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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 3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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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样子又忙忙碌碌的过了几日,天气渐渐偏冷了,宫里头打发了内务府的人来东宫量制冬衣,特地请了禹衍一同回来。说实话,自从前朝里忙起来,我这边又忙着太后的事,我们私下里交流的时间便少了起来,这几日都是只有睡觉才在一起,通常我睡觉了,假如不是自然醒,就会很难醒。所以我猜禹衍也一定是自动放弃了叫醒我这件事,一是因为他也累了,二是因为他了解我的德行。

这日里恰好做冬装,禹衍便借口推了在我公公那里吃午饭的提议,硬是坐马车赶回了东宫。来量的巧得很,是上次挑布匹的稍微年长点的姑姑。嘴倒是挺会说的,做事也麻利,三两下量好了,手脚迅速的收拾好一切,为我和禹衍留了充足的午饭时间。

午膳一盘盘端上来,禹衍进厢房换衣服,我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先霸占了我面前的美食,等禹衍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还在吧唧吧唧吃东西。

他坐下,执起玉箸,口吻淡淡,先是夹了一块团子尝了下,才说,“今天早上丞相替魏崇今向皇上提亲了。”

——语气绝对是“这只团子真好吃”。不是应该是吾家有妹初长成吗!这是什么破语气,连点期待都听不到。不过,距离我去找魏崇今早过了许多日子,怎的现在才去?难不成丞相大人很难搞定,才让他迟了些?毕竟之前是说丞相不同意的。“......丞相提亲的脸色怎么样?”

禹衍吃饭的手一顿。这点我就必须得表扬下禹衍了,我们两人都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有人服侍,所以一般都是自己夹菜自己执玉箸的,反观我公公就是特麻烦,待他一口菜吃完,我们面前的盘子都空了,这就叫输在起跑线上。所以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那什么在沙滩上。大概是没想过我会这么问,他反而来问我,“你说怎么样?”

我盯着他,视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情绪来。至少我就可以看见他是不是因为我诋毁了他的宝贝妹妹而生气啊,可是,这人是一张万年不变表情的臭脸,除非我真的引起他的情绪了,他脸上才会有一点点的表情,大多时候都是准瞬即逝的。这次也一样,我试探着凑近他,“......喜悦?”

“......”没表情。

我眨眨眼,再猜,“那是难过?”

“......”还是没表情。

我又猜,头却靠他越来越近,“到底是什么表情?”

我话音刚落,他手起再落,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突然传来痛感。这......这是在给我吃栗子?!好大的!好大的!好大的......栗子。他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我疼的龇牙咧嘴的,“你干嘛啊!”

禹衍风云不动的继续将筷子伸入菜中,夹起,再喂进他那张好看的薄唇中,才不慢不慌的说,“你要是再胡乱猜测,给你的就不是一个栗子那么简单了。”

柿子也得挑软的捏不是?这也欺人太甚了!我不就侧面怀疑了下你家公主的人品吗,至于吗!我愤愤不平,“我问你你又不说,那我就只好自己猜喽!再说了,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别的吗?你怎么不去欺负禹霏霏呢?”

听见我类似于埋怨的语气,禹衍微微勾动唇角,转头与我对视。我本来头离的与他极近,他一转头,这下我都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我的神经线顿时由漫不经心变作高度重视。我早前就说过,他每次一露出这种“我是奸商”的表情的时候,准没好事。不不不,确切点来说,是我准没好事。他的身子慢慢,慢慢的靠过来,我紧抿着唇,慢慢,慢慢随着他的动作往后逃。

当他的鼻尖快点上我的的时候,我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凉意。因为,我快从凳子上坐下去了。我终于被他逼得退无可退了,更不敢看他百年老井一样幽深的眸子,只能盯着他那张娇嫩的薄唇看着,好声好气的对他说,“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霸权主义......不不提倡啊!”

毕竟在这种吃饭的时候这样子,不太好吧?禹衍的唇越靠越近,我头都快仰到背后去了,他还不放过我。不管了,死就死吧!不就是吻一次吗!反正我纪良蔚就是没皮没脸的!再说了,吻的对象是他,我矫情个什么劲啊!下定主意,我果断闭上眼不动了,面前的呼吸还在我脸上轻轻扫着,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忘记说了,按常理出牌的能是禹衍吗?我再一次低估了禹衍的恶趣味,也高估了我的智商。我闭上眼傻兮兮的等了良久,却不见他有动作,正欲睁开眼时,却蓦然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逐渐拂过我的脸颊。

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然而他只是非常正人君子的将动作停止在我耳边,浅浅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扩大。然后,我就听见他惯有的声线,带着莫名的性/感,“我不欺负禹霏霏是因为......”

我以为他会说,是因为你是我的太子妃啊,揉着搓着捏着任我处置这种话,谁知他直接来了个更狠得,“柿子还得挑软的捏。”

我猛地睁开眼睛,颤颤巍巍的转头,凌乱的眼神终于对上他明亮的皓目。瞎了我的狗眼,我的口味真是好重啊,居然会喜欢这种人!!他嘴角的笑容此刻怎么看怎么讽刺,我忍不住义愤填膺道,“谁是软柿子!”

他故意嘲笑我,“不知道。欺负谁就是谁。”

我皱紧了眉头,狠狠推一把他,“走开!”

然后节奏就乱了。因为旭禹尊贵的太子殿下的尊臀,被我从板凳上推下去,和冰冷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地板冰冷冷的,禹衍的眼神也冰冷冷的。我坐在椅子上,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想起上次我推他是什么下场,顿时就结巴了,“......我......我说我是为了给你的尊臀扇风.....你信吗?”

你信吗?我自己都不信。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甚至连服侍的两个宫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她们甚至还贴心的替我们关上门,唯恐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一样。这叫什么?不做死就不会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以为我被他欺负惨了在榻上挺尸状已经很悲催了,但我没想到,老天替我报仇了,因为禹衍他去见我父皇的时候,迟到了。我心里就平衡了。只是他还没走了多久,粟玥便进来通报我,恒王妃来访。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我才刚睡没多久好吗?但是人是必须得见的,好歹也是妯娌不是?我这厢才慢悠悠的起床梳洗,那厢粟玥就又急急跑来,“娘娘,李贤淑不知怎么的,听说了恒王妃来访,现下人已经到偏厅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东宫就要被抄了似的。呸呸呸,我乱说什么呢,那就不如说,好像东宫主母要易主了一样。可能是我反射弧有点长,总是不能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是说,最近粟玥不常说“娘娘,大事不好了!”这句话,因而我有些松懈了。粟玥可能是因为说着不吉利,我却听成了习惯,以至于现在没有这几个字,那都是小事。

这个念头知道我的脚步迈入偏厅时才恶狠狠的收了回来。因为我的厢房就在偏厅的旁边,所以我能够从偏厅的小门进出。当我左脚刚迈入偏厅,右脚还停留在我的厢房的时候,我听见偏厅里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两个,一个恒王妃,一个李贤淑。

我的脚步生生顿在那里,目光放在她们交叠的双手上。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恒王妃和李贤淑其实交情不多,什么时候,她们居然这么熟了?看样子这种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我竟然不知道?

我站在原地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退出来。对着身后的粟玥道,“我们从正门进。”

当我们转到正门时,门外守着的丫鬟给我行礼,声音大得出奇,“参见太子妃娘娘。”

这是在告诉她们,我来了?我拢拢思绪,换上满面笑容走进偏厅。李贤淑和恒王妃果然都已坐整齐,目光甚至都没有交集,如果不是刚才我亲眼所见,我甚至都会相信她们俩根本不认识。我脚步轻快,笑的十分温柔,用与平常无异的语气道,“这天儿越来越冷了,今日里午睡竟还有点凉呢。”

恒王妃也笑,娇娇柔柔的,状似无意的拂了下头发,恰好露出白皙藕节似的臂膀上的一串玉钏,“那娘娘午睡时可要盖好被子呢,仔细着凉了。”

我只是笑,却并没有接话。而李贤淑,我已许久没有见过她,她还是老样子,不过粉黛施的有点多,看起来略微有点不自然。我这才看了她一眼,她便十分识相的站起来行礼,“妾身前几日病了,因着晦气一直未来向娘娘请安,如今稍好些了,自然是来向娘娘请罪了。”

她会装,谁不会啊,我更是和颜悦色了,“那妹妹可要注意了,身体是本钱,难怪太子殿下最近都没去妹妹那里,想必是这个缘故。”

我就是要讽刺她,太子殿下就是没去你那里,言下之意,我既然知道他时刻在哪儿,那么他肯定就是歇在我这儿喽。

粟玥说我这人只会在嘴皮子上折磨人家,不会耍心眼。其实我想说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她不来惹我的时候,我怎么会无聊到肯跟她耍心眼?我一天很忙,忙的都快要疯了,哪里挤得出时间来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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