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自我毁灭会不会好一点(1 / 1)
看,有这个强大又没有弱点的对手,我要加倍努力变强了。
妈妈在司机酒店,看到我同陈林演一块儿回来没有一丝一毫地惊讶,她说:“瑾瑾,你瘦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夜晚的落地窗照射出陈林演僵硬的神色,我抱着妈妈,说:“没有吃到妈妈做的菜都吃不下饭了。”
妈妈笑着拍着我的背,“滑头。”
我笑嘻嘻,妈妈早早地睡了,我离开房间准备回学校,陈林演从对面的房间里走出来,拽紧我的手,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他似乎咬牙切齿,说:“怎么?想去哪儿?”
“与你无关,放手。”
“与我无关?”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陈林演扯过我的腰,温热的唇如狂风暴雨,我感觉到自己逐渐发软的身子,困意袭来,我倒在陈林演的怀里。
那天晚上我们究竟有没有做过我不知道,早上醒来,妈妈和陈林演已经在餐厅等我,我走到妈妈身边,说了声:“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我没能带你摆脱陈林演。
一顿早饭,就在陈林演僵硬的惨白脸色下吃完。
我回学校,陈林演没有再拦我,拉着维克的妹妹去百货超市买了几身新衣服,我觉得自己似乎又快乐了一些。
德国的天气多变,明明是冷了起来,突然就回暖了,只是我知道,不用多久,又会变冷。
我是在穿上新买的媳妇的第一天傍晚接到陈林演的电话的。
陈林演说:“不要乱穿衣服。”
看着自己身上暴露的衣服,我嗤笑,他凭什么管我。
“听话,瑾瑾。”那边,陈林演似乎没听到我的回答,轻轻地,似喃喃。
我挂了电话,我穿得比夜店的人还暴露,这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我知道陈林演不喜欢我,但是他同样不喜欢我这样穿,这就够了,做他不喜欢的事,我就开心了。
毕竟,他做了那么多我不喜欢的事。
在入冬的时候,陈林演让人送来了药,逼着我喝。
我想,他是不可能毒死我的,那么 ,他想干什么?
周末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在服用中药调理身体。
调养身体?我很难相信陈林演会做这种事,只要不是毒死我我就懒得计较这些。
在慕尼黑街头遇到了林演,他依旧英俊帅气,身边也是几个衣冠楚楚的成功精英男士,那时候我穿着奇装异服,他走过来,把我的领子口拢了拢,回头对同他一起的人说:“John,你们去吧,今天我就不过去了。”
然后拉着我冰冷的手,带我去了商场,挑了比较大方秀气的衣服,扔了那几套堪比夜店风的衣服。
我说:“你够了!”
帮我换衣服,买衣服,这些算什么?是我把他挤出林氏的,他这样做又为了什么?
林演笑了笑:“瑾瑾,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以前的我?
是以前那个被林演玩的团团转的我还是那个被陈林演玩得团团转的我?
我撇过头,却听到他说:“所以,我恨陈林演,更恨我自己。”
我回过头,笑看着他,然后贴近他,感受到他气息的紊乱,我尽可能低声地说:“林演,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对我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成功地看到林演脸上的黯然,我推开来,今晚,陈林演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吧。
“瑾瑾,你今天去哪儿玩了?”晚上,陈林演隔着电话,温柔低声询问,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笑,你不是派了那么多人监视我么?
“瑾瑾,你别这样,回来吧。”
“回哪?”
“家里,你已经出去一年了,够久了。”
“我妈妈没催我回家。”我妈妈那儿才是我的家,你那儿不可能是我的家。
“你!”陈林演似乎生气了,他说:“瑾瑾,阿姨说她想你哥了,你最近见到他了吗?”
“我没有哥哥。”
“……”
“也没有丈夫。”
“……”
所以,陈林演和林演你们都不要出现了,至少不要再以那样的身份出现。
不欢而散的谈话,我还是回国了,妈妈说,瑾瑾回来吧。
于是我回去了。
在飞机降落时,我感觉自己进入了漩涡,在泥潭里挣扎而不能脱身。
以前虽然陈林演老说我如果不甘心可以包养情人,但是那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现如今,我觉得包养情人也不失为愉快地选择。
在机场我碰到了学成归国的陆文奇,他穿着米白色休闲针织衫,笑得一脸灿烂,他走近我的身边,说:“你好,可以帮我提行李箱么?”
我看着前方的陈林演和他身边的下手,说:“好的,谢谢。”
陈林演看着我们走近,脸上原有的笑渐渐破裂,我看着他身侧紧握的拳头,想,他会不会一拳揍过来?
最后,我们擦身而过,他说:“瑾瑾,我不知道,我可以对你退到哪一步。”
握着包的手一僵,我看着陆文奇愣神看我,我说:“走吧,麻烦你帮我送到出租车上。”
陆文奇什么都没有问就提着行李箱走了,我把他带去一辆世爵旁边,他似乎有些惊奇,世爵怎么会是出租车?
其实,在我看来,这世爵只是我甩不掉的出租车,他的主人陈林演我甩不掉。
陆文奇的惊讶没有持续多久,我对他说了谢谢,他表示了男士应该的便离开了,我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很阳光,和陈林演内心的阴鸷完全相反。
陈林演从机场回来,坐到我身边,摸了摸我额前的头发,又吻了吻我的嘴角,低喃:“瑾瑾,你真的是……太大胆了。”
我想,如果我的胆子不大,那么几年前我怎么可能半夜跑去打架,仅仅是为了他陈林演一个电话,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当作正义的使者,去解救陈林演和他的女朋友。
我咬紧牙齿,抵抗陈林演的侵入,说:“那可不?胆子不大敢半夜去打架么?”听起来,或许还带了一些酸意吧。
陈林演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又搂紧我的腰在我脸上□□着,我看着前面开车目不斜视的司机,心烦地想推开陈林演。
陈林演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紧紧地扣住我的腰,嘴上也不闲着,我的抵抗在他的种种啃咬下渐渐失守,他灵活的唇舌趁机侵入,他炙热的眼神显示着他的欲-望,那么明显。
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我觉得陈林演没有把我当做人。
他想让我和他一起当畜生,上衣的扣子被解开时,我挣扎了,没有用,所以,当陈林演进-入时,我没有挣扎,没必要不是么?
我压着牙承受着陈林演的进攻他时而凶猛时而温柔,在感受不到我的回应后,他便只剩下凶猛,我感觉到他想我死,掐在我腰上的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我想挣脱,可是陈林演紧紧地扣着我不停地撞击着,他似乎也很累,但是我觉得他很激烈。
车子到别墅时司机自己下车离开了,陈林演抱起我走回卧室,我完全服从,饶是我脸皮再厚我也无法挣脱陈林演光着身子回来。
陈林演带我去浴室,氤氲的灯光,他又做了,被按在浴缸里时,陈林演在我耳边说:“瑾瑾,你要再敢挑衅我,我做死你。”
带着玩笑,带着阴冷。
他又进-入了我。
我感觉水已经凉了,不然怎么会颤抖呢?
陈林演,他想我死。
我觉得,与其被他毁灭,不如自我毁灭吧。
星期三,我拿着新订的奔驰车钥匙在汽车公司门口等着陆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