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梅花烙完结(1 / 1)
硕贝勒得知后第一反应,就是这是皓祥在打压皓祯,沉重的开口道:“皓祥,你太让阿玛失望了!我知道,你是嫉妒我之前那么疼皓祯,但是,他在怎么样,也是你的亲哥哥呀!他现在是落了难,但,你不能这样打压他呀!”
皓祥很是失望,说道:“阿玛,难道,我在您的眼中,就是这么个形象嘛?”
硕贝勒想起皓祥的好,叹了口气,说道:“阿玛知道,阿玛以前那样对你是不对,可是,你不能知道这样,嫉妒你哥哥,就编出这样的话来,想让阿玛不在理他呀!”
皓祥火了,直接扔了一句:“你让人盯着福晋的人,是真是假,你就清楚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是真的失望了,之前还以为,他变出色了,阿玛便不会在那么偏心了。不成想,经过这多事,阿玛却还是那么偏心,如果,不是皓祯得罪了皇家,也不会有自己现在的日子。
硕贝勒愣住了,瞧皓祥的样子,似乎这是真的,只是,他还是不太相信。那样善良知书达理的雪如,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哎,罢了,就如同皓祥所说的,叫人去盯着福晋,是真是假,不就知晓了。
很快,这件事就有了结果。岳礼捂住心脏,感觉一阵刺动,他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那贤惠的福晋,暗地里却是如此阴险,如果不是那贱种不争气,说不定,现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还被打压着了。
他自问,对她不薄,她平时怎么收拾自己的妾室,自己也没吭过一声,为何,她竟然如此狠毒,让一个贱种占了皓祥的一切,还害得自己被他连累,丢了王位。不过,还好还好,苍天有眼,没有让她的阴谋得逞。
只是,现在经她这么一闹,不知道福家会有什么反应,毕竟,白吟霜在怎么的,也是福尔康的外室,她让人给杀了,福家要是查起来,那不就全部穿帮了?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一定会告诉皇上的。
本来,皇上就因为那个贱种的事,对我们家有了不好的印象,要是在让皇上知道,绝对不是降职这么简单的。毕竟,这不是小事,说不定,连头要搬家了。自己是无所谓,毕竟人已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
但是,皓祥他还年轻呀,而且,他还是自己唯一的子嫡了,如果,他出了事,那不是绝了后嘛?因此,哪怕是拼了命,也一定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硕贝勒一个人呆在书房想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命人去将皓祥叫来,父子两好好商量了一番,务必,让计划完美,没有一丝线索让人给抓住。毕竟,如果搞得不好,那可是要全府一起掉脑袋的。最后,父子俩决定分工而做,慢慢的来,免得一起,让人起了疑心。
隔了没多久,就传出,硕贝勒被贬为庶子的嫡子,偷偷潜回京,被发现驱赶时,发抗官兵,被人不小心,失手打死。皇上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自诩是个仁慈的皇帝,现在人家儿子已经死了,现在追究,不太厚道,并且,硕贝勒在事发后,马上上了请罪的奏折。
硕贝勒父亲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们准备好后,做好了被皇上责骂的准备,现在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一个月后,传出硕贝勒福晋,因皓祯去世打击之大,有点神志不清。这过,这并没有多少人关注。
其实,这雪如并没有疯,她多狠的一个女人呀,怎么可能因这一点小事而疯了。她得知皓祯死后,反而放下心来,以后,没有人会知道真相了。却不想,岳礼在办完皓祯的葬礼后,直接就将她院里的人,借口给皓祯集福,全部给发配了出去,就连桂嬷嬷一起,一个人也不剩。并限制了她的自由,不得出院门一步。
刚开始,她十分心虚,以为岳礼知道了些什么,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岳礼却没有下一步命令,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心中愤愤不平,认为,这是因岳礼只有皓祥一个人子了,怕自己出去,又为难他们母子。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当然,这是岳礼故意让人告诉她的,毕竟,现在她身边的人,全是岳礼的人,没有哪个听她的话。),原来,当初被发配出动的人,一个也没有活着,全部死在郊外的庄子里后,她才明白,岳礼是知道了些什么,心里十分害怕。
直到半个月后,她听说,她的侄子塞辉失足落水而亡,而她的姐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跟着一起去了。雪如是彻底的清醒了,岳礼一定是全部都知道了,她开始心急不安,一会又怕死,一会而又觉得不去死了算了,就在这样的思想折磨下,缍疯掉了。
其实,有一点,雪如还真是误会了岳礼。雪晴的事,完全是雪晴的丈夫,一手做的。岳礼将服待遇雪晴的人,全部给关了起来,对外称是送到郊外庄子上去了。一通审问下来,其中有很多人都不太知道,但是,为了勉强万一,岳礼在送她们到庄上后,还是下了手。
从审问中,他知道了,原来,这个主意竟是雪晴给出的,而且,还是她帮忙偷渡婴儿进的府。心里,对雪晴是恨得要死。只不过,她不方便下手,因此,思考了半天,将整件事情,全部告诉了雪晴的丈夫。
雪如的丈夫,姓马佳氏,现任都统,他听了后,心里一阵后怕,这事要是一被人知道,可就不至硕府一家倒霉,他们家也要受牵连的。因此,心里对雪晴是恨得要死。同时,又想起,雪晴生儿子之前,生过一个女儿,而她生儿子时,自己又在宠一个小妾,她,会不会也做了同样的事?
在仔细的想一想,塞辉没有哪点像自己的,完全看不出是自己的种。只是,如果,塞辉真是自己的孩子了?不过,最后,他还是狠了狠心,对塞辉下了手。无它,因为他的儿子,可不至塞辉一个,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