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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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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陌生男子早已看见了她,一下马,便向她躬身问道:“姑娘,请问……你是梅丹朱姑娘吗?”

丹朱一惊,猛然回过身来,惊愕地看着那个陌生男子。

“你是谁?”她疑惑地问。

“我是衙门里的都头,姓赵,特地奉命来救你回去的。”自称赵都头的男子和蔼地说道。

丹朱一听,连忙否认。“我不是梅丹朱,你认错人了。

“梅姑娘,嗅,不,敖夫人,在下早有敖夫人的绘像,你明明就是梅丹朱,何以不承认?”赵都头狐疑地盯着她看,其实早在几日前,他就已经派人盯上无忧谷,也约略得知敖倪和丹朱不太寻常的关系。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丹本不知情,心慌意乱地转身就跑。

“敖夫人!”赵都头追上去,不由分说地抓住她。“敖夫人,我是来救你的,抓你的山魈已经被我们制伏了,你真的不必害怕。

丹朱大吃一惊,急问。在哪里?在哪里呀!

“其中一个已经掉入悬崖峭壁,多半活不成了,另外一个受了重伤,已经送进了大牢。”赵都头冷眼观察她的反应。

丹朱一听见赵都头说敖倪和桀琅一个掉下了悬崖、一个送进了大字,顿时脸色惨白,一颗心往地底沉去。

赵都头看见丹来一脸煞白,嘴唇颤抖着,就更加坚信自己猜得没错。

“敖夫人,我送你回尚书府吧,敖家和你娘家的人都为你急得不得了,现在看见你平安无事,他们一定都很开心。”他轻轻扶住丹朱的手肘,低声催促。

丹朱只觉得脑中麻涩,耳朵里万声轰鸣,听不清那赵都头究竟说了什么,只隐隐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两条腿轻得有如棉絮,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

“掉下悬崖的人……是谁?”她语气不稳,直抖地问。

“两个山魁的模样那般相似,我可就不清楚是谁掉下悬崖。”赵都头冷冷地一笑。“难不成,敖夫人担心他们的安危吗?”

丹朱恍惚地抬起头,墓地,想起了擎天,急忙摇头否认。“不是,当然不是,你不是要送我到敖府吗?那就走吧!

“敖夫人,我看你是受惊过度了,脸色不太好看。”赵都头不怀好意地说,远远如石屋瞥去一眼。

“不,我很好……”她正思索着该如何引开赵都头的注意,冷不防地,听见一阵马蹄声狂啸而来,她惊愕地抬眼望去。

“嗅,是我的部属,来抓第三个山魁……”赵都头边说边回头去看。

丹朱倒抽一口气,第三个山魈难道指的是擎天!

不,不能连擎天也被抓走!

丹朱趁他不注意,拔腿就往石屋奔去,一路跑,一路高声大喊:“擎天,快逃啊——”

赵都头猝不及防,赶忙追上去,一把抓住丹朱,猛然一见五屋闪过一个人影,已火速地朝后山飞奔而去。

一队人马自他们身后赶至,赵都头气得扬声大喊:“快去追!第三个山魁已经逃了!

大队人马立即冲向石屋,赶上去追捕擎天。

一赵都头怒视着丹朱,历声喝道:“毅夫人,你这么做,只怕在敖尚书的面前无法解释了!”

“我什么也不解释,我跟你走。”丹朱的神色阴暗沉郁,凄冷地说道。“还有——我还想见见你们抓到的那个山魈。”

丹末一袭素色紫衣,面色苍白地立在敖府大厅。

敖朴风、敖仲和秋娘陆陆续续闻风赶至。

“丹朱,你没事吧!敖仲靠向她,柔声轻问。

丹朱迟疑着,片刻之后,才敢治头看他,乍见一模一样的脸孔,她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不过是几日之间,竟恍如隔世。

她听见自己未曾谋过面的公婆,正亲切和蔼地关心着她。

“有没有受伤?”

“这几天真是苦了你了!”

“不必急,先将身体养好,过几日再让你和敖仲补行婚礼。”

一句又一句的问话在厅内清晰地回荡着,丹朱只觉得耳朵嗡嗡地不断作响,喉咙却像被什么梗住了似的,半句话也答不上来,如今,她满脑子全想着敖倪的事情,几乎已到崩溃的边缘了。

“丹朱,你的脸色不太好,让娘带你去休息好吗?”敖仲温柔体贴地问。

丹朱虚弱地抬起头,费力地挤出几句话来。“敖仲,求求你,让我见见你们抓来的山魈,求求你”

敖仲脸色一僵,与赵都头交换了眼神,语气平板地对丹朱说:“山魁已经被送入大牢了,要见面并不容易,更何况,那种盗贼不见也罢,你所受的苦难道还不够多吗?”

“不,我没有受苦。”丹本急切地说。眼光掠过厅内每一个人,一看见赵都头,慌忙问道:“赵都头,我只请你回答我,你们所抓住的那个山魈,额上刺着的是龙纹还是豹纹?”

这个问题对赵都头来说很容易回答,虽然他还没见过山魁的庐山真面目,但是衙役在抓到山魁之后,曾经向他回报过这个让他们均感好奇的刺纹。

赵都头没有察觉到敖仲的暗示,迳自答了。“听衙役们说,面具一解下来,看见山魁额角k刺着金色的龙纹,颇令他们感到稀奇。”

身分一经肯定,丹朱无法遏止地落下泪来,她跪倒在地,清晰、悲切地低语。“关在牢里的人是敖倪,你们……你们一定要放了他……”

厅中每一个人都像惨遭重重的一击,脸色遽然大变。

秋娘闻言更是全身发抖,急扑到丹朱身旁,泪眼婆婆地追问:“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是倪儿吗?”

丹朱点点头,紧紧携住秋娘的衣袖,痛楚地呼喊。“他是您们的孩子呀,求求您们,他此刻受了重伤,一定要救他……”

秋娘面容惨变,回头望着敖朴风,痛哭失声。

“老爷,你说过,两个儿子你都要保住的,无论如何,我绝不能让倪儿死在牢里。”

敖朴风震惊地看了看敖件,又看了看赵都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仲儿,你可知道送进大牢的人是倪儿吗?”

“不知道。”敖仲的脸色阴沉郁怒,目光凌厉地盯着丹朱。

赵都头则是听得糊里糊涂,一脸困惑。

“老爷,咱们快到大牢去看看,倪儿若真是受了重伤,一步都不能耽延的啊。”秋娘忧心忡忡地,唯恐她失踪多年的儿子遭遇不测。

“娘,我和爹去就行了。”敖仲拦着秋娘。

秋娘扶起丹朱,不放心地说:“不行,我定和你们一起去。”

丹朱挽住秋娘的手,也急着想跟着他们去见敖倪一面。

“丹朱不许去。”敖仲挥手唤来两名丫环,冷漠地吩咐着。“看好夫人,不许她走出大门一步。”

丹朱震住,望着敖仲,无限惊疑。是啊,敖仲已经看出来了,看出她对敖倪的感情了,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敖朴风带着秋娘匆匆步出大厅,赵都头随后。

敖仲嘲弄地瞟了丹朱一眼,飘逸地跟了出去,嘴角残留着一丝冷笑。

丹朱悚然一惊,背脊爬满了凉意,冷得透骨。这真是一场冗长的梦魇,为什么她还醒不过来?

第六章

丹未被敖仲软禁在东厢房里。

整日,她总是趴在窗台上,期望有个丫头、嬷嬷走过去,就能抓住机会问出个什么消息来,哪怕是匆匆忙忙的两三句话,人来人往的累积起来,自然就多了。

这么断断续续的,她听到不少片段的消息。

“二少爷现在西厢房养伤。”小丫头寿儿告诉她。

“二少爷还在昏迷中哩。”一个老嬷嬷说。

“听说是老爷向府台大人求情,才能让二少爷暂时回府疗伤,伤好了之后,还得关进大牢。”老园丁说。

丹朱得到这些三言两语的消息,知道敖倪活了下来,只是虽然两人身处在同一幢宅哪里,却是无法相见。她不怪敖仲派人看住她,阴错阳差的事件发生,敖件也算受害者之一,是她误导了他的感情,无端将他卷进了漩涡,心虚自责之余,只希望自己的柔顺能化解他心中的怒气,能够对她和敖倪不予追究。

虽然这样想太过一厢情愿,但她总期盼敖仲能善待敖倪。

白花花的阳光自窗榻泻下,她仰起头,将手臂伸出窗外,缓缓地浸到了阳光里去,她轻轻摇动手腕,聆听金环所发出的清脆响声。

远远地,她看见了小丫环寿儿从前廊走了过去,急忙招手叫唤:“寿儿,寿儿,你来一下好吗?”

寿儿是打从心底同情这个少夫人的,她左右望了一下,便飞快地奔到丹朱的窗前来。

“少夫人要问二少爷的事吗?”不等丹朱问,她便抢先说了。“二少爷今天有点反应了,大夫说这两天就会清醒。

“是吗?”丹朱终于放下了心,幽幽地一笑。

“我得赶紧走,被大少爷看见可不得了。”寿儿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丹朱紧绷的情绪得到了一些平复,整整三天以来,无一刻不思念敖倪、不担忧他的伤势,一颗心凄凄惶惶地悬吊着,日夜承受着波涛汹涌般的折磨。

没有什么比知道敖倪还活着更为珍贵了。

然而该怎么样,才能平静地让敖仲知道,她无法失去敖倪的心情呢?

宁静的午后,丹朱倚着窗台,眼神迷茫地望着柳树下的莲花池,阵阵淡雅的幽香随风飘来,暖风阵阵,吹在她的睫毛上,吹进她的耳朵里,她只幻想着是敖倪用他宽阔温暖的胞膜覆住她,温柔地拥住她。

恍愧间,她仿佛看见敖倪自柳树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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