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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之下狗血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闺蜜和你男人好上了,比如你男人失忆了记得别人就是唯独忘记了你,比如我万年不出来一次,出来一次还碰到了蜘蛛。
回头,果然看到了金发碧眼的某只,于是我再也不能淡定了。
刚喝的一口红酒就卡到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我甚胃疼...
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淡定的将口中的红酒吐到了被子里,然后丢在一旁的盆栽中,我冲侠客笑了笑,掂着裙摆就狂奔向门口。
有尔塔在,我不会有事。
所以我跑的很干脆很干脆。
而且这是舞会,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不要形象的来追我...大概...
“呦洛卡奇~”。
我由于惯性太大而踉跄了几步,没说话,转身就跑。
“好冷淡呦~”。
于是我终于停了下来:“= =算了,跑不过你”。
侠客笑容不变,碧绿的眼睛深处是阴森森的冷意,他将手中没有洒出一滴红酒的酒杯顺手放在桌子上,笑眯眯道:“嘛,洛卡奇知道了吗?”。
我的眼神飘忽不定:“嗯...”。
如果不知道你是蜘蛛我干嘛跑?!不过...这反映...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那正好,免得自我介绍了呢”侠客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娃娃脸笑得一派阳光:“那我们走吧”。
“不...不好吧...”我下意识小声道。
抓着我手腕的五指瞬间用力,我顿时疼的变了脸色:“侠客,你弄疼我了”。
“啊...抱歉”。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没有放松一点,侠客转身,拖着我就向前走。
“喂...”我愣住,被迫踉踉跄跄的跟着他一起走,眼睛却是不断地向尔塔那儿瞄,然后发现...我找不着尔塔了...可恶,和卡莉娜那个女人去哪里缠绵了啊!!你妹妹快要死了啊喂!!物索·尔塔!!
“那个女人呢?”侠客忽然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我由于惯性狠狠的撞上了他的后背,疼得我差点飙泪。
“在跳舞”一道阴冷的声音回答道。
我用我的左手揉了揉生疼的鼻梁,下意识看向声源,顿时被惊了。
卧槽那个跟我差不多高的浑身散发着冷气的人...肯定是蜘蛛吧那到底是哪一只呢...
停...不会是...不会吧!...
“飞坦,团长说今天不能动手,你克制一下你的杀气”,一道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看着自己的高跟鞋鞋尖,默默的催眠,我也什么都没看见...我没看见也没听见那个没眉毛的大叔说的飞坦...
现在几点来着...
尔塔说,亚斯是在九点整关闭电闸的吧...
那...现在几点...难道说...只能问侠客了吗?!!不要吧QAQ!!
...
“侠...侠客...现在几点了?”。
一说话,三道视线顿时齐齐的盯着我,我暴汗...看...看什么看...不就是问个时间么...
“八点五十呢”侠客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危险的笑道:“洛卡奇为什么想知道时间呢?”。
“哦...因为庙会的花展是十点开始啊...”我面不改色的撒谎...啊不,庙会花展本来就是十点开始,我又没有说这个原因就是我想知道时间的原因,算不上撒谎。
侠客的手劲于是更大了,我疼得差点跳起来,咬牙切齿道:“侠客...我的手腕快断了...”。
没眉毛的大叔芬克斯忽然开口问道:“侠客,她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小女孩吗?”。
“是呢~”侠客笑眯眯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瞬间,芬克斯和飞坦便不动声色的改变了姿势,明明是同样散漫的样子,可是瞬间却封锁了我所有逃走的路线。
...= =有必要这么谨慎吗?你们这样让老子怎么逃?!
我不悦:“我已经十五岁了!”。
“哈哈”侠客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洛卡奇只有十一岁吧?”。
...好吧,这具身体从小多病,十四岁的样子的确跟十一岁差不多,这具身体体格诡异,十五岁的样子的确跟十四岁没差别...
微微挣扎了下,我转移话题道:“你们来这里不会是要...那个吧...”。
侠客摇了摇食指,笑嘻嘻的给我解答:“不是哦,洛卡奇放心吧”。
“哦...”虽然不是要杀光这里的人,但也没给我更多的解释。
唉...幸亏我不是顶着物索家二小姐的名号进来的,幸亏物索家二小姐性格和我反差太大一般人联想不到一起,幸亏物索家是个偷儿世家保密工作做得还可以...
所以,天意如此。
电闸猛地跳下,周围瞬间一片漆黑,我想都不想直接攻向侠客,甩开他的手发动两米内瞬移,右手一甩五道冰刃便向他们的方向刺去,我后翻一下,借力弹到了天花板上,抓着吊灯顺势荡到了门口,顺便将吊灯踹了下来制造混乱。
一瞬间玻璃的破碎声和女人的尖叫声脚步声混到了一起。
双手结了一个手印,一块冰墙破地而出坚固的挡道了大门口以及身后人的攻击。
空间系魔法现在还不熟练,必须要集中精神念出来,可现在这种状态集中个屁啊!
没有喘息的时间,不敢走直线,我狂奔着不停计算各种路线的安全指数。
“砰——!”后面传来冰墙破碎的声音,我顿时头皮发麻,我靠...这么快!!
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不断结出,心中不停地默念着水系咒语,瞬发的魔法更是接二连三压根都没有断过,体内的水元素疯狂的减少,我却没空心疼,身后接二连三的冰裂声宛如催命符般让我毛骨悚然。
魔法只能用到这里了,念能力呢?门之索道准备时间过长,滞圆会轻易地暴漏我的所在地,而且还没什么效果,灵魂盾牌...好了你够了...
总之,这念还真是一点用都没啊...
即是说我只能用魔法了吗?元素快被抽空了啊!!
啊啊啊明明还要破坏我设下的陷阱,那个人的速度怎么还是这么快啊!!
难道...真的要用这一招吗?...不...不要吧...
希德伦依的力量沉睡在深海之巅...吾以大魔导士之名召唤汝等...好吧,拼一次,如果不行了再...
“嘭!”一道巨大的冰柱擦着我的后背坡地而出,我踉跄了两步龇牙咧嘴的骂娘。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爆破声传来,无数冰柱破空砸下,狠狠的刺入地表,阻断了我身后的道路,无数道冰刃凭空出现,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个空间,毫不留情的向蜘蛛袭去。
不能大意,我揉了揉磕疼的膝盖,大步的继续跑,两米内瞬移五米内瞬移轮着用。
可恶...我体内的魔力已经...几近枯竭了...如果冰刃风暴也拦不...
“哼”一声极淡的冷哼声在我身后不远处响起,熟悉的爆破声再次传来,我几欲泪奔。
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吗?他是怪物吗?!!
没办法了...只能...
门之索道的准备时间是五分钟,可是念的限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可以修改的,而如果将门之索道准备时间修改为五秒的话,代替的限制就是不能动,只能等死。
...可问题是...如果被抓住的话= =...就完蛋了...
从极速到静止,仅仅用了三秒,我急促的呼吸了一下,稳住由于惯性有些不稳的身体,转身看向追来的蜘蛛,可恶...居然是飞坦,怪不得速度那么快。
脚步一顿,我忽然朝飞坦扑了过去。
飞坦也似乎怔了一下,迅速的抽出了剑指向我。
“灵魂盾牌”。
两道白光瞬间包围了我们两个,我顿时不受控制的朝他飞去,在离他还有五米处停了下来。
“该死的”沙哑微带着凉薄的声音响起。
哈哈,不能动吧,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同时,在脑海中开始想象我的房间的样子,发动门之索道,然后...尖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疼疼疼嗷嗷嗷疼死小爷了!!搞什么鬼你居然受了这么多伤!疼疼疼嗷嗷嗷嗷!”。
我发誓,这五秒一定是我今生最难熬的五秒,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疼痛让我喘不过气来。
灵魂盾牌是个很有特色的能力,我可以控制治愈的时间,时间越长,我的疼痛就越轻,而现在,治好飞坦身上所有的伤,五秒内,于是我疼的眼泪汪汪,要不是不能动估计已经满地打滚了。
本来以为飞坦应该没受过什么伤,所以才用了灵魂盾牌,并且限制时间为五秒,吾操啊!
为什么灵魂盾牌不能选择治愈的程度,而是强制性的将被救者所有伤都治好啊!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