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这名字是你配叫的么?”
桃子听了这话,亦是收起装的可怜兮兮的样,撇开心娥的手,冷冷道:“你玩我呢!”
心娥嗤笑一声,道:“好玩!”
桃子甩了心娥一巴掌,怒道:“还好玩么?”
心娥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往地下吐了一口,骂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样子,你配么!”
桃子知道心娥是真的病的没力气还手,她是聪明人,要是还了手,吃亏额是她。
桃子道:“我不配,你配吗?你现在也只是个通房丫头,而我?相爷说了,是妾啊!”
心娥听了这话,心中有气,仍是强笑道:“是么?王南方会容得下你么?”
桃子听了这话,得意一笑,道:“告诉你,少夫人待我好着呢!我是猪油蒙了心,以前为了你做出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想想也不值,再告诉你,我才刚给你叫人的时候,碰见他们了,慕之他明明可以返回去背你,可是却跑了。”
心娥听了这话,一张强撑着的脸再也撑不下去了,跌坐在地上,痴痴的,泪流满面。桃子得意的看着心娥,转身离去。
书斋
今夜共剪西窗烛,只羡鸳鸯不羡仙!
“哎呀,你快点啊,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呢!”
“恩,恩……”
余大人只穿着件丝质长袍,看着南方一件件的往上穿衣,真美啊,余大人忍不住摸摸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忽道:“刚才太急,也没仔细看看你背上的伤好全了没,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南方娇哼了一声,噘着嘴拉紧衣领,嗔道:“不给。”
余大人一把抱住南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哄道:“让我看看嘛,乖啦。”
南方拿头发逗着余大人,看余大人那想挠又腾不开手挠的滑稽样,开心的咯咯笑了。
余大人猛地将头埋进南方的酥胸里,哼哼道:“小妖精,还闹不!”
南方最怕痒了,乱颤着身子,不住笑道:“不敢了,二郎放了南儿吧。”
余大人抬起头,望着怀里的美娇娘,欣赏着她。
南方整理了下衣服,用手指勾了勾,余大人立即凑上耳朵,只觉得南方呵气如兰,温言软玉就是这样吧,那个凶婆娘这辈子是做不到了!
南方轻轻道:“后天晚上我再告诉你。”
余大人听了这话,又要故技重施,南方蜷住身子,哼道:“谁让你那黑熊抓我啊!”
余大人笑道:“是你问我要了惹怒它的香粉,你还怪我。这么算起来我还要怪你呢,你这小妖精处心积虑的和慕之和好,还来找我,安得什么心哪,啊?”
南方勾住余大人的脖子,歪着头笑道:“我是人家的老婆么!”
余大人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南方,南方轻笑一声,亲了一口余大人,调笑道:“哎哟,二郎吃醋了。”
南方见余大人并不理她,用手指点着余大人的鼻子,笑道:“二郎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后天晚上才告诉你么?”
余大人听了这话,转过脸道:“你倒是说说,说好了,我就原谅你。”
南方扁着嘴,点了余大人的脑门一下,道:“哼,人家一心为了你,你还不领情。告诉你吧,因为从后天开始,你那宝贝儿子就不在我这儿了。”
余大人笑道:“哼,是去桃子那儿吧。三天,有些急吧,我怕慕之那儿不好弄呢。”
南方哼了一声,道:“不是~”
余大人不解,道:“这不是你让我撺掇着老太婆,让慕之纳了桃子么。”
南方瞥了一眼余大人,哼道:“你儿子笨,你比他更笨!你要当爷爷了!”
余大人脸色一变,猛地站起,南方被这一下给弄得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摔倒,余大人一张老俊脸煞白,半响才道:“你,有了?”
南方看着余大人那副像是死了娘的样子,不禁失笑,白了他一眼,道:“谁说是我了。”
余大人的一颗心这才落下,道:“吓死我了,不是你,难道是心娥?”
南方撒娇般的抱住余大人,笑道:“我的二郎好聪明啊。”
余大人更是不解了,道:“这你是如何知晓的?”
南方笑道:“山人嘛自有妙计,还记得张太医不?他上次替刘氏把完脉,悄悄的给我说了。我呢,就把这事给压下来了,要趁着她察觉前,把一切都布置好。”
余大人了然,笑道:“你这手也太狠了,让慕之恨了她这么长时间!”
南方没好气道:“这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有事没事就装病呢!我就让她真病了也没法医!再说这么来一下,我把慕之给推过去,她必定会使出浑身解数留住慕之,加之还有个更不安分的桃子,这下他们可有的忙了。”
余大人用鼻子揉搓南方的鼻子,宠溺的笑道:“亏你能想的出来!”
南方得意的一笑,却眼睛把余大人一瞥,哼道:“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余大人上前抱住南方,摇着她,笑道:“我知道了。”
正在二人沉浸在爱意中时,南方忽然道:“给老太婆下的药快没了,你再弄些回来,得加大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个小剧场,还是算了吧……
☆、谁道闲情抛弃久?
余慕之笑着给妻子夹菜,还不住的说多吃这个,那个对身子好。也不知是故意让跟前伺候的桃子眼黑呢,还是真心的关爱南方,或许二者都有吧。
秦夫人则是看在眼里,儿子和媳妇这样要好,她也开心哪,只是莫名的就是有些吃味呢,哎,这大概是天下的娘亲们都有的心思。
一家人这样其乐融融的也是好的。
正在此时,余大人忽然放下筷子,端起汤碗,吹着汤,问道:“昨儿心娥在花厅晕倒了,你有没有叫大夫去瞧瞧她?”
秦夫人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瞧我这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明明记在心里的,又忘了。明早吧,现在也晚了。”
这时余慕之冷哼一声,俊脸不可掩饰掉的鄙视,看也不看他母亲,道:“快算了吧,凭神仙也瞧不好装的病!”
秦夫人本来记着的,她也是以为心娥又在装,并不带理的。只是老爷昨夜睡前吩咐过她,找个大夫给瞧瞧,她性子骄傲,不想在老爷跟前失了面子,自己带大的丫头鬼心眼居然这般多多,屡次装病博得同情。所以只是嘴上答应,并不给请大夫。没想到老爷看见心娥没来伺候着吃晚饭,就忽然问了。
余大人听了余慕之的话,将汤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喝道:“什么话!我余家几代皆书香门第,家里人能做出这等事么,必是你喜新厌旧,心娥这孩子郁结于内,加之要把桃子许配给你,一气之下才晕倒的。总之,错都在你。”
余慕之听了这话,肝火马上来了,忙道:“爹我的话不信,也不信南儿和娘么,那次张太医怎么说的,娘和南儿可是听见了。一味的怪我,也不看她自己做了什么!”
夫人见父子两个这样,忙笑道:“老爷,这也不能全怪慕之,慕之虽是丈夫,可原因也不完全在他身上啊,老爷仔细想想根由。”
秦夫人这话,实在是暗示这南方也是有过错的,她就是根由。只见南方还在拉着余慕之的手,慢慢的垂下了,连头也不敢抬了。
余慕之是个聪明人,感觉到南方的动作,也晓得了,忙道:“娘这意思是说罪在南儿么!”
秦夫人没成想儿子不妨头给明说了出来,她不好当着相爷千金的面说难听的话,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余大人冷笑一声,道:“你也不小了,俗话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还一直抱怨我没给你谋个一官半职,让你闲在家里没事做。你也不兀自打量一番自己,这前两样,你哪点做到了!以后快休提给你谋官了,不是我小看你,我这两条腿就是跑断了,也没人要你!”
余慕之一直抱怨父亲没本事给自己捐个前程,而他自己一是不敢跟岳丈相爷提,二是羞于求妻子,今日父亲又当着众人的面辱骂他,他早都气的红了脸,忍不住大声道:“好,好,好,我在外面你嫌我不务正业。家里你又嫌我厚此薄彼,你究竟要我怎样你才满意!还不如死了,倒是干净!”
余大人听了这话也怒了,喝道:“你这畜生,我说你不得了啊?你如今长大了,就说不得你了,是吧,啊?”
南方忙死死的拉住余慕之的胳膊,悄悄道:“别说了,老爷年纪也大了,你好歹让着他些,啊!”
余慕之听了南方这话,心里忽然想起小的时候父亲对他的百般慈爱,自己也恼怒自己不知怎地,肝火就这样旺盛,又一次冲撞了父亲,母亲。可是他天生的好面子,有了错也绝不会说出来,只得在那里低着头喘粗气。
秦夫人见父子二人又发生了冲突,想着也怪她自己嘴多,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可能是跟前段时间病了有关吧,这病才好些,就话多的很!
病?真的是病么?可怜又可笑的秦夫人!叹叹!
这时,桃子忽然噗通往地上一跪。众人被这丫头的动吸引过注意力,不解这丫头到底想要干嘛。
只听桃子一脸的着急之色,仿佛憋了好久似得,道:“老爷,夫人,少夫人,本来奴婢是要说的,可是刘姑娘跟我是好姐妹,奴婢心里不忍,就瞒下了。没想到,竟然?”桃子说到这里,将头低了下去,又在踌躇。
南方听了桃子这话,又见她先是替自己开脱,又是强调和刘氏是姐妹,心里冷笑,如果自己猜的没错,这桃子怕是要黑刘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