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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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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沁殿,皇上的寝宫内。

凤天翼跪在帘外榻边,案上的宁神香已燃烬,奉药的宫人早已退下,龙床边坐着贤静的皇后娘娘,脚踏上跪坐着因自幼多病而留居宫中的靖王。

乍眼一看,我竟是多余的!凤天翼暗自好笑,心知父皇虽诏他入宫,但从未要他奉汤侍药,甚至不曾令他近身,反而特命皇后及靖王近前侍候,用意何其太显?

殿外跪守着后宫众妃,隔间静守着朝中要臣,殿内演的是皇家亲情,却亲疏有别,无论演者观者都深受教益,要点只有一个,榻边的虽是太子,但皇上喜爱的另有其人,妃嫔如何领悟不重要,隔间朝臣则须明白,他日榻边人若有错漏,今日在场的皆是纠察者,不然,愧对皇恩,万死难弥!

父皇,是这样么?凤天翼心内嗤笑,面上越发恭穆,父皇的随身太监王公公过来了,躬身悄语,“皇上召太子近前。”语毕,扶起太子,挑开珠帘以目示意。

凤天翼点头以谢,小心上前跪礼,一旁的靖王忙退避开,随即连皇后也被斥退开,而后,王公公带了曹丞相进来,随侍的太医却退了出去,凤天翼暗里抽气,小心打量父皇面色,顿时心堕沉冰,父皇果真不行了啊……

“翼儿。”

如此一声,催湿了凤天翼的眼角,跪行上前,“儿臣在。”

“翼儿。”皇上轻抬一手,终半空撤回,转眸看了曹丞相一眼。

“是,皇上。”曹丞相跪首,随即起身,走到太子身边,代言皇上之前所谕。

“太子可知,皇上为何要太子出宫别居?”

“儿臣不孝,未能尽欢母后,出宫别居,少生嫌隙。”

曹丞相淡露微笑,继续代问,“太子月前思过,可知过失所在?”

“儿臣不悌,未能和睦兄长,却能融洽府内,亲疏失当。”

曹丞相微皱眉,看了皇上一眼,继续问道:“太子可愿让位靖王?”

“但凭父皇圣谕,此事不由儿臣意愿,皇命唯遵。”

曹丞相再次看向龙床,凤天翼依旧垂眸肃穆,许久才听龙床上一声低叹,“起来吧,坐过来点。”

凤天翼上前跪坐,见父皇已呈去势,不由抬袖抹了一下眼角,继而恭顺听训。

“朕本决意走之前废了你,可惜你先前答得太好,竟敢直言皇后不喜你,直言你不喜靖王,甚至巧言你不愿让位,朕心不悦,却也不愿负你多年隐忍,朕之后,你封魏氏佳敏为后,拟并肩王恩宠于靖王,终生孝善皇后,朕便撤去前言,许你大凤江山。”

皇上气息虽弱,目光却雄,凤天翼含泪摇头,“儿臣并非一心尊位,只想问父皇,当年立儿臣为储,可有真心喜爱之意?”

“你……”皇上大咳急喘,王公公疾呼太医,皇上摆手止住,顺势揪了凤天翼的领口,狠声喘息,道:“你竟敢问朕的真心?沈氏文玉良相之才,秘门苦训的十三暗影,文武兼备的柳氏一族,诸如此类,无一不在你门下,你竟敢问朕的真心?”

“父皇请息怒,儿臣问的是父皇对儿臣一人的喜爱之心,父皇说的却是对大凤子民的眷顾之情,有诸多能人异士益助江山,儿臣固愿大凤永兴长盛,但儿臣也是血肉之躯,希求父慈子孝也是人之常情,父皇卧病以来,儿臣却不得亲侍一旁,故而疑惑父皇不喜儿臣,是与不是,但求父皇垂怜告知?”

凤天翼泪眼凄迷,皇上怒目半晌方重重摔回枕上,闭目沉叹,“朕有七个皇子,却只有一个堪当大业,喜爱与否,并不重要。”

果然如此!凤天翼狠掐掌心,万千悲愤化作喉头哽咽,泪凝眼眶,唇边是悄然冷笑,以头叩地,“儿臣明白了,多谢父皇教诲,父皇先前所命之事,待父皇百年之后,儿臣自当谨遵恪守。”

皇上许久不语,凤天翼叩首默然,王公公得了暗示将太子扶出殿外,独留曹丞相聆听圣谕,不多时,殿内传来曹丞相一声痛呼,所有人即刻明白,皇上驾崩了,在立秋这一天。

宫里是怎样的情景,宝儿自然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太子要当皇上了,这应该是好事,可是府里有点人心涣散的感觉,其实是越来越冷清的缘故,不过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太子又没有小孩,不然倒是可以封一个新太子住进来,这样就不用遣散府里的人了。

“宝侍读快别乱说,不是遣散,只是重新安置!”小翠把剔好的蟹肉递上去,把宝儿手上的蟹壳拿下来,再让他啃下去,磕着牙可怎么好?

宝儿推开蟹肉,“翠姐姐吃吧,我要去沈哥哥那儿玩!”

小翠一把拉住,“沈先生早就进宫了,如今府里除外院留了必备人手,只剩咱们这一屋和西院了!”

宝儿愣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不是太子妃,这些事还用跟你回禀吗?”小翠嗤笑。

宝儿无端红了脸,坐回椅上嘟咙,“我无德无能,别说太子妃,就是侍读都徒有虚名,何况太子已经做皇帝了,就算有太子妃也变成皇后了吧?”

“没有太子妃也有皇后的,听说是先皇替皇上选定的呢,是太后的侄女,闺名魏佳敏,不过这是咱们私下知会,你在外头可不能直呼皇后的名字,这是不敬之罪,会杀头的!”

小翠说着,见宝儿呆呆的,顿时后悔告诉他这个,又觉得早些让他知道了也好,省得他还对太子,哦不,对皇上存着那样的心思,只怕到头来伤心不算,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宝儿呆了一阵才发现小翠已经出去了,又想到太子已经有了妻子,难怪不把西院剩下的两个侍妾带进宫去,肯定是怕魏佳敏不高兴吧?为什么怕?因为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不希望她难受,所以太子是真心喜欢上了吧?

唉,亏我可怜他没人喜欢,却忘了他可以去喜欢人,最糟糕的是,在他还没喜欢上人的时候,我没告诉他我的喜欢,现在变成我一个人的喜欢了,甚至整个南院,只剩了我一个人。

宝儿抹泪,找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决定现在就回家吧!

果然跟小翠说的一样哎,内院悄无人声,倒是玉姬那些猫儿跑来窜去挺好玩,不知鸟儿还在不在?

宝儿去了藏书阁的曲廊,很高兴鸟儿还在,果然同病相怜,他们都被人抛下了,那就一起回家吧!

宝儿提着鸟笼到了大门边,跟守卫大哥问了一声好,换来不咸不淡的一个点头,宝儿惜别地挥挥手,不是跟守卫大哥,而是跟门上的匾额告别,再会了,太子府!还有你,小天天,我的太子,再会。

皇宫正德殿,新皇即位,群臣拜首,万岁声响彻云霄,殿上天子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恶,只令朝臣更觉高深,越发惶恐肃穆而各有所思。

新皇为太子时不被先皇所喜,这几乎无人不知,着令出宫别居时,朝中或言东宫不稳,六部尚书试意丞相未果,亦有人殿上奏问上意,其时先皇也只罢议,更令朝臣难以揣测,却又不得试意东宫,太子虽温良,拒会朝臣却是明言厉告,因此朝中竟无人熟谙这位新皇的脾性。

要的就是这效果!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父皇崩时不曾托言旧臣,便是默许我任贤善用,众卿可要好好表现啊!

凤天翼心内有万千澎湃,面上寡淡依旧,其实也有几分疲倦,只是不曾外露而已,皇位虽是一心所向,为之伤神耗力,却不至于殚精竭虑,如父皇所言,其他兄弟纵有才能,也非天子之才,因此这疲倦仅仅来自登基为帝的各种烦琐仪式,加上之前的国丧礼制,一一履行下来,竟有些怀念从前在太子府的安逸清闲……

也不知那个傻言傻语的小家伙怎么样了?现在诸事完毕,也该把傻儿接进宫来了,之前说了要带他去个好地方,只不知这皇宫对傻儿来说,可算是好地方?

“王福。”凤天翼一声唤,服侍过先皇的王公公过来了,此人倒比诸多朝臣明事,不曾因先皇不喜太子而稍有疏慢,偶遇太子入宫,常以好言相慰,因此凤天翼即位后依然留用,至今越发满意此人。

“你亲自带人去太子府南院,替朕接一个人进宫来。”

“奴才遵旨。”王福说着却不动,凤天翼故作不悦,随即带了几分奈何,道:“你要接的人叫宝儿,西院那边的人不用你管!”

王福笑,“奴才哪敢管皇上的事儿,只是担心太后那边……”

王福说到此处顿住,凤天翼心里明白,只是故作疑难,道:“你既有此担心,不如替朕想个周全法子?”

“皇上英明,奴才哪有周全法子?只是照着皇上的意思办事……”

“别来这些虚的,你知道朕不喜欢听奉承话,你也知道朕不喜太后,你还比朕清楚太后其人,说吧,你的周全法子!”

“是。”王福改谄笑为微笑,“依老奴蠢想,既要接南院的人,不如一便接了西院的,算是拿西院作掩护吧,太后一时也瞧不出什么,也好让南院的人在宫里住得安生些。”

“不愧是宫里的老人,只是真正周全的法子,你并没说出来!”凤天翼似笑非笑。

王福惶恐跪下,道:“奴才该死,只是真正周全的法子一时行不了,那日登基大典后,太后即请皇上立后,现下皇上不接西院的人,太后那边也不会落下话头,可是接南院的人,太后必生嫌疑,因此老奴蠢想,皇上不如定个立后的日子稳住太后的心,同时拟旨召南院的人入宫,如此一来,宫里自然明白轻重,朝堂上也少些争议。”

“是么?”凤天翼轻笑,抬手令王福起来,“你这法子果然一时难行,不过倒有一点可取,朕拟旨,封宝侍读为御书房常侍,你去替朕宣来便是!”

王福顿了顿,叩首,“奴才遵旨。”

凤天翼随手写好,王福接过便退了下去,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宫人请传膳,凤天翼点了几道傻儿爱吃的菜,膳食顷刻便至,可是宣旨回来的王福没带来凤天翼想见的人。

一桌佳肴冷滞,天子玉面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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