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一与八(1 / 1)
花湜在国外把自己弄得面黄肌瘦,偏偏吃那么多黄油还把膀子给吃宽阔了不少,实在称不上是个娇艳的形象。
而在季元晴的眼里,只觉得我见犹怜,他家阿花打起喷嚏来都是那么……额,性|感。
花湜生病了他当然心疼的,可是为了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不惜把感冒传染给她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主意,他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
万万没想到,昨晚上情感战胜了理智,嘿嘿,情感要是战不胜理智,他也不及格不是?
花湜看见他努力维持的凝重表情中透出那么一丝得瑟,气得狠狠瞪了季元晴数眼,她真相赖这里不走了,看他怎么办。
不过看他这一副贼兮兮的笑脸,保不齐还挺高兴的。
哎呀扯远了。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逐渐暧昧的气氛,花湜又打了个喷嚏。
接起来,却是坏消息,花湜主要负责的是高级定制事业部的调律技术,有个重要客户的钢琴出了问题,时间还很是紧急。
只好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她从床尾将那件皱巴巴的外衣拎起来抖了抖,抬头看见季元晴有些幽怨的眼神,不由自主解释道,“我临时有工作,做完了我再回来。”
天,谁告诉她,那后半句话是从哪儿来的?
季元晴抱着花湜美美睡了一觉之后,起色好了很多,“要去哪边?我送你。”
说着掀被子要下床。
花湜赶紧拦住他,“别,你还不舒服呢。”顺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嗯,还好,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
季元晴却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并没有抓疼她,花湜就是不他舍得挣开,只好回答他的提问,“就在首都师范附近。”
季元晴道,“那也不远啊,我送你去。”
花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忽然很好奇她这身上臭烘烘的季元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呢。
他一个那么洁癖的人,竟然抱着在盖雕塑用的帆布铺起的床上拱了一夜的她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觉。
“我从昨晚就没换衣服,就算没时间回去换衣服也要整理整理吧。”
季元晴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躺回了床上,用下巴指了指衣帽间的门,“那里面。”
花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迟疑地走了进去,却发现衣帽间的格局被重新改过了。
原先全部塞满季元晴新新旧旧四季衣裳的衣帽间被明显分成了两边,左边放着他自己的东西,右边则全是女装,并没有放满,数量却不少。
她更加迟疑地走过去,不会是别的女人的东西吧,这样的恶念也就闪了一下,花湜很快就发现那不是事实的真相。
因为这半边挂着的女人的衣服,都是新的,只是标签被剪掉了而已。
花湜拿出一套季元晴喜欢的风格,转身面对镜子的时候,被自己吓了一跳。
原来她的形象比自己想象得更加可怕,皮肤在刺眼的灯光下显得蜡黄,头发蓬乱得很是有艺术感,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上还不知道在哪儿蹭出一块灰迹,再加上那捂了一夜的酒气。
季元晴很讨厌酒,他看着这样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有的男人,的确很难得。
(亲们,在衣帽间面对镜子这一段儿,以后会挪到前面放在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因为暂时没时间修改又不是大线索所以先注一下,不好意思啦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