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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六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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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之后,车队从南碧行至碧霞行宫。

因沈榭的马车在第一天便毁了,这四日倾姮都同沈榭同乘。他们两人自然是天天都窝在了马车当中,倾姮只觉得自己每天都未有多余的精力。

至碧霞行宫后,倾姮同沈榭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殿中收拾行李,两人并未在一殿中。

倾姮看着眼前殿中宫人忙碌,而她便坐在了首位上,凤浣酌了一杯雪茸茶放在了一旁,缭缭雾气升起,宫人点了倾姮一贯闻的麝香。在这纷扰中,偏偏是倾姮最为安生。

倾姮歪头,“凤浣,朕将沈卿安排得偏远,你可有看法?”

凤浣低头,恭敬言道,“陛下,沈卿大人并没有异议,想来也是满意陛下的安排的罢。”

“那你呢?”倾姮从掀起的茶盖上挑着杏眼望着凤浣。

“臣自然也是没有异议。”

不知是哪个宫人竟然为仔细地将倾姮旁的木桌擦拭干净,在倾姮放下青花瓷杯后,凤浣却眼尖地看见了丹青色圆盘旁的一层灰。

凤浣掏出了手帕,仔仔细细地将那一抹灰给擦拭干净了。

她直起身子之后,又站得笔直,“只是臣以为,陛下对沈卿是极好的,可却又不亲近。”

宫人将绣着云翠的屏风从里间移出,摆出来厅堂上,顿时亮堂的厅中多了些生机,也多了些风雅韵味。

“凤浣,凡事总是个利害关系。”凤浣将青花瓷杯收拾了下去,听见倾姮这般淡淡地说。

她口中虽是这般说着,可她对沈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或是见他眼底流露出欢愉,或是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呵护,她总有些愧疚,甚至是怜悯。她忍受着自己对他的复杂感情,却总怕会在他们相处之时流露出来。

安安的奶娘将安安抱了过来,他们一行人在半月前就出发,选的是平坦大道,一路上的颠簸也少了许多,也比倾姮早到了两天。

安安也有半月未有见到倾姮,见了她便兴奋地扑到了她的身上,嘴边含糊不清地喊着,“母……母后……”

倾姮抱起安安,逗弄他的眉眼,“竟已学会了喊母后了,看来安安这几日很是乖巧?”

安安埋首在倾姮的胸前咯咯地笑。

他们两人鸡同鸭讲地讲了许久,便见安安打了一个哈欠。

“安安累了,母后让安安去觉觉……”

她把安安放在了奶娘的怀里,吩咐她带着安安到床上去休憩。

倾姮则绕着屏风走到了里间,管事的宫人对着倾姮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道,“陛下,行宫已收拾妥当。”

倾姮点头,正了正云鬓间的发钗,“朕乏了,便先睡上一段时间罢。”

芙蓉帐落下,如同瀑布一般的乌发倾泻落地,绣着繁杂花饰的罗袜隐入了鹅黄色的芙蓉帐,妙曼的女子躺倒于帐中。

倾姮再醒来,便已是过了两个时辰,恰是夕阳西下之时,残阳映阁,阁中余暖,暖光生彤。她从里头挑开了芙蓉帐,却见旁竟一人也无,却隐约看见了屏风外人影约绰,听得两个侍女的低声细语。她抬眼,只见这残阳将这楼阁也映照得红彤彤,让人无端端地觉得,光阴从指间溜走,那是闲暇而又惬意。

脑袋有些放空,只剩下一些恍然隔世的感觉。

偏生头有些晕沉沉,她伸出了脚,罗袜依旧是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脚上,踩在了木地板上,只觉得脚底是暖洋洋的,全身心也变得懒散。

也不理会放在一旁的凤头履,只走到了木窗边,只见微风吹着楼阁旁边的一颗龙眼树,树枝交错,却有一根伸到了木窗之中。

风簌簌地响。

透过这些个茂盛的枝叶,则是些壮丽且贵派的水榭亭台。只见倾姮置身的楼阁被池水围绕,从上往下俯视这南方园子,能看见宛若迷宫的曲折回廊,连接着数个水榭,而这池水中是一大片大片翠绿的荷叶和粉嫩的荷花。

这是庭院温婉得如同南方的女子。

倾姮又往屏风那边走了过去,原本听不见外边侍女的絮絮叨叨,她们的话如同倾姮昏睡时能够听见的梦呓,听得一点也不真切,反而让人愈加昏睡。她走近了些,如今却可以听上几句,却是她们如同少女怀春一般的对话。

“这行宫中的侍卫总觉得比皇宫中的眼俊俏得多。”

“可不是吗,你可看见今日给陛下提木箱子的那一位?”

“看到了看到了!”

“小声些,陛下还睡着。”

倾姮听了一会,便咳嗽一声。

几人的谈话倏然停止,带头的侍女绕过了屏风才看见了只穿着中衣,散乱着发丝的倾姮,她垂下了头,“陛下,奴婢给陛下更衣。”

她点头,另一个侍女也已经备好了热茶供倾姮漱口。

打扮完毕,倾姮才清醒了一些,“凤浣呢?”

“陛下,大人在行宫检查各处的防卫。”侍女回答。

倾姮站定在铜镜前,铜镜中的人肤色红润,似是上好的绸缎,额头光洁,唇瓣饱满。她拿起一只沾了朱砂的画笔,在自己的额头上点了几片花瓣。

“走罢,我们也去看看。”她在朱红妆纸上抿了抿唇瓣,映衬得她娇艳如雨后大簇大簇盛开的艳丽牡丹。

倾姮坐上软轿,慢腾腾地出了内宫。

她坐上软轿之后,才清醒没多久,就被这上下摇晃,慢悠悠行走的的软轿震得想要睡觉。日子在这行宫中似乎变得缓慢而悠长,她闭着眼也似乎能够睡着。

直到她听见了一声,‘——喝!’

她稍稍抬起眼皮,掀开了轿子上的帘子,问在底下一旁行走的侍女,“到了何处?”

“陛下,已经到了骑射场。”

这行宫中有一骑射场,平常这宫中的戍卫皆会在此训练。而那声精神奕奕的喝声显然是骑射场里的戍卫在训练。

倾姮的瞌睡虫也飞走了,无端端地她就想起了适才屏风后面的侍女所说得话。

她歪着头,便让人将软轿进了骑射场。

放她踩着木凳走下轿子之时,本应该在训练的戍卫都已跪在了倾姮的面前,而除却倾姮的侍卫同侍女,距离倾姮最近的便是在她面前伏着身子穿着护甲的玄衣男子。

他在倾姮落地之时高声参见,“微臣越骑校尉叩见陛下。”

他身后上百个戍卫齐齐拜见倾姮。

倾姮轻轻点了一下头,径直走到了那玄衣男子的身前,而这般吸引她的缘由便是他的玄衣之下,似乎要喷薄而出的肌肉。

“你站起来罢。”面前的肌肉男低头伏身,倾姮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实在是心痒痒,便先让他站起来。

男子朗声说道,“谢陛下。”而后快速地站了起来,不过眨眼功夫,倾姮便见他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他高倾姮一个头,只是站得比较远罢了。

倾姮抬头看他,只见他眉如阔剑眼如星,鼻梁高而鼻尖耸,脸部线条硬朗如同刀削一般。而他身形比起魁梧虽略有不足,却是蜂腰乍背,翘臀长腿。他宽厚肩膀上是反耀着金光的铁甲,而肩膀下的手臂看起来更是充满了力量。

倾姮想着,这人定是力量澎湃,速度奇快。

倾姮情不自禁地走向他,他也不躲闪,静静地站着,只是胸口起伏比较急切,汗也湿透了他的玄衣,这也是因了适才训练强度过大。

倾姮抬头,近距离下才觉得这具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源源的热气,而他竟然比倾姮要高一个头更多。男子也看着倾姮,却也不是粗俗地直视倾姮的目光,而是盯着她的鼻尖周围。

“你多大了?”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俊郎男子,额头上正留下一滴汗珠,倾姮微笑着拿出了手帕,却不急着给他。

“陛下,微臣差一岁便弱冠。”两人距离过近,他一张口呼出的灼热气息就喷在倾姮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估摸着他恰好嚼了薄荷。

那灼热的气息喷在倾姮的脸上,倾姮非但没有觉得讨厌,还异常欢心他的表情,一成不变的表情,定是因他心底带着自信,且自身实力雄厚才导致了他的面瘫。

“不及弱冠便当上了校尉,那定有过人之处?”倾姮的手拽着手帕,用指尖点了他的手臂,只能摸到如同铁一般坚毅的肌肤。

真是……让人想把他压倒!

“全凭陛下治理有方,国风开明,让臣得以被大人赏识,才坐在这个位上!”他回答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全然没有因为倾姮在摸他而感到不满或者娇羞。

他将倾姮夸了一遍,倾姮也并不急着收了他,而是收回了手,再看他的表情,竟然依旧是严肃着脸,真真是宠辱不惊,叫人喜爱。

“校尉这个年龄,也应该已成家立业了罢?”倾姮越看越喜欢,问出了她最为关心的一句话。

“微臣并未婚嫁。”男子依旧是严肃着脸说,眼神依旧是锁定着倾姮的鼻子。

倾姮终于抬手擦掉了他脸上就要滴落下来的汗珠,“爱卿这般认真操练,真真是让朕欣慰。”

他眼睛都不眨,“陛下谬赞,日常操练是臣的指责。”

倾姮说了那么久,竟然还不知眼前佳人姓谁名谁,觉得有些丢脸,“爱卿一表人才,也不知是哪家所出?”

倾姮的话若是让凤浣翻译便是——朕看你一表人才,朕喜欢的紧,你是哪家的儿子,我改天就去迎亲。

“陛下,臣是父亲是礼部尚书,臣名宋祖成。”

“原是南碧宋家。”倾姮用手掩着嘴低低地笑了,她在考虑是直接让宋祖成晚上到她的阁子中好些,还是她应该豪放说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还是直白些,‘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最终她略加沉吟,却是有些幽怨地说道,“朕在那楼阁中总是在睡梦中被惊醒……”

宋祖成的剑眉终于皱了起来,他向陛下保证,“臣愿为陛下分忧。”

倾姮掩着嘴笑,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呆,却不想那么快就理解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她原以为她还要多解释几句呢,真真是妙人儿。

“那便全赖爱卿罢。”

倾姮愉悦地回了软轿之中,侍女问道,“陛下,可还要至凤浣大人处。”

倾姮此时已经达到了目的,又哪里还需要凤浣?直言回她的楼阁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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