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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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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妃骄横是真,但也不至于杀人泄愤,只是请求皇上酌情责罚。

凤天翼暗里冷笑,若真的酌情,我该废了你!

傻儿是为我的声誉着想才阻止你打人,你却说他跟你抢梅花还害你摔跤,别说傻儿不会跟人抢东西,就算抢了,你也该让给他,至于理由,他是御书房常侍,自然是奉旨折梅,你抗旨又欺君,该死!

“爱妃不必委屈,他虽失礼,但也是朕失虑了,没想到爱妃也会去晓春轩折梅,因此不曾交待他要先让着你。”

馥妃惊惶,“他是奉旨去的?”

凤天翼含笑点头,轻抚馥妃发鬓,道:“你想折梅插瓶,朕就不想吗?他奉旨而去,却空手而归,说晓春轩有贵人,因回避才无功而返,现下朕才知他竟是冲撞了你,只不知,他将你推倒,可有伤了龙胎?”

馥妃暗自惶惑,嘴里娇嗔,“臣妾哪敢叫人伤了龙胎?虽跌了一下,幸而跟着的人眼快,臣妾才没有真正摔了,所以就算了吧,不用再追究他的罪责了!”

“爱妃好贤良。”凤天翼轻笑轻叹,馥妃娇羞谦让,拿过一块鲜色肚兜,“皇上瞧着可好?这是臣妾亲自为皇儿做的。”

果然绣得不错,你合去绣房领事啊!凤天翼轻摩肚兜上的金线祥云,笑道:“爱妃好贤惠,只是不必亲身劳累,朕听皇后说赐给你的侍女绣功极好,这些个事就交给她吧!”

“可是臣妾想亲手给皇儿做一些嘛!”馥妃娇嗔。

凤天翼一脸宠溺,随即朝帘外看了一眼,略带喝斥道:“皇后赏的侍女在哪儿?”

王福一声传令,梅香被带了进来,跪礼完毕便伏地等候,馥妃不知皇上为何要见这个贱人,那日从晓春轩回来,她便着人把梅香打了一顿,难道皇上知道了?

馥妃心下惴惴,又见皇上免了梅香的礼,而且眯眼盯着梅香看,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跟朕说你的女红不错,如今馥妃有孕,你更该勤谨一些,不可让你的主子费力劳神,做得好了,朕自然有赏。”

凤天翼说到此处却发出一声质疑,随即怒道:“皇后说你跟馥妃有些交情,必能侍候好馥妃,可你现下是什么德行?难怪馥妃不要你侍候,你是故意的吧?弄这么惨,是想惊了朕的皇子吗?”

“奴婢不敢!”梅香叩头不已,榻上的馥妃也惊惶难安,强笑了拉住皇上的手,“不必跟一个奴才动怒嘛!臣妾突然觉得头好晕啊!”

“传太医。”凤天翼说着却扒开馥妃的手,走到梅香跟前狠狠瞪了一阵,然后便往外走,嘴里狠声道:“王福,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奴才带上,既是皇后赏赐的,朕倒要亲自问问皇后是何居心!”

“皇上!”馥妃急得追上去,奈何皇上怒气冲冲,头也不回地上了龙辇,馥妃忙叫心腹跟去打探,随时回报消息。

皇后听说皇上带了梅香来问罪,先时惊恐,待见了梅香脸上的伤,不由她暗里高兴——桂香及至馥妃又如何?忘了真正的主子就该死!

“皇上请息怒,臣妾把梅香赐给馥妃,原是想着她们服侍臣妾时,相互颇有些姐妹情份,现在看来,是臣妾失察了,梅香竟敢自伤容颜污了主子的眼,当真死有余辜!”

皇后说着就要叫人,梅香扑上去跪求:“娘娘明察啊,奴婢是被人打的!”

“胡说!宫里自有规矩,不能打宫女的脸,必是你嫉妒旧日姐妹得了皇宠,故而不耐服侍,现下还敢跟本宫喊冤,皇上就在这儿,你高呼乱叫惊了圣驾,罪该万死!”

“娘娘恕罪!”梅香说着又跪到皇上脚边,“求皇上饶恕奴婢惊了驾,奴婢只是冤屈难平啊!那日馥妃娘娘赏梅回来就着人看打,奴婢根本不知犯了何事,若说脸上是自个儿打的,还请皇上着人验奴婢身上的伤,若还说是自个儿打的,奴婢纵然冤死也无话了!”

梅香说着就伏地不动,皇后略显为难,见皇上果真着人带了梅香下去验伤,及至验者回报说梅香全身各处都是被人或鞭或捶,竟至有内伤时,皇上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皇后小心上前,道:“皇上不必如此,馥妃既嫌梅香不好,臣妾留下自用便是,这奴才的女红倒甚合臣妾的意……”

“会打络子吗?”凤天翼走到梅香身边,甚至捏起梅香的下巴,皱眉道:“若不是这般模样,原也算个俏人儿吧?”

梅香委屈泪下,皇后上前拉起梅香,笑嗔道:“皇上不是又看上臣妾的人了吧?这奴才原也生得干净,手脚也算伶俐……”

“皇后可舍得?”凤天翼瞟眼轻笑,目光却是在梅香身上打转,故作轻浮道:“朕早说过,皇后调*教的人必是不错的,既是女红拨尖,那就留给朕听用,王福,带她下去好生养伤,至于馥妃那边,皇后酌情处置便是。”

“臣妾遵旨。”皇后恭顺领命,本以为皇上要走,谁知皇上竟命人布膳,更为惊喜的是,皇上传谕,留宿凤栖宫!

馥妃听闻这一连串消息,真如当顶遭雷,整个儿呆在了地上,木头似的随宫人侍候了睡下,一夜恶梦连连,早起正黑着眼眶梳洗,门外传来凤栖宫懿旨,念她身怀龙胎,不宜重治,罚抄宫训三百遍,聊以养性。

馥妃恭穆领命,回屋就砸了一地东西,宫人上前劝阻均挨了打,然而不劝不行啊!

“娘娘千万息怒,让人知道就糟了……”

“滚!”馥妃一脚踢开,继续砸物泄愤。

宫人吓得跪地哀求,“娘娘且为皇子着想啊!就算要砸也捡些不要紧的,被人知道娘娘砸了御赐的东西就真的惨了!”

馥妃这才惊了一下,慌忙命宫人收拾,“弄干净点,不许扔外头去,全部埋掉,敢叫外头有半点风声,本宫饶不了你们!”

宫人诺诺行事,撩衣襟收了退出去,听门外传报御书房常侍来了,吓得手一抖,摊了一地碎碴。

“哎呀对不起,是我害你打碎东西了吧?”宝儿说着就吐了吐舌头,随即拐了身边的小果子一下,“你帮我跟他解释,说我本来就喜欢蹦蹦跳跳的走路,所以不是故意吓他的。”

小果子心道,这哪是刚摔碎的?不过嘴上还是依了宝儿,鹦鹉学舌般跟那宫人解说一遍,宫人只尴尬笑,慌慌地收了碎碴就走。

宝儿歉意目送,扭回头来却一脸苦恼,道:“你还没告诉我呢,皇上为什么巴巴地叫我来送宫训?”

小果子苦笑,道:“奴才在路上就说了,皇上自有皇上的意思,宝大人遵旨就行了。”

“你知道皇上有意思,当然就该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再不告诉我,我就宣扬你是我朋友这事,柳岩都说我是闯祸包,现下让人知道你是我朋友,以后我犯事了,绝对连带你!”

奴才真是受宠若惊啊!小果子忍不住在心里笑侃,嘴上还是乖乖答话,悄声道:“皇上叫你来,是安慰你的意思,也是希望你能领悟他的心意。”

“什么心意?还有我不需要安慰啊!”宝儿觉得更糊涂了。

小果子却不敢再多说,因为揣测圣意也是会有罪过的,此时屋里传报,令两人进见娘娘。

宝儿领着小果子,进去就规规矩矩见礼问安,然后把小果子捧着的宫训拿过来,正要言明来意,却被馥妃抢了先。

“皇上叫你来,必是给本宫赔罪的,你倒会省事,以为拿点东西就算赔礼了?本宫会稀罕你一个奴才的物事?还有你,”馥妃瞪了小果子一眼,“早晚剥了你的皮!”

小果子自然低头恭领,宝儿则目瞪口呆,随即哈哈笑,把手里的锦盒放到一边案几上,“这是皇上让我找了送来的,娘娘不是要抄三百遍宫训吗?我找的时候略略翻看过,觉得很有研习价值,只是也没必要抄三百遍啊,不过权当练字了,我以前在君子院……”

“狗奴才!”馥妃恼羞成怒,将手里的茶杯砸了上去,幸亏小果子眼疾手快推开宝儿,否则不来个头破血流才怪!

宝儿还愣着,听馥妃叫人看打,宫人却只揪着小果子,宝儿急得也扑上去,宫人不及撤手,一耳光甩在宝儿脸上,随即便呆了,即使自家主子不停喊打也不敢动手,这位可是皇上的常侍,传说中被皇上豢养的男宠,虽无封号,却也是娘娘级别的人啊!谁敢打?

馥妃怒极失仪,亲自上去打人,小果子不敢拦手也不敢推拒,只能护着宝儿往门外退,谁知宝儿被门槛绊了一下,连带着小果子也摔在地上,馥妃差点跟着摔跤,幸亏宫人扶住,宝儿却笑起来,觉得大家一样狼狈也挺好玩。

馥妃被宝儿的笑声彻底激怒,顺手抄个花瓶砸过去,本想砸宝儿,却失了准头冲小果子的脑袋去了,小果子正给宝儿理衣衫,背对着不知道危险来临,宝儿推开小果子也不是英雄主义,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也算命中有此劫吧,刚才没被馥妃的茶杯伤着是侥幸,现在被砸得头破血流是命定。

小果子吓得呆住了,其实一屋子人都呆了,只有馥妃还不解恨般咒骂不休,首先醒过神来的宫人不急着劝自家主子,只急着叫太医,小果子接过宫人递来的汗帕捂住宝儿的伤,又心疼又害怕,整个人都哆嗦不已。

宝儿却微微笑,“没事没事,你别哭,赶紧扶我回去,我有点头晕了……扶我回去……”

小果子也担心事情闹大,赶紧把宝儿背出门,宫人不敢多话,甚至不敢动一下,只是都在心里敲开了乱鼓——宝常侍毫不怪罪就离去,只怕接着来的就是杀头之罪了……

馥妃此时才觉得后怕,砸破那个奴才的脑袋倒没什么,要是引得皇上亲自来问,到时会发现总是摆在明处的那些御赐品没了……

天,要怎么蒙混过关啊?

馥妃叫过一个宫人耳语一番,宫人还没听完就脸色刷白,主子这是要他欺君啊!

天,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主子?还不如去跟刚才那位没封号的主子呢!人家那笑容可是真真的,血流满面还笑着安慰身边的奴才呢!

咱这位……唉,不提也罢。

宫人暗里权当自己早就死了,领了主子的命出去做事,一路偶见血迹在地,直如看见了身后那方宫室一片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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