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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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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一倒,与之有染的朝臣均惴惴难安,已经有不少地方官被彻查出来,虽刑判不一,但无一从轻,甚至只是收受过魏氏贿赂的官员也被抄家斩首,心中有鬼的京官莫不惊惶,心虚者度日如年……

靖王一流也自惶然,不几日,便有三五重臣自罪面圣,供述靖王谋反之意,凤天翼依旧演他的仁厚之君,不然就怒斥请见的臣子挑拨皇家亲情、居心叵测,或者就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跑去太后那儿倾诉撒娇。

“儿子知道那些朝臣不过误信人言,以为去岁除夕宫宴后,儿子回程途中遇刺是靖王所谋,其实是裕王余孽所为,此事在先皇时虽无明断,但儿子在当时亦不想追究,如今却被个别朝臣影射到靖王身上,只怕太后也略有风闻吧?”

“哀家倒不曾闻听此类恶传,如今只一心礼佛罢了!”

“既如此,儿子就放心了,只要不令恶言扰了太后,靖王那边,儿子自会着人安抚。”

“皇帝国事劳累,不必伤神于私情小念,朝臣有诤于靖王,也是忠君所致,皇帝不必苛责,靖王那边也不必安抚,虽是兄弟,却也是君臣,皇帝不宜屈尊下问。”

“太后说得是,但儿子已令钦差启程,快马加鞭,明日就可到棱州,靖王得此抚问当之无愧。”

凤天翼笑得憨厚,甚至有几分邀功的得意,太后则暗自惊心,此时靖王根本不在封地,钦差却明日就抵达,届时不见靖王迎接岂会不疑?

“皇帝抚问臣子是仁爱之意,只是日前靖王询信于哀家,说是封地偏远处出了一种新奇果子,传闻能延年益寿,因此想寻来敬献皇帝,问哀家妥与不妥,哀家已经允了,所以明日钦差去了,只怕靖王不能亲迎……”

“无妨。”凤天翼宽和一笑,“靖王一片赤诚,太后慈心护爱,儿子唯有感怀,岂会误与细枝末节?礼仪事小,家和为要,儿子说得对吗?”

太后笑而点头,凤天翼又演了一阵孝子,然后请辞出了昭明宫,舍去龙辇不坐,步行到了释贤阁,里面供着一尊普贤菩萨,历来没有僧人侍奉,只令谨守的老宫人奉住,凤天翼不是来拜佛,正是来看这位老宫人。

“姜嬷嬷不必多礼。”凤天翼微微抬手,王福立刻给姜嬷嬷搬了座,随驾的宫人奉茶退下。

凤天翼倒了一杯给姜嬷嬷,“喝吧,朕知你只好花茶。”

姜嬷嬷谢恩接过,迟疑道:“皇上从昭明宫过来?”

凤天翼不语,目光看向描着竹叶的窗纱,许久才淡淡笑道:“姜嬷嬷再给朕讲讲端太妃的事吧!”

姜嬷嬷心下戚然,皇上虽没见过生母,但还做太子时便时常偷跑来要她讲端妃的生前事,如今贵为天子,亦不能弥此终天之恨,唯有询故以补。

“娘娘温柔和善,老奴从没见她有过怒颜,虽只服侍过先皇两年,但老奴敢说,娘娘是先皇最系心的人……”

“不是太后么?”凤天翼冷笑。

姜嬷嬷涩然摇头,“不是老奴擅自揣测,先皇驾崩前曾抱病至此,不令老奴回话,只是背对着老奴说了许多往事,都是对娘娘的眷怀之语,甚至明言,纵然死不同陵,魂亦相随。”

“虚妄之事罢了!”凤天翼起身,不发一语出了释贤阁,一路均是淡漠神色,唯袖中握拳成伤——父皇怎会系心母后?不过是为今事作铺垫罢了!知道我会再去释贤阁,故意驾崩前去跟姜嬷嬷说那些虚妄痴语,无非要我因此而施怜太后一众,拿个魂亦相随就要我爱屋及乌,难道不怕我爱极生恨?

太后欲扶亲子,其心不死,靖王蹈步魏氏,再养私兵,两个都罪该万死!

凤天翼悄然一笑,命人移驾凤栖宫,宫门太监远远看着龙辇来了,正要伏地回避,却听王福斥命接驾,这才敢相信皇上竟然是来看皇后,可怜这凤栖宫平日就跟冷宫似的,今儿真是皇恩浩荡了!

传报的太监几乎是带了哭腔,皇后也是错愕一下才慌忙接驾,那日为兄求情不成便死了心,今日却是枯木逢春一般,皇上到底还是念着五年前那一面啊!

皇后既喜又愧,见礼时,被皇上亲手托起,这便是天机转寰了!

“天寒地冻,皇上传令臣妾前去侍候便是了,何苦……”

“皇后不高兴见到朕吗?”凤天翼笑语,接过宫人捧送的茶时,不由多看了宫人一眼。

皇后暗里一愣,悄使眼色令荷香退下,同时疑惑自己竟不如身边这些贱人生得美吗?

“皇后今日这装扮倒素雅别致。”凤天翼目色微嗔,竟似挑逗。

皇后一下就红了脸,勉强保持端庄,道:“臣妾不知皇上今日要来,故而不曾盛装接驾,况在家中时便不喜太过奢华,亦知皇上历来俭约自身,臣妾自当效仿以朴,还望皇上不怪臣妾失仪之罪。”

“朕何曾有怪罪之意?皇后不必动辄请罪,显得朕是个善怒暴君似的!”

凤天翼说着就笑,皇后只能陪笑,不敢轻置一词,王福上前请膳,皇后正准备送驾,却听皇上说要在这儿吃,又特别吩咐了几道菜,竟是她平日所喜,怎不令她感而涕下?

“皇后不愿陪朕用膳吗?”凤天翼故作嗔怪,皇后急忙入席,生生咽下感动的哽咽,展开欢悦笑颜,一面陪侍,一面观察皇上口味。

及至饭毕,皇后已知皇上不喜甜食及辛辣,想起栖麟阁那个奴才得过皇上赏的甜点,当时还以为圣恩至此,如今看来,不如是皇上不爱吃罢了,那日去御书房求情,那个奴才虽在御前戏玩,但是眼眶微红,显然之前触怒了龙颜,今日皇上又到了她这儿,就算不是冷了那奴才,最少也是闲置。

“皇后可真小气!上次那样的桂花茶没有了吗?”凤天翼故作嗔怒。

皇后忙命人换了,再次捧送上去,“皇上喜欢就好,这是臣妾在家中时自制的,宫里什么样的好茶没有?倒是臣妾献丑了!”

“皇后果然贤惠!岂止茶?就连身边的人也是调*教有方,馥嫔便是明证。”

凤天翼说的是别人,眼睛却瞟着帘外一个侍女,皇后心中恼恨,脸上谦笑,道:“皇上取笑罢了,臣妾倒是真惭愧。”

凤天翼一笑而过,随即略带愁容,道:“朕是从太后那儿过来的,本是去商议除夕宫宴的事,届时诸王归宴,一年难得有此团聚之期,想请太后出席以享天伦,谁知被太后抢了话茬,偏生跟近日某些个朝臣的议题相附,都是要朕开春后选秀见嗣的事,真有些闹心呢,皇后觉得呢?”

“臣妾觉得……甚好。”

“皇后果真贤惠啊!”凤天翼拉了魏佳敏的手轻摩抚玩,一旁宫人会意退下,王福却急急入内,见了屋中情景先是一愣,随即一脸难色,进退两难的样。

凤天翼狠狠皱眉,“何事快说!”

王福回话之前先看了皇后一眼,然后低声道:“恭喜皇上,太医刚刚回报,月桂苑诊出了喜脉……”

“真的?”凤天翼不是质疑,而是惊喜,不待王福答话就传令,“摆驾月桂苑,朕要去看馥嫔!”

话音未落,人已没了影,只留下榻上一红颜,面上凄惶泪,满腹哀怨却只喃喃皇上。

“娘娘?”荷香小心上前,脸上却吃了一耳光。

“贱人!贱人!”皇后切齿痛骂,却泪雨不断,突然狠狠抹去腮边一颗泪,冷笑道:“早不来报晚不来报,偏等皇上来凤栖宫才传报,不愧是本宫调*教的好奴才!”说着,揪过荷香,“你带两个人送些贺礼去月桂苑,告诉馥嫔,本宫这边免了她的日安,叫她好好养胎,好好养!”

最后三字咬牙切齿,荷香也是咬牙切齿点头,主仆一条心,其利也断金!

月桂苑这边则是主仆同喜,非但皇上驾临,连皇后也及时送来关爱,另外两位娘娘也着人送贺,皇上则留宿以陪,当真尽享极荣!

馥嫔首孕龙胎,晋封馥妃,这就是凤天翼曾跟宝儿说过的母凭子贵,对宝儿来说,只有望天耸肩的份,除非男人也能生子,不过要怎么生啊?

“说啊!小娃娃是怎么生出来的?”宝儿这话已经重复问了好多遍,而且每问一遍就换个方位,可是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宝儿丧气了,“你是不在还是不知道?往常不管什么问题,只要我多问几遍,你都会突然出声的,今天是不在吗,小黑黑?”

“再说一遍,我不叫小黑黑!”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告诉我啊,小娃娃是怎么生出来的?”

“……”

“告诉我嘛,小黑黑?”

“我不叫小黑黑!”

“你不告诉我的话,你就永远叫小黑黑!”

“我不知道!”

“不可能啊!你连瑞雪是男狗狗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生小娃娃?”

“两者有关系吗?”

“好吧没关系,那么你连青将军喜欢他帐下的军医都知道,总该知道怎么生小娃娃了吧?”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鬼知道!”

“可是皇上要有小娃娃了呀,你都不知道吗?”

“要有也是你有!”

“咦?”宝儿恍惚一阵,笑道:“我不是说皇上生,我是说要怎么生?”

“我怎么知道?”

“可是你连柳岩喜欢沈哥哥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但你不许把柳统领和丞相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嗯,我不说,你快告诉我吧!”

“生娃娃这种事很简单,就象吃胀了肚子,结了食,一记泻药下去,拉完就好了!”

“哈?”宝儿张口结舌,摸着肚子想了想,然后明白了,还真的挺简单,可是这么简单的事却被隆重对待,连天翼都时常往月桂苑跑,已经有半个月没来过栖麟阁了,不过,听说会去凤栖宫……

这么看来,我真的只能得宠一时,却不是天翼嫌弃我了,而是天生我只能独个儿喜欢,没法两情相悦,因为……我不会生小孩?

是因为这个吗?

宝儿迅速否决,因为青将军说过,纵无继香火,亦不负那人,所以此情中人,亦有两情相悦者!

这么看来,天翼不跟我相悦,不是我的问题,而是……

宝儿笑起来,我真的很笨哎,天翼本来就不喜欢我嘛,明摆着的事还纠结这半天,难怪小黑黑曾说我吃撑了胡思乱想……

喜欢一个人是胡思乱想吗?

不是的,喜欢,从来不由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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