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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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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诸王于宫宴后可以留宫十日,也算是皇家聊示亲情之意,生母尚在的藩王亦可趁此聊尽孝心,不然便在宫中别苑里闲情小住。

瑞王和祺王的生母早已故去,因此宫宴结束后,便循例去了别苑,翌日午时听人传报御书房常侍求见,二人忙迎出门去,又请进屋来。

宝儿跟二王介绍了小果果,二王也欣然相认,只把小果子弄得忐忑不已,却不忍拂了主子的美意,又见二王果然亲切可近,便按下惴怀,稍许随意。

宝儿接过瑞王倒来的茶,吃了一块祺王推来的点心,恍悟般奇怪道:“你们没带随侍吗?还有王妃,也没带来吗?”

瑞王说没带,祺王说没有,宝儿愣睁,“没有随侍吗?还是王妃?”

小果子真替主子急,这二位虽不得先皇宠爱,但如今已是王,怎会没侍从?

“宫中不缺侍候,因此没带随侍,至于王妃……”

“不急。”祺王抢了哥哥的话,转问宝儿怎么有空来看他们。

“我基本有空啊!再说过年嘛,朝臣都放年假了,皇上也不可能大年初一呆在御书房,太后虽然不喜欢他,但他还是带着皇后到昭明宫尽孝去了,听说靖王也在那边,我真有点担心呢,怕太后和靖王趁机刺杀他怎么办?”

宝儿说得自然而然,二王目瞪口呆,小果子暗里叫苦不已,宝儿却扯了瑞王的袖子一下,“你说会不会啊?”

瑞王愕然无语,宝儿愣一下,转而问祺王,祺王正要说话,却被哥哥抢了先,“我觉得不会。”

宝儿点头,“我也觉得。”

那你刚才是想吓死人吗?二王一般暗嗔,小果子则明显地松一口气,宝儿却不高兴了。

“你们都不真诚!我拿实心对你们,连靖王有可能刺杀皇上的事都跟你们说,可你们明显敷衍我!”

二王无语辩解,小果子怔怔不敢言,宝儿这个瞧一眼,那个瞧一眼,最终郁闷,道:“你们对我有戒心,不敢说出心里话,担心我是皇上派来刺探你们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不懂的是,你们凭什么认为皇上会听信我的一面之辞?就算我告你们的黑状,难道皇上会不明是非?你们戒备我不要紧,但不能低估皇上的智慧!”

“说得好!”

凤天翼的声音突然响起,人也随声而来,二王慌忙跪礼,听王福一声免,二人才小心起身,不敢观察皇上脸色,只能垂眸暗惶。

凤天翼坐到桌边,淡瞟桌上一眼,笑道:“旭州盛产名茶,泾州有天下第一糕,二位皇弟却小气得很哪!”

二王惶恐不敢言,宝儿则嗯嗯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哎,昨晚宫宴后,我跟小果果打听他们有什么好吃的,小果果说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只是先前不知道他们没拿出地方特产,皇上说了我才知道他们真有点小气!”

二王讷讷无语,凤天翼似笑非笑,道:“你们不辩驳,莫非被朕的常侍说中了?”

祺王惶急欲言,被哥哥悄悄止住,凤天翼突然冷笑,道:“果然兄弟情深!倒显得朕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你还有我啊!”宝儿急切又委屈,凤天翼但笑不语。

二王本就满心惶恐,此时听了宝常侍这句似乎大不敬的话,皇上却似乎不恼,真个宠信有别还是皇上太过平易近人?

气氛好僵哦,宝儿嘟嘴抱怨,道:“我们聊得好好的,皇上一来就冷场了,难道太后那边的场面也被皇上搞僵了,所以才换个地方继续搞?”

这话令王福忍笑,令小果子暗里叫天,令二王惶惑变色,悄悄观察皇上脸色,竟是愠怒般的尴尬,二王心下诧异。

宝儿还憨憨等着皇上的答复,凤天翼真想就地正法算了,切齿半晌方按捺下来,冷笑道:“这是皇宫,朕不可以随意出入么?”

宝儿点头,“可以的啊,你是皇上嘛,只是我记得有相关训戒,好像是说皇上要谨慎出入宫内别苑,似乎还有点忌讳的意思在里头……”

“你怎么知道的?”凤天翼温和笑问。

宝儿羞羞一笑,道:“我自学的啊,皇上不要夸我哦,我也是无聊了才从御书房取了些书来看,只是看得粗略,不曾精心研习,所以还要请皇上多多指教!”

你该研习那本秘笈,别的我不想指教!凤天翼暗里咆哮,面上仍保持温雅,道:“你还是自学算了,也可跟朕的两个弟弟讨教宫训一类,他们可是经验丰富,手段老道。”

宝儿笑眯眯点头,二王则惊惶抬头,皇上的话大有深意,甚至隐含怒气,虽知皇上素有仁爱美名,但是君心难测,稍有差池便会性命不保。

“你们也觉得朕来得不是时候?”凤天翼瞟视二王,随即自嘲一笑,道:“朕还以为你们与众不同,谁知跟其他兄弟一样不喜朕,但朕一直记得,当年父皇欲立太子时,写了朕和靖王的名字,派人示予其他皇子,密询愿支持的人是谁,若朕所查不假,唯你二人圈了朕的名字,于今看来,你们只是顾局支持,并非单纯喜爱朕这个兄长,所以朕今日这一来,倒有些自作多情了!”

凤天翼说着又是自嘲一笑,二王先是愕然,随即跪在了地上,瑞王陈情道:“皇上所言,臣与祺王万分惶恐,恕臣不敬,欲禀之言恐怕会令皇上不悦,皇上也知,臣与祺王在宫中时,每日皆如履薄冰,唯有皇上常隐晦照拂,臣与祺王感念在心,当时笔选皇上亦是报了必死之心以求报答,臣亦不敢欺瞒皇上,笔选之后,靖王及太后遣人送鸩酒予臣及祺王,若非姜嬷嬷冒死求救于父皇,臣及祺王已身死七载,如今不敢无功求皇上庇护,只求皇上念及臣二人对皇上的喜爱之情,饶恕今日不敬种种,臣携祺王叩谢皇恩!”

瑞王说着就与祺王一起叩首伏地,凤天翼默然半晌,起身拉起两人,分别打量一番,戚然道:“你们没有不敬,可惜朕当日也是自顾不暇,否则不会托请姜嬷嬷面圣求救,反令她为太后所忌恨,也险些遭了毒手,至今仍余毒祸身,长年抱病。”

二王错愕,今日才知当时救了他们的仍是皇上,难怪皇上误会他二人并非喜爱才笔选时,会有那般落寞的自嘲一笑了……

“皇上……”二王感怀欲拜,却被凤天翼一手拉一个坐到榻上,竟似小孩般得意笑道:“朕不悌于兄长,倒有两个喜爱朕的弟弟,今日可算不虚此行!”

二王欣喜而惶恐,凤天翼笑嗔,“你们从未好好叫过朕,今后要补上,如宝常侍所言,没有坏人的时候,可以叫朕皇兄,现在就叫来听听!”

二王莫名羞赧,凤天翼故作不悦,二王这才如言所行,又有些戒备地去看另外三人,王福和小果子自然不敢自辨,宝儿则是一脸义愤,却不是因为立场被疑,而是……

“太后和靖王太坏了,天……皇上以后不要单独跟他们在一起,小翔和飞飞都差点被他们毒死了,虽然没死,但是想来就后怕!”

宝儿跪到凤天翼脚边,道:“我从来没有正经八百求过你什么,但我今天好好求你,以后不要单独去见太后,也不要单独去靖王的封地,太危险了,要是他们悄悄给你下毒,我……我不要你死啦!”

宝儿趴在凤天翼膝上哭起来,王福和小果子莫名地觉得丢人,都悄悄退了下去,二王则十分为难,似乎没有劝的立场,又似乎不劝不行,因为宝儿哭得好像皇上驾崩了似的……呃,不祥、不敬、不可多言。

没人劝,宝儿专心致志地哭,“皇上……皇上你不要……我不要啦……”

这是你床上的台词!凤天翼暗恼,手却习惯性伸出去抹净傻儿的泪,习惯性把傻儿搂进怀里,习惯性轻拍轻哄,“别哭了,我还没死呢!何况你嚎丧的技巧太烂,死人也能被你气活!”

宝儿抽泣片刻才平静下来,却突然红了脸,扭捏着从凤天翼怀里挣脱开,然后凶了一张小脸瞪着二王,“不许告诉别人皇上抱我的事,我们是很纯洁的君臣关系,皇上抱我是因为……因为……”

宝儿语塞,咬唇想了想,正色道:“因为我哭了,所以皇上抱我。”

二王忍笑点头,凤天翼真想给傻儿一耳光,难道每个臣子一哭,我都要抱吗?

宝儿觉得天翼生气了,于是讨好地倒一杯茶捧上去,然后异常乖巧地跪在地上给天翼捶腿,可惜没捶两下就打了个哈欠,然后迅速进入瞌睡状态。

二王讶然,凤天翼却淡淡一笑,道:“你们是朕当年唯一想主动喜欢的兄弟,并非你们笔选了朕,而是朕十岁那年被太后下毒,虽及时救回,却卧病昏睡了一个月,醒来时只有你们守在床边,朕知你们是偷偷跑来探望,因此不怪你们当时默然而退,只自恨无能护朕欲喜之人,即便如今,朕也不敢保你们万般周全,但朕依然无忌而来,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

“是。”二王齐声应答,瑞王详述,道:“臣弟二人愿与皇兄共难同险……”

“只有险难么?”凤天翼轻笑,“朕以为应当是祸福与共,你们不必太过谨言慎行,朕虽是皇帝,但也希求诚挚的兄弟情,除你们二人,朕不曾跟人说过喜爱,因此私下里,希望你们把朕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兄长,就象这家伙一样。”

凤天翼轻抚在自己膝上打瞌睡的小人儿,温柔笑道:“这个傻儿从未把朕当皇上,在他心里,朕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是即使皇上也比不上的一种存在,他把朕当亲人,你们要向他学习,因为皇家无亲情,所以遇到不懂的地方,你们要多多跟他请教,虽然你们相互亲爱,但你们不能真的小气,也要跟朕亲爱才行,明白了吗?”

二王含泪笑诺,也果然比先时随意许多,听皇上问起封地情况,二王一一作了详报,皇上尽予嘉许,兄弟间正闲谈适意,忽听宝儿梦呓喃喃,“天翼不要……不要嘛……”

二王目瞪口呆,凤天翼则一下就黑了脸,却瞬间就恢复常态,甚至异常沉肃道:“朕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宝常侍暗恋朕,你们呢,有人暗恋吗?”

二王愣睁,随即都红了脸,凤天翼爽然大笑,惊得宝儿一下就坐直了,看清是天翼在笑后,便跟着傻笑两声,然后继续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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