来,我就跟他走。我——”

陈玉容连忙捂住陈玉筝的嘴,看向身边的丫环:“都给我嘴严实点。”又轻轻拍了下陈玉筝的背,“玉筝,不哭。我们去屋里说。”

陈玉容将陈玉筝拉倒卧室,“你们都出去吧。”“小姐,奴婢——”“你们都出去。”

等丫环都出去屋里只剩下陈玉容和陈玉筝。陈玉容看着低低哀泣的陈玉筝忍不住劝道:“玉筝,不要哭了。哭多了伤眼睛。有什么难受的,你跟我说,要不你打我一顿吧,肯定会好受点。”

“噗嗤”陈玉筝破涕为笑,“姐姐,你怎么也说这样的话。以前我一不开心,暄哥哥就这么说。你和他说的一样,你们,难道你们才是注定的缘分…”陈玉筝说着说着就又沉寂下来。

陈玉容看着不妙,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对着喜欢的人,看着她难受都会这么说。我们是亲姐妹,我知道是因为我你才不开心。你应该骂我打我,是我不应该。如果我稍微好一点,也不会让曹洵易退婚,如果我没有被退婚,我们也许就不用面对这种两难的局面。”

“姐姐”陈玉筝忍不住抱住陈玉容,“不是我们的错,我不应该怪你的。母亲说我们女的只要等着就好,外面的事自有男的承担,可是他们承担了什么。母亲都跟我说了是因为暄哥哥打了败仗,才没有能力护住我。可是我从没有想过嫁给别人,我没有惹事,我只是等着暄哥哥,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娶我?我可以吃苦的,知道他回来了就写信给他让他带我走,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难道以前都是假的么,他怎么可以骗我这么长时间?”

陈玉容看着痛不欲生的陈玉筝不由叹气,也许男的从来如此,“玉筝,《卫风氓》中说‘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们女子不能过分耽于情爱,我理解不了你们的感情,但是你也说男的要承担许多,不只是你。我听说皇上重罚了靖国公府,靖国公还身受重伤,也许是他没能力来找你,也许是他必须放弃你。不只是他,现在圣旨已下,你难道就可以违抗圣旨吗?母亲和平王虽然出身皇族,但是君君臣臣,谁敢违抗?若我们有违圣意,岂不是要牵连至亲之人?”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心里好难受。我不会牵连家人,我只是想知道暄哥哥对我到底有多在乎,我不相信这么多年的情谊都是假的,我不甘心。”陈玉筝使劲抓着陈玉容的胳膊,眼神却越来越迷茫,“姐姐,你不要跟他好,就算你们最后,最后,成亲了,你也不要跟他好。我接受不了,好不好?姐姐,我求你了,好不好?”

陈玉容满心苦涩,撇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方对她说:“我答应你。如果真得不能改变,我会和他恪守礼仪,不谈情谊。我发誓,如违此事,不得好死。”

“姐姐,不必发此重誓。我相信你。”陈玉筝连忙阻止陈玉容。

陈玉容将陈玉筝的手放下,笑了笑:“玉筝,你放心。我从不是追求情爱之人,我所在乎的只有家人,我,你和玉笙一起长大,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情谊比起虚无缥缈的男女之情要可靠得多。你,不要为这些伤了自己,我们首先要让自己过得好,随后才有其他。我知道你放不下,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和你争抢严暄,他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美好,如果你都留不住严暄,这世间还有谁能留住。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世间之事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现在不好,只要不要让它变得更不好,就是好的。你应该多听母亲的,她是不会对你不好的,母亲的见识比我们多得多,她肯定知道你现在该怎么做,既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应该选择相信母亲,她会让你好好渡过这一段。以后就好了。曹洵易退婚的事,我现在也不能释怀,但是我相信我总会放下,我继续我的生活就是。你又不一样,你的生活更丰富,不是只有严暄。”

不知道陈玉筝听进去了多少,又哭了一阵就回去了。陈玉筝再没来看过陈玉容,不过陈玉容她们的膳食总算恢复了正常。陈玉容想瑶光郡主真是爱女心切呀。如此又平静地过了二十多天,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陈玉容和陈玉筝一同坐上花轿,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陈玉筝是嫁为皇子妃十里红妆,陈玉容的嫁妆不比陈玉筝可也十分厚实。当陈玉容被顺利的抬到靖国公府,还是感觉不太真实,就这么嫁了。陈玉容不知道二皇子府该有多热闹,只是这靖国公府几乎不像是在办喜事。

一路静寂,依礼参拜,礼成之后送入洞房。喜娘说了两句吉祥话就下去了,房子里只留下陈玉容和喜枝宝枝她们。

“姑娘,这府里怎么这么静呢,还有刚才参拜高堂,怎么只对着牌位”

“嘘,不要说!”陈玉容连忙喝止宝枝,“不要乱说话,那定然是国公夫人。国公有伤在身,怎么能因为小辈再受磋磨。这府里规矩大,你不要再乱说话,小心犯了忌讳,我是个无能的,到时候怎么保住你?”

宝枝不敢吭声,小心回道:“奴婢知错了。”

陈玉容对她们本就心存愧疚,不想再多说什么:“你们找个凳子坐吧,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都累了,赶紧歇会。”

喜枝和宝枝知道陈玉容不在乎这些,也是实在累了,当即坐下。

陈玉容看着她们还是不放心,让她们靠近点,隔着盖头小声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身份尴尬,咱们在陈府那几天难道忘了吗。咱们在这府里更要小心,但是也不要过分担心,不然自己先受不了了。咱们就像在陈府里一样,本分老实,不该问的一律不要打听,不该管的一律不要多做,就像靖国公府里没有咱们这三个人一样。他们总不会把咱们饿死。至于以后,再做打算。还有不要多说,多说无益,万一隔墙有耳,被人抓住把柄怎么办。”

“奴婢知道了。”喜枝和宝枝连忙应是。

三人继续等着,也没有人来。等到暗夜低垂,点燃蜡烛,将就着案上的点心果腹之后,陈玉容想新郎应该不会来了。就让喜枝她们去外间的榻上睡下,自己也和衣躺下。

乱七八糟想了好多,但实在太累,陈玉容不久就睡着了。当天光微亮,喜枝叫醒陈玉容。

“姑娘,起来了。外面伺候的人来了。”

陈玉容猛然清醒,看看身上的红嫁衣,想国公府没有不管她们。连忙起身,略微整理了下,仍旧穿着嫁衣,就让她们进来了。

来人鱼贯而入,为首的人是个俏丽的丫环,一袭碧衣,施施然拜倒:“奴婢碧云,拜见少夫人。奴婢等受世子之命伺候少夫人,少夫人万福。”

陈玉容看着她身后之人托着衣裳收拾的木盘子,知道是真得过来伺候自己,忙叫她们起身。

“少夫人,请先更衣。”陈玉容看着碧云手上的石榴红衣裙点头答应。一番收拾之后,又有叫平彤和平卉的丫头上前给陈玉容梳发髻,描眉化妆,喜枝和宝枝只能在一边打下手。陈玉容弄不清虚实,也没多说。

两个丫头手艺很好,将陈玉容一张寡淡的脸打扮得多了些鲜活,看着像是个新婚娘子了。之后陈玉容又用了一碗蛋羹就起身去向靖国公请安了。

陈玉容带着喜枝由碧云引路来到靖国的院子擎苍院,在院门口见到了她的新婚夫婿严暄。严暄看着精神不好,眼里似有血丝。也是,昨天也是陈玉筝嫁人的日子,生平所爱嫁与他人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陈玉容上前行礼,严暄也没理会,径自走了。陈玉容连忙跟上。

进了主屋,陈玉容就看见一人端坐堂上,屋子布置得很古朴,这人一身肃穆让人不敢直视,正是外间传闻身受重伤的靖国公。

“孩儿拜见父亲。”严暄走向前,在那人身前的蒲团上跪倒。

陈玉容也赶紧跟着跪下喊人:“儿媳拜见父亲。”

另有人从旁递茶,严暄和陈玉容分别敬过靖国公茶后就得以起身。陈玉容得了一个红包和一个小礼盒。

“陈氏。”靖国公看着这个儿媳,心知昨晚两人没有圆房,不过儿子为了大业已受了如此委屈,一些小事是不能为难于他。“陈氏,出嫁从夫,暄儿事忙,你作为妻子要照顾好他,不可心生妄念。安分守己,国公府不会薄待于你。”

陈玉容想不到靖国公会如此直白,看来自己真得只是摆设,忙回答道:“儿媳遵命。儿媳已为严家人,自当以夫为天,莫敢不从。”

靖国公似对陈玉容的回答还算满意:“这里无事你下去吧。暄儿留下。”

陈玉容起身应是,慢慢退出房间。

待屋里只剩靖国公父子两人,靖国公方对严暄道:“暄儿,你我这次必要隐忍。我们的兵士虽还保有实力也实在损失不小。万想不到宋家人如此设计负我,我们亦可不必再托付丹心。大丈夫何患无妻,今日夺妻之恨必能得报,只是现在不是良机,我们父子需虚与委蛇。”

“父亲,儿子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至于玉筝,待我们大事得成,再迎回她便是。只是儿子难免心中难受,那陈氏实不足以匹配孩儿。”严暄有些兴味索然。

靖国公暗笑暄儿虽然悍勇机智,到底还是少年意气,不够老成,“谁逼迫你俯就那陈氏不成?不过是个摆设,做个样子罢了。我们表现得消沉一点,方能让宋家人放心。宋氏庸碌,无非玩些女人路数,我们静待时机,不会多久的。至于陈氏,你只要不要做得太过,都随你。不过,又何必跟女人置气?”

“可是孩儿实在看着陈氏厌烦”严暄对陈玉容的印象确实不好,几次相见,都是在攀附曹洵易,但毕竟事关颜面,不好跟父亲说。

“那就找些其她女子,世间女子千万,只要不是间人,都随你,除了玉筝,总有可心的人。我们这一两年怕是要蛰伏在京城,你大可以装作耽于女色之状,只要不耽误咱们的大事即可。我与阿蕊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希望你一切顺意,只是为了将来还是委屈了你,若你母亲还在世,定能给你找个身边人。还是为父无能,愧对你。”靖国公只有一发妻,恩爱非常,自爱妻去后再无续弦,自然对严暄十分疼爱。可是面对生死存亡的困境,也只能暂时委屈儿子。

严暄母亲早逝,自幼与父亲相依,感情自不比寻常。况且这次靖国公虽不像外间传言那般身受重伤,也是伤在胸腹,当时着实凶险,虽然现在靖国府还有隐藏起来的军队,但处境也的确不妙。稍不留神,还是会有灭府的危险,自己在这关头,还想着儿女之事,也太不应该了。

“父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不会再耽于此事。现在是非常之时,不宜让不明之人进府。父亲莫要小瞧孩儿,为大事计,还是让陈氏生下子嗣以惑他人,也让您有孙儿承欢膝下。”

承欢膝下,靖国公对‘孙儿’二字颇为心动,当下笑着应是。“那就叫下人好好服侍陈氏,早日生下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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