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1 / 1)
她转过头去看秦殊晏的眼睛,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她的手被裹在被子里,在被面下蜷了蜷手指,最终攒紧那一层布料。
她往秦殊晏的身边蹭了蹭,紧紧的依偎在他的颈窝,秦殊晏抬手整理着包裹着她的薄被,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女人收紧。
他伏低身子,去寻找知何的唇瓣,仿佛蜜蜂寻到了可口的花蜜,迫不及待,唇瓣却最终落到了温软白嫩的掌心。秦殊晏刚刚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滑了一下,知何便倏地缩着肩膀,将手抽回,这个吻最终随着知何偏头的动作落在了她的侧颊。
她朝着秦殊晏扬了扬手机,秦殊晏没有回答她,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从颊边渐渐往下游弋。
知何将他从自己的颈窝里推开,把编辑好的信息给他看,“我饿了。”
知何倏地红了脸,比路边被雨冲刷过的红色木槿还要鲜艳,她羞赧的避开秦殊晏的暮目光,在秦殊晏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开,卷着被子往旁边一滚。她哪里是那个意思?
秦殊晏弯下腰往过一捞,将刚刚滚远的知何抱回来。知何微微睁大眼睛,去抓身下的*单,身上卷着的被子直接被秦殊晏扯掉。
秦殊晏的腿往上一顶,抱在知何腰上的手臂轻轻往上一抛,顺利将她像个布娃娃一样翻了个个,知何终于能够直面着秦殊晏,不用跟被人掉在悬崖边上一样要掉不掉,还得随时担心掉下去。
秦殊晏微微蹙眉,轻斥道:“别动。”他将小哑巴抱在怀里,径自往浴室里走去。
知何最终在这两个选项中另辟蹊径,选择踩在她放在卫生间里的小凳子上。反正秦殊晏是不准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的,他拉开浴室的推拉玻璃门进去,打开花洒。
知何暗暗撇嘴,连双拖鞋都不给她穿,谁知道在浴室里,他会不会让她一个人洗?知何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连忙扯掉身上裹着的*单套上睡衣。
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因为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她换了件衣服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见秦殊晏出来,想来是自己先洗了。
一场暴风雨的冲刷,洗濯去这红尘俗世的污浊。明亮的窗,湛蓝的天,被冲刷过的大楼外墙,仿佛一切事物都得到了重生。
其中一条是关夏的。
很平常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她的闺蜜好友,绝不会细心的想到这么多。因为在乎,因为在意,因为关心,所以才会替对方考虑的多一些。
还有十来条的短信,大多是昨天发的,问知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家。
--知何,chris生病了。我要回美国一趟。一等雨停下来,就去机场。本来想着带你回美国的,但是你还没有办签证和护照,来不及带你走。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不知道暴风雨刚停的天气里,机场飞往美国的航线有没有通航。
秦殊晏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知何还半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着电话。知何有些焦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她太过专心,以至于秦殊晏并没有刻意的放轻脚步,她却无心察觉。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顺着秦殊晏的呼吸,弥漫在知何鼻端的时候 ,她被惊吓到,猛地起身。秦殊晏正弯腰凑在她的脖颈间,下巴直接被知何猛地窜起来的肩膀磕到。
秦殊晏的眸光里闪过一道暗光,异常凌厉,速度之快,让知何怀疑只是因为她心虚所以才会看错。
秦殊晏亲昵的用鼻尖去蹭之后的鼻尖,往日低沉的声音,因着漫进太多的柔情,而更加魅惑人心。他轻声问:“小哑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见到我这么害怕?”
秦殊晏一手环着她的腰身,另一手探到知何的腰后去,脸上的笑意温柔明媚,如同雨后初霁的日光一样。“乖女孩,给我看看,你在身后藏了什么?”
秦殊晏伸后去的手臂曲回来,双手环着她的腰身,盯着知何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才慢吞吞的开口,“那好,不看了。”
秦殊晏在她的唇角上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的啄着,像是与知何嬉戏一样。他与知何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知何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够清晰地感知,比如知何现在紧张到发抖。
他修长的手指,指节精巧,就这样点在知何的胸口,随着他坚定的目光直直的戳进知何的心房。
案尚的订餐来的很快,门铃响起的时候,秦殊晏用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不是说饿了吗?等着二爷我投食吧。”
暴雨过后的温度并不如往日那样炎热,当秦殊晏开门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在对开的窗户与门之间形成一股穿堂风,对于刚刚醒来没多久的知何来说,这风还带着丝丝沁骨的寒意。
可被她忘记的,也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她之前锲而不舍拨打的电话,在她面对秦殊晏将手机藏在背后的那一刻被默默的接通。
等他好不容易察觉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的时候,知何已经打过很多次来。孟一川连忙从人·流中挤出去,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机场外的广场公交出租不断地迎来送往,似乎是被暴雨阻隔滞留的人流在雨停之后猛地爆发。
异常熟悉,那是他的情敌兼顶头上司,他们甚至多次为了知何而大打出手。可是,无论秦殊晏如何介入他跟知何之间,他从未因此而针对过知何,哪怕是稍微大声的斥责。
知何与他同级不同班,几乎是从未有所交集。但是当她快速的在校园的草坪上穿越而过时,不小心跌倒,难看的黑框眼镜被摔出去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心动。
秦殊晏的声音在耳边一段段的响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清晰的落在他的耳朵里,一字不差。
拥挤的人群,繁杂的人声,仿佛一切都在此刻一瞬间离他远去。他的眼前已经成为一片默然无声的世界。
孟一川挂断电话,长按下关机键,将手机塞到自己的随身单肩包里,继而大步的离开,面色冷静淡然,似乎从未接起过这个电话。
案尚的外卖员依旧那么绅士英俊,一如曾经单独给知何送餐一样,有条不紊的打开银色保温箱,如同魔术手一样,手掌一翻,将一场盛宴展现在她与秦殊晏面前。
吃完饭后,秦殊晏餍足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格外悠闲自在。天已完全放晴,明亮的日光像碎金一样跳跃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
知何抬眸看了他一眼,重新安安静静的低下头去喝着玻璃杯里的果汁。
知何放下空玻璃杯,起身,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已然像是个新入门的小媳妇。秦殊晏哈哈笑出声来,以为她会听他的话过来。
秦殊晏被她这明着乖巧温顺,暗中逆反的样子气的笑了,起身,几步追上去,将知何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去挠她的痒痒。
知何缩着肩膀,弯身去躲秦殊晏的手,却逃不离他的怀中,实在太痒,她张嘴无声笑着,笑的肚子都痛了,眼泪也挤出来了,两腿一软,直接从秦殊晏的双臂间往地板上滑下去。
两个人打着滚,玩闹了半天,知何突然按着秦殊晏的手安静下来,她认真的盯着秦殊晏的眼睛,半晌拉过他的手掌,一笔一划的写着字,让他清楚的感知自己的问题。
秦殊晏大掌一翻,直接将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掌握在手心里,翻身向上,将知何压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的去啄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哑声反问,“你说呢?”
知何垂下眼眸,不再去看秦殊晏的眼睛,那一次实在是太过糟糕的记忆。她至今都不想记起。
知何抿了抿唇,眼眶不自觉的发红发烫,眼底蒙上雾气。也许是此时此刻,太过幸福,所以才这般受不得委屈。
秦殊晏皱眉,手指有些粗鲁的滑过她的眼角,“我还没说话,你哭什么?宁愿偷偷伤心,也不肯承认你爱着我,委屈的不应该是我么。”
小时候,她一哭,她貌美的像仙女似的母亲就会皱眉,扔下她径自离开。所以她很少哭,也鲜少会在别人面前落下泪来。
秦殊晏低声斥过,柔声哄过,却怎么都劝不住。往日,若他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绝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在,必然转身离开,如今却安安稳稳的压在知何的身上,在她的眼泪流过眼角时,不断的帮她拭去。
“如果只是想要个女人,二爷我有千万种方法,威逼利诱,胁迫你就范。可如果你不情不愿,我要了你能做什么?如果你现在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今天、明天、大后天都别想有机会再下*一步。”
“我不知道关夏那天为什么会来,但是除了帮你洗澡,抱着你睡觉,我没有动你。她胡搅蛮缠,一口咬定,你是介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秦殊晏冷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连你,至今也这么认为不是吗?我再告诉一次,我们早就分手了,是她先提出来的。所以你不是,你不是,听明白了吗?你给我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记在心里,挂在嘴边。”
“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直直的往知何的心房里钻,让她的心又酸又疼,她点头,不断点头,闭着眼睛,拉下秦殊晏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7.8号的下午发上来。可能是在五点钟。只玩不早,因为我回家才能开始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