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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二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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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书生,墨子玦来到了海城最大的青楼,暖怡阁,只留下卖珍珠的大婶在原地一脸惆怅。

她一方面是在感慨,刚才这个富家公子还饶有兴趣地想要买下珍珠送给他心爱的姑娘,怎么一听到花魁二字就急匆匆地跑掉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道了句,现在的年轻人着实不懂得要珍惜感情。当然,她更多的是在感慨……为什么这个书生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出现在富家公子还没付钱的时候啊……要知道,自己可是费了半天口舌才说动公子买自家的珍珠的……

最后,她将这一切归罪于暖怡阁。由此可以看出,青楼是女人特别不能待见的地方,无关年龄。

墨子玦来到暖怡阁,一心只是为了寻找这个叫玉斛春的头牌姑娘,以寻找冷翡的解药的线索。他急匆匆地往里冲,却被青楼里的妈妈拦下。

墨子玦客气道:“这位妈妈,麻烦你通融一下,我要见玉儿姑娘。”

卢妈妈上下打量了墨子玦一番,见他鲜衣华服,带着几分贵族的气质,一看就是金主,不由得喜笑颜开。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中那方绛紫底儿绣着牡丹的手帕搭在墨子玦的肩上,笑道:“公子,花魁大赛还没开始,玉儿暂时不能见客。”

墨子玦急道:“可是我确实有急事儿……”

卢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用帕子掩了掩面色,道:“公子你真会说笑啊,你看,到这儿来的哪一个客人不是有急事儿呢!”

墨子玦无奈,只得揖了揖手,下去看花魁大赛去了。

台上女子穿着一袭白裙,长发未挽,两臂间一道白绸,上下舞动。远远看去,宛如仙子落入凡尘。墨子玦四顾左右,发现周遭的看客皆是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便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女子虽然娇颜若雪,曼舞如仙,但论灵气,却远远比不得自家师妹。

她下去之后,换上一个女子低眉抚琴。她穿着浅紫色洒花长裙,容貌清丽,十指嫩如新葱,在弦端肆意游走,嘈嘈切切交错而出,恍然间却成就出一支动人的曲子。墨子玦轻叹,私心里认为还是师妹的笛声更为动人。

接下来上台的女子穿着嫣红的罗纱裙,踩着动人的舞步,随着琴声扭动腰肢,妩媚的旋转,举手投足间别有风情。下面的看客们一片叫好声,墨子玦抬头一看,轻嗤一声,认为这支舞艳俗至极,还不如先前两个节目。

带墨子玦过来的那个书生转过身来,正巧看到墨子玦一脸不屑的神情,奇道:“兄台不喜欢?”

墨子玦诚实点了点头。

书生蹙眉,问道:“那不知兄台是为谁而来的?”

墨子玦答道:“在下同仁兄一样,是为了玉儿姑娘。”

书生一脸诧异,不解道:“可是这个红衣女子就是玉儿姑娘啊……”

墨子玦:“……”

最终,玉儿姑娘以最高价钱赢得花魁。墨子玦匆匆追了上去,却不想又被卢妈妈拦住。卢妈妈面色有些为难,道:“是这位钱公子先来的……”

墨子玦看了看身边的这位身材矮胖的钱公子,心中顿时生出一妙计,俗称——美男计。于是他将折扇随手一摇,勾了勾唇角,对着玉斛春道:“玉儿姑娘的名字里有玉,在下墨子玦,玦亦是玉。在下与姑娘岂非有缘?”

玉斛春本就是个十分爱美的姑娘,她一见到眸若三月桃花,又能说会道善解风情的墨子玦,便将这个钱公子抛之于脑后,拉起墨子玦便上了楼。

那些本欲用作买珍珠的银子,此时已全然落到了眉开眼笑的卢妈妈手里。正所谓是世间银子守恒,必然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玉儿姑娘的闺房里红帐低垂,阵阵麝香透过兽口香炉,散发着迷离的味道。分明是白天,桌案上却燃着两支红烛,玉儿那本就娇艳的面颊,透着烛火衍出的光晕,平添几分动人心魄的色彩。

墨子玦坐在桌前只顾饮茶,将玉儿晾在一边。玉儿掩着口,轻轻笑道:“墨公子,玉儿竟比这茶还要廉价么?”

墨子玦恍悟,将持着玉杯的手停在半空,低声道:“姑娘说笑了。”

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他那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颤动,这一切被玉儿尽收眼底,她内心了然,原来这个墨公子,虽是一副风流相貌,可着实紧张得很。

顿时觉得有趣。她轻轻起身,踏着婀娜的步子走到墨子玦身边,伏下身来,将手臂搭在了墨子玦的肩上。

她的双臂只着了一层红纱,透着稀薄,臂上雪肌若隐若现。墨子玦慌忙甩开她的手,轻咳一声以作镇定,道:“在下只是有事……向姑娘相询。”

玉儿是何等自负,又是何等聪明的人。墨子玦不领她的情,她顿时心生不悦,勾了勾唇角,却不带一分笑意,道:“公子找过人了,玉儿不会讲故事。”说罢,竟情不自禁地又将双臂勾到了墨子玦的肩上。

墨子玦也是个聪明之人,他知道如若继续下去,自己必然无言以对,便直入正题,道:“玉儿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为何叫玉斛春?”

问完这话,他明显感到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僵住了。

玉儿的言语里有些颤抖:“公子也是……凉国人?”

墨子玦一怔,他有一种预感,若说自己是凉国人,估计玉儿会将玉斛春之事全盘告知于他。可他刚才听到玉儿那声音里,似乎带了几分凄凉,心下不忍,还是选择诚实地摇了摇头,道:“在下来自晏国。”

玉儿一怔,轻轻松开了双手,径自走到窗边,道:“公子问我为何叫玉斛春?”她转过头来,朝墨子玦浅浅一笑,道:“诚如公子所言,因为玦是玉,玉儿叫玉斛春,只为同公子有缘。”

墨子玦颇感无奈,他心中明白,玉儿姑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将玉斛春的事情讲给他听。虽然心中挂念师妹身上的毒,可他也不想为难一个女子,便站起身来,恭敬道了句:“玉儿姑娘,在下打扰了。”说完转身往外走。

走到房间门口时,似乎听到屋内有人低声啜泣。

墨子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情不自禁问了句:“你可愿离开这里?”

良久,才听到一句单薄却坚定的声音回答道:“不必。”这声音里带了几分道不尽的怅然。

墨子玦也不再问,踏着大步出去了。

玉儿拿起一块绣着娇荷的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勾了勾嘴角,笑得很无奈。

家没了,爱人没了,就连自己的心都没了,离开或是留下,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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