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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改变历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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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名女官端着药碗进入,对着太尉行礼后,来到床边道:“殿下,奴婢伺候您用药吧。”

姒离颔首,先让辛槐扶太傅坐到西侧座椅上,才看向女官沙哑道:“子衿,扶我坐起。”

她是母后出嫁时的贴身婢女,母后病逝后,便被调到太子宫做掌事姑姑。

子衿微蹙眉,王上让人打的棍伤全在双腿和脊背筋骨上,外面皮肉看着无事,却是重得很,不能随意挪动,坐下,舀起一勺,吹了吹,直接放在她唇边:“让奴婢喂吧,伤势注意些好得快,殿下也可少受些苦楚。奴婢若不能照顾好殿下,愧对九泉之下的王后。”

姒离见她眸底全是心疼,暗叹作罢,张了嘴,苦到极致的药入了唇,她眉头却未如往常皱住,反平静如饮白水。

子衿看暗诧异在心,殿下自小最怕苦药,这次药材里面有几味甚苦,她还特意备了蜜酿陈皮。

不到一会儿,一碗药见了底。

子衿习惯性取出陈皮就要给她,姒离摇了摇头:“药不苦,你下去歇会儿,派两名婢女在门口候着便可。”

子衿微怔后收回,确认她当真是不要,才恭敬告退。

端着药碗走到殿门口时,见里面还有几滴,难道这药当真不苦?子衿狐疑用指尖一沾,点在舌上,身子僵硬了片刻,秀雅的面容虽强忍,却仍在紧蹙的眉心泄露了真相,又腥又重的苦味,她活了快半辈子,也没吃过比这更苦的药,殿下当真不惧苦涩么?忙将蜜酿陈皮放入口中,苦味到她回到煎药的地方才微散去些。

卧房内,太傅见姒离用过药后发困,又嘱咐了他几句养病的话,便告辞:“老夫先回去,殿下好好歇着,尽快将病养好,过几日再来。”

姒离强打精神,忍住困意睁眸尊敬道:“太傅慢走,待我病好便去拜过太傅。”转头看向伫立房中的辛槐:“代我去送送太傅。”

辛槐领命,送周太傅离开。

再无他人的房内一时寂静,药里面家了安眠的药材,姒离抵不住睡意,阖眸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到了晚上,中间辛槐回来,便坐在外殿守着,子衿不放心其他婢女伺候,来看了几次,下午公主姒欢来看她,也未惊扰又悄悄离开。

到了必须用晚膳和药的时辰,子衿才又去唤姒离,却不料见她眼下挂着泪,似落未落。

子衿怔了一怔,只以为姒王这次伤了她的心,轻轻叹息,从怀里抽出绢帕轻轻给她拭去,低语唤道:“殿下,醒醒,用过药和晚膳再睡。”

连住唤了几声,姒离缓缓醒来,见子衿关切的面容,才知自己仍在懿公十年,安下心来:“已经晚上了么?”

子衿看他睡得迷糊,露出了此事后第一个淡笑,掖了掖被角:“嗯,奴婢去传膳。”说罢又想起一事,她轻叹:“殿下出事后,辛槐那孩子一直不离辰启殿,守了三日三夜了,殿下可想个法子让他回房歇着,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如此熬呀。”

姒离面色微凝,辛槐是个死心眼儿,定然在怨他这次没护好她:“姑姑让辛槐入房与我一同用膳。”

子衿松了口气,转身去传膳下令,顺便将药端了进来。

姒离先用了药,见辛槐灯柱般站着,身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转头看他,道:“坐下用膳,用完回去歇着。你倒下了,日后本太子近身安危由谁负责。父王要罚,连我都不能违抗。你请到太傅,已做得足够,否则我如何还能安好躺在床上与你说话,”

辛槐心头一震,看她眸光一如既往的信任,还有丝不解的沉凝,唇一抿,“嗯”了声,转身坐到了餐桌前,才低头听命用膳。

姒离放心,收回视线,坐在床边的子衿这才舀着粥给他喂。

姒离一口一口吞咽着,暗暗凝了眸。必须尽快康复,至少要能下地行走,不受限制,局势紧张,姒国等不起,她也等不起。

随后的十多日,她便在床上和药罐中度过,姒懿公对她身体如何丝毫不过问,姒欢每日都会来陪她,顺便讲讲姒懿公与鹤又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每次都兴致勃勃,滔滔不绝。

终于到了太医令限制的半个月期限,这日天清,浮云万里,早上起来时,姒离许久未下床,双腿站在地上直发软,手不得不扶住床柱,朱漆屏风挡着床和卧房门,中间还有一道帐幔隔开,没有太子命令无人敢进入,婢女都端着晨洗器物在殿门外等着。

卧房内,子衿正一圈一圈给她裹着胸口棉布,姒离见她缠得力道松,压低了声音:“再紧些。”

子衿忽然停住,她向来皆顺着姒离,只是此事,抬眸复杂凝视她,低语:“如此刚刚好不会泄露。你终究是女儿身,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再紧……”

姒离晓得她想说什么,一抹复杂闪过后,低笑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我还能恢复女儿身么。我只是姒国太子,这一生都是,也从未打算要恢复,日后不要再想这么多。”

顿了顿,她转眸向窗外东南方的王殿看了眼,过往一切急闪而过,她压下,收回了视线凝视子衿,平静道:“我此生只为姒国而存,为护得百姓和姒国安然无虞,让你和欢儿能无忧无虑度日。母后一计,让你整日担惊受怕,待我登基,才能高枕无忧。若届时愿出宫嫁人,我亲自送姑姑出嫁,若不想,便在宫中颐养天年,我为姑姑养老送终。”

子衿从未料到太子竟这般替自己着想,想她要此生隐藏身份,心疼红了眼睛,低低“哎”了一声,手上加上力道:“奴婢听殿下的。”

片刻后缠好,即使不穿里衣,看去也平滑一片,并无女子窈窕,子衿转身擦了擦眼睛,拿起里中衣外袍一件一件给姒离穿上,细致认真,最后咔哒一声,将镶玉腰带系住。

一袭暗纹织银线的锦袍衬得身形英挺,子衿抬眸在她面上定了片刻,殿下比公主长得还像王后,可惜王后因王冷落郁郁寡欢早逝,再也看不到殿下今日了,涩然叹息,这才转身去传婢女进入。

等待的姒离向铜镜望去,那一世多年前熟悉的面容静静映在里面,正是未及弱冠的自己,她怔然抬手抚上幽潭沉静的眸子,嘴角微抿,唯独它不是过去的它。

就在此时子衿带着三名女婢进入,一人端热汤,一人捧冷泉,一人捧着白棉布,姒离放下手,转身走到沐洗处。

三人走近他的刹那,面颊上突然有了晕红,不敢直视她,小心伺候着。

洗完后,梳着双鬟的婢女正要给他拭面,姒离却是抬手接过了细棉布。

白皙纤长的手指无意碰触到婢女的手,婢女脸一红,粉霞密布,急垂下了头,柔柔道:“是,殿下。”

姒离并未发现,拭面后将棉布放回她手中,婢女眉梢眼角都带了羞红春意。

子衿在旁看着,不由得暗摇头。

洗漱完后,子衿带着婢女端着洗漱物什退下,姒离传辛槐进入伴架驾。

听到他进入的脚步声,正站在窗前的姒离回眸,直接下令:“准备马车,随我出宫见太傅。”

辛槐闻声怔了怔,垂下眸站着不动:“太医令只言殿下可下地,最多在宫四周走动。”

姒离挑眉,直接向卧房门口走去:“我们二人谁是太子?谁听谁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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