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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人不见了，我整天精神恍惚。谦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身边静静的陪着。腿还是每每落地就痛，钻心的痛。

走在学校里，偶尔能看到裴菲挽着萧喆一脸幸福样。他们交往了，裴菲救萧喆的事迹编成很多版本流传。谦牵着我的手去食堂吃饭，萧喆和裴菲迎面走来。我总感觉萧喆有意无意的看向我，那种我不懂的神情。而我的手，谦抓的更紧。

下午有舞蹈课，我在更衣室安静的换衣服。刘倩又到我身后，我颤颤的转身。以为她又要做什么，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虽然不能说话，但我的芭蕾舞却跳的很好。曾经得过奖，何老师是执教老师，她很喜欢让我跳她编的舞。

“任瑜，你把上次我让你练习的那组舞跳一下。”

我的腿依旧钻心的痛，却只能笑笑的点头。对着班里的同学，我一眼就看到了谦，给他一个大大的笑。音乐响起，我在场中翩翩起舞，仿佛整个舞台由我掌控。

每每张开腿，我总要体会像被刀劈开似的疼痛。我忍住那样的疼痛，微笑着跳完整场舞。

何老师满意的点头，我下场谦为我擦额际的汗滴。

因为可以完整跳完整场舞，理所当然的我可以不同别人的到隔壁的休息室休息。坐下了腿就不再痛，真是奇怪的疼痛。俯身捏捏小腿，一双脚走入视线。慢慢的抬头，看到的居然是萧喆。不明白他为什么只是怔怔的盯着我看，不说一句话。

腿突然又疼起来，我立刻皱眉弯身按摩。

“瑜儿。”谦中场休息来找我。看到萧喆也在，他明显愣了愣。

看到谦来了，萧喆往门口走，谦从门口进来。弯下身，谦抱住我的腿抬头：“是不是刚才跳舞累了，我帮你按摩。”我微笑点头。抬头看门口，萧喆还没走。他的眼神我依旧不懂，看到我看他他转身离开留给我一抹背影。

莫名的我又感觉心痛，腿却不那么痛了。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谦抬头问我。我点头比划：“谦，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抓住谦想继续按摩的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下。谦依旧对我温柔的笑，眼里满是宠溺：“不怕。只要谦在就一直宠你到老好不好？”

我搂住谦的手臂靠上去，最幸福的就是有他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