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1 / 1)
我要——我要——笑尿了。以年居然带他们来自己投资的私房菜饭馆觅食,花出去的钱,最后还不是落入他的腰包。一行人从进门到坐上位置,青色长袍男就从没出现过。收到以年的眼神,我了然了——装神秘。
“这地方不错,环境清幽,有山有水,廊桥那的一泓清泉是活水吗?”顺子背着手,到处望,指着前方的假山石发文。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六月份的夏季,这泉里的睡莲也是城市的一大景观。”
“那我明年来,六月来。”
“你的时间你做得了主吗?明年六月可是你家老祖宗的时间。“才行呛到。
我拉了拉以年的袖子:“老祖宗?”
“是他奶奶的70诞,他奶奶是省里的妇联主席,与前总理夫人是手帕交。”
前总理的夫人的手帕交是他的奶奶,那顺子家的门庭是有多显赫。我张大了嘴巴,以年一手托住我的下巴,一手压我的头,一合。“嘴巴张那么大苍蝇都跑进去了。虽然顺子的奶奶社会地位高,声望也不错,但爷爷只是大学教授,现在退休在家养花遛狗。他的父亲早年当兵,因为母亲的关系混得不错,现在也是某军区的司令员,而他母亲出生书香门第,是江南的大家闺秀。从他们两代人的婚姻关系看出,他们家不在乎门当户对的交友与婚姻。”
“真的吗?”我不懂,不过他的母亲出身真好,诗书传家。
“恩哒,他婶母是普通的农夫家庭,才念一个二流的本科,和他叔叔在一起时,老人家也没反对。我们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我家境是最差的,大家一起玩的也很好。”
吼吼,你们有什么玩不好的,同一个层次的人。你家境是最差的,你的个人成就可是一群人中最好的,哪像我,我爸虽说商人,手底下的员工是两位数(20+),我妈只是一名中学教师,我家连书香门第都够不着边。心里嘀咕个不停,一句话都没敢跑出来,会挨批的。
“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一个人影也没有,菜单呢?以年你是打算请我们吃空气吗?”话音刚落,就有人来上菜了,还是青色长袍男,一直忘了问以年他叫什么。唉,长得再怎么俊秀,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谪仙男落入凡间了。上完菜,收起托盘转身被人叫住了
“我们没点餐,你就上菜,几个意思。”以年挥挥手让他先走,对卷毛男解释:“这里的规矩如此,你先尝尝味道。”
他的表情与我第一次来这里吃是如出一辙,诗瑶这等非凡人,我们还是比不了的。“味道够哦。”他开始狂风扫落叶般的吃,其他人见状,筷子使得跟闪电一样。我中午一顿在这里解决的,兴致缺缺的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了。
“不舒服吗?吃得太少了。”以年时刻关心我的一举一动让我万分感动。
“我中午在这儿吃的,吃了很多,吃不下了。”
“好吧,一会儿吃宵夜。”
“好。”我特别听话。
“你们是有情饮水饱吗?再不吃……”他指了指盘子,“啊!你们还是继续卿卿我我吧。已经没了。”
我们才不理他,我有宵夜吃,你们吃盘子都没关系。
酒足饭饱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当然是回以年家过夜啦,一人一间房。
“以年刚刚你都没怎么吃,会饱吗?”吃完宵夜到家都十点,我是带着吃晚饭的肚子去吃的,可以年都没有吃。
“我有吃啊,吃得不像你罢了,饿狼扑食。”取笑我,你死定了,有你好看的。
我赖到他身边,头埋在他脖颈处乱蹭,“以年。”
“撒娇也没有哦,你哪次吃饭有形象啊。”
“你嫌弃吗?”
“不嫌弃,怎么没形象也不嫌弃……”
呵呵,我以口封住以年的唇,堵住他未完的话。学着他以前的技巧,挑逗他。在他反客为主时,放开他,趁他发愣,头也不回跑进房间。
回过神的以年,冲到回回的房间门口把门敲得震天响,“开门,回回,我的好姑娘,你开开门。”
不开我不开,今个老百姓真呀真开心。洗一个香喷喷的澡,爬上舒适的床,睡一个美美的觉,任他把门拍的冲天响。
第二天,打开房门,看见以年眼里的黑眼圈,心里咆哮得可欢欣了,让你说我恶狼扑食,让你说我吃饭没形象,让你得罪我,活该。
我装模作样的问:“昨晚睡得可香甜。”
“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恶狠狠地模样取悦了我,眉开眼笑的去吃早饭。
做人的可悲之处就是被整还得当牛做马。以年吃完饭还要送我回学校。
车子在校门口的两条街开外就停下来了,扯开我的安全带,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两片肉贴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啃咬,滑溜的小舌扫过每一粒贝齿,强硬的撬开我的牙关,吮吸着津液,不复往日的温柔,是那么的强势。
“不行了,以年,我要窒息了。”不断的推拒才换得一句话的时间。
“让你不老实,昨晚一身的火降不下来,冲凉都没用。”轻抚着以年眼里泛红的血丝,昨天确实过了,要好好的疼以年。
“我下次不会了。”手放在车把上,蠢蠢欲动,只要他有动静立马闪人。
“还有下次。”伸手拉我,就是现在,我按下把子,推开车门。“哐当”一声关上门,笑嘻嘻的对哥哥说:“没有下次,只有下下次,下下下次……哈哈”笑破音了。
哼着不着调的歌,踏着轻快的脚步:“今儿老百姓真呀真高兴”、“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做主站起来”。大家去上课了,校园里静悄悄的,枯叶盘旋在空中,飞舞着,以优雅的身姿飘落下来,偶尔路经此地的人儿,发上、肩上、书本也有它们的身影。秋的萧瑟在了我的好心情中化作最美的景色,果然寓情于景。
“诗瑶,你今早也没有课吗?”诗瑶这个时候在宿舍!眼前坐在床上揉着迷蒙的双眼,眼皮搭拉着,似睡非睡的诗瑶吓到我了。挂在墙上的大钟悬到九点钟。“是不是生病了?”爬上楼梯,才发现诗瑶面色呈不正常的红,双唇干裂。
“没事,伤风感冒的,喝点热水蒙头睡觉就好了。”还安慰地摸摸我的小脸。
将水递给诗瑶,用棉签浸水蘸了蘸她起皮的双唇。“慢慢喝,我去熬点粥来给你垫垫肚子。”把喝完水的杯子顺手放在一边,我自责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昨儿个下午三点就起风,你穿的单薄,我居然还带你在外面闹到那么晚。”
“跟你没关系,不用自责。凌晨起夜时看见窗户没关,走到窗户边上关窗户,这才着凉的。”诗瑶就是好,人不舒服了,还撒谎安慰我,同宿舍一年,哪一次有半夜起来过。不争论,先煮吃的。
“你再睡会儿,粥好了,我叫你。”诗瑶听话地躺下来,闭上眼睛。为她掖好背角,我就用舍里购得小电锅(平时煮泡面的)来煮点粥,米是现成的(诗瑶偶尔在舍炖饭吃)。
俄顷,米香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回回,你煮的真香,可以吃了?”看来,我厨艺大有长进,诗瑶的馋虫都被我勾醒了。
“热水放在桌子上,你喝着,马上就能吃了。”我驾轻就熟地洗好碗、匙子,用小碗装上半碗晾凉。
“来,吃点,不够锅里还有,装少点晾凉快。”
“恩。”我安静地看着诗瑶吞咽,小口小口地,没有碗匙碰撞的响声,拘一撮她散在床褥的秀发闻闻,是茉莉花的味道,细细拢开,丝滑柔顺。
“回回,你真无聊到要玩我头发。”喝完粥的诗瑶精力恢复了些,满血的女神回归,教训我了。“还不去准备下午的课,思修的两位老师换了,这次没有重点讲义了,你悠着点,期末不准当科。”
“大姐,才开学,你就想着我期末当科了。”诗瑶去商学院,老师要换了,考试不能混了,我的天要塌了。
“快去啊,脑子想什么呢,我现在真的没事了。”诗瑶有催促了。
“哦哦。”我从床上跳下来,错估她床的高度,脚被震得发麻。一瘸一拐整理书,“学校真小气,大二了,大一书就没有,怎么就不能卖给大一的,怎么就不能买大三、大四的学姐们大二的书,就想坑我们的钱。”我小声地嘀咕。
“你碎碎念什么呢?”
“没没没,我在整理。”天呐,她听见了,我如此小的的音量她也听见了。女神的名头真不是盖的。
“那就好,我再眯会,午饭记得叫我吃。”
“行,你老睡好。”我又犯二了。
“贫。”诗瑶怪嗔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