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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 未完成的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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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梁森在一起后,林若南觉得最能代表她心情的是一首歌。

夏小玉隔着电话好奇问道:“什么歌?”

“农奴翻身把歌唱。”说完,林若南还清了清嗓子,给夏小玉哼了两句:

“太阳啊霞光万丈,

雄鹰啊展翅飞翔。

高原春光无限好,

叫我怎能不歌唱。

翻身农奴把歌唱,

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夏小玉默默挂了电话,心中暗叹,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低得可怕。

其实林若南没有表达错误。与梁森确定恋爱关系后,她确实每天如沐春风、春风得意,一派农民翻身当家做主的新气象。以前林若南的小小心思无非是希望得到梁森的认可,希望他能喜欢自己,工作生活中都小心翼翼,害怕哪里没做好惹得梁森不喜欢。而两人在一起后,林若南的那些惶恐不安通通消失了。

晚上睡觉,梁森便下意识要找到林若南的手,总是握着她的手才安心。早上起床,也不嫌弃林若南蓬头垢面,拉在怀里砸吧砸吧亲了个够才放开她。

冬天林若南是最怕冷的,有时晚上起夜,回到床上一身冰冷。梁森不管不顾,迷迷糊糊就把林若南往怀里带,嘴里含糊道,别冻着了。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让林若南温暖十足。

下班回到家,林若南和梁森都喜欢钻进书房,找自己的书看,做自己的事。林若南想喝水了,便软软地叫着:“哥哥,想喝水。”于是梁森巴巴地就去端杯水来。

“哥哥,想吃水果。”于是梁森便把水果剥好装进果盘递给她。

“哥哥,饿,我要吃蛋糕。”于是梁森便去冰箱拿出蛋糕来。

“哥哥,这段我看不懂。”于是梁森便丢下自己正在看的书,跑去为她授业解惑。

“哥哥,这个包拉链坏了,怎么弄啊。”于是梁森便找来工具为她修好包包的拉链。

梁森一度成为兼职专家,保姆,修理工,老师,清洁员……

可梁森做事向来也是有自己的原则。

林若南喜辣,可吃了胃又受不了,常常胃痛。话说某天林若南才吃完香喷喷的火锅,回来胃痛了一晚上。但没过两天抵不住美食的诱惑,又开始嘴痒,便摇着梁森的胳膊道:“哥哥,我想吃川菜!”

这种时候梁森也是丝毫不客气:“你还想上房揭瓦不?”

“……”

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夏小玉打电话给林若南:“干吗呢?”

“这个点除了上班还能干吗?”林若南正埋头在一堆文件中,苦不堪言。

“你这劳苦命,下了班接驾啊。”

林若南握着电话激动道:“啊,你在哪啊?”

“废话,当然是上海啊,我来出差。”

“等我等我,咱们晚上见。”

林若南给梁森发信息过去:“夏玉来出差,我晚上和她吃饭。你自己解决晚饭我不陪你了。”

“不带我去?”

“闺密私房话。”

“……”

林若南见到夏小玉时,狠狠地拥抱了一番。两人自从毕业后,一直没有见过面。她看着夏小玉那头栗色的大波浪卷发,长长的耳环在锁骨上方一摇一晃,衬托的美颈如玉,忍不住惊呼:“你这个尤物,我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夏小玉听着好友的赞美,笑得百媚生娇,两人手挽手走进了饭店。

吃饭的时候,夏小玉手法熟练地拿出烟来抽。

林若南看得皱眉:“你什么学会抽烟了?”

夏小玉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男士烟,漂亮地吐了个烟圈,道:“无聊的时候。”

自从那次夏小玉打过电话,林若南也不知道她跟那香港老板到底怎么样了。思付了一下,问得小心,怕揭了伤疤:“那你,最近怎么样啊?”

夏小玉知道她想问什么,便坦然道:“我离开他了。”

林若南一听立马出了口大气,寻了夏小玉的手,紧紧握住:“好同志,好同志!”

夏小玉白了她一眼,抽出自己的芊芊玉手。

“可是,若南,”夏小玉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揉着熄灭的香烟,神色黯然地说道:“我总觉得有那么一刻,我们一定深深爱过彼此。”

林若南看着心疼,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是,我知道,我也相信你们爱过。但我也相信你们爱得并不够深,至少他爱你不够深。他可能是真心喜欢你,但没有喜欢到愿意为你放弃安稳的生活。”

“是,爱得不够吧。”夏小玉耸耸肩,一副自嘲的表情。说完,她瞄了一眼林若南:“对了,你最近日子过得可还甜蜜?”

“嘿嘿,还好吧。”

“同居了?”

“嗯。”林若南有点不好意思。

“这香闺生活过得还好吧?”

“嘿嘿,还好。”林若南还是傻笑。

夏小玉被她好几个“嘿嘿”渗得慌:“买单去,瞧你那傻样。”

林若南回想这一年来,与梁森,有嬉笑打闹时候的趣事,有为了陈年旧事打翻醋坛子的糗事,也有为了某件小事跟他大闹不休甚至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

但最终念的,都是对方的好。最难忘的,都是对方给的惊喜。最感动的,都是对方给的关怀与温暖。而这个繁华都市的每个角落,也都有了他们一起携手踏过的深深印记,它见证了他们每一个从心底涌上的笑意,它见证了他们由最初的相识到相知、相爱,它见证了他们的爱由浅及深的每一个阶段。

但人都不是完美的,在一起久了,摩擦自然也就多了。偶尔也会争吵,也会闹脾气。是呀,甜蜜的时候林若南觉得梁森真好,可一旦两人吵起架来,梁森高大威猛的个子,站在娇小的林若南面前,常常是蓦地一吼,她就被吓得掉眼泪。

梁森心软,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只好又抱着搂着,还一边哄着。上一秒还被训斥的林若南,下一秒就轮到她耀武扬威,梁森越哄,林若南小女人情态,就哭得越是惊天动地。

自然也有吵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有天晚上,林若南在客厅悠闲地啃着大苹果,翻着闲书,梁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有短信进来。

林若南朝书房大声道:“你手机有短信。”

梁森忙着弄文件,没空:“帮我看一下。”

“噢。

梁森仍旧认真地看着文件,就听见客厅传来林若南的滔滔怒吼:“梁森!我就知道你调我去其他部门是心怀鬼胎!”

梁森赶忙丢下手中的文件,跑出来,说:“你瞎嚷嚷什么?”

林若南气冲冲地把手机往他怀里一丢,梁森拿到手机,一条短信映入眼帘:“师傅,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你,以后要是离不开你可怎么办?”

发信人是嘉怡。

林若南知道她,梁森现在的助理,李玫走后那位置一直空着。直到不久前,嘉怡被调了过来。梁森本想借着机会给自己换个男助理,办事也要方便利落得多,可上头直接把嘉怡给塞了过来。据说是嘉怡自己要求的,嘉怡跟上层关系不错,这点小要求自然也被答应。

梁森知道这丫头肯定乱想了,坐下来搂着林若南,好笑道:“吃醋啦?”

林若南从梁森怀里挣扎出来,跳得八丈高:“别碰我!”

“嘿,反了你了。”梁森一把把她拎了下来,压在怀里,认真解释道:“没什么,她刚来我们部门什么都不懂,她是我助理,自然跟我接触最多,很多事只能问我,一来二去,她非要认我这个师傅。”看着林若南凶巴巴的目光森森,梁森赶紧又加句:“当然我没认啊,是她非要这么叫。我也不能堵着人家嘴。”

梁森的解释对林若南来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冷笑道:“哼,好,你是不能堵着她的嘴,那我倒想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人家觉得都离不开你了!”

梁森尽力耐心道:“若南,我什么都没做。”

“你厉害,什么都没做就让一个姑娘觉得离不开你,觉得越来越依赖你?梁森,你当哄三岁小孩呢?”

林若南充满不信任的嘲讽让梁森也来了情绪,放开她,压着火气说道:“林若南,你对我还有没有点信任!”

林若南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信任?短信都发家里了,你让我怎么信任?”

“我的话难道不值得你信任?”

林若南被梁森苍白无意义的辩解弄得心灰意冷:“梁森,我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你别一边对着我甜言蜜语,一边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林若南!”梁森这下也彻底火了,用手重重地把桌子拍得震天响。白天在公司本就忙得一塌糊涂,晚上回家好不容易想休息一下,又被眼前这丫头胡搅蛮缠,还说他莺莺燕燕?说他沾花惹草?他一气之下大声吼道:“林若南,你少给我无理取闹。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宠着你,让你着?嗯?”

林若南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梁森的手指发颤:“你再说一遍?”

梁森凌厉的目光注视着她,冷笑道:“哼,一遍?就是一千遍我也是这句话。”

林若南被梁森这句吼得心冷如冰,反倒淡然,一字一句重重地道:“我林若南、从来就没觉得、谁宠着我让着我是理所当然的,我知道自己的分量!”说着一边抹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一边冲进卧室,噼里啪啦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拿着包就要往外冲。

“你干什么!”梁森在门口拦住她。

“我走,不用你让着,不用你宠着。”

他看着她不可理喻的样子就火大,怒吼:“不用你走,我走!”

梁森气极,说完摔了门就离开。

这下林若南彻底愣了,哭哭啼啼回到卧室,扑到床上,心里愤恨,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他还那么理直气壮。哭着哭着林若南就疲倦了,最后竟然倒头沉沉睡去。

梁森走出家门,在街上胡乱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慢慢整理了一下思维,厘清林若南到底为什么要跟他胡搅蛮缠,还发那么大的脾气。

清醒下来的梁森赶快回到家,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林若南已经睡着了。歪着头,头发乱糟糟的,眼角还带着泪,眉头都是紧皱的。梁森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林若南睡觉都不舒展的模样顿时让他格外心疼,又不忍心再吵醒她,给她理了理身上的被子,退出卧室合上了门。

那夜,梁森在书房的小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天亮,当第一缕阳光刚照进房间,梁森便翻身起来。怀着诚惶诚恐的心态在厨房里早早准备好早餐,然后乖乖端上桌,再诚惶诚恐地推开卧室门准备叫醒林若南。

林若南从被窝里抬出头来,看见梁森,刚睡醒的她一时迷茫,正想对着他咧开一个笑容。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还没完呢,脸色立马变得臭臭的,气鼓鼓地“哼“了一声,穿着睡衣掀开被子就准备去卫生间。

梁森一把从后面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讨好道:“好了好了,南儿,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凶。”

林若南生了一晚上的气,此刻也算是冷静下来了,知道这事也不全怪梁森。可她心中还是怕了,梁森那么好,真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怎么办。想起昨晚梁森对她那几声大吼,林若南红了眼眶,喃喃道:“我知道其实你和她没什么。可是,我怕,万一哪天你动心了呢,万一你对她日久生情了呢?嘉怡人又长得那么漂亮,还聪明。”

梁森这才知道,他的小丫头又是不自信了。他抱着她耐心地解释道:“南儿,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是,比你漂亮的很多,比你聪明的也很多,但….唉哟,踢我干嘛……可他们都不是你,不是独一无二的林若南。从来没有人可以走进我的心,惟独你,林若南你做到了。知道吗?”

林若南抽泣地点了点头,睁大了被泪水打湿的双眼:“真的是这样吗?”

梁森亲了亲她氤氲着水汽的幽黑双眸,与她额头相抵,说:“当然。好了,别哭了,丑死了。待会上班你怎么见人。”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调嘉怡离开。”

“这个离开了,下次又来一个,你调得完吗?以后是不是还有无数个人叫你师傅?无数个人依赖你?离不开你?”林若南听着梁森想得这换汤不换药的办法又炸开了。

“当然不是,”梁森忙着表示忠心:“你别操心了,嘉怡的事我会处理好。”

“哼。”林若南撅着嘴表示不相信。

“放心,就算再有什么,也决不闹到你正宫娘娘这来了。”说完,梁森抱着林若南的手臂收紧了力道,脑袋故意凑到她的香肩处,轻轻含住她的小耳珠,轻咬细啃,低哑着声音道:“好不好,我的正宫娘娘?”

林若南狠狠捏了一把梁森的手臂,挣扎了出来,微红着脸嚷了句:“再不洗漱就迟到了。”蹬蹬蹬便跑去浴室。

等林若南收拾好出来,看着一桌丰盛的早餐,和梁森真心愧疚的眼神,心里倒变得暖暖的。梁森拉着林若南坐下,给她倒好牛奶:“以后再也不凶你了,”说完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把牛奶喝了。”

林若南仰头喝着浓浓香香的牛奶,心里想,这就是爱情,就是生活吧?就像凹与凸,上下刚好贴合的如此天衣无缝。许多的人生观、价值观,与生俱来都是相同的,不用磨合。纵使吵架,却也能在各自冷静后迅速和好。

闲来无事的时候,梁森喜欢带她去一个叫“论道”的茶馆。

那里有地道的功夫茶,中老年人居多,年轻人常常来的就梁森、林若南和其他几位,久而久之大家都互相认识。这个茶馆的意义如其名,“论道”,牌匾旁边刻着一句小字:“没有人会永远正确,只有暂时的真相,只有自由讨论才能让人类更接近真相。”来这的人都喜欢在里面各自谈论着自己的观点,有聊历史的,有聊物理的,有聊政治的,也有聊哲学的。

最常见的情形是,意见不合,吵成一团。好几个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脾气却特别火爆,经常一言不合就开骂,一骂就把对方陈年旧事拿出来打击,狠狠地揭对方老底。经常听得林若南与梁森一群年轻人哈哈大笑。

梁森也时常参与讨论,好几个老人还是梁森父亲的老朋友。林若南托着下巴在旁边聆听,看着英俊的梁森说着自己的真知灼见,讲到关键地方,往往神采飞扬,掷地有声。

茶馆里的朋友都劝道:“小伙子,该出出国,见见世面,想必会更加有一番作为。”梁森听到,只是笑笑,温柔地看了看林若南。那一刻林若南突然觉得,梁森应该像一只高飞的大雁,却选择了留在她身边。

林若南刚开始去时,几乎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个,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直到有一次,梁森父亲的一个朋友于老,见梁森带了女朋友过来,自然也是探究一番,问道,“小丫头,你刚才听见我和梁森聊天,有什么想法吗?”

刚才梁森与于老,就卢梭《论法的精神》里面的成见问题争论了半天,各执一方,互不相让。林若南在旁边静静听着,也没搭腔,这下于老突然问起,也不知该不该讲。她望向了梁森,只见梁森笑了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她想了想,慢慢开口说道:“以前我看过一个神话故事。一个小女孩想要过河,可她什么工具都没有。于是便向神求助说,求求神,让我过河吧。一位女神被小女孩的真诚打动,便显灵来帮她。女神什么都没做,只是对小女孩说,‘抛开成见,不要害怕,尽管走,水会拖住你的。’可小女孩很犹疑,‘我没有成见啊。’女神严肃地说道,认为水托不住你,就是很严重的成见。”

讲完故事,林若南又继续道:“认为水托不住你就是严重的成见。我们从出生到现在受到太多带有成见的教育,比如,有人批判有情饮水饱不合现实,这就是严重的成见,忽略了精神对人的巨大影响,又或者认为物质决定一切,是否也是严重的成见?”

林若南的一席话,让梁森与于老都陷入了沉思。半晌,于老悠闲地摇着扇子,点着头道:“嗯,这丫头不错,梁森,你父亲肯定也特别喜欢吧。思维独特,还真是把我也问住了。哈哈。”

梁森也笑了:“是,爸爸有时也喜欢与她探讨一翻。”于老收拢扇子,朝着另一个老头嚷嚷:“老张,老张,你过来。”

那老头正在跟人讨论着什么,争得面红耳赤,一脸不耐烦:“干吗啊老于。”

“这丫头有个论点倒新鲜,你过来听听…”

林若南一下被推到人群中,一来二去,“论道”里常来的人都知道有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思维不寻常。常常两人争论地不可开交的时候,便喜欢朝林若南叫道:“丫头,你过来评评理,你看这老头净胡说。”“谁胡说,你才乱放屁呢。”“……”

林若南又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哪懂那么多,文史哲方面的她还能说上一两句,可碰见有些争论着什么时空隧道黑洞之类的话题,她只能远远地摆手,不能参战。她可是个从小理科就只徘徊在及格分数线上的人。

林若南虽然很少参与争论,但每次都听得很认真,时间一长,她的思维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也是在那里,她终于明白当初梁森说得那句“不仅仅是恨命运”的言外之意。

渐渐的,林若南在家里与梁森争论的时候,往往还能占一丝上风。只是,在茶馆里面与人讨论时,林若南总是抱着尊敬长辈的态度,即使反对也是措辞委婉地表达,不会言辞锋利。而在家与梁森争论,仗着梁森的宠爱,那又是另一番景象。

经常争得面红脖子粗,林若南还嘟着果冻般的小嘴,哼哼唧唧不肯认输。梁森就笑她耍赖,惹急了,林若南一口咬到梁森干净的下巴。梁森吃痛,干脆一把抓过她,放在怀里好好亲了一番,“小东西,不认输,嗯?”说着,双手就欲往里探,林若南赶快讨好道:“我输了,我输了,您说得对,您老说得特别对。嘿嘿。”

现在回过头来想,林若南一直觉得那是她长大后活得最快乐最自由的岁月。

林若南的故事讲到这,停了下来,她长吐了一口气,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子,示意酒吧再给她添一杯酒。

宋程见她停下,问道:“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吗。所以他们幸福在一起了?”

林若南摇头苦笑:“不是。”

宋程便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吧台,耐心等待林若南再次开口讲故事的结局。

年轻酒保很快就把调好的酒递给林若南,她端起酒杯吞了一大口酒。烈酒的灼热在胃中释放开来,犹如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林若南几次试图开口,却发现一张嘴喉咙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尝试了几次,她最终悲伤地发现,尽管过了三年多,那段往事,她还是没办法平静地叙述出来,哪怕是对着宋程这样的陌生人,哪怕是今晚喝了那么多酒。

林若南放弃挣扎,这个故事她讲不下去了。正打算对宋程说点什么,她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林若南接起电话,是她母亲,催她早点回家,明天一早还要去伊明锐家拜访。

伊明锐是她现在的未婚夫。

林若南敷衍地连声答了几个好便挂掉电话,又转头对宋程说:“不管这是不是结局,但它是个好故事。我还有事,要走了。”说完,把手伸向宋程:“硬币还我吧。”

宋程却摇了摇了头。

林若南哑然:“这个故事让本来要走的你留下听我讲了这么久,还不是好故事?”

宋程悠闲地说到:“没有结局的故事我不认为是好故事。”说完拿起林若南放在吧台上的手机,熟练地输了一串号码,然后把手机还给她:“想要硬币就打上面的电话。我叫宋程。”说完,拿起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林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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