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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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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出生那年年号改成庆安,原本是年号是庆隆。)

庆安元年,齐卿在登上王位前被人毒杀。女帝大怒,派心腹彻查此事,后查出原是琮卿因妒生恨,密谋杀之。女帝念同琮卿的旧情,将琮卿贬为宫奴,侍奉他人。

同年,祁初两国结为同盟,祁国温王入主初国后宫,初国东灵郡主北嫁祁国皇帝。

倾姮在飞云殿里,还在喂安安喝羊奶,就见宫人上前禀告,“陛下,沈卿大人已在殿外,是否宣见?”

她将银勺上的一口羊奶喂入安安的嘴中,才应道,“宣。将案上的礼单拿过来罢。”

一月前,倾姮还同齐卿闹脾气之时,让凤浣将封王大典的礼单全烧了。不想如今,她却还是要再看礼单,不过却并非齐卿的封王大典,而是沈榭成初国沈卿的典礼。

倾姮将安安递给了他的奶娘,吩咐道,“朕同沈卿还有正事要谈,带安安回房罢。”

奶娘鞠了一躬,就要走,安安却扯着倾姮的一束发丝,张嘴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母……母……”

奶娘示意道,“陛下,小皇子估摸着是喜欢陛下呢。”

倾姮失笑,“那便让他自个在殿中玩罢。”安安如今也要学会用爬了。

沈榭入殿之时,便是看见倾姮温柔地同安安笑着,他都不忍打扰。只是倾姮看见他后,便敛起笑容,颇为客气地一点头。

沈榭苦笑,拱手道,“臣参见陛下。”

倾姮放开安安,抬首看了一眼沈榭,“免礼罢,”她对着身旁的一个侍女喊道, “赐坐。”

安安见倾姮身边有生人,许是好奇心作祟,便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沈榭的脚下,眼巴巴地望着沈榭,还用小手去扯沈榭的裙摆。

倾姮比鞥为阻止安安的行为,她想着,安安迟早会从爬学到走路,只不过这地板定然是要干干净净地,不然倾姮实在不忍心将安安从地板上抱到怀里。

安安见沈榭不怎么搭理他,便想着如同爬到倾姮的身上一般爬到沈榭的膝盖上,但沈榭的双腿实在是修长,安安勉强站起来后也只能够着他的膝盖。安安不怎么满意,便拉着沈榭的手,示意他快将自己抱起来,在这宫中,还没有几人胆敢忤逆尊为皇子的安安。

沈榭无奈,只能将安安抱起来,将他放在膝盖上,却也不让他往前靠近一步,他也知,这是齐卿同倾姮的骨肉,心中亦有许多纠结,但看着安安同他亲近,他却又觉得欣喜。

他看着安安,不自觉地柔和了语气,“小皇子倒是不怕生人。”

倾姮歪头,安安还小,并未长开,仍谁来了也不会讲安安同沈榭想到一块去,因此也放心安安爬到沈榭的身上,“安安平素里不怎么靠近人,他倒是亲近你。”

倾姮的话让沈榭挺受用,因而他便放开了安安,让安安在自己腿上爬来爬去,只是护住了他,免得安安摔了下去,小孩子总是不经摔。

安安咿咿呀呀地扑到沈榭的胸口上,不经意间就拉扯开他的衣领,露出了右锁骨上的金鱼。安安眼睛大放光彩,噗嗤就咬了上去,他如今也还尚未分辨出什么是画像,什么是真事。

安安看见的是金鱼,而倾姮却看见了沈榭脖颈上的浅色牙印,是她一年以前咬出来的牙印。那伤痕挺淡,不仔细看还会忽略过去。

倾姮的心无由地觉得有些难受。

沈榭许是因为痛,‘嘶’了一声。

安安的奶娘见小皇子这般无礼地就咬上了沈卿的肩膀,也是吓得楞了一会,“小皇子,这不许咬……”

奶娘的话还尚未说完,就见安安松了嘴,确实将适才喝进肚中的羊奶一概吐了出来,全洒在了沈榭的衣裳上。奶娘赶紧同沈榭道歉,将安安抱离了沈榭的怀中。

沈榭听了奶娘的道歉,淡淡道,“无妨,陛下也曾差点咬过。”

奶娘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便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便退了出去,毕竟安安也要换衣间清爽的衣裳。

倾姮见沈榭锁骨上有些红,衣裳上全是污渍,实在是狼狈,他还低垂着头,倾姮便以为安安真咬大力了。

不知是何缘故,许是因为倾姮看见了沈榭脖颈上的牙印,许是因为沈榭说的那一句不知撩拨到她心中哪一根弦,倾姮却是走到了沈榭的面前,用贴身的手帕擦拭沈榭衣裳上的污渍,还侧头对旁的侍女吩咐,“将芙蓉膏呈上来罢。”

沈榭原本一直低着头,直到倾姮走到他面前,他才勾起了唇。倾姮还在擦拭他的衣裳,却听到他的声音低沉,“陛下,羊奶全吐胸口上,这般确实擦不净。”

倾姮听见她低沉的声音,却是楞了一下,心头也不知有何感想,再回过神来时,只觉得沈榭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拉入了里衣,隔着一层手帕,她直接感受到了沈榭的体温。

她陡然看着沈榭,只见沈榭用黑谭般的眸子望着他,粉色的唇瓣吐出了几个音节,“陛下,这才擦得干净。”

沈榭这一句话自然是说得完整,倾姮却不知为何听得断断续续……

她也没有直接收手,而是顺着沈榭便将他胸口上的羊奶都擦拭干净,末了。倾姮看了一眼那金色的鱼,上面已经没有红印子了,但她还是问了一句,“疼吗?”

底下的人还有些委屈地点头,“疼。”

倾姮收起了帕子,指尖抚摸着他脖颈左侧的牙印,“那这呢?”

沈榭笑道,“不疼。”

恰好是此时,身旁的侍女柔声道,“陛下,奴婢已将芙蓉膏拿过来了。”

倾姮拿起芙蓉膏,本想让沈榭自己涂,转头却看沈榭只盯着自己看,毫不避讳身旁的侍女。她咳了一下,打开了铜盖,指尖抹上了一点芙蓉膏,就涂抹在沈榭的胸口上。

她一边涂着,余光却见沈榭还一直看着她,这时候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恰到好处,她都不知该如何苛责他。

她无意识地涂抹着,直到沈榭拉住了她的手,低声述说道,“陛下,臣从祁国寄了二十四封书信,却未见一封回信。”

听他这样说,倾姮却有些慌乱,她收回了手,却也不看着沈榭的眼神,倾姮最近,出奇地怕别人用柔和的目光盯着她,里面或许蕴藏了她不懂的东西,会让她想起齐卿。

自刚刚同沈榭对视后,倾姮都有心慌意乱,也有些后怕。

她整了整齐卿的衣物,温声道,“爱卿的衣裳都不洁了,朕也不阻挠爱卿回宫换一套舒适的衣裳,这礼单恐怕还得改日再看。”

沈榭低头,苦笑了一番,没再说一句话,就退了出去。

倾姮等沈榭走后,自已一人却也呆不下去,她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走着,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已经走了老远,眼前却是曾经的大隐宫。

自那日大祸烧毁了一切之后,倾姮很少再到这里,就连齐卿写的那块牌匾倾姮也让宫人挂到了东启阁的深处。齐卿留给自己的东西,终究是那么少……

纵使齐卿对自己用情至深,终究还是离了自己。她从没有奢望过,有一人能将她放到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可偏偏,齐卿同她说,他恋慕她至斯……

至于她,究竟有未负了齐卿,她实在答不上来。

若换做是其余的人,而非陪了她四年,同她度过最压抑的日子的齐卿,她定然是不屑一顾。齐卿在她心中,总是不同的罢。

倾姮抬头匆匆一眼,只见丛丛繁枝中,一轮明月高挂。

凤浣见她站了许久,上前劝道,“陛下,时候不早了。”

“也是,又快至启之的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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