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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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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果子宁死也不欺君,有人却是宁死也要欺,这须怪不得她,谁都有难以割舍的亲情,因此皇后折尽万般手段也要救回哥哥!

魏家获罪遭难时,太后竟作壁上观,漠视亲人之痛只令皇后寒心,所谓你不仁我便不义,因此皇后不惜在太后的药膳中下毒,当然不敢致人于死,只是引发太后早年的旧疾罢了,如此才能令靖王入宫侍亲,她也才可顺理成章召见靖王的宠姬碧香。

如皇后之前所料,碧香果然顾念旧主,还在封地时便试探过靖王,虽没得到明确答复,但若明言相求,应该能得到允诺。

“你有几成把握?”皇后看似亲切,实则是惶急地拉了碧香的手。

碧香侧头凝想片刻,微笑道:“娘娘请放心,即便王爷不许口,奴家也有法子接大爷回来。”

皇后微觉不妥,“你在信中说靖王必会相助,怎么此时又说有别的法子?”

碧香略带愤慨,道:“娘娘不知个中变故,还在封地时,王爷的确有意相助,若非御书房常侍明言劝阻,王爷怎会突生迟疑?”

“那个奴才怎知本宫欲行何事?难道是王爷主动提起?”皇后惊咋而狐疑。

碧香也是疑色满面,摇头道:“奴家也不清楚内中隐情,那日王爷带了常侍回别苑,先时只是品尝小吃,后来便令王爷斥退旁人,奴家只在隔间里隐约听到个别话语,揣测下来,常侍所言应是两个意思,一则是说娘娘要害他,二则便是奉劝王爷别管大爷的事。”

“作死的奴才!”皇后拍案低啐,随即诧异,道:“靖王怎会听那奴才的话?莫非是皇上授意?”

“奴家不知。”碧香思量道:“此事行得隐秘,旁人怎能获悉?但不论怎样,大爷那边不能再耽搁了,奴家进京之前已经作了相应布署,只要娘娘一声令下,奴家即刻命人行事,漠北那边便会生出一桩矿场意外,自有与大爷酷似的人死于其中,大爷则安然归养,只是不能在京城,娘娘觉得何处好,奴家就让人将大爷送到何处,待王爷事成之日,娘娘便能跟大爷相见,不知娘娘中意否?”

皇后早就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是上好的李代桃僵,让人以为哥哥死了才能断绝后患,只是真的要等到靖王成事后才能相见吗?为了与哥哥相见,真的要无视靖王谋反之事?

皇后迟疑不语,碧香察思半晌便大略了然,“娘娘是担心王爷成事后不予优待吧?若果然,便是娘娘多虑了,王爷重情厚义,常言娘娘虽深宫尊位,却况味凄苦,可见王爷挂怀亲情之甚,前番与梅嫔言及桃李之谋便是明证,否则何必阴违太后之意?又何必在宫中出言犯险?”

皇后默默点头,的确如碧香所说,太后不欲亲情,皇上疑心甚重,王爷受此前后之制,依然重情出谋,此等恩义不可辜负!

“就按你说的办吧!只是那奴才已知本宫秘事,恐怕早有防备,到时你要如何应对?”

碧香沉着笑道:“娘娘请放心,漠北那边早有眼线,一直不曾发现异常,娘娘这边也不见皇上着人警示,可见那奴才并未将秘事外宣,即便事有变故,无非改换行事时辰而已,或早或晚,终能迎回大爷。”

“哥哥病重之人,只宜早行,不可拖延!”

“是,奴家即刻去办。”碧香跪礼而去。

皇后痴坐半晌,突然狠狠瞪着荷香,“你可曾泄过本宫的秘?”

荷香大惊失色,跪首道:“奴婢对娘娘只有忠心,娘娘若不信,奴婢愿以死明证!”

皇后审视半晌,抬手道:“起来吧,本宫原是信你的,只是哥哥的事知者甚少,靖王是出谋者,不可能外泄,梅嫔是联络碧香的人,也不可能自泄机密,唯有你……”

“娘娘,奴婢只望大爷回归,事到如今,奴婢也顾不得许多了,入宫前,大爷要了奴婢,之后也曾遣信宫中,说要跟娘娘讨了奴婢回去,可是奴婢又舍不得娘娘,大爷才不曾讨要,如今大爷在极北受苦,奴婢恨不能飞身过去,又怎会泄密自害?”

荷香说着便伏地饮泣,皇后怔了半晌才令其起身,叹道:“本宫真有些糊涂了,进宫前哥哥就想以槐香替换你,只因本宫习惯你在身边了,才没答应,如今你这么一说,本宫自然不再疑你,只是究竟是何人说予那奴才知道的?”

“奴婢也很奇怪。”荷香近前道:“娘娘,不管是何人泄密,只要皇上不知道就无大碍,近日皇上也没去过栖麟阁,也不曾召那奴才去御书房侍候,但若不早作防范,一旦那奴才有机会见到皇上……”

“不能给他机会!”皇后勾了一下手,荷香附耳过去,听完主命便退了出去。

勤省殿,皇上正用晚膳,王福在一旁侍候着,见皇上似无食欲,眉间也有不悦之色,这般郁怀饮食反而伤身,于是便使眼色令宫人撤去饭菜,转而倒了一杯茶给皇上。

凤天翼嗤笑接过,微瞪了王福一眼,“你倒眼力非凡,瞅着朕刚好七分饱就撤了膳食,可算是估测有术,那不如说说,方才小果子回报那些事,到底算个什么事?”

王福的笑脸凝固了,当然不敢凝固太久,迅速回话,道:“回皇上,奴才哪会估测啊?只是依着相关宫训,不敢让皇上吃得太饱而已……”

“朕不听这个。”凤天翼重重放下茶杯,看似恼怒,实则倒有几分孩子气。

王福抿笑,略近前道:“奴才觉得小果子还算本分,知道真正的主子是皇上,因此不敢隐匿欺君……”

“由着他的二主子跟不测之人亲近,还不叫欺君?”

“是,皇上这么一说,奴才也觉得他做得不甚好,应该拼死阻止宝常侍去别苑……”

“罢了,再跟你兜下去,朕还做不做别的了?”凤天翼半怒半嗔,道:“你觉得小果子那些觉得,朕是说,靖王把无恙丹给了傻儿,是什么意思?”

王福呵呵笑道:“皇上,无恙丹能防百毒……”

“朕知道!”凤天翼愠怒,微带羞恼,道:“你也欺君,明知朕说的不是这个,再不用心估测来,朕罚你去扫栖麟阁!”

“皇上请息怒,奴才这就用心估测,依奴才看来,靖王厚待宝常侍,应是被宝常侍的喜人性子所感……”

“傻儿知道靖王要篡位。”

“是,不过也明言规劝靖王,此便是喜人性子之一,奴才从未见过宝常侍这般直率明朗的人,靖王也应该没见过,因此难免会有些兴趣……”

“朕的常侍他也敢有兴趣,还有什么他不敢?”

“呃……”王福万分迟疑,凤天翼顿时大怒,“你侍候了先皇一辈子,朕知你明了宫中诸多秘事,甚至先皇不曾示意的诸多心思,你也了如指掌,但朕不是为了知道这些才续用你,而是单纯的信任,以及你曾给过朕无数暖心的话,朕也是血肉之躯,也有常人该有的情感,朕甚至在心里把你当作……”

“不可说!皇上万万不可说!”王福跪求,如皇上所说,他也是在心里把皇上当作孩孙一般爱护着,但这是大不敬,甚至杀头的死罪,所以都只能保留于心,不可出口。

“好吧,朕不说,但你会说吗?朕想知道的,你会说吗?”凤天翼扶起王福,自己则丧气地摔回椅上。

王福再次奉上茶,再次跪在地上,道:“只要皇上问起,奴才知无不言,奴才也知道皇上并非疑心小果子所言,只是难以置信而已,但是据奴才所知,靖王历来无心皇位,只是为太后所逼……”

“朕该相信吗?”凤天翼冷笑。

王福坦然一笑,“奴才只是依据所知而言,相信与否,皇上自有明断。”

“朕不想断,你依据而言便是。”

王福奈何一笑,道:“奴才并无证据,只能依据所知,当年先皇斟酌太子人选,首选便是皇上,太后暗使朝臣百般阻言,时逢禄王爷卧病难起,先皇焦灼更甚,便无心其他,因此许了朝臣之言,太子一事搁置不议,及至禄王病体稍安,先皇才与禄王征求太子之事,当时奴才侍候一旁,因此是亲耳闻听禄王爷言及首选是皇上您,其次是靖王,然后便有了让其他皇子笔选之事,并有意将笔选结果泄露出去,果然试出太后欲立其子而手段狠毒,皇上您则是默然处之,这令先皇愉悦,又恼你不敢相救选你之人,因此才让奴才给您透了口风,先皇也很满意你不贸然出面,而是托请他人,事后又不令人称谢,依旧拙然自守。”

王福说到此处略微顿住,见皇上并无异色,于是续言,道:“当年太后赐毒给瑞王和祺王,此事便是靖王提前告知奴才,求奴才设法阻止,奴才不敢自专才据实上报,事后,先皇召见靖王,质疑诸多事端,靖王皆沉默,想来是不愿将太后供托出来,及至先皇问及太子之事,靖王只说,笔选无份,否则愿助五皇弟……”

“他若真心助朕,岂会密谋至今?”凤天翼语气虽恶,眼中却无多少怒气。

王福笑道:“依奴才蠢想,靖王想要忠孝两全……”

“他倒会想!却不见来求朕,否则朕向来成人之美,别说给他个忠孝两全,就是长年宫中侍亲也可以!”

“可惜靖王不敢再有乞求之心……”

“再有?”

“是,皇上登基时,靖王曾托请奴才给他寻个单独面圣的机会,奴才不敢轻许,靖王便给了奴才两份名录,一份是附从魏氏的各方官员名单,奴才已经给了丞相,另一份是太后密联的人脉清单,奴才不敢轻慢,也不敢轻易呈上,因此缝于衣中,现下,呈给皇上可好?”

“不好。”凤天翼挥挥手,“你去跟他说,有什么东西都自己呈上来,你是朕的人,他凭什么使唤?”

王福笑诺,心里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今日之事真是要命啊!若非皇上宽厚,别说他一条老命,只怕太后及靖王都要遭殃!现下皇上要见靖王应是好事,可是已经过了召见臣子的时辰,虽可秘召,但似乎不妥……

王福正犹豫难决,门外传来柳岩的声音,“皇上,靖王跪求面圣。”

凤天翼双眼一眯,似笑非笑看着王福,意思很明白,很巧不是么?你才替他说了话,他人就来了,难道你的估测术已近神算?竟然知道朕会在什么时候跟你谈什么样话题?

王福苦笑,真的太巧了,巧得刚好能要了老奴的命……

“朕说了信任你,你不必惶恐,去宣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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