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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好奇怪的名字,唔,可以和我一起去看一看蓝卡夫人吗?”。
“乐意奉陪”。
“真开心,还没有哪一次的聚会这么有趣呢,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当然不会”。
...
“洛卡奇,你在发什么呆?”。
侠客放大的娃娃脸猛地在我面前出现,我呆滞的眨了眨眼睛,僵硬的别过头。
“那个女的,是白痴吗?”。
舞会上出现的不明人士都敢乱搭讪,还毫无戒备的把自己家情况泄露出去,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吗?
“嗯,是这样呢”侠客身穿一身西装,双手掐腰,眯起碧绿的眼睛,一副放松的姿态。
我磨蹭了一下冰凉的双臂,慢吞吞的问道:“那个女的是蓝卡家族的小公主吧?你们想干什么?”。
“啊忘记了,洛卡奇是会感到冷的”侠客歪着脑袋想了想,脱下了西装给我穿了上去,然后回道:“洛卡奇猜猜看”。
“= =...我猜不出来”。
“诶?”侠客眨了眨眼睛:“应该很好猜的啊”。
我忽然顿住,很好猜...果然...是那个吗?
“不...不会是蓝卡家世代传承的蓝卡斯星石吧?”。
“宾果”,侠客大笑:“答对了”。
我狰狞了起来:“你们要蓝卡斯星石干什么?!不会...真的是那个啥吧?!”。
飞坦百无聊赖的撇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道:“收回你那丢脸的表现”。
我嘞个去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蓝卡斯特古墓穴的钥匙就是蓝卡斯星石,而蓝卡斯特古墓穴...当年尔塔可是非常赞叹这个地方,着重给我强调了里面的机关,说里面一环扣一环,整个布局就像迷宫一样,根本想象不到正确的道路是哪条,而且里面还有守陵人,特殊能力一大箩筐,根本不能用语言来描述,一个比一个变态。
我浑身都在抽搐。
“我...我不要去...”。
侠客笑若桃花,飞坦都懒得看我一眼。
所以说...反抗依旧无效吗?...
“我...我不想死QAQ”。
侠客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反正你又不会死”。
“ORZ...”可我会疼啊啊啊...
“好了,我们走吧”侠客忽然出声道。
我抬起头,只见那个穿着紫色短裙的小姑娘和库洛洛正在往大门口走...这是要领心上人回家的节奏吗?...小姑娘你要不要这么快的就去找死啊...
于是我们便跟在了那辆一看就很贵的车后面,由于我比较,是比较而已,比较慢,又懒得用瞬移,所以就坐到了窝金的肩上。
其实我们这一堆人这么奇怪,是人都应该注意到不正常,可惜蜘蛛们走的都是偏路,注意隐藏身形,速度又快,一路跑过来竟然没有交警来拦,真是世风日下,想当年停个车都被罚款,现在都闯多少红灯了也没人来拦。
不过说是一堆人,也不过我,派克,飞坦,侠客,窝金而已,剩余的人都在蓝卡家周围等着。
当时库洛洛宣布全员集合之后,我们便向这个波德米市出发,速度不快,正好能让我恢复体内所剩无几的水元素,至今为止三天过了,已经恢复到八成左右了,恢复的越多,水元素的吸收速率就越快,整体来说还算是不错的。
蓝卡家很大,窝金把我放到了后门,然后就和信长一起翻墙跳进去了,我看着三米高的围墙,觉得我要是跳上去有点悬,还会暴漏,所以一个两米内瞬移,轻松过墙。
侠客很头疼:“洛卡奇,你也要来吗?不小心砍死你了怎么办?”。
= =不小心砍死我...
“嘛,算了”,侠客耸了耸肩:“反正你又不会死”。
= =不会死你就能随意砍我吗?
我目送着侠客和派克消失在后院,又目送飞坦和芬克斯连个黑影都看不到就凭空消失,然后摸了摸冰凉的小腿。
“好像...有点冷...”,我皱了皱鼻子,哆哆嗦嗦的准备去某个房间偷一两件衣服去。
“那个...那边有人吗?”一声童音忽然响起。
...被发现了吗?我的绝有用的这么差吗?一个小孩子都能发现?!
“唔...没有人吗?”。
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小男孩举着蜡烛,摸索着走来走去,月光洒在那孩子的脸上,一瞬间,竟是和物索家的那个孩子的脸重合!
我皱起了眉:“你看不到吗?”。
“啊,果然有人吗?”小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喜,然后才注意到了我的问题:“啊。是的,我的眼睛看不到,但是妈妈说我能听到更细微的声音,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我愣住,上天给的恩赐?...失明是恩赐?
“啊真是的”,我有些抱怨的蹭了蹭小腿,道:“你住在哪里?有多余的衣服吗?我很冷?”。
“啊!是,请跟我来”小男孩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屠杀,应该已经开始了吧,我垂下眸子,淡淡的跟在男孩的身后,这个小孩,从身上的布料判断,应该是一个下人吧。
果然,没走多远,男孩就将我领到了一个木屋里,里面很简陋,一张床,上面似乎还躺了一个人。
似乎察觉到什么,男孩侧头道:“这是我的妈妈,她听不到声音的,所以不必担心打扰”。
男孩熟练的将蜡烛固定在地上,摸索着翻开了一个大箱子,里面可能放的都是衣服。
“唔...这件衣服应该是冬天穿的,太厚了,不行,唔这件是......似乎真的有些冷呢”,男孩转了转头,朝我这边微笑了一下。
我静静的看着脚下缓慢扩散的蓝色薄冰,声音平淡无波:“是吗?”。
“嗯”,男孩歪了歪头:“奇怪,原来没有这么冷的,怎么就...”。
稚嫩的童音戛然而止,几乎在瞬间,整个身体变成了一座冰雕。
我伸手将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冰块倒映着我的身影,显得淡然而冷漠。
“谢了,这是报酬”。
拉了拉快要滑下去的西装,我又扯紧了一些,走出了这栋冰屋,冰霜之境没有极冰盛宴的效果强,等到明天,太阳升起,冰块融化,这个孩子和他的母亲就会解冻,然后活的好好的,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事了。
“啊洛卡奇,果然是你啊”,芬克斯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向我招手道:“走吧”。
我点了点头,朝着他走去:“芬克斯,把你的埃及古老长袍脱给我,我冷了”。
“哈?”芬克斯愣住。
“穿上去貌似很难看啊,啊那还是算了= =”。
“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嗯?不明显吗?鄙视你的眼神啊”。
“洛卡奇!想打架吗?!”。
“哦我的头怎么忽然晕了起来,啊肚子好痛,嗷嗷浑身都好疼,哎呦呦芬克斯你说什么?你要和体弱多病的我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